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兄弟们请个假 正文不用看
2又过来水字数啦。没错,我又出现啦。虽然感觉不太可能有人搭理我,但是的的确确我来喽。又到了文章标题很多水,多到能引来三体人那种。
话说,真的好想成为很厉害的人呀。虽然说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但是如果能够成为牡丹,苔花还会愿意成为苔花默默无闻的在泥土当中籍籍无名的度过一生吗?每个人都有野心只不过很少有人承认而已。能够光明正大承认的,要么成功了被人敬仰,要么失败了沦为笑柄。只是,那野心一直存在罢了。
不同的世界啊。
忽然又有点动摇,自己写的一定对吗,还是只是为了炫耀自己,搞得自己很聪明似的。无知与弱小不是生存的障碍,傲慢才是。那人甩下这一句,轻飘飘的离开了。不知道怎么办,不知道怎么弄,只是茫然无措。不管是什么。
只是毫无意义而已。
思维还在打架,在灯光下电脑的散热器在低声轰鸣。有的时候会让人觉得散热器的风扇是不是可以换成更坚硬的风扇就会化成利刃划开一切的事物。那样一个东西就会一分为二。但是现在有电锯,应该也用不到吧。但是真的感觉会很危险。所以每次散热器发出很大的声音时,我都会挺害怕的。真的很害怕我电脑要是被散热器那个风扇弄坏了,那样我要花很多钱去维修。
也不知道说了多少,以后还要说多少,一切都是那样。
就这样?真的没有变量?一个很惊讶的声音响起。
就这样。接着,仿佛尘埃落地,一切都回归寂静。四周静悄悄的,仿佛这里掉下去一根绣花针都会被很远很远的地方听到。但有散热器的轰鸣,估计传到很远有点困难,但是掉下去不是一根绣花针而是一枚硬币的话,那还是挺有可能被听到的。不是吗?毕竟水放到窗外会变成冰,但金子放到窗外会被偷走啊。更何况硬币的声音。当然,不排除那种很有钱到对这一点钱毫无兴趣的。
唉,水了多少了。好想关闭电脑回去睡觉。说实在的,感觉在网上和别人吹牛感觉也比自己写来写去要好,看来要反思啊。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孔夫子的这句话,以后要成为我的座右铭了啊。
要当一个酷酷的人,一只混迹于书堆里猫,一棵向阳的却想要成为牡丹的苔花,一个固执而又强大的大佬。从此,就现在。
欸,网络又有问题了吗?显示保存失败,请手动保存来着。好吧,还没打完就已经保存下来了。看来刚才真的有网络问题。
想慢慢成长,慢慢长大,然后变成很厉害的人,一个不需要依靠任何人的人。自己能够独当一面,不用在乎他人眼光。在自己擅长的领域,当然领域越多越好啊,然后就是老手那样。虽然资质平平,但也要和那些优秀的人一样。虽然自己无法成为牡丹,国色天香,但是就算弱小认同苔花,也要像那些优秀的人一样,当一株牡丹,然后,优雅的自我绽放。
序言:七十年代末,一起剥皮案震惊了整个滨河市,随后出现的几起案子,更是在滨河造成了极大的恐慌,老刑警刘岩,带你破解连环杀人案,最后的真像让人不寒而栗……
第一章:没脸的女人
“杀人了!”一声嘶喊打破了清晨的宁静,一个老头惨叫着从树林子里跑出来,一头栽进了路边的沟里,顾不上扑打满头的白雪,踉踉跄跄边跑边喊,凄厉的叫声很快响彻了望云山。
早晨六点半,我正跟老警察徐哥,凑在铁炉子前吃着烤地瓜,屋门被砰的一下撞开,望云街道的治保主任丁大姐,呼哧带喘地指着外面,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出人命了,有人死在了望云山上。”
当时夜班的除了我和老徐,还有个年轻民警,老徐让那民警马上给分局打电话,带着我骑上自行车,直奔了望云山。
我们三个刚拐上望云街,离老远就已经看见不少老百姓围在一个山坡底下,有几个带红袖标的人在维持秩序。
“死人就在树林子里,都冻硬了。”
丁大姐边说边用手指,我和老徐把自行车停在了道边,拨开人群往山上走,往上没走多远,就看见了绑在树上的死人。
死的是个穿着花棉袄的女人,被人用绳子绑在了松树上,看头发有些花白,年纪应该不小了,死者的头一直低着,地上一大摊血把雪地都染红了。
我刚当警察一年,根本没出过杀人现场,心里不免有些害怕,脚步就稍微慢了几步,老徐回头看看我:“你注意一下雪地上的脚印,看看都是什么方向。”
我连忙往脚下看,立刻明白了老徐的意思。
冬月的北方最低气温都到了零下三十几度,除了偶尔有人来打茅柴,根本没人上山,所以雪地上几乎看不见脚印,据丁大姐说,她听到有人喊死人了就赶过来,只是离老远儿看了几眼,根本没敢靠近,所以死者周围的脚印,很可能是死者和凶手留下的。
捡起一根树枝,我的注意力集中在了雪地上,紧张的情绪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尸体距离我的位置有十几米,往下去的脚印根本就没看见,但是有两道拖曳的痕迹却极其明显,一直拖到了死者被绑的位置,我顺着拖曳痕迹一直走到了沟边上,痕迹就消失了。
回到树林,老徐已经开始检查尸体了,而且用树枝在雪地上画了不少圈,我刚要往他身边走,老徐忽然摆摆手:“你就站那别过来了,这死者太恐怖。”
就在这时,山下已经出来了警笛声,不一会儿四个穿着蓝棉袄的警察上来了,其中一个拿相机照了一下地上的脚印,然后才往尸体方向走,我忙跟了过去。
死者低着头,花白的头发把整个脸都遮住了,碎花棉袄的血已经冻成了冰,老徐并未将死者解开,而是指着捆绑的绳子,让分局的民警拍照,然后才开始解绳子。
两个民警扶着尸体,就在绳子解开的瞬间,尸体一歪,这时我才看清了死者的脸,那张脸上的皮肤,居然全都被剥了下来。
没有了皮肤的脸就是一团血红的肌肉,两只眼珠子挂在眼眶上,没了嘴唇的遮掩,微微张开的嘴里露出了满口的白牙,看着就像要咬人一样。
我一把捂住嘴,差点吐出来。
一个警察拿出一块裹尸布,老徐帮着将尸体裹好,四个警察抬着往山下走,老徐对我招招手,领着我回到了那棵溅满血迹的松树下。
“你发现什么不对没有?”
我四下打量了一番猛地抬头看向了他:“那死人的脸被剥皮了,但现场却没发现人皮,那张脸被人带走了!”
老徐拍拍我肩膀:“第一次出凶杀现场还能看出问题,你很有当刑警的潜质,不过你看到的还不够。
凶手将死者拖上山的时候,那女人还活着,你看看拖曳的痕迹,明显有挣扎的迹象,死去的女人身高接近一米七,而且并不瘦,能把她强行拖到山上,凶手应该是个身材魁梧的男人。
你光看了上下山的痕迹,但你看得不仔细,两道痕迹明显是凶手下山时故意弄的,他是边后退边用脚蹭,当时天黑,他还是遗漏了几处脚印。”
老徐说着话用树枝指了指树下画的一个圈儿,就在染满血迹的雪地上,一枚很清晰的脚印正在老徐画的圈里。
“当时他应该用力控制着死者,所以这只左脚使劲蹬着地,你注意看这脚印的特点。”
那是一枚很大的脚印,按照鞋码来说得有四十八号脚。
“这是靰鞡鞋的脚印,穿鞋的人脚未必有那么大,不过看脚印的痕迹,凶手体重最少有一百六十斤,身高应该超过一米七五。”
老徐边给我解释边领着我往山下走,按照他的描述,凶手的大概轮廓已经出来了,但这种形象在滨河很常见,尤其是望云路连山街一带,很多卖山货和林场的工人,都喜欢穿靰鞡鞋。
回到派出所的时候,赵所把我俩叫到了办公室,说分局刑警队已经成立了1226专案组,我俩也是专案组的成员。
专案组在刑警队的四课,队长是名老刑警周扬,我跟老徐进屋的时候,周队正在介绍死者的情况,一个幻灯机跟着他的讲述,一张张的换片子。
死者孟秀云现年四十五岁,原籍是七台县孟家堡子,是六二年才搬到的滨河,现住址是望云街七十五号,丈夫五年前去世, 无子女,靠做纸扎活为生。
死者死亡时间是12月25日夜里一点三十分左右,死亡时身上只穿着薄棉袄和棉裤,脚上穿着条绒棉鞋,没穿外裤和大衣,像是很着急跑出来的。
死者的家,四课的同事已经去检查过了,家里没有打斗迹象,而且邻居也没听到什么争吵声,不过有个古怪的痕迹很让人费解。
赵队说到这儿,白色幕布上出现了一个印记,那像是个手印,但明显要比正常的人手细小。
“这是在死者家窗户外上发现的一个血手印,经过鉴定,这手印并不像是人留下的,倒是有点像猴子。
还有一点很奇怪,就是死者家院子里,除了死者的脚印外,并未发现其他的痕迹,那枚血手印到底是如何出现在了窗户上的,至今还是个谜。”
第二章:又死一个
赵队介绍完情况后,开始询问大家的意见,足足等了几分钟,屋子里也没人说话,赵队看向了老徐。
“凶杀案发生在你们管片儿,老徐有啥想法?”
老徐摇摇头:“此案没有目击者,第一个发现尸体的,是个捡柴火的老头,仅凭目前的线索,只知道凶手是个身高一米七五以上,穿着靰鞡鞋,身材魁梧的男性,从他捆绑死者的手法看,像是个干力气活的,还有个线索就是那张被剥掉了脸,目前只能先排查死者的社会关系,寻找嫌疑对象。”
老徐虽然也没说出凶手的线索,但却将凶手的大概样子描述了出来。
孟秀云穿着棉袄棉裤跑出来,应该是有什么东西吸引她,从她家到被害的地方足有上千米,零下三十几度她都能走这么远,这就很诡异了。
望云路虽然偏僻,但也有路灯,歹徒劫持孟秀云走那么远的可能很小,单纯要杀人,完全可以在她家胡同里就能下手,凶手为何要费那么大劲把她绑到林子里,还要割下她的脸呢?
无论是死者还是凶手,做法都很不正常,我坐在椅子上想了很久,依旧是一头浆糊。
这时候老徐拉了我一下,带着我出了分局。
“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事儿,我领你去见个人,或许他能给我们俩点建议。”
老徐带我去的是一家寿衣店,就在纸花胡同里,距离望云山并不远。
屋子里的堆着不少纸花和纸替身,一个老头儿正坐在椅子上鼓弄一堆高粱杆,一只纸马的轮廓已经能看出来了。
见有人进来,那老头一斜眼,见进来的是老徐连忙站了起来:“稀客啊,你咋有功夫来我这儿?啥事儿还能难住人民警察?”
老徐指了指老头:“你这思想要不得啊?警察是为人民服务的,办事更得遵纪守法,我过来是有些东西看不透,得麻烦师哥跟我出去一趟。”
我这才知道,这个扎纸牛的老头,居然是老徐的师哥,有个措号叫留一手。
老徐居然把留一手领到了死亡现场,老头站在那摊血迹边上四下张望,忽然拿出个罗盘不断对方位。
“这地方有说道,死在这里的人魂魄会被锁住,这是有人在弄五鬼还阳局啊?”
我根本不知道留一手在说啥,不过老徐没细问我也不敢插嘴,老徐脸色一下子严肃起来:“师哥你是说五鬼?那就是还得死人?”
留一手点点头没说话,但现场的气氛立刻凝重起来。
这年月还有人弄这个?我差点笑出声,老徐看了我一眼,你不信不代表别人不信,凶手就是觉得这种办法有效,才会杀人的,不过鼓弄邪术的人都有些手段,跟他们斗得更加小心才行。
这时候留一手脸色有点古怪:“你们是吃公家饭的,我知道你们不信这些,不过我还是得告诉你们,五鬼还阳有个说法,要仇人的皮和骨,亲人的血和肉,那个被剥皮的女人,应该跟什么人有仇,或者她上一代跟人有仇。”
老徐眼睛一亮,这倒是个线索。
我俩赶紧回到爬出所,调出孟秀云的户籍档案,没想到她的档案很简单,根本看不出啥问题,老徐直皱眉,请示了所长和专案组后,带我去了孟秀云的原籍孟家屯。
孟家屯离滨河只有一百多里地,赶到孟家屯的时候,天都黑了,老徐打听了几个老乡,就被领到了村长家。
问道孟秀云,五十多岁的村长皱着眉想了半天,猛地一拍大腿:“我知道是谁了,她不叫孟秀云,她是穿云岭的大小姐!”
我根本不知道啥穿云岭,不过老徐的脸色却一下子严肃起来:“孟秀云是匪首孟大疤瘌的姑娘?”
村长点点头:“应该错不了,剿匪那会儿我才十几岁,多少有些印象,孟大疤瘌被镇压的时候,那姑娘才五岁,被村东头的孟老三两口子收养了,老两口死后,那姑娘就不见了,失踪的时候才十三岁,当时叫孟春。”
“村长,孟大疤瘌跟谁有血仇啊?”
村长一咧嘴:“那可太多了,他家三代都是绺子,杀人如麻,光七台县被他砸响窑的大户,就有七八家,那可都是灭人满门,要不然咋让工作组给毙了呢?血债太多啊!”
老徐叹了口气:“穿云岭绺子被剿时,漏网的多么?”
“我记得是有的,不过逃走的都隐姓埋名,现在老人都作古了,谁还能查到以前的事情?”
离开孟家屯开车往回走,老徐一根接一根的抽烟,车进市区他才说了一句:“明早咱俩去市局的户籍科,查一下六零年以后迁到滨河的人,尤其是五十岁左右的,这里面一定有下一个被杀的目标。”
已经半夜十点多了,车刚进院子,值班的小赵就跑了过来:“你俩别进屋了,临江木材厂砸到了人,所长已经赶去了。”
临江木材厂紧挨着松江,是本市最大的原木加工厂,我和老徐赶到的时候,看见不少工人正在搬地上的原木,一个干部模样的人正满脸是汗地赵所介绍情况。
就在半个钟头前,一个很高的原木堆忽然塌了,将打更的老孟头压在了底下,领导马上将值班工人都调过来清理原木,可到现在都没找到老孟头,估计是凶多吉少了。
又是姓孟的?我不禁看了老徐一眼,老徐像是没听那人说话,一直往原木堆里看,不知道他在找啥。
“找到了!”
随着一声喊,七八个抬木头的工人,忽然嗷的一声四散而逃,跑出去没多远就都大口地干呕,我连忙往那根木头下望过去,立刻就看见了令我终生难忘的一幕。
地上一大滩血,除了看见被血浸透的衣物外,几乎看不到人的样子,因为那个人已经被压成了肉饼。
木材厂特意将探照灯架上了,所以尸体看得很清楚,死者面朝下趴在地上,头部和身体都被压扁了,整个人血肉模糊,但是那身衣物,带班领导立刻就认出是打更的孟庆书。
第三章:悍匪往事
现场有还有不少工人,赵所和民警立刻拉起了警戒线,这时候老赵忽然弯下腰,从原木堆里捡起了一根木楔子。
“原木垛是人为弄塌的,这几天厂子里有没有陌生人来过?或者看见啥动物?”
老徐问得很突然,那领导一愣:“陌生人?这里每天都有附近的老百姓过来扒树皮,不过基本上都常见,至于动物谁能注意啊?木材厂老鼠多,也常看见猫和狗。”
老徐把木楔子拿到了灯光下,半米长的木楔子居然从中间断裂,断处有明显的啃咬痕迹,但这痕迹绝不是老鼠咬的,看咬痕是体型大一些的动物。
尸体被拉走,那根木楔子也被拿到了市局做鉴定,我和老徐第二天一早就去了分局的户籍科,被木头砸死的孟庆书,家也住在望云街,这可真是巧合。
孟庆书,现年五十六岁,原籍七台县三台子村,五九年搬到了滨河,现在孩子已经在黑省安家,家里只剩下了老伴,现住址是望云街9号。
孟庆书的尸体存放在尸检中心,孟的老伴儿已经去认过尸体,尸体面目全非,但衣物确是孟的无疑。
那根木楔子经过鉴定,的确不是啮齿类动物留下的咬痕,倒有些像狗或者猴子留下的。
孟秀云窗户上留下的血手印就像是猴子的爪印,现在孟庆书死亡现场那根楔子上,有出现了疑似猴子的咬痕,难道杀人的是猴子?
孟庆书的档案看不出什么问题,老徐立刻带我去了孟家。
还没进院子,就已经看见了门口挂着的岁头纸,院子里传来了一阵哭声,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正往外走,几个来吊唁的不住地擦眼泪。
我和老徐都穿着警服,几个人一看都愣住了,尤其是那个带着孝的女人。
老徐介绍了一下我俩的身份,女人领我俩进屋,不住地抹眼泪。
“孟庆书是从穿云岭下来的吧?”
老徐开门见山,这句话吧那女人吓了一跳,脸一下子就白了:“你们咋知道的?老孟解放后一直安分守己,再没干过害人的事儿,这回死这么惨,兴许就是报应。”
可能是老伴儿一死,女人心也死了,老徐问啥她答啥,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别牵连上儿子。
穿云岭的绺子被打掉的时候,孟庆书二十五岁,不过已经跟这个女人结婚好几年了,还生了个儿子,女人叫徐桂荣,家是三台子的,孟庆书算是入赘的徐家,不过除了徐桂荣,没人知道他是个土匪。
他跑回三台子后,立刻带着老婆孩子跑到了徐桂荣的亲姨家,一躲就是十年,后来赶上滨河招工就进了城,徐桂荣说他从绺子被剿后,再没跟道上的人有过来往。
问起孟庆书当年做过的坏事,徐桂荣一问三不知,不过孟庆书在滨河有几个常来往的老哥们儿,这些人徐桂荣都交代清楚了。
已经能确定,杀死孟庆书和孟秀云的,应该是一个人,如果留一手说的仇人皮骨,还有五鬼还阳局是真的,那么凶手跟穿云岭就有血仇,现在死了两个土匪和土匪后代,那他最少还得杀三个人,而且还都是穿云岭漏网的土匪,或者他们的后人。
另外这个凶手身边,有一只猴子。
跟孟庆书交往频繁的有三个人,岁数都跟他相仿,警方很快就找到了那三个人。
三个人中有两个是滨河市的坐地户,往上三代都是滨河人,暂时被排除了,但剩下一个叫胡二龙的,却是从七台县搬到滨河的,而且进城的时间,跟孟庆书差不多。
胡二龙五十九岁,原籍是七台县柳树沟的,解放时是个走街串巷的货郎。
坐在审讯室里,胡二龙很紧张,嘴唇都一直哆嗦。
“你知道孟庆书死了么?而且孟大疤瘌的姑娘也死了,脸上的皮都被剥了。”
胡二龙一哆嗦,不过却依旧不说话。
“穿云岭的绺子几十年前就没了,罪大恶极的匪首孟大疤瘌和几大金刚,早就烂成了泥,只要那些土匪能重新做人,政府不会追着不放,如果继续作恶,可是死路一条。”
胡二龙叹了口气:“当年那些兄弟活着的没几个,我也深知罪孽深重,所以才会躲起来聊度残生,没想到还是……”
据刘二龙说,当年漏网的土匪,联系上的也不过十来个,现在还活着的也就三四个了,而且居然都在滨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