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双双受伤
周六早上所有学生吃完早餐去球场找位置，力求坐在最佳观球的地方。
此刻斯莱特林魁地奇球员换好球服，准备去球场的休息室，最后调整他们的战术。
队员们的扫帚擦得闪闪发亮，流畅的线条吸引每个经过的学生，所有人临走前为他们打气，预祝第一场比赛狠挫那群格兰芬多的士气。
格罗丽娅今天做了花朵编发，耳后往上的浅金发分成三股盘成花朵形状，蓬松自然又新颖，穿了嫩绿长袍内搭银色毛衣。
魁地奇的队员们，视线全落她身上，格罗丽娅径直走向德拉科，把人往旁边带。
今天格罗丽娅与平时的自然洒脱美不同，变得格外精致，从她出现那一刻，德拉科的视线没从她身上移开过。
“德拉科，比赛注意安全，这点我必须重申。”格罗丽娅说：“以及我很担心你上了场只盯着哈利。”
平常听到波特的名字，德拉科不论在做什么都会停下讥讽一两句，看到人更是针对个没完。
“我当然要盯着他。”德拉科没觉得有何不对。
格罗丽娅预料会如此，“不行，你必须集中注意力找金色飞贼，哈利不是金色飞贼，比赛重要还是盯着他笑话重要？”
少年两只手紧紧抓着扫帚，“我懂了，到了球场只找金色飞贼。”
格罗丽娅才发觉他比开学初长高了一截，现在得仰着头才能与他对视，“我等你安全结束比赛。”
今天气温寒冷而沉闷，隐隐听到雷声，看来比赛必有一场大雨。
格罗丽娅到达斯莱特林学院观赛区，很多人穿着校服围着银绿相间的围巾，她穿着私服但也戴了围巾。
“这里，格罗丽娅——”高壮肥胖的高尔早跟克拉布占据最好的位置。
她走到最前面的中间，临近十一点，轰隆的雷声不绝于耳。
当两队球员进场，环形球场爆发欢呼声，格罗丽娅笑着看下面草坪，德拉科的铂金头发很惹眼，远远就能看到他。
不过隔着距离，都能感受到两个球队之间汹涌的敌意。
霍琦夫人的哨声响起，两个队伍箭一样飞离地面冲向天空，在巨大的金属圆环附近飞行。
格罗丽娅第一次看正式的魁地奇比赛，周围学生们的热情震撼到她，所有人都在为球员们的一举一动疯狂。
比赛斯莱特林队伍率先进球，这边观赛区热烈的尖叫盖过对面的格兰芬多。
两个球队你来我往，学生们忘记了寒冷。
德拉科在空中认真寻找金色飞贼，看到哈利为自家学院比赛分数焦急，本想靠近嘲讽一番，但想起格罗丽娅的话，忍住心里话继续寻找。
格罗丽娅完全没听解说员在说什么，只专心寻找那个身影。
斯莱特林领先六十分时，场上终于下了大雨，但也出了状况，游走球不知为何紧追着哈利不放，好在击球手韦斯莱双子严密保护他，但不管怎么击飞，游走球总会转向往哈利身上砸。
“一定是斯莱特林做的手脚！”隔壁赫奇帕奇的某个学生愤愤不平，“他们学院用不光彩的手段比赛不是一次了！”
“你们是污蔑，比赛用的球一直在霍琦夫人的办公室，没人能接近。”斯莱特林的学生不服气反驳。
“你们学院阴险手段一向很多——”
“格兰芬多就是不如我们，或许连游走球也看波特不顺眼！”
“没错，我们等着看波特怎么被游走球打下扫帚！”
两个学院因为观赛区离得近，干脆在台下展开对峙，甚至没心思看空中的比赛情况。
格罗丽娅努力屏蔽那些吵闹声，专注追寻着德拉科的身影。
很快大家不用纠结先看比赛还是先吵架，场上霍琦夫人吹了暂停比赛的哨声，两队的人落到草坪，刚下扫帚开始吵架，都怀疑斯莱特林学院做手脚。
格罗丽娅不太懂魁地奇，问旁边胖胖的克拉布，“比赛会中止吗？”
游走球确实不对劲，看过球队训练的她，没见过那个球只追一个人。
克拉布解释：“看是哪一方要求中止比赛，谁中止谁就失去资格，自动输给另一队，我们学院肯定不会叫停比赛。”
果然草坪那争执了没多久，比赛继续。
不过情况并未改善，游走球依旧盯着哈利，他飞行动作够灵巧，躲过了几次攻击。
德拉科抹掉脸上的雨水，哈利刚躲过一波游走球袭击，两人面对面对峙，他忍住开口嘲讽的欲望，结果刚转头就看到左耳上方位置的金色飞贼，几乎不用转动身子，伸手便抓到了它。
巨大的喜悦冲击着德拉科身心，他就这么简单抓住了金色飞贼，赢了哈利·波特？！
对面的哈利也呆了，以至于游走球砸来时完全没反应，被狠狠撞断胳膊摔下扫帚，游走球没停下也砸中了沉浸在喜悦中的德拉科，两人一前一后掉下扫帚。
“德拉科！”格罗丽娅脸上血色尽失，推开周边的人要下去。
场上哨声吹起，斯莱特林获得胜利，大家都在欢呼，她逆着人群朝草坪跑。
等到达草坪时，一群人包括洛哈特教授围着哈利，她则奔向德拉科，斯莱特林的队员们正在他身边。
大雨淋湿了头发跟衣服，跪坐在德拉科身旁，雨水冲刷苍白的脸，格罗丽娅举起魔杖念出魔咒阻隔大雨，“哪里疼？”
表情痛苦的少年用没受伤的手指着肩膀，“撞到我肩膀了。”
说的时候望向观众席，似乎马尔福先生就在那上面的某一处。
霍琦夫人来了，看躺着的德拉科，说：“我带你去医疗翼。”用漂浮咒把人往医疗翼带。
走的时候哈利那一圈爆发惊呼，但格罗丽娅没心情在意。
到了医疗翼，庞弗雷夫人捂住嘴，“梅林啊，这是伤到哪里？”
霍琦夫人指了指肩膀，“被游走球砸到肩膀，应该骨裂了。”
德拉科被放到病床上检查，庞弗雷夫人说：“是骨裂，不算很严重，喝了药休息一晚，明早就能离开。”
霍琦夫人这才放心，“我还有别的事，好好休息。”
庞弗雷夫人拿药去了，没其他人在场，几个队员兴奋起来。
“德拉科你成功了！”
“今年学院第一肯定属于斯莱特林。”
“第一场比赛就打败波特拿到金色飞贼，格兰芬多没什么了不起。”
很快庞弗雷夫人回来，“别这么吵病人，都出去！”
队员们被赶走，格罗丽娅因为安静留了下来，看德拉科喝完药，紧绷的心才放松下来。
少年把一直紧握着的金色飞贼塞到她手里，“送给你，如果不是谨记你的话专注找金色飞贼，今天不一定能赢。”
小巧的金色飞贼缓缓展开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