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38章 各家夜话
基本功嘛!就一个字,练!
《小无相功》是个怪胎,修炼他就进步不修炼就退步,能感觉到进步与退步,就是不知道进步或者退步到了什么地步,只有突破境界才会感觉到!
李战感觉这段时间进步了很多,但不知道进步到哪了!
《蜻蜓点水轻功提纵术》不敢说水上漂,但是可以说进步很大,直观的说从家里到三号车间缩短了大概四分之一时间。
《大挪移身法》进步较慢,可以说没什么进步。这门身法是双脚不动身体整体后移,内力运到双脚,以涌泉穴为主其他穴道为辅,内力喷出,身体后移。
习惯了迈腿走路,或者弯腿蹦起,但是全身不动身体后移是有悖常识的,完全不习惯!
《定珠降魔无上神功》进步最快,虽然比练枪难一点,但是比《弓箭术》容易很多。
用钢珠或者玻璃珠在十米内打篮球百发八十中。二十米百发五十中。三十米百发十五中。三十米以上中不中看天意吧!
《如影随形腿》练的得心应手,得心应腿!
《凌波微步》是逍遥门的本门功法与《小无相功》出自同门,练起来没有磕绊,就是太难,进步不快不慢!
就是这《弓箭术》易学难精,水磨功夫!只能说还是有一点进步的!
且不说李战“疯魔”似的练功,一夜之间进出空间数次。
就说傻柱满身酒气回到四合院,刚要推门进屋,就听耳边传来一大爷的声音。
「柱子,是你吗?」
「一大爷,还没睡呢?」
看到傻柱虽然一身酒气,但还清醒着就意味深长的说道:「嗯,你怎么一身酒气?这是跟谁喝的?唉,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交朋友尤其要慎重!懂吗?」
「知道了一大爷,我是和……呃,两个朋友一起喝的。」
本来傻柱想说和李战还有赵科长一起喝的。但是想起李怀德的事,又把话咽回去了!要不怎么说傻柱不傻,谁要说傻柱是傻子谁就才是傻子!只是有些事他不自知而已,比如秦淮茹吸他!
大晚上的也不好拉着傻柱多说什么,只好说重点:「知道就好,有事没事多和你贾哥说到说到,老邻居更重情义!」
傻柱心里道我能和贾哥说秦姐吗?于是敷衍道:「好的一大爷,啊……哈,没事我就回去睡吧。」
「嗯!」
贾家。
贾张氏:「这两天傻柱和前院那个姓李的走的很近啊!」
躺在贾东旭身边的秦淮茹:「嗯,这两次开会他都替李战说话,这种情况以前可不多见!」
贾张氏: 「这傻柱好几天没往家里带饭盒了吧?」
贾东旭: 「咳咳咳……」
秦淮茹轻轻的拍拍贾东旭的后背,没说话。
有夫之妇从一个光棍汉那拿饭盒,这事他好说不好听!何况自己丈夫还在旁边躺着呢!他不要面子的吗?
贾张氏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改问道:「棒梗在学校怎么样?你有空去问问闫老扣。」
「问过了,新鲜劲还没过,还看不出来,但是没受欺负。」
「嗯!就是这孩子个子长得慢。」
自从有了孙子,棒梗就代替贾东旭成了贾张氏的心头肉!
秦淮茹作为母亲当然心疼儿子:「明儿我去菜场买点骨头回来,熬个汤炖点白菜。」
后院许大茂家。
许父叫许富贵,在轧钢厂上班,是宣传科的放映员,前些日子和儿子办了替岗手续,自己到娄氏的一家电影院上班去了。
许大茂成了轧钢厂的放映员学徒,虽然是学徒,但是只要不是太拉跨转正不是问题。
许富贵自从在电影院上班后回家就晚了,以至于开大会都没赶上。否则也不会看着儿子挨打。
许母在娄半城家里当女佣,平时下班就晚,这几天正讨好娄夫人。因为娄家有把女儿娄晓娥嫁给工人阶级的意思。
而许大茂和娄晓娥年龄相当,而且许大茂高中毕业,现在走进了轧钢厂当放映员,正儿八经的工人阶级。许母做梦都想把娄晓娥娶回家,只不过俩人还没到结婚年龄而已。
许大茂挨打后也没有什么特别反应,也没有特意在父母面前告状。一是因为他这个年龄的年轻人好面子,二是他本身练的排打功,挨打就是练功。三是他习惯了,傻柱打他那是从小打到大!
许大茂:「这两天这个傻柱子,还和那个李战交上朋友了,他那个臭嘴吧也有人愿意接近?」
许父:「听说那个李战可不是好惹的,还跟赵科长是战友!
你呀!练什么不好非得练个挨打的功夫?犯贱!」
许母:「那还不是你们家家传的?」
许父:「家传的东西多了,还不是他自己选的,拈轻怕重的……」
许大茂:「我以为挨打就能练功不是容易些吗?本来傻柱就老是欺负我,我也是顺水推舟,让他欺负我变成帮我练功。」
许父:「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清奇的脑回路?」
隔壁聋老太太家里。
老太太躺在床上,心里念叨着“这个傻柱子呦,也不来看看我老太太。变了,仅仅三天就变了。不过变了也好啊!
要是能变得远离贾家,我饿死也愿意……”
三大爷家是关灯最早的,一来省电,二来省饭。
这年头吃饱饭不容易,绝大部分人没有锻炼身体的概念,也没有娱乐生活,晚上除了造人就是睡觉。
两位老人家刚刚进行了深入的交流,躺在床上休息一下,回味一下。
三大妈精神了许多「老闫,老大老二眼看着长起来了,三儿虽然还小,但是眼看就是半大小子了,咱们家这房眼看就不够用了。」
三大爷有点萎靡「我都向街道办申请了,小李搬进来第二天我就送了礼,以后只要有空房肯定是咱俩的。」
三大爷给别人送礼!三大妈是第一次听说,诧异的问道:「送了多少?你可真败家!送礼了房子就不交租金了?」
三大爷是抠,但是大事不小气。原剧里贾家要是不算计傻柱,一家人得挤死!二大爷家俩儿子不也是住在了地震棚里?
而三大爷家的闫解成就能自己住一间倒座房。那就是三大爷运作的结果。
「你懂个屁,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就像老刘那样端着架子就能得到房?像贾家那样咋咋呼呼的能得到房?你没见对面房子刚下来就给分出去了?
以后啊,人越来越多,房越来越少了,且得紧张着呢。趁现在还有机会,花点钱就能办事。老大也到了该娶媳妇的时候了!」
「还得是你,小事儿能算计,大事不糊涂!」
三大爷心里得意:「那是,咱好歹也是文化人,书到用时方恨少!
唉,看到了吗?小李这两天可买了不少物件。」
三大妈:「隔着窗户见的,怎么不像是不像新的!借钱还买这么多东西,也是个败家的!」
三大爷:「你懂什么?李战是四级工待遇,一个月五十多。别看人家现在是负数,一个半月后还了钱还有结余。
再说那家具,新的不一定是好的,旧的不一定是不好的。李战买的那些虽然不是太名贵的木料做的,但是都是好物件。看着不像是旧货市场的,应该是寄卖商店里的东西。」
三大妈听说李战不差钱,就更加怨恨贾家:「都怪贾家老虔婆,要不到咱家入伙半个月,也能省不少!还耽误了咱卖家具!」
「可不是嘛,要不是老易,有她们好看!这两天吃饭关着点门。别让那老虔婆来打秋风。」
「嗯,是得防着点,傻柱有段日子没往家带饭盒了。」
「带了咱也吃不着,不带更好,你看看那老虔婆吃的跟头猪一样。」
「可不是,你说下个月开始吃大锅饭,是好事还是坏事?」
「说好也好说坏也坏,半大小子吃穷老子,这下可以让孩子们放开了吃喽!到时候啊,功夫得让他们捡起来!
嗯,坏事是想省点也省不下了!定量都得交上去……」
与四合院里面漆黑一片不同,赵胜利回到大院时,家家户户灯火通明,就连路灯都更加明亮一些!
「一天到晚的胡混,下班不早点回家来,还弄得满身酒气,你给我立正!」赵父看到满身酒气晃晃悠悠进门的赵胜利,就气不打一处来!
赵父和赵胜利的关系印证了两句话:第一句是儿子是前世的债主!第二句是欠债的是大爷!
听到老豆的话,赵胜利立马就醒了酒了,立正站好,目视前方,比在部队还标准!
「白天要为国家操心,晚上回家还得为你们兄妹两个操心,都是你这个哥哥带的好头!」赵父指着赵胜利就骂道。
「我堂堂一个革命军人,找一个……。难道我还要找个翘个兰花指,在台子上蹦蹦跳跳戏子当女婿?竟然还要倒贴人家一辆自行车,丢人!你明天把那个洋鬼子的破自行车给我卖了去,卖不掉就送人!」
「行了啊,你个老头,到单位骂人回家还骂人,儿子到家还没喝口水呢!你这跟机关枪似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还是当娘的心疼儿子。拉着儿子坐在沙发上,还给儿子倒了杯水。
「怪我喽,有一个让人省心的吗?炼钢炼铁,结果出来的像个土疙瘩,我一巴掌就能给拍碎喽!别说造枪造炮,造成菜刀都切不了菜。骂人?放在战场上老子毙了他们!」赵父似乎是看不惯某些人某些事,借着骂儿子的机会一起给骂了!
「对了,小孔的配枪怎么会在你那?你是不是打着我的旗号,向人家伸手的?」
「这您可冤枉我了,别的我不敢说,就打着家长旗号干坏事这一点,我是绝对没有!别说是干坏事就是干好事我都不敢打您的旗号!」赵胜利赶紧辩解,就是有点慌不择言。
「娘希匹,你个混小子,干好事怎么就不打我的旗号呢?你不是老子的儿子吗?还有,你都干什么坏事了?」
「嘿!我还怎么说都不对了还!」解释不清,赵胜利有点着急,有点慌乱,完全不像平时指挥若定的赵大科长。
「你听听这满嘴的京片子,哪一点像我?说枪的事。」
「要说这枪啊,我在三八线的时候就瞄上了,可是凭我怎么磨呀泡呀,都不让我摸一下!」说到枪赵胜利反而不急了。
「哼!让你摸了还能要回去?说正题!」知子莫若父,赵父的话直指要害!
「要说这枪得说一个人,李战!我记得跟您说过两回,还开玩笑说让他当妹夫来着。」
听到“妹夫”二字赵母眼睛亮了,连珠炮似的问道:「那小伙子怎么样啊?有多高?多大年龄?现在做什么工作?结婚了没有啊?」
「好,一米八,二十二,轧钢厂车间,没对象。」赵胜利的回答言简意赅,而且迅速准确。
「说正题!」赵父眼见要歪楼,赶紧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