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获胜者子牧
离罗山。
狄仁杰找到许子牧，就打电话给了姜浩然。
姜浩然接到电话，立马火急火燎赶来。
“找到人了，趁天黑之前赶紧下山吧。”
“不行，褚尚元没找到。”狄仁杰道。
姜浩然慌张失措，“眼看着天就要黑了，那不下山，这里很危险的。”
狄仁杰道：“我们分头行动，一定要找到褚尚元。”
打了电话，警察们纷纷都在支援找人。
半个小时后，警察搜查到一处山洞门口，迎面跌跌撞撞过来个人，“里面有死人，好多血……”
“在哪？”两个警察互视一眼，急道：“快带我们去。”
两个警察发现线索，立刻打电话给了狄仁杰。
——
大家赶到，褚尚元躺在血泊里。
已经没了呼吸。
李婉青戴上手套，开始检验。
“现场有没有动？”狄仁杰问第一发现的人。
“没有，我们知道死人了现场不能随意翻动的。”
“那在此期间，有没有看到可疑的人？”
据那人回忆思忖片刻，摇头道：“没有看到。”
“初步判断，死于这把刀，被捅了数十刀，直冲心脏，当场毙命，我看了身上其他地方，都没有伤口，我的推测是，看来凶手下了死手，有种不致死决不罢休的情绪。”李婉青专业回答。
招婿大会入围的三人，如今死了两个。
这回去该怎么交代？
许子牧看到褚尚元死的惨状，吓得直接晕厥过去。
待他醒来，他已经躺在酒店的房间里。
他很慌，很怕。
坐起来，手脚仍然还在发颤抖动。
狄仁杰神情冷漠地问：“是不是你杀了褚尚元？”
许子牧摇头，“不是我，不是我。”
他从床上跳下来，往门口跑去。
一路踉踉跄跄，撞到柜子撞到门檐上。
他不觉得痛，只觉得心里害怕。
“我没有杀人，不是我……”嘴里还在做无谓的辩解。
看他那被折磨的状态，童梦瑶扶起他，对他安慰。
“没人说你杀的，不要瞎想。”
元芳看着这一幕，心里不是滋味，很难受。
却没说什么。
——
许子牧在童梦瑶温柔的话里，点点头。
此刻不再癫狂，已经恢复正常。
童梦瑶扶着他到床边坐下，然后亲自照顾他，端茶，喂水，甚至还贴心的给他脱掉外套，
“童梦瑶，不找线索，在这做什么免费保姆的活。”元芳再也看不下去了，勃然大怒。
就这样，童梦瑶被蛮力的元芳扯了出去。
到外面，童梦瑶甩开禁锢她的手。
一脸凶相，“扯我做什么，不知道丢人啊。”
“你还知道丢人啊，你个未出嫁的姑娘这么伺候男人干什么。你还真喜欢许子牧啊，不过啊，人家喜欢的是杜静秋，你没有机会。”
“……没有机会？”童梦瑶逼近他，两个人四目相对，她此刻才明白元芳对她的感情，没有感情怎么会吃醋。
没想到，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期间，两个人一直在吵，在闹，在争执。
“好了，专心破案，集中注意力。”狄仁杰拦住他们，硬生生将两人拉开一段距离。
李婉青贴着童梦瑶。
“狄队，发现了线索。”老尹急匆匆赶过来。
“说。”狄仁杰来不及了。
“高大诚死的那晚，有个酒店住客说看见了穿着白色长袍的女人，据他描述，女人当时戴着口罩，披着头发。”
“这不是……女鬼？”狄仁杰脱口而出。
“什么女鬼？”老尹困惑。
“没什么，那个人呢？”狄仁杰转移话题。
老尹带着他到了休息室，“就他。”
狄仁杰迫切的问：“你再把当时的情况描述一遍。”
“嗯，当时是照片上面那个人撞了我，我本想跟他争执，可我老婆拉着我说算了，不要计较。”
“然后我先回了房间，躺着刷微博，我突然接到领导的电话，我就去了酒店后面，电话打完，我就看到前面树林有一道绿光，紧接着就看到了穿着白袍的女人，他脸上戴着面具，衣服应该是唱戏的戏袍……”
“再然后呢？”
“我害怕我就逃走了。”
——
“此人没看到凶手杀人的过程，说明不了什么。”
“继续查。”
“一定要找到凶手。”
狄仁杰吩咐下去，便去了后院树林。
那里总感觉有什么东西是没发现的。
第二天一早，大厅里，许子牧在大家见证下拿出了鸢尾花。
杜珂宣布最终结果：“冠军已经出来了，就是许子牧。”
接着就是一大片热烈的鼓掌声。
许子牧笑得得意，笑得真诚。
他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褚遂良夺门而入，指着台上笑得合不拢嘴的许氏父子俩，粗鲁地怒骂道：“许继宗，你这个畜生，你为了得到杜静秋这棵救命稻草，你连同你儿子杀了我儿子，你别以为得逞了以后高枕无忧了，我告诉你，你不得好死，你不会有好下场的。你得意不了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