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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勾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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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桑瞪他一眼,随即不自在地清了清喉咙,觉得自己坐都坐人家怀里,总得再做些什么,让他把持不住才好。

    她努力回想画册里那些招数,还没用出来,自己先尴尬了,要不还是试试用言语撩拨吧。

    于是她又清了清喉咙,一板一眼按书里教的复述道:“我胸|口疼,你帮我揉揉。”

    她实在不擅长这个,可能是语气过于生硬,把顾望安听得一愣,随即没忍住笑了出来。

    秦桑这时才觉得这台词有点儿熟悉,怎么好像是成安以前用过的,而且自己说的还没他那般浑然天成,惹人怜惜。

    于是她后知后觉地瞪眼问他:“你以前在勾引我啊!”

    顾望安眼神清澈地望着他点头道:“嗯。”

    然后他很自然地反问:“那你现在在勾引我吗?”

    秦桑被他问得又是羞恼又是挫败。

    被撞破意图就算了,还发现撩拨人这件事,自己做得还没个男人好,难怪他以前这么能忍,原来是因为自己诱惑力有限罢了。

    于是她赌气地垮下脸,也没心思想那些什么招数了,想要从他怀里站起来,却被他一把按住腰肢,牢牢按在怀里。

    他用脸蹭着她的脖子,小声问道: “不继续了吗?”

    怎么感觉他还挺期待的?

    秦桑却还陷在挫败情绪里,一把将他的头推开道:“继续什么,我要喝酒。”

    可顾望安仍是紧紧箍住她的腰,将桌案上的酒杯拿过来,冰凉的瓷杯贴着她的唇瓣,声音里带了蛊惑道:“你不是让我照顾你嘛?”

    然后他抬起手腕,很自然地将酒往她口中喂,秦桑有些愣怔,本能地张了张嘴,让酒液往喉咙中流进去,有一些酒液从唇边溢出,她刚想要擦,却被他低头卷入舌尖。

    脸瞬间红了,被他碰过的地方又热又痒,可那人若无其事地抬起头,用无比纯良的目光看着她问:“还要喝吗?”

    秦桑在恍惚中想到,自己的段位确实是低了点儿,也不知是不是喝下的那杯酒在作乱,四肢酸软酥麻得难以动弹,乖乖被他喂着喝下几杯,就醉得脸颊飞红,醺然地歪靠在他怀里。

    仰起头,手指点上他诗画难绘的眉眼,那里总像盈着一弯春水,柔柔罩在自己身上,她突然觉得那些画册上招数,都不如眼前这人撩人。

    于是她依着心意,胳膊勾上他的脖颈,又仰起身子去亲他的唇,反正这人现在是她相公,可以任自己蹂躏。

    顾望安的眼皮轻颤了一下,可身子一动不动,任由她随性地亲着他的唇瓣、唇角、下颚……一直到咬上他的喉结。

    她故意用牙齿轻蹭,再用舌尖顶一下,满意地听着那人低喘一声,几乎是瞬间就起了反应。

    秦桑洋洋得意地抬头,朝他眨了眨眼问:“现在算是勾引吗?”

    顾望安眼底涌上浓黑,手指钳着她的下巴摩挲,低头问道:“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秦桑酒意上头,突然就觉得委屈,眼中蒙上雾气道:“你为何非要问我,夫妻之间,这难道不是水到渠成之事。除非你根本不想!”

    顾望安一愣,随即无奈地道:“是你之前说你不想。”

    秦桑狠狠瞪他:“我当时不想,不代表一直不想!”

    她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说的什么,脸腾地红了,感觉自己跟个yu求不满的急/色鬼似的。

    顾望安笑得像只偷到腥的狐狸,很认真地回了句:“哦。”

    然后他很自然地去解腰带,衣襟立即散开露出一大块胸肌,秦桑看得都结巴了:这人是等她一声令下,就随时准备献身吗。

    然后他摆出一副邀约的姿态,问道“你还想咬吗?”头压下来,含着她的耳垂用气声道:“哪里都可以咬?”

    秦桑被他说得心也痒,牙也痒,索性放飞自我,先在他肩上狠狠咬了几口,手也不客气地将他的衣襟往下扒,然后便看到了在他胸口的那片桑叶。

    混沌的神志似被清冽的泉水浇灌,瞬间在心头开出花来,秦桑坐直身子,伸手按在上面问:“你是怎么纹上去的?疼不疼?”

    顾望安楚楚可怜的望着她,道:“我自己用针纹的。本来是不疼的,被你看得有点儿疼了。”

    秦桑还在醉着,实在没法理清这是什么逻辑,只听明白是自己让他疼了,心疼地靠过去道:“那怎么办,我帮你揉揉?”

    顾望安弯起眼眸,小狗般在她脸上蹭了蹭道:“亲一亲就不疼了。”

    然后他突然起身,秦桑还未反应过来,身子猛地一坠,又被他托着腰打横抱住,然后被轻轻放在了床上。

    秦桑胳膊抬起又放下,想开口却根本没法说话,只能大口喘息和呻|吟,原来那人褪去隐忍的外壳,竟像一头被禁锢许久的饿狼,哪块肉都不放过,要细细咂摸出滋味。

    帷幔落下来,映着纠缠的影子浮浮沉沉,秦桑被他汹涌的热情吓到,撑着最后的理智问道:“如果我不答应你,你就真的能忍下去?”

    顾望安将头抬起,眼中似藏着一簇暗火:“我不敢不忍,因为怕我会强迫你,做出一些很糟糕的事。”

    秦桑想问什么是很糟糕的事,可那人再没给她分心的机会,帷幔被撞得凌乱不堪,难耐的喘|息声和喊声溢出来,让整间房都充满了甜腻的味道。

    过了不知道多久,张嬷嬷破天荒被喊进卧房送水,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进门就被屋里的暧昧味道弄得老脸一红。

    她努力做到心无旁骛,清了清喉咙喊道:“夫人,水送来了。”

    帷幔被从里面掀开一角,张嬷嬷实在没忍住,递水时偷偷往里瞅了眼,只见夫人懒懒地躺在那人怀里,露出来的肩上布满红痕,一路往胸口蔓延。

    从她的角度看不到抱着她的那人,只能看见一只手掌着她的脸抬起来,然后将水一点点喂进她嘴里。

    夫人似乎累极了,闭着的眼角上还有泪痕,脖子向后曲着,渴求地将水往下咽,喉咙里发出轻轻的呜咽声。

    帷幔突然被放下,张嬷嬷最后看见,抱着她那人低下头,直接用嘴喂了上去。

    她明白再待下去就不礼貌了,连忙脸红心跳地往外退,关门时看了眼更漏,又回想顾望安进房时的时辰,啧啧想到:看来不是憋坏了,是憋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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