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 热河以南区域战略布防图 》
三十六 鬼子的《 热河以南区域战略布防图 》
‘‘狮’’子愤怒了:东亚共荣,扯淡!满洲无能,怂蛋!扶持伪满洲,百姓生活,水火之中!东北的民众,决不认怂……。
别看张君年龄大,来函去信,民间琐事儿,邻里纠纷,处理的条条有序,都很得当。滦河有他为县长,是一方百姓的福分。虽然,小林一郎耍小伎俩,搞假爆炸,刻意搜查,闹得张家鸡犬不宁;德友武术培训,武术表演,遭暗杀,受重伤等等,都没能影响张君做事儿。
这天,张君从厕所出来,一时没注意,撞在鬼子身上,只听哗啦啦的一声响,再看,一大摞文件,散落一地,张君忙向被撞者赔不是,随即帮助,收拾散落在地的纸张文件,只见一份来函,带有绝密字样的文件,闯入张君眼帘。对日文来说,不能全能看懂,但也能看出大概 。啥文件,还是绝密的?他一时好奇,故意装作没拿住,又洒在地上,顺势儿将纸张用手展开一看,是热河以南,长城内外区域的地标,及村落图,有好多地方,都画着圈圈。想再细看,时间不可能的,紧忙合上地图,交给鬼子的秘书。这一看不打紧,区域地标图深深地印在脑海里。回到家,都在想这张图的圈圈。
直觉告诉他,是份很重要文件。于是在家与德友说了。
张君知道,德友参与了抗日活动。省亲,回来的路上;结婚前,一天一宿没在家;小林一郎在他家搜查时都说明了,与德友有关;不愿为鬼子办事儿,去热河,当武术教练德友都去了。德友的行为,令他深信不已。德友做的事儿,他是支持的。所不同的是,非常担心 ,怕儿子一不小心,引来杀身之祸。所以要把看到的事儿说给德友。同时再三叮嘱儿子,多加小心。
德友听说后,沉思良久。知道父亲说话,向来沉稳,听他说的事儿,感觉很严重,就与赵先生讲了。赵先生听后,告诉德友一条消息。他说:
“有消息说,日军有大计划,是针对热河乃至长城两翼地区的,是啥内容还不明确,难道与这份绝密文件有关……?
”赵先生若有所思:“能不能把文件弄到手,看看是啥内容。”
“这事儿交给我吧!”德友不加思索。‘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管多大困难,都想试试去做。
“不行,刀伤刚刚愈合,没好利索,在休养几天。”
德友听这话,站在原地,蹦跶几下,虽然还有些疼痛,怕赵先生看出来,忙做出的鬼脸儿,向小孩儿似的,把疼痛的样子遮掩了:
“好了,看体格多棒!”
“为鬼子办事儿,为丈人爹受伤,得到了鬼子信任,按说可以试试,不过,动动武力,面对面的拼杀, 搞个偷袭,你在行,进屋窃取文件,要开保险柜,你不行,你不能去!”赵先生又提出了新的问题。面对德友偷文件的事儿,一个劲儿的摇头。
“小林一郎的办公室,我去过,路熟儿,至于保险柜怎么开,我想想办法,让我去吧!”德友再三请求着。
赵先生看德友决心很大,叮嘱说:
“怎么办,要有计划,觉得可行,方可去做,千万别做没把握的事情。”
听赵先生一说,知道同意了。德友一时高兴,转身一脸严谨起来:这样的事情,还没做过,怎样撬开保险柜,他不会弄,怎么办,还是个未知数。德友时时在想,咋样,才能打开保险柜这把锁。
回到家里,为保险柜的事儿着急,夜里睡觉,睡不着,躺在炕上,翻来覆去,像热锅烙饼似的,来回翻个儿。
德友翻来覆去不睡觉,格格一看,知道有事儿,没好意思问。到后半夜,德友还是翻来覆去,格格有所着急,耐不住性子,轻声问他:
“可以说说吗?伤口刚刚好,我帮你想想,说不定帮你,想出办法来的。”
本来不想与格格说这事儿,德友也不想让她知道。自从医院营救高臣,德友的一切,格格都清楚了,隐瞒她,不相信她,没有道理的,现在的德友,于心不忍。再看格格关心,温柔体贴的样子,不能让他着急,于是与格格说了实话儿……。
格格听后,为德友担忧,为他着急。毕竟是她男人,还是欣怡的男人。他有事儿,能帮的,一定帮他,那才是互爱,互敬,互帮的夫妻。
“开锁的人有了吗?”格格询问德友。
“犯愁的,就这事儿。”德友说着,又想到了那悦和马武。
“跟你来的人,有会开保险柜锁的吗”德友试探得问。
“要会也是马武,他原来是名飞贼,要不问问他?”格格若有所思地说。
德友听格格说马武,心里有指望。满心希望,寄托在马武身上了。如果马武会开锁,事情好办多了。
第二天一早,格格把马武叫进屋内,悄悄地问他,会不会开锁。
马武一听,不加思索的回答说:“一般来说,会开。”马武边回答,边寻思格格问这些做啥?
“保险柜呢?”德友一脸急相,急切追问。
“看看,才能决定。”
马武一听姑爷和格格,问的是一样的事儿,心里纳闷儿?
德友听马武说,先看看,才能决定,有点失望。似在自言自语,又像对马武说:‘看看,咋看呀?谁没事儿,到小林一郎办公室串门子,那不是逛街,逛庙会?’
沉默,屋子里寂静的很。绣花针落得地上,都会有“吧嗒”的响声。
“我去给阿玛打个电话。”格格打破了沉静,毅然地说
打电话!看得出来,格格想借打电话的理由,去小林一朗办公室。
那个年月,只有高级别办公室,才安装电话。 在滦河只有日本人才使用电话。
“去小林一郎办公室?”德友有些不放心。
格格不以为然:“打个电话,他还能把我想哪儿去呀?”
事儿,这样定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