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我有一个愿望
“检测不出异常,就是最大的异常!
想来,这应该是,与我们中土修炼体系不同,另走路径的巫教传承有关。
我虽然不能放弃,本身修炼之路!
但是,他山之玉,可以攻错!
等我找到巫教余孽,获得巫教传承后,用其中的修炼思路,借鉴一下。
说不定,能使我突破元婴期,成为化神修士,遨游于这天地间!”
云海真君陷入了狂热的幻想中。
“呵呵!目标就在眼前了,但我还是先去瞅一眼,那百岁筑基的小幸运娃娃,他记忆中的,巫教余孽长什么样。”
过了顿饭功夫,才从自己幻想中,清醒过来的、云海真君,
放出了自己的强大神念,向四周以十里为基数,快速的一圈又一圈,不断地向外扩张,搜索着所有的范围。
很快,在千里之外,正在灰兔部落作客的、百里松,便进入了云海真君的神念里。
时间与空间,仿佛在云海真君,眼里并不存在!
在神念扫到百里松的、那一刻,云海真君便跨越了、千里的距离,
出现在与兔部落首领、交谈正欢,却对他如幻影幽灵,视而不见的百里松面前。
“让本真君来看一看,在你脑袋里的,幕后指使之人的外貌吧。
呵呵、哈哈!原来是你小子呀!想不到你竟然以诈死之术,欺骗了本真君十几年。
丁天啊,丁小友!你藏身在哪里呢?”
云海真君发出了,那种绝世珍宝、失而复得的、喜悦笑声。
人影一晃,离开了浑然不知,自己的记忆,已经被他人翻了个,内裤都不剩的百里松。
下一刻,人便出现在了千丈高空,仍然用着老方法,在大地上画圈寻找。
“丁小友、你好!虽然你我是初次见面。
但是,你的面容在数十年前,在你还是红石监狱、狱长时,
在铁逸给我的画像中,我就见过你。
你真的是会躲藏,让我找得你,好辛苦啊!”
云海真君,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正在玉山坊市,昔年、看到百合被剑气门,炼气弟子追杀的二层酒楼,
临街窗口桌边,看着他懵逼的丁天,说道。
“前辈能不能假装,没有看到我、放我一马?”
能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自己面前,用那样的口气,对自己说话,用脚趾头猜,都知道这面前,十七、八岁,风度翩翩美少年是谁!
丁天强压住,内心的紧张,试探着问道。
“丁小友,你说呢?嗯,这鹅脯的味道不错!”
云海真君从桌上盘中,拈起一块鹅脯,丢入了口中,反问着丁天。
“前辈,得饶人处且饶人!不如,后生小子,把前辈看重的巫教传承,愿立下心魔誓,毫无保留的,默写出一份来,送与前辈。不知前辈意下如何?”
丁天以似商量、似恳求的语气,向云海真君说道。
“丁小友!你若还是筑基修为,我可以答应你。
可是,你现在已经是金丹修士,你可以使用某些手段,付出一些代价,就可以规避,心魔誓给你带来的、致命伤害。
所以,我很抱歉,我不能答应你!”
云海真君,用很真诚的语气,对丁天说道。
“出于同样的原因,除非晚辈绝对信任前辈,让前辈对我搜魂,才能避免神魂受损,变白痴的情况出现。哎!”丁天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那么,丁小友你,信任我吗?”云海真君脸上含笑,饶有兴趣的问着丁天。
“前辈!我昔年还是筑基修士,还是前辈门下、鸟不拉屎的,黑石坊市镇守时。
曾经来过这里,我当时就被这坊市的繁华、与富庶给震惊到了。
前辈!我不怕说出来,你笑话我!
我当时产生过,一个想法。如果我能在这坊市,当一年的镇守,
就是我不当贪官,这一年间经过我手的灵石,
就像去戏水时,那流水打湿手掌,所留在我手里的灵石,都够我花销很长、很长一段时间了。”
丁天不答云海真君的问话,反而把自己当年的,一个想法,给说了出来。
“丁小友!你想当一年,玉山坊市的镇守!本来我应该答应你。
可是,这时间有点长呀,有句俗话,不是说得好嘛,“夜长梦多”!
我不想,好不容易在机缘巧合之下,与丁小友的见面,因为这一年时间的拉长,出了什么幺蛾子的事,让我与丁小友,又失之交臂啊!”
听懂了丁天话中意思的、云海真君,面上露出了为难之色。
“前辈!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岂敢奢求、前辈你给一年,镇守此玉山坊市的时间。
我只想一天、不,一个时辰,独自去此坊市仓库,去里面的灵石山上、打滚,我就心满意足了。”丁天脸上露出向往之色。
“好,丁小友!我答应你了。”
云海真君微微一笑,衣袖轻轻一拂,丁天就觉得眼前一阵、光影变幻,
待到双眼能够,再看到稳定景物时,自己已经不在酒楼上面,
而是到了一个,由上千个,上面摆放着无数灵光闪烁、灵气逼人法宝、灵器,二、三阶灵草、灵矿架子,有上千平方丈的,巨大房间里。
“镇魂钟!三阶灵器,御之发出音波克敌,有干扰敌方神魂,使其得出错误判断的功效。”
“撼山印!二阶上品法宝,祭出向敌人攻击,不说它别的功效,光凭它自身十余万斤的重量,挨到、砸到,都会造成非死即伤的效果。”
丁天穿梭在,这些摆满灵器法宝的架子间,这块法宝拿起看看,那个灵器拿起来瞧瞧。
乐不思蜀的沉迷于其中,一个时辰时间、怱怱而过!
“丁小友!你这是何必呢?你要知道,在你身上下了标记的、元婴修士眼里,
任凭你跑得再快!你的行踪,有如那黑夜中,熊熊燃烧的篝火般,怎能逃脱我的追踪!”
云海真君看着那在仓库中,变成了一个木偶的丁天,摇头叹息着。
随即,身形便化成了一个虚影,消失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