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发现共同点
一场大暴雨阻挡了大家下山回市里路程。
加上发生命案，刑警们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查。
省长、市长、厅长、局长，四大城市管理者眼巴巴盯着狄仁杰他们断案，一直苦苦地等待着答案。
狄仁杰加快了断案进度。
他把赵双全、张晋鹏相关的人都问了一遍。
找的一个人，是第一个发现死者的人。
“说说当时你看到的情况？”狄仁杰声音尽量平和，毕竟人家不是嫌疑犯。
老尹开始记录做笔记在案。
那个人并没有犹豫，直接道：“我当时给张老板送水，在门外敲了几声，里面没人应答，于是，我就自己推门进去了，一开始屋里没灯，黑漆漆的，我摸着进了房间，转念一想，这么晚兴许张老板睡着了，就在我刚要离开时，突然，一道黑影闪现在我眼前，我吓得跌坐在地，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狄仁杰陷入思考中。
元芳问：“你记得是几点？”
“嗯，去之前看了一下时间，是八点多。”
元芳抱臂，走到一边。
“死者身上发现了一张字条……”童梦瑶观察细微，在李婉青检查尸体伤口的时候，她眼尖看见的。
“字条缝在里衬衣上面，这是凶手作的伪证还是死者亲自缝制的。”
老尹道：“都要被人杀了，还要闲情逸致写信。”
这不无道理。
逃命要紧，哪有时间写信。
还缝在里面的衬衣里。
狄仁杰压压手，叫大家安静，都出去。
——
房间里只有他们几个。
元芳走在一边，喝了一口热茶。
这都入夏了，下了一场雨后，温度瞬间下降。
“外面有没有脚印？”
“下这么大的雨，就算有脚印，也被雨都冲刷了。”李婉青道。
“当时伞，一定起到了它的作用。”狄仁杰手搭在下巴上面，眼睛盯着外面。
外面仍然在下雨，好像还越下越大。
“四大天王？庙里的四大天王！”老尹惊叫。
元芳起身，一句话没说离开了房间。
“元芳，去哪？”狄仁杰连忙跟了出去。
走廊里，元芳和狄仁杰并肩前行。
元芳说出自己的看法，“我觉得这案子可以并案调查”
“欧阳昊天？”狄仁杰抬眼就看见前面有人在走动。
“你怀疑他？”元芳一直陷入案情中，并未看到前面经过的人。
“跟我来。”狄仁杰似乎发现了新大陆。
元芳赶紧跟上他的步伐。
七转八转，转到了寺庙后院。
狄仁杰拦住要上前的元芳，“嘘……”食指放在嘴前。
元芳不明所以。
前面的黑影似乎在焦急等待什么人。
“怎么回事？”元芳问狄仁杰。
“我跟踪欧阳昊天好久了，发现他和周道互相怀疑对方是凶手，这次举动足以证明他有嫌疑。”
元芳眨眨眼，一脸惊疑：“你怎么干起了跟踪这勾当。”
“有人来了。”狄仁杰一把拉走元芳。
元芳还处于懵逼状态。
——
“干什么？能不能提前讲一声。”到了凉亭，元芳坐了一会儿，余怒未消瞪着狄仁杰。
“你那么大声，你想暴露位置啊。”狄仁杰拍他一掌。
元芳：“……”
“我们出房间后，身后一直有人跟踪我们……”
元芳打断埋怨：“你不早说。”
“跟你说，别人不也知道了。”狄仁杰观察四周，然后贴近元芳，“小心隔墙有耳。”
“我们作为刑警，竟然莫名被人跟踪，这算什么事。”元芳想着就觉得心里不舒服。
“我们以后要兵分两路。”
——
“李法医，死者到底是和谁有过节？”
“眼下只能尽快找出凶手，别的我不能透露。”
童梦瑶从床上坐起，回想着在唐朝时的情景。
赵双全、张晋鹏？都是一个师太杀的，这换了个时空，会不会也是她？
可没有证据，不能给人瞎定罪吧。
越想越烦躁，索性倒杯凉茶消暑内心的怒火。
李婉青见她举动怪异，出于关心问道：“梦瑶，这有热茶。”
“没事，我需要冰水降降火。”童梦瑶摇手道。
——
“抓住了可疑的人，婉青，梦瑶，快来帮忙。”外面听到老尹的声音，她们不敢耽误，赶紧跑了出去。
“在哪？”童梦瑶喊。
“在这……”老尹身下压着一个人。
“……哥……”童梦瑶在烛光下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听到被人唤哥，被老尹按在地上的人猛地抬起头来。
与童梦瑶的视线相撞。
“梦瑶，救救我……叫你同事放了我……”童大宝叫苦，见是同事的家人，老尹立即松开童大宝。
“梦瑶，这是你亲哥？”殷娘一脸不可置信。
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有长相一般的亲人。都说基因强大，这在他们身上完全看不出出自同一对父母。
甚至有些丑陋。
“你们这都是些什么警察？难道也狗眼看人低……”
童大宝一抬眼就看到几个警察难以置信的表情。
他猜出了几分。
眼下，顾不得其他，攻击警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该死的，童梦瑶上前揪着他的耳朵，警告道：“不许污蔑警察，小心你的命。”
“怎么？难不成你们警察要杀人灭口？”童大宝并不知妹妹童梦瑶这么做是为了帮他脱离苦海。
童梦瑶瞬间觉得脑袋被人辔头当棒。
什么智商？
老尹对童梦瑶说，“交给你了，千万不要让两个大队长知道。”
“谢谢。”
——
“你找死啊。”童梦瑶瞪着哥童大宝，“你有没有带脑袋出门？智商呢？那是警察，执法人员，你怕不是脑袋有问题。”
听她一通责备，童大宝再也忍不住。
破口大骂：“童梦瑶，你有没有良心，我是你亲哥，你什么态度，就凭你！能查出什么来。”
“你什么意思？”童梦瑶一下子就听见童大宝的话外之音。
“你知道凶手是谁？”童梦瑶揪着童大宝不放。
童大宝推开她，话一出不能再收回，他只能转移话题，“你当作没听见，没看见。”
“童大宝，如果你知道点什么，一定告诉我。”
“知道了……你没大没小，怎么直呼我全名。”童大宝离开了。
房间里。
“找到了案子的共同点，四大天王，我去了四大天王殿，那里有尸体，而且……他们身上的金粉是前不久才涂上的。”元芳道。
狄仁杰同意，“看来跟赵双全他们有关。”
“四大天王像就是出自赵氏集团，他们四人……”
“表面看着比亲兄弟还亲，其实早就互有嫌弃和不满。”
元芳还是没懂，“张晋鹏为什么要把字条缝在里衬衣，放在外面更容易被人发现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