第95章 出征草原
等两人重新落座，嬴政从玉盒中取出一枚长生药，当着白夜的面直接吞服。
只是瞬间，无数光点就从嬴政身上蔓延而出，白发转黑，皱纹淡化，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原本看来苍老的嬴政，已经是不过三十岁的模样。
在嬴政服下长生丹之后，体内的毒素也被排出体外，在他的身上结成块状，于是白夜连忙安排家仆为嬴政准备热水。
等嬴政洗浴时，白夜看着桌面上玉盒中剩下的两枚长生药，嘴角不由的勾起笑意，随后将其又收回空间之中。
等嬴政洗漱结束，又回到主厅之中坐下，他并没有问明剩下的两枚长生药的去处，而是对着白夜说道：“先生可曾经历战事？”
“禀陛下，臣这一世并无。”
“哦？”
嬴政闻言一怔，随后笑道：“若寡人让先生与匈奴对战，先生会如何？”
“陛下想要哪种战果？”
“先生还请详谈。”
“陛下欲收服匈奴，则以商为主，以兵士为辅。”
“若陛下欲使匈奴消失，给臣一万骑卒足矣。”
“寡人记得先生的都尉营中还有骑卒三千。”
“正是。”
“那好，寡人再抽调七千骑卒由先生为将，寡人要看到匈奴从此消失。”
“喏！”
嬴政将虎符交到白夜手中：“大秦有先生，也是赵氏的福分。”
“哈哈！”
嬴政召来章邯，起身向外走去：“寡人在咸阳等先生凯旋！”
数日后都尉营中，白夜站在点将台上，校场之中所有的兵卒都眼神炽热的看着白夜。
不得不说冷兵器时代绝对是男人的浪漫，看黑色的龙旗随风飘荡，听甲胄的摩擦和战马的轻嘶，白夜也不由的热血澎湃。
白夜抽出腰间的长剑直指长空：“出征！”
“喏！”
随着甲胄摩擦，万人翻身上马。
白夜并不需要说些什么去动员士卒，对军功的渴望就是他们最大的动力。
士卒也不需白夜说些什么，他们知道如今富足的生活是谁带来的，他们看向骑马走在队伍最前方的白夜眼神炽热，他们会为白夜付出自己的一切。
行军一途，依照提前规划的路线，也用了七天的时间才抵达边境。
白夜在下令士卒休整之后，前往了中军大营，在此见到了蒙恬。
“蒙将军。”
“恬，见过主将。”
随着两人寒暄之后，蒙恬话锋一转就进入主题：“吾已接到陛下的信件，不知主将如何打算？”
“蒙将一如既往即可，吾将率领部卒进往草原。”
“恩？”
蒙恬听到白夜的话，有些失措：“主将可知如今冬寒，草原内积雪厚深，如此冒进怕是！”
剩下的话蒙恬并未继续说下去，在他接到陛下的信件后，他就不再是最高统帅。
“无妨，吾自有打算。”
白夜指着地图对蒙恬继续说道：“如今天降大雪，匈奴各部若是不能抢到足够多的粮食，那么他们今年很难活下去。”
“所以匈奴各部留守的部队无多，只要蒙将拖住匈奴主力不让其回防，凭我手下兵卒轻骑，闪击匈奴各部无忧。”
蒙恬听到这里顿时就明白过来，不过还是开口道：“可如今飘雪不断气候恶劣，若无辎重只是轻骑，一旦迷失方向则有全军覆没之险。”
“蒙将可听闻训鹰？”
“原来如此。”
蒙恬听到此处顿时明了：“吾定当将匈奴主力拖在此处。”
白夜摇了摇头：“蒙将无需如此，只要无大部匈奴回防即可。”
“喏！”
随着二人不断商议，很快天就黑了下来，深夜白夜告别蒙恬，召集部下以麻布包裹马掌，远远的从匈奴侧方绕过进入草原之中，在黎明十分，只顾行军的白夜一行，已经深入草原数十里，白夜也将系统提供的训鹰放飞，随后向着鹰飞的方向疾驰而去。
《史记匈奴列传》中记载：“儿能骑羊，引弓射鸟鼠；少长则射狐兔，用为食。士力能弯弓，尽为甲骑。”
如此可见匈奴对中原而言是一个相当危险的种族，而且匈奴本身一直延续着优胜劣汰的自然法则。
天气严寒之时缺少物资的匈奴各部，会将老人和不能生育的女人赶出自生自灭，只会留下孩子和牛羊。
随着斥候陆续发现不少已经被风雪掩埋的尸体，白夜知道附近有匈奴部落的存在，于是对婴和樊哙下令道：“传令下去，包括孩子和女人不留活口。”
“喏！”
随着军令的传达，士卒们纷纷抽马背的长刀。
“禀主将，三里外发现匈奴部落，只有不过百人的匈奴骑兵巡守。”
随着斥候的汇报，白夜提起马槊：“建功封爵就在今日！杀！”
万骑奔腾，如若土龙翻涌，只是三里的距离，匈奴们自然能够听到马蹄之声，可面对万骑，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引颈受戮。
不过万人的部族，不消一刻就彻底消亡，妇孺皆死，牛羊尽屠。
虽然草原深广，但匈奴各部族之间皆有通联，也就注定相距不会太远，在白夜下令将所有牛羊的皮毛全部剥下用以御寒之后，就率领轻骑随着训鹰向下一个地点奔袭。
杀戮，还是杀戮，不过一天的时间，就有五个部族永远消失在草原深处。
深夜，士卒们披着皮革吃着煮肉，彼此笑谈的数着各自腰布中的耳朵，那是能够证明他们军功的佐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