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领证,聘礼单长达两米
“就算鸢鸢真的不相信爱情,她还是决定跟你结婚生子,这证明在她心里你是比爱人更重要的存在。”
夏懿把这句话还给了秦默淮,并且握住了秦默淮想要推门的手腕。
“你现在进去,不仅鸢鸢尴尬,敏姐姐也会尴尬,一个好男人要懂得维护妻子的脸面。”
“……”秦默淮被教育了,却无法反驳。
雾蓝色西装营造着淡淡的忧郁氛围,秦默淮敛着眼,分析夏鸢话里的意思,是真的不够爱他、还是受了梁敏的影响?
夏鸢清脆的声音又响起,“我才不会被秦默淮吃得死死的,我那都是哄他,我要是惹他生气或者跟他吵架了,我就会跟他说怕黑怕打雷怕下雨,他火气再大都会消,很好哄哒。”
一双小脚穿着浅蓝色小羊皮高跟鞋,精致的尖头缀着碎钻像繁星,脚背清瘦白皙,弯起一道优美的弧线。
夏鸢正用鞋尖‘啪嗒’地面,像活泼欢快的pop曲风,却搅的秦默淮心烦意乱,恨不得冲进去找她质问,是不是真的把他当成了疯狗,而不是爱人。
梁敏和夏鸢手挽手走出卧室,看到秦默淮和夏懿端坐在客厅里,脸色一个比一个严肃。
特别是秦默淮,无机质般冷漠的眼神,转瞬即逝,朝夏鸢温沉微笑,“过来坐。”
梁敏坐到了夏懿身边,夏鸢强行挤在了爸爸妈妈中间。
quq爸爸妈妈再爱我一次。
秦默淮瞧了她一眼,只敢背后放狠话的小怂包,他优雅从容地拿出一份聘礼单,像是变魔法一样,夏鸢都看呆了。
洒金红纸,用毛笔蘸了墨汁,落笔是瘦硬又优雅的瘦金体,裁成长方形的纸张摊开足足有两米长。
光是撰写这份礼单就要耗费不少时间,更别提上面一笔一笔的彩礼,令人触目惊心。
夏鸢轻眨睫毛,看向秦默淮,他什么时候写的这份礼单?
想必不是一日之功,是早早就开始准备了。
秦默淮撩起眼眸跟她对视,把她的惊讶和忐忑尽收眼底,呵,现在才知道害怕?晚了!
等他把人娶回家,再好好料理这只负心薄幸的小兔子。
梁敏连忙站起身,捧着聘礼单子的一头开始看。
纽约上东区联排别墅一套、圣地亚哥la jolla豪宅一套及私人果岭、法国巴黎市中心两套公寓及坐落在fourqueux的庄园。
秦默淮考虑到夏鸢年轻,正是喜欢买买买的年纪,所以在巴黎市中心买了两套公寓,距离凯旋门和香榭丽舍大道几分钟的路程,逛各种奢侈品专柜很方便。
梁敏虽然不懂豪宅,但别墅和庄园一定非常贵,而且还是好几套。
这只是礼单的开头。
梁敏和夏懿对视一眼,皆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往后看是国内的资产,香州21间商铺、市中心洋房3套、海景房一套、半山腰别墅一套、迈巴赫一辆、宾利一辆、法拉利一辆……
梁敏看到‘蓝色私人订制飞机’的时候,已经被‘豪’的麻木了。
世界上的有钱人那么多,为什么不能多我一个?
仇富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强烈,但想一想这些东西都是她女儿的,梁敏就释然了。
礼单最后用瘦金体写了很多珠宝首饰,粉钻、祖母绿、红宝石项链、钻石王冠全都是秦默淮之前送给夏鸢的,之所以写在礼单上不是显得多,而是证明这些全部都是她的婚前财产,谁都拿不走、分不走。
除此之外,秦默淮觉得礼单不够妥帖,又购置了一条价值三千万的卡地亚蓝宝石手链以及1015克拉斯里兰卡蓝宝石胸针,夏鸢喜欢蓝色。
秦默淮已经拿出了他的诚意,再加上夏鸢愿意嫁给他,梁敏没有什么好反对的。
但她心里也明白,秦家大概不同意夏鸢进门,否则今天送礼单的人应该是秦默淮的长辈。
夏懿找出户口本,递给了女儿。
“一转眼你就长这么大了,你背着小书包站在幼儿园的场景,似乎就在不久前。爸爸也没什么成功的婚姻经传授给你……”
说到这里,夏懿幽怨地看了眼梁敏,继续道:“但有一条你要记住,婚姻里不需要善意的谎言,需要的是坦白。”
他已经暗示的这么明显了,女儿应该明白他的意思。
夏鸢‘嗯’了一声,也不知道听明白了没。
她捧着洒金红纸的礼单细看,发现不止豪宅跑车高珠,秦默淮还砸钱给她注册了一个唱片公司。
他的占有欲很强,曾多次直言,不许她出门工作,现在却给她开了一家公司,是故意惹她感动吗?
她低低的垂着睫毛,浓密如织的光线如一汪秋水在她眼底波动,心里确实是感动的。
系统:“宿主,你的任务是攻略疯批男主,而不是被他攻略!”
夏鸢眼泪汪汪,“可是他准备的聘礼单子很用心,我很喜欢。”
系统:“那你想怎么样?”
夏鸢:“我决定了!心怀愧疚的继续做任务!”
系统:“……”好好好,不愧是你,天然小绿茶。
前往民政局,又领完证,已经是中午十二点。
秦默淮接管了夏鸢手里的红本本,拍照发朋友圈。
第一个联系他的不是别人,而是秦老爷子。
“混账!你怎么能跟夏鸢领证!她不孕不育,会叫你断子绝孙!立马回老宅,我要见你!”
“好。”
秦默淮挂断电话,神色从容淡然,丝毫没有受其影响。
“宝贝,我们领证了,今晚是不是能洞房花烛夜?”
“……唔。”夏鸢不想。她休养了一周,小腰重新灵活起来,已经吃不了床上的苦。
秦默淮突然伸手,把香软的女人抱坐在腿上,夏鸢单薄的腰背抵着方向盘,如果不想被硌,那就要努力往秦默淮怀里挤,但依旧被他硌得慌……
阴云从天际覆过来,很快明亮的车厢变暗,夏鸢的眼睛一时间不适应黑暗,手指揪着秦默淮的领带。
闷雷声似乎在头顶炸开,夏鸢吓得一哆嗦,紧紧靠着男人的胸膛。
“老公,我害怕,心脏突突的跳,身体不舒服,洞房花烛夜推迟几天好吗?”
秦默淮手臂搭在她腰间,阴鸷的眼眸隐匿在黑暗中,审视着欺骗他、玩弄他又自作聪明的小东西,指腹摩挲玩弄着她柔软的唇瓣,冷不丁的笑,“又骗我啊,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