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 夜晚杀戮
长通城,当长通县令得知那群士兵挖出一堆宝藏后,顿时双目通红的从自己的私宅跑到了县衙。
“大人,你”
看到来人,长通县令顿时怒气更盛,直接快步上前一个耳光便狠狠地甩在了对方的脸上,“你不是说都藏好了吗?现在是怎么回事!!”
被打了一个大耳光,来人也十分的委屈,捂住自己肿起来的半边脸欲哭无泪,“大人,谁能想到,那群士兵会肆无忌惮到如此地步,简直跟土匪没什么两样啊。”
“妈的!”长通县令也明白这其中主要原因就是那群无纪律如土匪的士兵,可是你让他直接去面对这群士兵,他又不敢,“得想个办法让他们走,不然长通城都要被他们毁了。”
“大人,我们怎么去对付他们啊?”
“你问我?那你干什么吃的?我要你何用!”
长通县令越想越气,顿时又是一脚踢出,将眼前之人踢翻在地,“你要是不给我想出一个办法出来,老子连这件事一起跟你算!”
听到动静跑过来的县丞看到县令发火,便站在不远处观看,只是看到自己的小舅子被打的有些惨了晚上回家不好跟自己夫人交代,不得已连忙站了出来。
“大人,我倒是有一个主意。”
“哦?你有?”县令看了眼地上捂脸之人,随后双目带光的看向自己的县丞。
“大人,可想将那些东西全部都拿回来?”
“哦?还能全部拿回来?”
听到自己县丞的话,长通县令双眼更加的明亮了,本以为自己那些东西已经无法拿回,自己只要那些士兵离开长通城就好,没想到还有能拿回自己东西的机会。
“大人,不如这样”
县丞靠近长通县令,随后在其耳边低声耳语了一阵,听得长通县令脸色不断的变幻。
“这这能行吗?”
县丞的方法让长通县令有些犹豫不决,毕竟一旦泄露了出去,那可就是死罪。
“大人,如果你不放心,这件事我可以亲自去做,只要到时候我们主动认个错,谁也不能拿我们怎么样,不仅如此,大人被拿走的那些东西”
“行,就这么干!”长通县令咬牙之中下定了决心,“这件事,你亲自去办,不能让任何人知晓!”
第二天,满身疲惫的县丞再次来到了长通县令身旁,“大人,我回来了。”
“怎么说?”看到县丞,长通县令连忙询问。
“对方说可以,但是有条件。”
“条件?什么条件?”长通县令的眉头有些微皱了起来。
“大人,他们的条件就是,粮食!”
“粮食?”长通县令微微一愣,随后有些警惕起来,“他们要多少?”
“两百旦!”
“两百旦。”长通县令有些犹豫了起来。
长通城官库里面也有一些粮食,这些粮食都是用来应急用的,轻易不能动用,但是现在长通城的情况,如果自己不拿,等那些士兵走的时候,必然也会去拿,那还不如自己先拿了再说。
思量一番之后,长通县令这才下定决心,“答应他们!”
在这群兵匪继续祸乱长通城几天后,始终没有出面的长通县令此刻终于露面,而露面的第一件事就是赔笑认错,并且还准备了好菜好酒来招待这些士兵。
毕竟也是一城县令,面子还是要给的,于是乎一群士兵呼啦啦中在长通县令的安排下,来到了一处空地之上,空地上满是桌椅,而桌子上也都是酒菜。
这可比第一次来的时候要丰盛的多的多,一群士兵也早就忍不住,不等下令就已经坐上桌开始胡吃海喝起来。
至于他这个长通城县令,此刻已经没有人去管了,而这位县令巴不得这样,在如同看死人般看着这群士兵后便退了下去消失不见。
桌子上的酒不多,很快便被吃了差不多,“怎么回事,酒呢?怎么不拿酒来!”
“就是,这么点酒怎么够,再拿酒上来!”
“那个长通县令呢?他娘的把我们放在这,他自己却不见了?”
就在一群士兵骂骂咧咧之中,黑暗里有脚步声传来,还以为是给他们送酒的那群士兵连忙呼喊着,“妈的,现在才将酒送过来,赶紧来给老子搬过来!”
可是,这群士兵等来的不是酒,而是一柄柄长刀!
“杀!”
怒吼之中,黑暗下一涌出大量的身影,这些人个个持刀满脸狰狞之中扬起手中长刀,对准了满脸诧异的那群士兵。
呲~
很快,鲜血在黑暗之中不断的绽放,浓郁的血腥味也在黑夜之中散发了出来,也不知道是谁不小心将四周的火把踢翻,让四周彻底陷入了黑暗之中。
第二天一早,长通城县令便火速的赶往天元城,并在曹润生的面前不断磕头认错。
“你是说,那天晚上有难民冒充百姓入城,并且将在城中修整的那支军队全给杀了?”
“是的。”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县令,曹润生满脸的严厉,“对方只是普通难民,而他们是士兵,你告诉我,那些难民是怎么将那群士兵给杀了的!”
“回曹大人,事情是这样的”
长通城县令也没有丝毫的慌乱,直接将那群士兵在长通城的所作所为一一说了出来,也听的曹润生脸上怒气上涌。
“荒唐!简直荒唐!”
“这哪里还是兵,这简直就是匪!!”
曹润生满脸怒火,随后便大步朝着府外走去,“你跟我一起来,我们一起去找总管大人说明情况!”
虽然韩长忠对文官不怎么感冒,但是曹润生想见还是能畅通无阻的,很快曹润生便见到了韩长忠,并将长通城所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岂有此理!”韩长忠听到之后也是拍案大怒,“一群难民,居然敢以下犯上杀我儿郎!”
韩长忠的身上更是有杀意溢出,“这群难民不杀干净,不足以泄我心头之恨!”
看着满脸杀气的韩长忠,曹润生呆立当场,随后低头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