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夜审当阳六当家,一盆水击溃心理防线
审完张狂已是深夜,王天霸和晨渊从张狂的口供中得到了几点重要信息。
当阳山背后有一座靠山,极其神秘;地牢里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触之必死;而真正的老大,竟然是看似柔弱的六当家。
“大哥,我们必须立刻审讯这个老六。”
晨渊神色凝重地说道,“现在的形势对我们太不利了。如果当阳山背后真的是一个大官,别的不说,就是藏在地牢里的那个秘密,也能让我们的图谋前功尽弃。”
王天霸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是这个道理。怕个球,大不了咱们都回三王寨。”
“那倒不必,我们先看看这个老六能交代什么再做决定吧。”晨渊道。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牢房,老六看到他们,一声冷笑:“刚才听到对面牢房里的惨叫声,想必是张狂交代了吧?你们可真有本事,那可是个硬汉。”
晨渊皱眉看着这个柔弱的书生,在几天的拷打下仍然如此平静,他知道这个人不好对付。他悄悄跟王天霸说了一句,王天霸一愣,但还是照做了。
“把他身上的锁链打开,弄一些水来,给他清洗一下。”王天霸吩咐道。
没多久,一个人就端来一盆水,只是盆子边上有个豁口,极其刺眼;盆子边上有条毛巾,有些散乱地搭着。
当脸盆端到老六面前时,只见他的脸上露出一丝烦躁。他快速地把毛巾整理好,并且挡住了那个豁口。做完这些之后,他如释重负地出了一口气。
晨渊暗中观察着老六的一举一动,心里已经有了计策。他随手拿起小刀在椅子的一面划了下去,一个豁口赫然出现和另一面极其不搭配。
“六当家的,张狂已经撂了,你说不说的意义已经不大了。我们俩这里审问你,只是想给你一个机会。”晨渊说道,故意用小刀在桌子上划出了一个小小的豁口。
老六的眉头微微一皱,显然对这个豁口感到不适。他忍不住说道:“你能不能别用小刀划桌子了,这样桌子就不完美了。”
晨渊心中一动,笑道:“是吗?听说残缺的才是最美的。你看这个豁口……”说着他又在桌子上划出了一个更大的豁口。
“别别!求你给另一边也划一个口子吧,这样就完美了。”老六急忙说道。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焦急和不安,显然对于这种不完美的事物感到极度的不适。
晨渊心中暗笑,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地说道:“这样么?那好办。”
说着他又在桌子对称的那面用小刀砍了个很大的豁口。然而这个豁口并不对称,反而让桌子显得更加丑陋。
“不是不是!不是这样的!”老六急得直摆手,“弄成一样的才行!”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和无奈,显然已经被晨渊逼到了绝境。
“想弄成一样的啊?那也行。”晨渊故意顿了顿,“不过你得先告诉我,每半年来当阳山的那个人是谁?”他紧紧地盯着老六的眼睛,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找出一丝破绽。
然而老六却紧闭双眼,坚决不说出一个字来。他的双手紧握成拳,似乎在极力忍受着内心的煎熬和挣扎。
晨渊见状也不再逼问而是换了一种方式继续说道,“看来你还是更喜欢完美的东西啊。不过呢,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完美的。就像这个桌子一样,无论你怎么努力修补,它都无法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了。”
说着他故意用刀在桌子上又划出了几道深深的痕迹让桌子变得更加破烂不堪,“你看这样是不是更有艺术感了呢?”他嘲讽地笑道。
然而老六却并没有被他的话所激怒,反而露出了一丝惊恐的神色来,“你、你别这样!求你别再破坏它了!”
“那也行,我不再破坏这张桌子了。”晨渊的话语让老六稍微松了一口气,然而他并没有完全放下心来。
果然,紧接着晨渊就继续说道:“看你的头发挺完美的,我给他修剪一下,一上一下一高一低才符合审美。”
老六闻言,顿时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手指颤抖地指着晨渊,“你你你……你别这样!”
晨渊却不为所动,他微笑着看着老六,手中的小刀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
他知道,对于这个深度强迫症患者来说,任何一点不完美都是无法忍受的。而他,就是要利用这一点,逼迫老六说出他想要的答案。
“哦对了,既然他不说那也没办法,直接挖一只眼睛,打断一条腿,仍到当阳山的密林里,哦,野兽肯定会喜欢这么完美的东西。”紧接着,晨渊又给了老六一颗重磅炸弹。
“啊啊啊啊啊!”老六终于崩溃了,他无法再忍受这种精神和肉体的折磨。他的心理防线在晨渊的步步紧逼下彻底崩溃,整个人瘫软在地,无助地哭泣着。
晨渊看着眼前的老六,心中并没有丝毫的怜悯。、
当阳山着十几年了来的恶行都跟这个老六有莫大的关系 ,其罪行更是罄竹难书。
不过现在,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说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晨渊冷漠地说道,“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老六颤抖着抬起头,看着晨渊那双深邃的眼睛,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开始交代起来……
我是李功名,名字取自功名利禄的“功名”二字。父母对我寄予厚望,期望我能通过科举考试,一举成名,光耀门楣。
然而,尽管我十年如一日地刻苦攻读,最终却只落得个秀才的身份。
十多年前的一个寒冷冬日,我父亲永远地离开了我们。为了让他得以安息,我四处奔波,求人借钱以筹办葬礼。
就在我走投无路之际,一个大户人家伸出了援手,他们慷慨解囊,帮助我们度过了难关,让父亲得以入土为安。
然而,命运对我的捉弄并没有就此结束。父亲安葬后仅仅数日,那户人家便上门催债。我们家境贫寒,哪里还有钱来还债?我只能恳求他们再宽限几日。
可谁料想,那伙人竟丧心病狂到了极点。他们不仅不听我的哀求,反而大打出手,残忍地杀害了我母亲,抢走了我的妹妹。
我试图反抗,却被他们打成重伤,瘫倒在地。在床上躺了整整半个月后,我才勉强能够下床行走。
更让我心寒的是,当我走出家门时,发现村里的乡亲们对我避之唯恐不及,仿佛我身上带着什么瘟疫一般。
我愤怒至极,决定去官府告状。然而,官官相护,他们不仅对我的状子置之不理,反而污蔑我母亲是自己摔死的,妹妹也是自愿跟那伙人走的。我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
就在我感到绝望透顶的时候,一个神秘人物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他一身黑衣,目光如炬,仿佛能洞察一切黑暗与邪恶。我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他为何要帮助我。但那一刻,他就像一束光照亮了我漆黑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