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他主动认罪
病房里，狄仁杰、婉青慧园三人聊的很开心。
“这次的案子，怎么样了？有结果了吗？”慧园一直在关注这次的命案。
副主席夫人的秘书、年轻有为的索朗，加上一直勤勤恳恳的保姆。
在她看来，这三人都是好人。
无辜被人残忍杀害，实在痛心。
“人已经被抓了，一切就等证据。”
“妈，你知道我的原则……”李婉青在一旁很为难。
慧园讲：“工作保密，无可奉告。”
“婉青，阿姨还是可以讲的，只要不透露……”狄仁杰看着李婉青那副表情，后面的话硬是憋了回去。
“你们在做什么小动作？”慧园看出他们的眼神交流，急切问道。
“没有，妈，快吃，待会我去办理出院手续。”李婉青催促，起身就要收拾行李箱。
——
“梁嘉泓是不是认罪了？”一回家，姐姐王郦云上前问道，而元芳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怎么了？”看出弟弟的不对劲，她开始关心。
元芳：“这下好了，女朋友没了……”
闻言，后面的话王郦云听不下去，直接截断：“什么？梦瑶……她出什么事了？”
“难道又是梁嘉泓杀的，他怎么会杀警察……”王郦云不敢往下想，她内心觉得很对不起警察。
“姐，你巴不得她出事啊，我说的是，分手了。”元芳怒火攻心，把外套扔在沙发上。
“到底出了什么事？因为什么？分手？谁提的？”王郦云抓着元芳道胳膊。
“梁洁往我怀里扑，我都来不及做出反应，她看见了。”
“就因为这个……心肠太小了吧。”王郦云无语，坐在一边。
元芳：“姐，能不能请你不要插手我们之间的事情。”
“童梦瑶有什么好的，要妈没妈，没妈的孩子都是没有教养的，她那个后妈，你知道是什么人吗，你就敢娶她，万一是她们家人看中你是省长的儿子，她们才会意图不轨找机会接近你的。”
“王郦云，你说够了没有。”元芳面色铁青，“你…怎么说话的，我也没妈，难道我也没有教养。”
“不是，姐不是针对你的。”
“你巴不得我分手对不对？这次，梁洁的事情，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故意怎么了，梁洁不好吗，要钱有钱，要身材有身材，至少，你娶她，我心里有底。
那个，童梦瑶有什么好的，小小的刑警，有什么用，我们王家需要广泛的人脉关系，才能更加扩大规模。
元芳，我告诉你，断了也好，免得我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我是你姐，不会害你的。
趁早离开那个刑警队，离得越远越好。”
“王郦云，你说话得凭良心，爸知道你的野心那么大吗？”
“你们姐弟俩吵什么，大老远就听见你们嚷嚷，到底发生了什么？”王佑仁站在换鞋处，盯着他们看。
“爸，你回来得正好，你评评理，姐姐是不是太过分了，她嫌弃梦瑶……看不起梦瑶家的每个人。”
王佑仁一愣：“郦云，怎么了？你之前不是很喜欢她的吗，怎么？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元芳补充：“梁洁结了一次婚离婚了，还跟索朗在一起几年，他们感情一直很好，不知道睡了多少次了，姐姐非要把她说给我，我不同意……”
“那又怎么样？”王郦云已经魔怔。
“郦云，你再怎么不喜欢童梦瑶，你也不能找这样的女人做弟媳吧，这找的什么人。”
“梁洁，我没记错的话，梁嘉泓是她父亲吧，这次命案的杀人犯。”
王佑仁的一番话，彻底让王郦云清醒。
“爸，梁嘉泓被冤枉的，他没杀人。”
“没杀人，警方都官方了，梁嘉泓都认罪了。”
王郦云：“……”
——
刑警队。
“我们把你叫过来，你知道是因为什么吗？”
“知道，怀疑我杀人对不对？”男人道。
“那你杀人了吗？”老尹问。
“你们说我杀了我杀了呗。”男人的态度很无所谓。
老尹怒拍桌子，“态度放端正一点。”
“不要这么吊儿郎当的，这是在刑警队审讯室，不是在外面。”
“说说吧，为什么要杀小昭、索朗？”
男人轻蔑一笑，“小昭，那个贱女人……该死，她明明有男朋友，还到处勾搭有妇之夫。
梁洁是我前女友，我对不起她，我要赎罪。
索朗小小年纪不学无术，明明有一身聪明劲，不靠自己的双手努力奋斗，以为勾搭富婆就能获得金钱，这样的废物，留在这世上做什么。
早该死了，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说说你杀人的经过？”
审讯室外面。
“狄队，你怎么怀疑到他头上的？”黄忻泽问道。
梁嘉泓不是认罪了吗？
怎么突然又冒出来一个凶犯。
“监控，还有爵士酒店监控。”
“别墅湖那个老板，一开始我没想到是他，正好那天放出梁嘉泓认罪的消息，他就忍不住了。”
“可能是因为良心受到谴责，他主动走向公安局，认罪的。”
“想不到凶手竟会是他！”
“那梁嘉泓到底有没有杀人？”这是大家一直想问你的。
“没有，不过，他也是帮凶，褚遂良家监控的确被人破坏了，可我在它隔壁那家别墅，发现了监控，没想到记录下了一切。”
“你是说，隔壁那幢没人住的别墅有监控？”
“嗯。”狄仁杰道。
那天，梁嘉泓的确去过命案现场，他也看见了行凶的面目，梁昭媛也在现场，她的确拿刀捅了小昭，可小昭当时没咽气。
梁嘉泓也捅了一刀，力气也不大，没刺中心脏，也不致死。
等他们走后，老板戴着面具出来了，他杀死了小昭。
他杀完人，藏好了尸体，找到梁昭媛，告诉了一切。
梁洁跟他们是一伙的，知道索朗跟小昭在一起约会，梁洁很生气。
她想去找索朗理论，可被妹妹梁昭媛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