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我被毒打
姐姐提着一个保温桶交给我说:“妈煲的鱼头汤,让我给你带有,上面有米饭和菜。”
接过保温桶,我笑着说:“谢谢姐。”
她没有理会我。
并问“拉杆的数量你点过没?质量仔细看没看?”
“点过了,质量也看了,没问题。”我伸手开一箱,拿出几个给她看。
见她满意地说:“各个部门要赶紧做完剩余的货物,马上上拉杆书包。”
我已经通知了人事部和各个部门的管理人员,明天计划二楼先上拉杆书包,三楼、四楼最迟不超过后天。
姐姐没有说话,转身从品质部到人事部走过,上电梯去办公室。
我安排装卸工去吃晚饭,晚上休息。 然后我提着保温桶到办公室,见她在办公桌前查电脑,便坐在旁边,打开盖子。
里面是一层有色香味可口的佳肴,一层白莹的米饭,下面是香喷喷的鱼头汤。
我乐呵呵地说:“姐,他们和好了没?”
她白了我一眼说:“吃你的饭。”
“我,我担心嘛。”
“姐。”我放下鼠标,质问:“你想方设法地去讨好我妈妈,有什么目的?”
我“嘿嘿”笑说:“哪有什么意思,你想多了。”
姐姐双手抱肘,用一种怀疑的眼神看着我说:“小子嘴甜,会哄人,这我清楚。对主忠心,对工作兢兢业业,我妈喜欢你也是必然的。”
但她仍然放心不下,警告道:“别给我动歪脑筋,小心我剥你的皮。”
我放下手中的勺子,举起食指和中指说:“我对你的心,除了真心,还是真心。”
她抬起腿,狠狠地踹了我两脚,说:“你这张嘴真是欠打。”
我嬉笑着回答:“打是亲,骂是爱,你说呢?”
她气得转身进了内屋,不想搭理我,而我紧跟其后。见她坐在沙发上,严肃的神情在灯光的映照下,使她的脸庞更加动人。
我嬉皮笑脸地靠近她,坐下。
她朝我大声吼道:“滚出去。”
我知道她正在气头上,还故意调侃:“你生气的样子真美!”
我的调侃彻底激怒她,她俯身捡起脱下的高跟鞋,指着我威胁:“你以为我不敢打你吗?”
我放在保温桶,抓住她握着高跟鞋的手,嬉皮笑脸地将她摁在沙发上。
结果,姐姐边挣扎边生气地喊:“你要干什么?松开我,听到没有?”
“嘿嘿,你说我要干什么?“
“在这样,我真的生气了。”
我认为她在吓唬我,所以并未停下。
在我啵她时——
她剧烈地挣扎和反抗,但由于身体的重量和力量太大,她无法挣脱,只能由我粗鲁地对待。
郭小凤偶然间想起琴姐,便决定来看看。
刚来到办公室,看到桌上摆放的饭菜都没动,里面传来我们的争吵声。
非常纳闷,这是怎么了,聊天和安排工作怎么会发出这种声音?
她正想喊琴姐,但忍住了,轻轻推开没关严的门,惊讶的看到眼前的幂,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事实就摆在眼前。
她想到我平时对她百依百顺,不禁质疑,我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情,还有没有人性?
她想冲上去给我一顿教训,解救琴姐。
但忽然想起我曾经拒绝了她,原来是有别有用心。
连忙掏出手机,连续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冷静地离开了现场。
直到她不再反抗,我才松开了支撑着她的手。
我如同一个战胜者自豪地赏视着身下的猎物!在我得意的伸手解她的扣子时,她如宿醒的美女蛇般猛然起身,用手中握着的高跟鞋给了我一顿暴抽。
痛得我颤抖着倒在地上打滚,“哇哇”惨叫!
见我痛不欲生的,她才意识到下手太重,连忙丢掉高跟鞋,蹲下身问我:“你没事吧,没事吧?”
我没吭声,痛苦地颤抖着。
“你别吓我,我,我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她带着哭腔说道,见我依旧颤抖,她吓得哭了起来!
涕泪和担忧交织,让我知道了自己错了。自己如禽兽,占有一个情同手足的人,良心上的谴责让我感到莫大的耻辱。
疼痛渐渐被麻痹,如失去知觉一般。
“你知道我脾气不好,老是惹我生气。你刚才做的什么事,你把我当什么了?”
我咬牙切齿地说:“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姐姐依旧哽咽着说:“我一直跟你说,我不是个随便的人,我真心认你做弟弟,你为什么不听,非要惹我,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见我不再吭声,她似乎好些,才提着高跟鞋离去。
在离开时,依旧不放心我,便让郭小凤上来看看。
见我坐在沙发上一副难受的样子,她假装关心地问:“你没事吧?”
我忙装着像没事的样子回答:“什么事呀,我能有什么事。”
她查看我身上说:“别装了,琴姐都告诉我了,让我上来看看你,要不去医院看看。”
“没事,没事,你去忙你的吧。”
趁我不注意,她一把扒下衣服。“哎呀妈,你这是用什么打的,满背又青又肿?”
我边避让边说:“你干嘛呀!别烦人好吗?”
“琴姐为什么打你呀?”
我不耐烦地说:“去忙你的去,问那么多干嘛。”
“你是不是太过分了,才被收拾的。”
我没有理会,做好打死什么都不说的准备。”
她又来一句:“你是不是对琴姐动手动脚了?”
“你胡说什么,闭上你臭嘴。”
“你吼什么吼,活该,琴姐该打死你王八蛋。”啍一声!便起身离去。
感觉像钻心痛,来到梳妆台前慢慢坐下,回头镜子中看看后背,肿得像乌龟背一样。杨丽琴啊杨丽琴,你好毒辣。
咳!怪自己,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得敷些药,不然半夜更难受!
想想,还是找郭小凤帮忙了,便拿起手机拨打电话。
电话通了没人接,发信息也不理。
这个时候,我感觉风光无限的我,到头来没有一个能依靠的人,实在惭愧。
无奈之下,我硬着头皮打芬姐的电话,因为韩芳开有诊所,这个时候只有她才帮我治疗。
电话“嘀嘀”两声,通了!
芬姐问:“怎么了,有事吗?”
“我受伤了,来帮帮我!”
听到我的语气,感觉不对劲,忙问:
“你怎么了?你在哪里?”
“我在三江智多星书包厂的办公室,帮我送瓶跌打药来好吗。”
还没等回答,她的电话就挂断了。
放下手机,心想芬姐问起该怎么说;唉,不该打电话,直接医院得了。
半个小时,芬姐来了,看着我身上的伤,急问:“你怎么搞的,怎么受的伤。”
“我没事,你帮我带的跌打药,涂抹下就可以。”
“走去医院,让医生用药。”
我忙拒绝说:“我不去,一点小伤去什么医院,别一惊一乍好吗。”
“你背上都肿,一片片淤青,好吓人的。”
“你怎么受伤?是被谁打的吗?”
“没谁,我自己不小心摔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