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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乌龙领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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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氤氲着水雾的浴室里,传出暧昧轻喘。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握住江知羡纤细且柔软的腰肢,抵在墙壁上,低头埋在她颈侧,呼吸粗重,声音沉哑,责怪的语气中带着浓重的怨气,“你还知道回来,差点以为你在外面玩疯了。”

    灼热的气息打在江知羡白皙透红的肌肤上,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栗,头微微仰着,在男人肆意撩拨下,染着雾气的眸子逐渐迷离。

    那双修长的手游走在每一寸肌肤,点燃情欲之火。

    江知羡勾住男人脖颈,在他唇角留下蜻蜓点水般的吻,“迟砚书……”

    克制住心底难以抑制的感觉,扣住她后脑勺长驱直入,攻城掠地。

    江知羡脸颊潮红,被吻到喘不过气。

    在最紧要关头,迟砚书强制压下心底欲望,替怀中的女人穿好浴袍。

    京城正值酷暑,午后格外静谧。

    宿醉后的江知羡迷迷糊糊中醒了又睡,浑浑噩噩醒时已是下午三点。

    手伸到枕头底下一阵摸索,想找的手机没找到,摸到类似纸质的东西,疑惑的从枕头底下拿出来,看清楚后怔住。

    红色的……

    结婚证……

    先是从疑惑到心悸,再是打开这陌生的结婚证看到名字和证件照后,失声尖叫,像是扔什么脏东西似的把手中结婚证扔的老远。

    一转身,注意到身边躺着的人,眯着眼睛看她。

    再次失声尖叫,紧接着一脚把男人踹到床下去,“迟砚书……你对我做了什么?”

    精致的五官皱成一团,好似下一秒就会哭出来,眼底之处尽是惊恐之色。

    垂眼看身上的衣服,还算完整,双手抱头,捋了捋思绪。

    昨天回国,晚上在家吃顿饭后,青梅竹马死对头迟砚书组了个局为她接风洗尘,嗨了整夜,什么时候出的酒吧,又是什么时候住的酒店她不记得了。

    烦躁的抓了抓头发,随手捞起枕头把脸埋在里面。

    好想死……

    想一头撞死……

    挖个坑把自己埋了也行。

    旁人醉酒后,调戏小鲜肉,勾引帅气大叔,而她江知羡居然跟从小不对头的青梅竹马领证且还睡了一觉。

    天理何在?

    迟砚书清醒几分,不紧不慢的从地上爬起来,见她眼底的惊恐,舍不得打趣她,“大小姐,把你那颗心放肚子里,昨晚什么都没干。”

    江知羡一时无法接受,语气凶巴巴的, “那结婚证呢?”

    “不记得了,结婚证应该是真的。”迟砚书语气轻而缓,似是领证的乌龙事件跟他无关。

    江知羡下床,趿拉着没穿好的拖鞋,快速走到迟砚书面前,原本清秀的眉宇,此时皱的可以夹死一只苍蝇,“我现在不想听你解释,也不想看见你。”

    她把迟砚书往门外推,“给我十分钟,我想静静。”

    说着门被重重关上,隔绝门外那张优越到让人想犯罪的脸。

    在床上发癫了一会儿冷静下来,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发狂没用,只能想办法解决。

    天塌下来有个子高的扛, 结婚同样也能离婚,无非就是人生轨迹上多一段婚姻历史。

    江知羡简单收拾了一下,拿起手机和包出了房间。

    迟砚书靠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气质矜贵散漫,注意到动静,抬眼看去。

    视线相撞。

    江知羡别扭的移开视线,不自然的轻咳一声,“迟砚书,感谢你为我接风洗尘,昨晚我喝醉了,不太能记起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想你肯定也不愿意跟我领证,我们还是趁早结束这场闹剧。”

    走到迟砚书面前坐下,话说的别提有多心虚了,甚至都不敢直视男人的眼睛。

    迟砚书视线直勾勾盯着她,眸底情绪深不可测,“可以,不过突然间领证又离婚,长辈们有权知道,我更是要给陆阿姨一个说法。”

    江知羡心里顿感不妙,迟狗这是要弄得人尽皆知……

    “不用,你不用跟我妈一个说法,毕竟昨晚我也喝醉了,跟我也脱不了干系,我们两个人的事,就别告诉长辈们了。”江知羡急的说话语速都变快了。

    两家人本身就希望能亲上加亲,这要是让长辈知道了,这婚还能离吗?

    迟砚书勾唇,“那怎么行,我怎样倒是无所谓,你一个清白少女,手里多了张离婚证,影响你声誉。”

    “不影响的,反正也没想嫁人。”

    江家老宅。

    最后的最后,江知羡没能执拗的过迟砚书。

    站在家门口迟迟不敢迈出步伐,迟砚书侧眸看她一眼,先行踱步进去。

    半晌,等做好心理准备,深吸一口气,江知羡这才进门。

    万万是没有想到有天回家竟需要非常多的勇气和抱着必死的决心。

    进客厅门,孙姨拿出拖鞋放在她脚边,正低头换拖鞋时,传来震惊到不可置信的声音。

    “什么?”

    迟砚书加重音量重复一遍,“陆阿姨,江叔叔,我跟岁岁领证了。”

    岁岁是江知羡的小名。

    陆青然站起身来,满脸震惊,“你跟岁岁领证了?”

    “嗯。”比起陆青然的震惊,迟砚书神色坦然,想在叙述一件最为平常不过的事。

    做了那么多心理准备,听到这句话,江知羡还是忍不住想一头撞死的冲动。

    父母的眼神看过来。令她更加社死。

    江知羡硬着头皮走过去,放缓声音,“爸爸,妈妈今天回来就是想告诉你们一声,我跟迟砚书要离婚。”

    &34;什么?又要离婚?&34;陆青然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你们真当婚姻是儿戏,说领证就领证,说离婚就离婚。”

    “这就是个乌龙,我才二十二岁。”江知羡有嘴也说不清了。

    江父要淡定许多,比江父还淡定的是江宿,比江知羡大三岁与迟砚书同龄且是好兄弟的哥哥。

    江宿掀起眼皮,眼底透着让人不易察觉的怒意,“迟砚书,什么时候领的证?”

    “今天上午。”

    陆青然想起什么,“户口本在我这,你怎么领的证?”

    江知羡喝醉了,面对母亲的质问说不出个所以然。

    迟砚书从拿出户口本放在桌子上,“阿姨,岁岁喝醉了,怕岁岁弄丢,我暂时把户口本放我这里保管了。”

    陆青然:“……”

    “几点领的证?”

    迟砚书:“九点。”

    这些问题江知羡根本回答不上来,全都是迟砚书在回答。

    陆青然瞪了眼又菜又爱玩的女儿,势必要弄清楚来龙去脉,给迟砚书一个交代。

    江知羡也很想知道,可这个结果是她万万不能接受的。

    结果像推手,把她推至悬崖边,风轻轻一吹,就要坠下万丈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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