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分析
“凝光姐。”
听见王昊的叫喊，凝光嘴角微微一翘，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
“嗯，不错。”
点点头，她继续道：“今天让你过来，还有一个任务要交给你。”
王昊连忙拍拍胸脯：“什么任务，尽管交给我！”
一个月五千摩拉的零花钱，还有任务奖励，这么一笔‘巨款’，
足够王昊用心尽力的给凝光办事了。
看着王昊猴急的样子，凝光微微摇头：“不用着急，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想让你帮我做一份问卷调查而已。”
说着，凝光突然拍了拍手，
房门处传来声音，一个蓝发的女孩子推门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叠纸张。
“夜兰，把东西给王昊。”凝光对着蓝发女孩子招了招手，然后指了指一边坐着的王昊。
（夜兰，找不到不带白纻飞练帔的图，就拿这张审讯图吧。）
【哇！夜天后！】
【有一种强度的美！】
【丝线，交织！】
【原来这个时候，凝光和夜兰就开始合作了吗？】
【什么璃月好搭档啊~】
蓝发女孩子出现后，特别是凝光喊出她的名字后，王昊眼里的弹幕瞬间起飞，
如瀑布倒流般流过。
“给。”
蓝发女孩夜兰将手里的一叠纸张塞进王昊的手里，然后也没继续说话，自顾自离开了。
“呃”
王昊刚想打招呼的声音卡在了喉咙里。
【哈哈哈哈哈，小王昊你是一点面子都没有啊。】
【这個时候的夜兰好傲啊。】
【不是傲，是冷。】
【都差不多，反正没理小王昊。】
【小王昊太弱了啦~】
看着眼里的弹幕，王昊有些蚌埠住了，又想找一个地缝钻一钻。
“喔夜兰她这个人就是这样子的，并不是针对你，你习惯就好了。”
凝光开口给夜兰解释了一句。
王昊点点头，迅速调整了心态：“没事，我能理解。”
凝光点点头，便略过了这个事情，继续道：“你看看手里的宣传问卷，这就是我要你去做的事情，将它们分散到你的同学手里，但不能引起他们的反感，你能做到吗？”
王昊点点头，然后又立马摇摇头，
“你这点头又摇头，是什么意思？”凝光有些好笑，觉得王昊有些可爱。
拿起一张宣传问卷，王昊看了看上面的问题，大多都是询问答题人对目前的璃月有什么建议，以及有没有发现目前的璃月存在不好的问题之类的。
“我之前和同学们开了一个赌局，可能对宣传问卷会有影响。”
“嗯？什么赌局，可以和我说说吗？”凝光眼里露出一丝笑意，
既然要用人，她自然已经将王昊调查的一干二净了，
关于王昊和行秋的赌局，她早就知道了。
作为即将当选天权的大商人，
赌场这种生意，实际上并不在她的商业版图中，
但小孩子的打赌，倒也不必认为是错。
之所以不表现出来，等王昊自己说，本质上也是想看看王昊是否真的具备【诚】这个属性。
要是王昊不主动告知，她以后也不会给王昊什么特别的资源任务了。
若是王昊主动说了，那么就代表这孩子是实诚的，有培养的潜力。
“我们打赌，看今年哪位候选人能上位天权星。”王昊开口说道。
“很会赌嘛。”凝光揶揄了一句，
被当事人抓了个正着，王昊神色有些尴尬。
凝光眼里的笑意一闪而逝，然后点了点头：“那确实会影响这份调卷的真实性，那这份就先算了，给你这份。”
她笑着从办公桌里又抽出一份调卷，
王昊懵了一下，这个大姐姐，怎么这么多调卷啊。
不过他没有抗拒，还是老老实实的接了过来。
这份调卷和刚才那份差不多，
不过，似乎更适合在市井中取用。
对日常的货物价格怎么看，
对总务司的办公效率怎么看，
……
都是一些对日常事宜的问题。
王昊仔细的阅读了每一道题目，
十几分钟后，才抬起头：“没有问题，这个我可以。”
“哦，那伱说说，你准备去哪里分发这些调卷？”凝光指尖在办公桌上轻点着，
她的指尖带有饰品，王昊看不懂，但上面点缀着不少宝石，看上去应该很贵。
在大姐姐的指尖瞥了一眼，收回视线，王昊认真的回答道：“首先，问卷最多的问题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所以，最适合问卷的地方，是普通劳工最多的码头，其次就是集市那边的小工，如果还有的多，可以在吃虎岩的饭店门口分发一点。”
顿了顿，王昊仔细解释起来，
“普通劳工一天到晚辛苦劳动，但赚的不多，对于他们来说，柴米油盐酱醋茶，每一项都是不小的开支，他们对这份问卷肯定最有感触。”
“集市的小工虽然比码头的劳工轻松一点，大多数东家都是包饭的，但他们的工钱就更少了，而且这些小工时常要帮东家去总务司跑趟，他们见多了在总务司门口哭泣的普通人，最了解小民的公事之难。”
“吃虎岩是璃月最大的平价饭馆聚集地，更有万民堂这样的老店，那边的客人都是有些钱，但不够有钱的人，正好补上之前两种人的漏洞。”
说完，王昊目光熠熠，看着眼前的凝光。
【哦哦哦，说的真不错，小王昊太棒了。】
【从最低级的劳工，到最理解小民公事之苦的小工，再到真正有点闲钱的普通人，小王昊是真的了解底层人。】
【说实话，小王昊有些惊艳我了，他真的只有14岁吗？】
……
说实话，王昊的分析不算什么，但这放到一个14岁的少年身上，就很惊艳了。
更何况，这个少年接受的教育甚至不是九年义务，而是一个封建时代的书院教育。
所以，王昊视线中，弹幕们纷纷发出惊叹。
而凝光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好好好，非常不错，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拿着问卷，去干活吧。”
王昊也笑着接过了厚厚的一叠问卷。
“那我就走啦。”
对着凝光挥挥手，转身准备离开。
忽然，
身后传来凝光声音，
“你是怎么敢肯定我一定会当选的，你之前……分明不认识我吧。”
王昊脚步一滞，汗流浃背了兄弟。
没等他想好借口，
凝光的声音再次响起，
“呵，别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不会追问，不过，小家伙，以后要隐藏好自己。”
神色僵硬的王昊顿住脚步，
然后缓缓转身，
对着办公桌后的凝光微微躬身，
“谢谢凝光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