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她是个角色
我愤然道:“道歉就不必了,我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你说得算,还是我说得算?如果你敢这样做,马上给我滚蛋。”
“霞姐,咱一码归一码,我为你挣钱先不说,没有功劳总有苦劳吧,就为张怡,你让我滚蛋,是不是太绝情了?”
她不喜欢我顶嘴,我偏要顶嘴!她上来就给我一记耳光!我没躲避,硬是实实在在挨了一下,她这一耳光此时寒了我的心。
我堂堂七尺男儿,竟挨你一个小女孩的打,简直把潇湘人的脸都丢尽了。
见我不服气的眼神,她指着我问:“必须道歉,不然就滚。”
我一把甩开她的手说:“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见我反抗,还顶嘴,她气得脸色瞬间难看!
为不跟女人一般见识,我转身就走。谁知她偷袭我,冲上来朝我臀部踹一脚,踹得我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我恼羞成怒地上前,单臂勾住她颈部,一把将她推翻在地!
“谢敏霞,你真以为我不敢收拾你吗?”
谢敏霞做梦都没想到我竟然敢动手还击,她气得咬牙切齿地爬起来,朝我又踢又捶。
我又一次将她推翻在地上说:“谢敏霞,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话刚落,我顺手朝脸上抹一把!让我感到不对劲,脸颊被她抓破! 一不做二不休!既然这事已经摊上了,先收拾她一顿再说。
将她摁住,让她不能动弹,然后一顿暴打!
自己都感觉下手重,但她没有哭,也没认输,依旧不依不饶地跟我反抗!
气急败坏的我,真没把她当女孩子看,硬是把她打得“哇哇”大哭! 要不是公司的几个技术员把我拉开,不知道会把她打成什么样。
事已至此,我已做好充分的打算,她不依不饶,我就退场不干了。
几天过去,谢敏霞没回家,也没来工地,老谢和杜红娟找我,把我真吓到了! 搞得我连搭讪美女的心思都打消了。
她万一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在朋友的打听下,得知她住在会所休养身体!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也硬着头皮不去,让杜红娟去。
直到她伤情好了,突然来工地找我,这次没吵也没闹,而是安排工作! 横沥镇的田坑工业区接一个大型厂房,让我准备一下。
听到这番话,我心里的石头猛落地。 为道歉,我忍痛割爱买一款十几万的女式包包送到她办公室。
开始她还惊讶地问我:“什么意思?”
我说:“赔礼道歉。”
她理直气壮地说:“丁建民你听好了,从小到大,我没挨过谁的打,包括我爸妈,你是第一个,行,我服了,你是条汉子。”
我咧嘴笑问:“这段时间,我也做好随时走的准备,没想到你不计前嫌。”
“别,那天我太鲁莽,后来想想,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事不能完全怪你,阿怡她也有责任。”
“呵呵,她有什么责任?” 我不解地追问。
“如果她不给你机会,你可能得到她?”
我忍不住笑了! 其实追张怡时,开始她一直拒绝,后来我对张浩东好,让她对我渐渐有好感!
我向她竖起大拇指说:“霞姐就是霞姐,高明。”
听我夸赞她,她没有笑,显得非常淡定。
“对了,平头男怎么样了?你们的关系发展得怎样?”
“什么平头男,别胡乱叫名字。他的名字是周永浩。人还可以,但跟你身上的那股霸气没法比。”
我发出“啊”的声音,半开玩笑地说:“你太过奖了,我阿民哪有那样的能耐。”
“好了,事实就是如此,你我之间的账先放一边,秋后我们再算。”
我明白她在寻找下台阶,便故作轻松地说:“我什么都不怕,就怕到时候有人耍赖、哭鼻子。”
她笑了起来,说:“你真以为自己很美?去吧,把工作做好,说不定我不会找你麻烦。”
我一句话揭穿她的意图,除了在财务上整我,她还会有什么其他手段?
我愣住了,如果她在财务上整我,只需一笔,就能让我在某个工地白干。
虽这样想,但我手持尚方宝剑,不必过于担心。
为了在她面前表现得若无其事,我硬着头皮走到了她跟前。
霞姐坐在那里不动,似乎并不在意我的来意,可能是因为我们的关系太铁,她不担心我会对她怎样。
我伸手勾住她柔美的肩膀,说:“姐,我们还是各自算各自的账,你不准在财务上动手脚,我会坚决反对的。”
霞姐见我挺直接,便戏谑地问:“你反对有用吗?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当然是你了。上次的事,我错了,我花十几万买了个包送你,希望你能不记前嫌。”
霞姐掩嘴而笑。
“这样吧,你再跪下求我原谅你,我可以考虑考虑。”
“哼,那可不行,男儿膝下有黄金,怎么可能给你下跪?你有点过分了。”
“怎么不可能?你的把柄都在我手上,我可是你的财神爷哦。”
“就算是财神爷又如何?不行,我可是潇湘的汉子,决不会向你屈服。”
“好呀,你敢自称潇湘汉子?本姑娘就不信制服不了你。”
我呵呵一笑,同时俯身想去吻她。
霞姐似乎看穿了我的意图,一个耳光扇了过来,并责骂道:“王八蛋,你想死吗?”
自从上次打架之后,我对她毫无顾忌。可能是因为她太好说话了,即使我打了她那么多次、那么重,她却从不生气。
再加上她称赞我有男子气概,做事比那个平头男子强,因此我对她无所畏惧。
霞姐随手拿起桌上的玻璃茶杯向我砸来,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砸得头晕目眩。
鲜血瞬间染红了额头、脸颊和衣领。
我做梦都没想到她会下这么重的手,却还能装作无所谓。
“喂,你是认真的吗?我的头都被你砸破了。”
“破了又怎样,又不会死。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真当我是病猫。滚出去,小心我再修理你。”
话音刚落,她便脱下自己的高跟鞋,挥舞着鞋头朝我身上抽来。
尖尖的细高跟,宛如锥子,如果真的刺进肉里,会是多么可怕!
我虽然后退了几步,但没想到她真地冲了上来,硬是要把我往死里打。
痛得我撕心裂肺,惨叫连连!
她却依旧没有停手,直到我双腿抖擞,跪在地上求饶,她才住手。
她冷笑一声,问我:“怎么样,舒服吗?我早就想收拾你,今天正好。”
我痛得不停颤抖,哪还顾得上理会她。
她看到我痛得直打寒颤,便拿起桌上的手机打电话。
不一会儿,进来两个女子,将我连拖带拽地拉出去,上了一辆黑色的商务车,送我去会所。
原来会所有她的私人医生,她让人帮我处理伤口并消毒。
不顾我痛苦不堪的样子,她将碘伏消毒液涂在我的伤口上,痛得我差点晕厥过去。
经过这一番折磨,我彻底屈服了。
但这还没完,谢敏霞让人将我软禁起来,除了吃饭睡觉,我无法跟外界取得联系。
整整禁闭我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