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生平
安源,男,34岁,人们都说他大器晚成,在外人面前如此成熟稳重,但是在朋友家人面前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孩。
他精通各大小说作品以及动漫漫画,平时几乎不社交,为人呢比较懦弱,是一名自由职业者,难听一点的说就是家里蹲
思想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人,他在16岁那年便已为自己的人生完成规划,但却沉迷于享乐荒废学业,事业的基础平台没有,那么他的规划也就成为了空谈
自此一蹶不振,他说话总是很有哲理但到头来也不过是用来欺骗他人罢了,也是用来欺骗自己,总觉得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把事情想得太美好了
16岁的那个夏天他被一款名为火影忍者的游戏填满,34岁了他恨啊!要是没有那个游戏自己怎会沦落到这般地步。
初入高中的他成绩还算中等,但他也不是没有天赋,中等的成绩在市里示范性高中不听课无师自通便可达到,随后就飘飘然了。
每天只想着怎么打连招不断,每天只想着怎么肝出多少个高级忍者,肝帝这一称号由此而来,他用他的天赋日复一日地练习和思考摸索,早就在班里,学校里,市里打遍天下无敌手,在省里也是不折不扣的佼佼者
曾经也收到过一些机构拉拢的信息,但是年轻人不狂傲一点怎么能叫年轻人呢?所以心高气傲的他便通通拒绝了,以我打游戏只是因为喜欢
他不胖,皮肤皙白,浓眉大眼,冰洁玉面,高挺的鼻梁犹如天柱一般撑起了他的眉骨让他的眼睛更有点点星意,身高也有183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帅哥
可是性格古怪,每天沉溺于自己的世界之中,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又带着一个在熟人面前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家境一般,让他天生的自卑成为了他从别人那获取优越感的导火索,他对此乐此不疲,他喜欢过一个女孩,但是女孩却以他性格为由一直很排斥他
但是他轻狂啊!总是觉得人家只是害羞,但是实际上人家已经烦死他了
在一次无端争吵之中他彻底迷失了自我,游戏也不玩了,开始沉溺于小说和动漫以及漫画里了,荒天帝是他的偶像
他总觉得自己就如同荒天帝一样,少年至尊,即使至尊骨被夺照样能涅槃重生,总能在大难来喽之际宛如超凡脱俗一般化险为夷让自己变得更强,更是在大劫之中一剑斩断万古,为后世留下一个相对完美的世界
就这样他的青春结束了,学校的活动他几乎不参加,在班里也是只做自己的事情,很少与人交流,就这样他带着一身才华走进了一个大专继续着他的完美幻想
除了保证不挂科和身体健康以外,他依然还是独处于自己的世界之中,专后升本一共有5年就这么结束了,虽家境不近但父母还是为他留下了一些行囊,一个50多平的房子和一辆十几万的车
毕业后他找过一份保安和商店售卖员的工作,只为求得一片安宁之地来继续完善自己的幻想又晃荡了几年,工资勉强维持着吃饭和水电费,衣服裤子机会三年一换,袜子就是满目疮痍也不会有所理会
若是鞋底落了,那才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家中还算整洁只是积灰极多,不经常打扫,整洁也是因为家里没有什么东西空空如也
他的生活几乎就是围着一个手机转,他的灵魂似乎超脱了这个世界,游走于各种玄幻世界之中,十几年的时间里看过的作品没有万也破千了
如果不是父母强制要求他去参加一些饭局,要不然他完全不会理会,大器晚成也因此而来,其实也只是恭维他父母的话罢了,父母虽说没有太多地位和实力但为人善良善结广缘,性格也极为开明
他们吃过的苦倒是不想让孩子吃太多了,自然而然地只能由着他自己去了,在这之后到了30岁左右父母也开始为他安排相亲
但是那个她对他的伤害,至今让他不敢再动红尘念,每次都是用一种狂拽的态度让别人认为他根本不是来相亲的气走了
在32岁这年他父母彻底放弃了,由着他去吧,两老的身体日渐消瘦了起来,没日没夜地叹气最终引发了大疾,33岁这年母亲因肝脏衰竭去世了,父亲也在母亲去世的3个月后陪着她一同而去了
安源心中没有很大的波澜,甚至有一些欣喜,因为父母的唯一继承人就是他也就是说现在他有两百万的资产留了下来,这些资产包括车与房,他认为这些就可以支持他走完这一生了
母亲的葬礼他去参加了,但是是带着一个笑脸去的,这位孝子也是在这与父亲彻底决裂无尽的矛盾彻底爆发,那天父亲让他跪下给母亲磕头,他不愿意甚至反打了父亲一个耳光
于是乎父子之间的关系彻底崩塌,父亲只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走出了追悼会会场,默默地点了一根烟,一根之后又是一根,就这样一根接一根地抽到了这个追悼会结束
整整三包,对于一个20的人来说都已经是天昏地暗了,更何况一个快60的人呢?在这之后两人便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父亲总会不停地咳嗽,但是即使是咳出血也不会引起安源的一个眼神
安源只把他当做空气一般对待,直到三个月以后的一天,他父亲总算是忍辱负重地倒下了,他彻彻底底地长眠了,没有了一丝心跳,一丝呼吸,就像是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一样,安源再也感受不到有关于亲情的一点点气息
对于这个他做的最后只是默默埋葬了父亲,什么也没说,只是把他交由殡仪馆便不予理会了,那天晚上他花了两万块去吃了一次所谓的安慰餐,满汉全席一个人吃不完他就每样尝一点然后剩下的全部打翻,用脚踩
这让在场的人都好奇起他的门第,但在看到他这一身行头之后又是明白了,不过只是一个暴发户罢了,不足挂齿,就这样他过了一段无忧无虑的日子,他仿佛成了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没有忧思,没有勾心斗角,没有虚荣
他总认为别人应该叩拜他,他简直就像一位活着的佛陀,这样圣洁的生活直到他34岁的某一天,他人生的变动,就犹如他幻想一般地被实现了,是去赎罪,还是上头的恩赐?这很耐人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