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阿虎会说话了
对啊，是福是祸，谁知道呢。
权利，起码可以让他自己变得有价值，而这价值，可以看管住一个人。
陈十安：“……怎么了，阿虎？”
杜荷虎的手，扯下了陈十安的裤子。
陈十安浑身一紧，刚要说什么，杜荷虎却轻咬了他的脖子。
陈十安觉得痒，裤子都被扯掉了，还笑着问他：“你干什么呢？真以为自己是老虎，用咬脖子来求欢啊？”
杜荷虎咬着他的颈子，不肯撒口。
陈十安服了他了，说：“行行行，给你给你，都给你。”
杜荷虎这才总算是满意了一般，脸贴着他的脖子挪着，在他的喉咙上轻咬了一下。
膝盖顶去，分开，将他覆在身下。
陈十安随意他摆弄，刚开始还觉得痒，仰着脖子，抱着他的大脑袋，咯咯乐。
但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哼哼着抗议，爪子在他的后背上削土豆丝儿。
到最后哭的眼泪口水都含不住了。
在睡着之前，陈十安没什么意识地哼唧说：“要有了……”
杜荷虎听了心一颤，托着他的脸，张着嘴想问他，要有什么了？
陈十安闭着眼睛看不到他打的手势，杜荷虎抵着他的额头，贴着他的脸，咿咿呀呀的，像一只隐忍克制的困兽一样。
“e……恩……e恩……安!”
杜荷虎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可他不确定这算不算是会说话，还是哑巴都是这样的。
杜荷虎急的眸子里全是血丝，摸他的小腹，咬他的嘴。
“恩……e安!”
可陈十安不是睡过去的，是晕过去的，不管他急成什么样，他都听不到。
一觉醒来，陈十安肚子凉。
他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捂着自己的肚子，想到昨晚，暗骂杜荷虎不讲卫生。
可他这摸着自己的肚子……
杜荷虎做好饭过来，见陈十安已经迷迷瞪瞪地坐起来了，走了过去，将他乱糟糟的头发扒了扒。
陈十安用自己的脑袋撞了一下他的胸膛，撞完一下又撞一下，要用脑袋把他给顶走似的。
杜荷虎拿他的手，问他：怎么了？
“你不讲卫生……干净，你不讲干净，”陈十安闷闷地说，“你以前都讲干净的。”
杜荷虎抓着他的手，又打手势：不干净，有娃娃。
陈十安皱眉，要骂他，还没骂出口呢，自己就笑了，说他：“心机男!”
杜荷虎眼一暗，把他抱了起来，又安置在了自己的腿上，给他摸了摸肚子。
陈十安：“肚子凉。”
杜荷虎又给他摸了摸：小哑巴怎么办？
陈十安没想到他竟然还在担心这个，就说：“……这不没有吗，想这么多干什么，行了，你是不是做好饭了，我都已经闻到味儿了。”
看着陈十安从自己腿上下来，杜荷虎牵着他的手，也跟着站了起来。
陈十安一下子没有走动，有点儿疑惑地回头看杜荷虎，问他：“怎么了？”
杜荷虎轻轻拉着他，将他拉到怀里，让他背对着自己，自己抱着他，冷硬的嘴唇蹭着他的耳朵，嘴里发出啁哳的哑音。
杜荷虎之前都是不轻易开口的，更不会随意发出什么声音，陈十安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主动，也是有一点愣住了。
陈十安笑着问他：“你啊什么？”
杜荷虎搂的紧紧的，“a……”
陈十安还以为他在逗着自己玩儿，自己也故意张着嘴回应他：“啊啊啊……”
杜荷虎也不笑，继续蹭着他的耳朵说：“a暗……”
“哈哈，啊……”陈十安跟他玩儿，作势也要咬他，“啊嗷——”
两人一块儿张着嘴叫唤，嘴唇蹭了好几次，牙齿都碰到，咬到了一块儿。
杜荷虎：“an安!”
因为他的发音不太标准，陈十安还是没有反应过来，继续张着嘴朝着他的脸过去，还非要把嘴张得比他的还要大，“啊……”
杜荷虎平静深远的眸子看着他，“安!”
陈十安：“啊啊啊……an……”
这跟着杜荷虎的一声过后，陈十安察觉到有一点儿不对劲儿了，只是依旧是没有反应过来。
杜荷虎看着他，“安!”
这一次，陈十安带着一点儿疑惑地看着他，跟着他叫了一声：“a……安？”
杜荷虎抵撞上他的额头，看着他，张着嘴，“安!”
陈十安看着杜荷虎，精神都有一点恍惚，眼睛看着他，眨巴了一下，又眨巴了一下，“……阿虎，你，你再说一次。”
杜荷虎：“安。”
陈十安喉咙都有一点儿发哽了：“……是，安？不是，啊，是……十安，我的名字，你在叫我的名字？”
杜荷虎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发音，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会说话。
他庆幸陈十安能听懂，或者只是猜懂了，忐忑着，等着他的认可。
这么一个魁梧的男人，低着头，搂着他，慎重地将自己的头点了一下。
陈十安愣神儿了好大一块儿，他硬是蹭着杜荷虎的额头，看向了别处，又看向了窗外，想知道这是在哪儿，想知道这是不是在做梦？
他重新挪着自己的额头，又看向杜荷虎，说：“阿虎，走，咱们去找大夫去。”
他拉着杜荷虎，要拉着他走，却拉不动。
陈十安见他不动，问他：“阿虎，怎么了，走啊！”
杜荷虎不想去。
他只想让陈十安觉得，他不是发不出声音，叫不出他的名字的。
不想到别人那里，让别人告诉陈十安，他还是一个哑巴。
他想舞弊，想用着一次又一次的练习，糊弄陈十安。
他不想去。
陈十安：“阿虎？”
杜荷虎冷着一张壁垒森严的脸，打手势，说：吃饭，一会儿要去衙门。
“不差这一会儿吧？”陈十安说，“你平时又不是没有晚去过，要不今天就先去医馆看看，也耽误不了多大会儿。”
杜荷虎却固执地说：吃饭。
陈十安知道杜荷虎一向都是一个有主意的，自己也管不住他，就只能说：“那行，那等你放衙了，我去接你，到时候我们再一块儿去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