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荷妍破指救皇帝,紫藤山上赴约定
为荷妍将手指包扎好,寒风便将寒血石交于高世杰。青龙看着自己流血的手指,心中一万个草泥马奔腾而过。
“高大人,这次虽不能让皇帝长生不老,但百病不侵还是可以的”,寒风说道。
高世杰看到寒血石中又有了血色,虽然不知寒风如何做到,感觉却告诉自己,眼前之人,寒风,万不可得罪,也得罪不起。
高世杰临别之际,说道“忘了告诉你,杀杨雄的凶手薛景,在此之前曾收到过书信,就是我手中这封,灭青风镇八十三口的人出自舒王爷府”,说罢便将书信交于寒风,策马而去。
书信内容大概说道,今押一镖物,寒血石,可令人长生不老,朝廷动荡,奸臣当道,寒血石绝不能落入贼人之手,速速前来商议。
舒王爷?有点耳熟……奉太后之命?寒风摇了摇头,不管了,只能帮青藤到这里。
次日,日上三竿,寒风与荷妍还未起床,也许昨日太过激情,也许近日太过劳累。
自从荷妍知道自己血液中存在青龙血后,心中万分激动,憧憬着和寒风未来的每一天,舒环,终有一天我们会相会。
时过境迁,物是人非,青风镇一行,寒风对朝廷也有所了解,只是江湖之事,恩恩怨怨,是是非非,非一人能改变。
离开青风镇,荷妍渐渐褪去少女羞涩,一路同寒风游山玩水,青龙亦和樱桃嬉戏玩耍,好不快活,只有卢义又是赶车,又是安排沿途吃住问题,名副其实卢管家!
不知不觉众人来到坐观山山下,今日已是第五日,明日便是与青藤约定之期,寒风决定今晚便在江丘县落脚。
看着熟悉的街道,又看了看荷妍,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有时没有对错之分,只能顺其自然。
夜晚的江丘县,依旧热闹非凡,灵波湖畔人影重重,湖中船只坐满了少男少女,在月光的映照下,湖面金光闪闪、波光粼粼,层层水浪犹如奔腾的骏马,在战场上驰骋。湖水周边长满莲花,如少女般散发着清香,不禁令人陶醉。
湖中央有一亭,名曰“封灵亭”,相传只要在亭中诚心祈祷,便可除病避灾。很久以前,此地发生一场瘟疫,尸横遍野,一游士名叫灵镜恰经此地,看到百姓深陷水深火热之中,便留在此地潜心研究,最终驱走瘟疫,解救百姓,留下一本“镜弥经”,坐逝于湖中亭,后来被人称为“封灵亭”。
“此生一直这样多好”,荷妍感叹道。
这时,湖面陆陆续续飘起祈愿灯,布满了湖面上空,荷妍拉着寒风买了一盏,祈愿灯上面写着寒风荷妍,看着祈愿灯慢慢升起,荷妍双眼紧闭,少时,睁开双眼,直盯的寒风,寒风觉得背后发麻。
荷妍开口说道“寒风,今生你会负我吗”?“不会,不过我很好奇刚才祈愿了什么”?寒风赶忙转移话题。“祈愿嘛,当然是好的咯”,荷妍说道。
夜已深,寒风等人尽兴之后回到客栈,不多时,便已入睡,只有荷妍毫无睡意,看着寒风,喃喃低语“今生若敢负我,定要与你同归于尽”。
第二日,寒风一人离开客栈前往紫藤山,来到山顶,看到青藤已在等待,未等寒风开口,青藤说道“查的如何”?寒风将整个事情讲了一遍,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到青藤手中,青藤看着父亲的字迹眼泪瞬间流出。
“父亲……”,良久,青藤心情恢复平静,知道凶手,凶手却不在人世,父亲求死,怪不得别人,可是八十三口人命,朝廷却视如草芥?想到自己家破人亡,又得罪了谁?
看着青藤,寒风说道“事情既然如此,想必家父死得其所,在天之灵,也不愿看到你活在仇恨中”。
青藤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或许吧,青藤此刻放下了心中执念,也许薛伯父并没有错,错的是寒血石,错的是朝廷,错的是长生。
“长生?”青藤说道“寒血石请归还于我”。寒风支支吾吾,不知怎么解释“那个,寒血石已被我所用”,话音刚落,青藤右手轻抬,一柄长剑落在寒风肩上,“说,如若不能让我信服,好歹要了你性命”。
寒风不得已将寒血石交于高世杰的情况讲了出来。
“你……”,青藤突然胸口一痛,气血攻心,吐出一口鲜血,晕了过去,寒风伸手接住青藤,扶到一山石之上,看着青藤脸色苍白,略显憔悴。
再次醒来,已是夜深人静时分,青藤睁开双眼,摸了摸胸口,不再过分疼痛,抬头一看,一张清秀的脸庞映入眼帘,线条优美,棱角分明,修长的眉毛,深邃的眼睛。借着月光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寒风怀中,虽然是晚上,青藤脸上却布满了羞红。
寒风,笨笨傻傻的,却有情有义,口气大而心细,不知为何,青藤有种期待,每月的第六日。
趁着寒风熟睡之际,青藤轻轻地起身离开,留下一纸条:每月六日,紫藤山,不见不散,随后红着脸蛋悄悄离开。
次日,荷妍见寒风一夜未归,虽然生气,却无埋怨,早早洗漱完毕,等待寒风归来。
街道上,一匹快马飞奔而来,直奔寒风所住客栈,寒风刚到客栈,只听门外一人说道“寒风寒少侠可住在此处”?寒风回头看去,见一官兵走进门来,说道“在下便是寒风”。官兵解下胸前包裹,递到寒风手中,说道“高大人有一封信,让小的交给寒少侠”,说罢便将一信封交到寒风另一手中,双手抱拳“告辞”!
寒风打开信封,上面写到:高某多谢少侠相助,皇帝身体已恢复正常,青风镇一别,甚是感激,如今,高某将寒血石归还,日后若得空闲,高某定会亲自登门拜谢。
忠臣也会煽情,肉麻……
寒风转身进入房间,只见荷妍坐在面前,一副母老虎样子,甚是吓人,此刻寒风退也不是进也不是,抬起的右腿不知该不该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