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孤立秦淮茹
第257章孤立秦淮茹
易中海不是那种轻易认输的人。
即便他从贾贵的话语中察觉出了几分不好的感觉,却也无济于事。
昨天晚上。
他就已经想明白了事情的起因。
知晓这一切,其实都是自己的责任,是易中海太自以为是,错将保卫科的这些人当成了四合院街坊的去糊弄,最终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尽可能的平复了一下心情,出言朝着贾贵和黄金标重复了几句之前他说过的话,什么我是八级工,厂里有活,离不开我,我要为祖国建设添砖加瓦等老生常谈的话。
算是四合院道德绑架的翻版。
将帮扶邻居的情谊高升到了祖国建设上。
这也是易中海没有办法的办法。
悠悠众口。
根本堵不住。
他只能求着眼前二人听了自己的话,将他们保卫科的一把手喊来,自己跟保卫科一把手谈谈,用大义说服对方,将自己放出去。
只要自己出现在四合院,出现在轧钢厂,那些跟他有关的离家出走,迎娶贾张氏之类的流言蜚语便不攻自破。
看着贾贵离去的背影,充满了期待。
也就十多分钟。
贾贵急匆匆的返回来,朝着黄金标耳语了一番,几个带着武器的保卫科,瞬间面无表情的出现在了走廊两侧。
易中海错愕间。
房门被打开。
伴随着保卫科人员的进入,易中海也切切实实的享受了一把坐飞机的超级待遇。
好一个土飞机。
嘴里情不自禁的冷哼了一声出来,接着易中海的嘴巴里面被塞满了东西,脑袋上也被罩了袋子。
眼睛看不到东西,嘴里喊不出声音,唯有耳朵能听到一些动静。
是那种脚踩地面发出的沉重。
易中海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心中暗道了一句,他们这是要送我去吃枪子嘛。
试着挣扎了几下,却因为坐飞机的缘故,挣扎的结果便也只能是易中海吃亏,满头大汗且心里胡思乱想的他,最终只能老老实实的被那些人带走。
无尽的悔恨。
找上了易中海。
此时此刻。
他真的后悔了,后悔自己不该来保卫科显摆智商,后悔自己不该来试探何雨水,昨天要是老老实实的登记,见到何雨水该有多好。
……
二食堂。
从杨厂长办公室回来的傻柱,一言不发的坐在了凳子上。
他在想着刚才的那些事情。
易中海去大学里面找何雨水,说是聋老太太让他来慰问何雨水,一没有物资,二没有钱款,纯粹在卖嘴。
被保卫科以危及雨水安全为由,进行了抓捕,至今关在保卫科里面。
更为诡异的事情,是黄金标和贾贵两人在刚才的对话中,他们不止一次的朝着傻柱暗示,暗示傻柱可以将易中海被保卫科抓捕这件事说出去。
傻柱现在犹豫自己要不要这么做。
思考片刻后。
决定当哑巴和聋子,黄金标和贾贵两人找他的事情,可以说出去,但是两人找傻柱的原因,傻柱不准备跟外人说。
他担心自己错意会了贾贵和黄金标的意思,擅自说出易中海被保卫科抓捕这件事,等于给雨水找了麻烦。
心中有了主意。
心情便也跟着好了很多。
一抬头。
发现跟着蹲着两个人,拥有卧龙绰号的刘岚,蹲在了傻柱的左侧,被人称之为凤雏的缺根弦,蹲在了右侧,两人都眼巴巴的看着傻柱。
这两位不是去传播谣言了吗?
怎么还在二食堂啊!
更为诡异的事情,是秦淮茹在距离他们不远处的地方,看似做着清洗土豆的事情,实际上却在偷偷的支着耳朵偷听。
见过黄金标和贾贵后,傻柱瞬间释然了某些事情,也就是他知道秦淮茹为什么这么心虚了。
易中海被抓,是因为秦淮茹听到了自己所说的话,将这些话传达给了易中海,易中海这才急巴巴的赶到邮电大学,落了个被抓的下场。
从严格意义上来说。
易中海被抓的始作俑者其实是秦淮茹。
心机婊担心惹祸上身,她心虚了。
傻柱望着秦淮茹的目光,微微皱了皱眉头,心道:这女人留在二食堂,对傻柱而言,始终是一个祸害。
得想办法将其赶走。
他看着刘岚和缺根弦,似乎有了自己的主意,刘岚有自己的小算盘,缺根弦又是一个认死理却脑子不怎么够用的主。
两人碰到一块。
真正的针尖对麦芒的宏大场面。
嘴巴一咧。
故意提了一嗓子。
“刘岚,缺根弦,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早回来了。”
刘岚疑惑的看着傻柱。
她蹲在傻柱跟前可有一会儿了。
“看我干嘛?”
“何师傅,厂长找你什么事情?是不是易中海有消息了?”
傻柱一愣。
都说缺根弦脑子被驴踢了。
这智商。
可不像脑袋被门夹过。
“我都不知道。”戏精上身的傻柱,故意显露出了一脸的懵逼之色,“你们怎么知道了?”
“秦淮茹跟我们说的啊。”
好家伙。
缺根弦想也不想的将秦淮茹给卖了,朝着傻柱一五一十的讲述了事情的起因。
傻柱离开二食堂,秦淮茹借故去上厕所,回来就跟传谣完毕的刘岚和缺根弦两人嘀咕,说傻柱被喊到了杨厂长办公室内,里面有两个不认识的陌生人,肯定是因为易中海的事情来找傻柱。
见缺根弦吐露了实情,秦淮茹心中泛起了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借着缺根弦和刘岚试探傻柱的事情。
从本质上来说。
压根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错误。
刚才愣神的工夫,看似也就短短的一分多钟,缺根弦交代的内容,却让整个事件犹如火上浇油般的进入了一个新的高潮。
秦淮茹突然有种祸事临头的感触。
事实具在眼前。
真相已经容不得秦淮茹去解释,她朝着傻柱露出了一个可怜巴巴的表情,希望傻柱能够放过自己。
闹大了。
秦淮茹怎么也得被扣工资,也有担心傻柱赶她离开二食堂的担心。
只不过她的可怜,在傻柱眼中,跟狼外婆有的一拼,傻柱明白秦淮茹为什么要跟刘岚和缺根弦说这些事情的原因。
看样子。
二食堂内,好多人都看破了刘岚和缺根弦的本质。
有大喇叭刘岚在。
有缺根弦在。
不传谣还真不是一般的难,任何一点小事情,都能被传得沸沸扬扬。
秦淮茹担心易中海的事情,会引火烧身牵连到她自己,便想借着刘岚和缺根弦的嘴巴,给傻柱来一次浑水摸鱼的大戏。
轧钢厂好多人都晓得易中海跟傻柱有矛盾,只要佐证了易中海失踪一事跟傻柱有关系,这件事便跟秦淮茹没有了关系。
人们不会怀疑秦淮茹,只会在傻柱身上起怀疑,怀疑这是不是傻柱跟易中海两人矛盾的继续。
易中海方方面面的算计着傻柱,又是破坏相亲,又是撮合傻柱跟寡妇在一块。
这就是死仇。
一下子让秦淮茹立于不败之地了。
傻柱可不想让秦淮茹就这么好过,他发现自己错想了这个女人,明明你已经泛起了不跟她计较的想法,但这女人自始至终一直对你不怀好意,念念不忘的想要算计自己。
今天早晨在二食堂遇到傻柱,趁着没有外人的机会,秦淮茹跟傻柱提要求,说贾家的日子不好过,说贾张氏吃不饱,说棒梗饿肚子,说自己没有奶水,槐花饿的哇哇大哭,让傻柱放权,让她从食堂带饭。
物资匮乏的年月。
大家都在饿肚子。
都往死里盯梢食堂,闹得领导们也不敢再开小灶,即便这样,工人们还是对食堂有意见,直言食堂截留了他们的饭菜。
这种情况下,好多食堂都严令禁止食堂工作人员带饭,不想惹祸上身。
秦淮茹在这样的节骨眼上,不但要带饭,而且听秦淮茹的那个意思,好像还要傻柱替她背锅。
一点没考虑这件事发生后,傻柱会有什么后果,会不会被枪毙,心里只为自己考虑。
傻柱突然觉得秦淮茹有毒,心里愈发的恨易中海,这么一个自私的白眼狼,易中海却死活要傻柱娶,还做傻柱的思想工作,说秦淮茹是个好女人,贾东旭死了,辛辛苦苦的拉扯着棒梗他们,还要在贾张氏跟前尽孝。
潜台词是你傻柱娶秦淮茹,委实死赚到了。
万幸傻柱主意正,娶了李秀芝。
否则真被秦淮茹坑死了。
他准备当着二食堂工友们的面,好好的跟秦淮茹聊一聊。
老虎不发威,你真当我是病猫。
错以为傻柱会大方的不计较这些东西吗。
想多了。
这女人,就要敲打敲打。
“秦淮茹,来来来。”傻柱朝着秦淮茹招了招手,“过来聊聊,你凭什么说我被杨厂长叫去,就是因为易中海的事情了?”
秦淮茹对自己面临的问题,心知肚明。
楚楚可怜的看了看工友们,不情不愿的朝着傻柱走去。
事到如今。
只能硬着头皮,尽可能的装可怜。
“柱子!”
一声很普通的称呼,此时却带着几分强烈的情绪波动。
可见傻柱给了秦淮茹非常强大的压力,让向来有事没事演绎楚楚可怜的寡妇都慌乱了,她应该是觉得颤抖的语气,会显示自己的心虚,出于补救的心思,赶紧强作镇定的重复了一句刚才的话。
连续两声称呼,把人们的目光都给吸引到了秦淮茹的身上。
都不是傻子。
一看秦淮茹现在的表情,在想想刚才秦淮茹一口咬定傻柱去见杨厂长就是因为易中海被抓时的表情。
刘岚和缺根弦怒了。
他们虽然喜欢传谣,却不代表就可以随随便便被人利用。
缺根弦还好说。
刘岚却耐不住了,朝着秦淮茹的脸吐了一口唾沫过去。
秦淮茹看着一脸怒意望着自己的刘岚以及一副你秦淮茹居然是这种人表情的缺根弦,高血压都上来了。
心中也只能暗暗叫苦,继续硬着头皮给出了解释。
“刘岚,缺根弦,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的。”
“什么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的?这都明摆的事情,你怎么还狡辩?”刘岚指着秦淮茹,语气十分的不善,仗着背后有李副厂长撑腰,什么时候受过这般委屈,“是不是你说的傻柱被杨厂长叫走是因为易中海的事情?”
这问题。
怎么回答?
秦淮茹尴尬的笑了笑,刚要出言为自己解释,就被傻柱挥手给打断了。
“秦淮茹,你在这样,我二食堂真的不欢迎你,就没你这样的人,往自己的同事身上传谣,为什么啊?不就是今天早晨,我拒绝了你带饭的请求嘛,你至于这么给我何雨柱背后下家伙?现在什么年景,你让工友们说说!都吃不饱,哪里有饭菜供你带?”
傻柱的声音提高了不少。
将事情尽可能的往严重说。
“一万多工友,眼巴巴的盯着食堂这点东西,你丫的带饭,你这是想让整个二食堂的人都为你陪葬吗?被开除,被坐牢,孩子被人戳后脊梁骨,将来参军、找工作、娶媳妇,方方面面的受到影响,秦淮茹,你考虑过这些后果吗?”
权当是为了孤立秦淮茹吧。
傻柱的话,让二食堂的这些人全都变了脸色。
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局面。
看你秦淮茹如何往回圆这个场。
看着群情激动的二食堂众人,秦淮茹心里立时“咯噔”了一下,他最为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这可如何是好?
……
保卫科。
易中海坐飞机的来到了一间屋子内。
当他屁股下面感触到了坚实的凳子,悬在半空中的心,终于可以落地了。
合着不是枪毙。
是恫吓。
只要不死就好。
天见可怜。
刚才被保卫科押着做土飞机的那一会儿,易中海一直以为自己要死了。
他当脑袋上的布袋子被取下,嘴巴里面的堵塞物被拿下,易中海终于可以大口的呼吸着周围的空气。
不知道哪个缺德的货色,将擦桌子的抹布塞在了她的嘴强里面。
重重的呼吸了一会儿后,易中海聚精会神的将目光落在了坐在桌子后面的文征明的身上,他知道自己能不能出去,全赖这个人的一句话。
易中海在打量文征明的时候。
文征明也在打量着易中海。
好一个慈眉善目的慈祥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