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还有一个符文

    当我完成了第一个符文能力的初步实验后，我去找我的朋友们。我把他们从家里接回来后，我们聚集在海边，离村庄足够远，可以私下交谈。

    “我不敢相信你已经建造了第四个符文，”菲利克斯笑着对我说。“由于你在吸收精华方面落后我整整一个等级，所以我认为你需要更长的时间才能完成第三个稳定。你得到了什么样的力量？”

    我没有用言语回答——相反，我极其困难地从海里拉出一小团水，并将其漂浮在我们的头顶上。然后，我将水滴变成了光球。缓慢但坚定地，我开始操纵这个幻象，直到它看起来不再像一个无形的光球，而更像一条巨鱼的眼睛。这不是一个很好的幻觉，但这是我目前能做的最好的幻觉。

    “某种将水转化为幻象的能力？”菲利克斯若有所思地看着大海。“看起来你也有一些非常小的水控制能力，尽管它相当弱。”

    “我还可以将水转化为治疗效果，”我说。“它可以治愈血肉。”

    菲利克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一次能移动多少水？”

    “如果我想走得快，我几乎无法移动相当于我头大小的水，”我说。“遗憾的是，没有足够的水来用于战斗。但治疗和幻象是我能力的主要部分。”

    “幻觉非常有趣，”小美说。“在我的前一个世界里，幻术被认为是一个非常棘手的魔法流派，但真正的幻术师如果能力强、头脑敏捷，就能在战场上做出惊人的事情。”然后，莎莉亚看着我，皱起了眉头。“其实，你现在的头脑并不是特别敏捷。你的智商有点欠缺。”

    我皱起眉头，叹了口气：“我会成功的。”老实说，我认为治疗部分对我来说更有用。现在。”

    “是的，”小美说，转向大海。“你说当你长大后，你想更多地了解海洋，如果可能的话，去探索它，所以我想治疗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此外，治愈肉体的能力在村庄里相当罕见——能够治疗骨头和血液的能力要常见得多，因为它们也有更明显的进攻用途。你的能力能妥善应对溺水吗？”

    “我还没有测试过。这就是我叫你们两个过来的部分原因——我想进行一些实验。首先，我想看看我是否可以通过我的能力快速治愈自己，从而在水下‘呼吸’。其次，我想进行拳击——我认为我现在对幻象的控制确实很弱，但这是我第一个符文能力中最注重战斗的部分。对于这两项测试，我希望你们两个能够帮助我，确保没有出现任何问题。”

    莎莉亚突然显得有些紧张。“你打算如何测试溺水情况？你不会……”

    我点了点头。“我要把自己浸入水中，然后尝试尽可能长时间地屏住呼吸。然后我会尝试治愈我的血肉，看看我是否能够应对长时间不呼吸所带来的影响。”

    小美松了一口气。“我担心你可能会跳进水里，尝试淹死自己，看看会发生什么。至少，这听起来危险性要小得多。”

    菲利克斯点点头。“如果出现问题，我知道一种治疗方法，可以帮助将水分排出体外，让你重新呼吸。没什么特别的，可能会折断几根肋骨，但应该能让你活下去。”

    “如果出现问题，请使用你的技术，同时小美呼叫治疗师。”我说着，迈出了几步，就进入了大海。然后，我闭上眼睛，坐下来。海水现在覆盖了我的大部分身体，但我的头露出在水面上。我最后一次深吸了一口气，屏住呼吸，专注于我的能力。

    然后，我开始‘治愈’我的血肉。当我治愈未受损的东西时，我的感觉……不同。奇怪的。起初，我的能力似乎没有什么目标，所以我只是浪费了法力。

    当我治愈不存在的伤口时，水轻轻地拍打着我。与此同时，随着时间的流逝，无法呼吸的绝望开始变得更加严重。我开始惊慌。难道我的能力无法像我想象的那样应对溺水吗？

    当我的身体开始恐慌时，我的符文能力终于找到了可以治愈的‘问题’。屏住呼吸近半分钟后，我的能力终于恢复了对氧气的需求。溺水的感觉不再加剧。我仍然很痛苦——我坐在这里的每一秒都感觉自己快要被淹死了。我强迫自己不要纯粹用意志力呼吸，但身体却每一步都在向我尖叫。然而，溺水的感觉并没有变得更糟。这几乎令人难以忍受……但我可以继续集中注意力。

    五分钟过去了。然后十个。那一刻，我没有呼吸。几分钟后，我甚至睁开了眼睛，并向我的朋友们竖起了大拇指。溺水时治愈自己的感觉很糟糕，但我显然可以做到。但我确实有一种感觉，以五级意志力来说这是不可能的。对于六级来说这可能勉强可行，但每一秒都将是一场斗争。值得庆幸的是，我已经忍受了几年的风雨，以七级的意志力，屏住呼吸，治愈自己，仍然环顾四周并不难。十分钟后，我站起来，因为我的测试结束了，然后我开始大口呼吸空气。

    “看起来有效吗？”小美笑着问道。

    当我吸了一口甜甜的空气，试图从记忆中抹去窒息的感觉后，我点了点头。“我想只要我还有法力，我就能呆在水下。但法力消耗却很糟糕——我怀疑我最多能坚持十五分钟以上。在那之后，我的魔力就会耗尽。”

    “至少它有效！”菲利克斯笑着说道。然而，莎莉亚却皱起了眉头。

    “这确实有效，但如果你想探索海洋，十五分钟的时间远远不够，”她说。

    我点了点头。“我注意到我的第四个符文所持有的法力池比我的前三个符文要大得多。也许我 50的法力储备都来自第四个符文？因此，如果我制作第五个符文，我将有 22 分钟的时间，而制作第六个符文我将有整整半个小时。即便如此，时间确实很紧迫，这也是不幸的。我需要一种方法来扩展我的法力储备……”

    莎莉亚皱起眉头，随后眼睛亮了起来。“其实，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不是吗？你可以在水下吸收一些鱼核来补充你的法力储备。鱼核在这里并不罕见——我的意思是，它们也不常见，但你可能可以储存一打左右。我认为一天消耗不了那么多，吸收精华就会用完。它会给你一种保持法力储备的方法。”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既然莎莉亚指出来，这似乎也不是一个坏主意。只要有半打鱼核，我就可以手动补充水下消耗的魔力。这需要我燃烧一些资源，但它肯定是可行的。没有注意到我在想什么的莎莉亚，越说越兴奋。

    “其实，以你的能力，想要获得鱼核，也不是什么难事。能治愈肉身的村民并不多，大多数人只能治愈骨头或血液。既然如此，只要伤势足够严重，你就可以治愈别人，只需要为你的治疗服务收取一个鱼核费用。通过这种方式积累一笔小财富应该不是什么难事——而且它可能也不会阻止你成为一名渔民的愿望。你可以在白天花费大量的法力储备来捕鱼，然后在晚上用剩下的法力储备来清空你的符文，然后重复。除了狩猎大鱼的成就之外，你甚至还可能获得治愈他人的成就！”

    我笑了。“我会让村长知道我的新意图。”

    菲利克斯也笑了。

    “好吧，这是我的两个目标之一。现在，我也想——”我停了下来，突然想到一个念头。

    “嘿嘿，我的符文能力并不稀有吧？”

    “并不真地。我的意思是，我不认为大多数人的符文都是从“将一个概念划分为多个概念”的想法开始的，就像将整个海洋变成符文的三部分图像一样，但我知道有些村民会这样做类似的事情。治愈也不是一个罕见的概念。这并不常见，但肯定还有其他村民可以治愈。你为什么要问？”菲利克斯好奇地问道。

    然而，我看到莎莉亚也皱着眉头，将我的想法拼凑起来。

    “不，菲利克斯，问题是米莉亚的水下生存能力只需要一个符文。所以复制她的能力并不难。外来者的人口比我们村子多得多，这意味着由于人口的巨大差异，奇怪和古怪的能力也更多。因为他们的家乡也拥有丰富的魔力资源……”

    菲利克斯终于明白了。

    “啊。也许有一些外地人逃走了，即使村长认为他已经消灭了他们。”他皱着眉头说道。“既然如此，这意味着什么呢？”

    “这意味着村子有一天可能需要再次与外来者作战。”小美说道，她的脸变成了沮丧的表情。“外来船只在来到我们海岸时确实受到了严重损坏，这意味着他们要么是在与海洋生物或其他人类作战。不管怎样，这意味着进入这个区域应该是非常困难的，以至于他们暂时不会为我们投入时间和资源，但谁知道这种情况会持续多久呢？一旦他们确定了我们岛屿的位置，或者每当他们结束与对手的战斗……”

    菲利克斯的眼神变得冷酷起来。“他们可能会回来。现在想来，自从外人来了之后，村长们的关系就一直很好。我以为这只是战斗留下的友情，或者是认识到有一天可能会发生另一种类似的情况，但是……其他村庄为帮助我们重建所花费的资源和努力确实看起来有点不寻常，现在我知道了。想想吧。”

    小美点点头。“村长是各个村子的村长，他们见识过符文能力的千差万别。许多更加以战斗为导向的能力都比较通用，可以帮助人们进行更猛烈的打击或将他们的环境用作投射物。然而，符文可以做各种奇怪的事情。即使没有一个外来者拥有与米莉亚完全一样的符文，认为其中一个，甚至几个外来者可能幸存下来或找到一种方法将信息发回梅盖莉亚也并不牵强。我怀疑村长们没有意识到这一事实，这就是为什么他们要确保团结一致并保持良好的关系。他们尽最大努力消除任何问题，但他们充分意识到，即使尽了最大努力，他们也可能会失败。外人可能已经发回消息，也可能没有发回消息，但村长们正在做好准备，就好像他们已经发回消息一样，以防万一。”

    想了想，我点了点头。村长的举动与莎莉亚的猜测相符——我们村的村长说他应该消灭了外来者的威胁，但奇怪的符文能力到底有多少，几乎无法确定。所以所有的村长都小心翼翼，以防万一。三年来，没有人见过外人再次出现，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不会再出现。

    我叹了口气，揉着太阳穴。“那我们要不要跟村长提一下我的能力？”

    “我敢打赌，村长已经做好了出问题的准备，但以防万一，提一下也不错。”菲利克斯想了想后说道。“既然你打算成为一名渔民，无论如何你得尽快和村长谈谈。你可以顺便过来传递消息。”

    我点点头，然后试图改变话题。

    “我想做的另一件事是在战斗中尝试我的新符文，”我说。虽然转移的方式有些笨拙，但对于外人暂时我们也无能为力，而且村长们似乎也已经在做准备了。既然如此，那么担心也就没有必要了。当未来出现任何问题时，我们都会处理它们。

    菲利克斯强迫自己笑起来，过了一会儿，莎莉亚也跟着笑了。

    “你想先和我们谁打？”菲利克斯问道。“如果你能做的只是发出一道闪光，那么现在你的符文就很难发挥作用了，而且我们在陪练时不会使用真正的武器。所以在一场比武中治疗是毫无用处的。”

    “她应该和你战斗，菲利克斯，”小美说。“你知道如何在战斗中使用符文能力，而我不知道。你可以给她提供比我更有用的想法，尽管如果我想到什么，我显然仍然会提供建议。但现在米莉亚似乎很难在实际中运用她的能力。尤其是幻术能力，由于她的智力低下，似乎很难使用。”

    菲利克斯点点头，我也觉得莎莉亚的话有道理。我们两人抓起一双训练剑，准备切磋。小美作为我们的裁判移到了一边。她看了我们俩一眼，然后笑了。“开始！”

    莎莉娅发出信号后，我立刻向菲利克斯扑去。由于我的法力已经很低，而他的符文比我多，所以在持久战中他会坚持得更久。我让附近的水爆炸成闪光，但既然他知道我可以把水变成光，菲利克斯就在完美的时机眨了眨眼睛，忽略了我的干扰。

    我仍然将武器刺向他的腹部，但他挡开了我的剑，让我的腹部毫无防御。他向我刺来，我燃烧一些法力加快动作，闪躲。

    菲利克斯也燃烧了一些法力，当他试图跟进上手挥杆时，给自己带来了爆发性的速度，迫使我在重置位置时燃烧更多的法力。我换成腋下护卫，将刀向上挥出，仿佛要与他的剑正面交锋。他咧嘴一笑，消耗了更多的法力，增强了他的力量和速度，就在他准备进行刀锋碰撞时，我将更多的水变成了闪光。

    这一次，我终于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他一时愣住了，我趁他分心的时候。我闪开他的剑，然后刺向他的脖子。他眨了眨眼睛，然后他的剑在半空中弯曲，将我的剑击开，然后我身后的一块房子抓住了我的腿。我绊倒了，试图把脚从尴尬的位置中拉出来，同时又发出了一道光波。这一次，菲利克斯没有上当。他又燃烧了一大块法力来加速自己的速度，当我试图格挡他的攻击时，他的剑在半空中弯曲，然后他用刀刃敲击了我的脖子。

    “米莉亚死了。菲利克斯赢了。”小美说道，我叹了口气。我并没有真正期望能够获胜——我的新符文在战斗中不太好用，而且我几乎无法控制它。菲利克斯的符文都是战斗型的，他的使用经验也丰富得多。尽管如此，我还是有点难过，因为我在战斗中很难使用我的能力。

    “你还剩下多少魔力？”小美问道。

    我检查了一下自己的魔力储备，叹了口气。“我大概还剩下十分之一吧？一遍又一遍地将大量的水转化为光也是令人惊讶的繁重工作。”

    菲利克斯耸耸肩。“其中一部分只是练习——当你试图致盲我时，你浪费了很多法力，一旦你更好地操纵你的符文，你就不会浪费那么多了。事实上，我怀疑一旦你对它们有了更好的控制，你的幻象会比其他符文能力便宜得多——问题是你刚刚形成了符文，所以你几乎不知道如何使用它。”

    小美点点头。“别担心，米莉亚。通过更多的时间，你一定会学会如何在战斗中使用你的能力。不过，如果你想更好地使用你的符文能力，我不知道陪练现在是否是正确的选择。花一些时间玩水可能会更有帮助，直到您掌握制作更复杂形状的窍门。毕竟，闪光远未达到你能力的极限。”

    我想了一会儿莎莉亚的建议，然后点了点头。如果我能将我的光芒转化为让对手措手不及的东西，我的符文能力就会更有价值。例如，如果我可以创造另一把练习剑和幻象手臂的幻象，我可能会让人们措手不及，因为他们不知道该防御哪一把。我的能力可能还有其他用途，但现在我决定学习如何制作我的手臂的幻象，以及我们在训练中经常使用的武器，如矛、剑和箭。

    之后，小美和菲利克斯开始互相决斗，而我则在沙子里休息。我偶尔会抓起一小把水，试图将它们弯曲成新的形状，但我的控制能力仍然很差。我需要更多的练习。我叹了口气，然后摆脱了失落，笑了。目前，我还不能很好地运用自己的能力，但这只是意味着我需要更多的练习。我的智力只有四级，对于使用幻象这种精确而微妙的能力来说，这是一个巨大的障碍。

    不过，我的意志力是七级。如果说我擅长一件事，那就是通过纯粹的练习、耐心和努力取得成功。如果我还没有成功，那说明我还需要再修炼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