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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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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大茂目光紧盯着厂长,心中暗忖,这个平时鲜少露面的厂长,处理事情倒还颇为公正。毕竟明摆着这事儿多半是秦淮茹在无理取闹,厂长却仍能提出给予补偿。

    看了一场热闹后,许大茂心情颇佳,哼着小曲儿离开了现场。今天这一天,过得还真是充实得很。

    下午下班时分,许大茂心情愉悦,特意买了二两小酒打算回家好好品尝一番。然而,当他还没走进四合院的大门,远远就看见迎面而来的二大爷。奇怪的是,二大爷并非从厂子方向出来,而是从相反的方向,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起初,二大爷并未注意到许大茂,直到两人即将擦肩而过时,二大爷抬头正好撞见许大茂含笑的眼神。

    “哎呀!二大爷,您这是不上班,倒挺会享受生活啊!”许大茂的话音未落,二大爷的脸色瞬间一变。

    若换成旁人讲这番话,他定会找个机会给对方穿个小鞋。然而面对难以对付的许大茂,他只能装作视而不见。许大茂心满意足地步入了院门。

    在大爷这边,尽管困厄重重,仍需忍耐应对。

    才刚摆平李副厂长的事,他也需要缓口气。

    不过,对于二大爷那通情达理的态度,许大茂倒是很中意。在这四合院里,他的日子过得越发惬意……

    夜幕降临,酒还未尽兴,许大茂的房门再次被敲响。他搁下酒杯,揉了揉眉心,满脸不悦。于海棠又找上门来。

    起初,他对与于海棠的关系只当是寻新鲜。毕竟娄晓娥不在家,他也总得有个女人陪伴。

    原以为于海棠是个聪明伶俐的女子,谁知自从两人有了交集,她竟变得缠人起来。

    只要看到他屋里的灯光亮起,于海棠必会前来敲门。

    许大茂甚至怀疑,若非顾忌名声,恐怕于海棠早就像秦京茹那样搬过来同居了。

    许大茂叹了口气,放下杯子,一脸不悦地拉开房门。“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说了最近要少联系吗?”

    在外人面前一向傲娇高冷的于海棠,此刻却对着他噘起了嘴:“许大茂,我只是想你了。”

    “怎么?你的女朋友来看你不可以?”许大茂顿时感到一阵头痛。

    “于海棠,就算是队里的驴,也没这么使唤的吧!”于海棠瞬间瞪圆了眼睛。

    “许大茂,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说我是你女朋友的!”许大茂懒得跟她多费口舌,直接将她推了出去。

    “好了好了!我没说你不是我女朋友。我是让你这段时间先自己待着,咱们也暂时避一避风头。”

    “你忘了二大爷去上级那里告状的事情了吗?”

    “刚刚被告了一回,万一再出点什么事,咱俩的工作都得砸锅!”

    言毕,许大茂果断关上了门。于海棠还想再说些什么,但不论她怎样敲门喊话,许大茂都没有回应。

    她盯着紧闭的房门,回味着他刚才的话语,半晌后,于海棠气恼地跺了跺脚,转身离去。

    这一晚,于海棠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确实,于海棠虽聪慧懂事,却又自尊心极强。

    许大茂仅提醒了一次,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于海棠果然没有再来找他。

    不仅如此,在单位碰面时,于海棠一看见他就立刻走开。许大茂估摸着她是生气了,还特意送去了五十块钱以示歉意。接过这五十块钱,于海棠心中暗自惊讶。

    她虽知许大茂工资高、有钱,但一次性出手五十块,还是让她始料未及。

    于海棠的脸色瞬间转好,看着许大茂的眼神犹如蜜糖般甜蜜:“大茂,你对我真好!”

    许大茂无言以对,就于海棠这样的人,竟然还会为这点小事闹情绪?

    秦京茹坦荡荡地爱财,而于海棠则不然。

    她表面一副清高模样,骨子里却和其他女子一般无二,时刻盘算着如何凭借那张俏脸捞取好处。

    然而,许大茂对此并无心思纠缠。他匆匆应付了两句,便转身离去,临行前还低声嘟囔了一句,声音低沉而含糊。

    “大茂,你只说这段时间咱俩不能联系,那究竟何时才能再联系呢?”

    许大茂随意摆摆手,“等我消息吧!”

    在一段相对宁静的日子过后,轧钢厂又发生了件大事。某天中午,许大茂刚用过餐,正寻思找个地方打个盹儿,却见厂长身边的人手持一张红纸,满脸庄重地走过去张贴。

    待到下午上班时分,宣传部的公告栏已赫然贴出了一份崭新的红色大字报:

    “通知:轧钢厂关于选拔副厂长的会议将于今日下午召开……”“届时,厂内将采用民主投票的方式进行……”“有意竞选副厂长职位的员工,请提前准备好演讲稿……”

    许大茂快速扫了一遍,摸着下巴陷入深思。这副厂长的选拔,对他而言无疑是个绝佳的机会!

    抛开薪资福利不说,单就副厂长手中的实权,与他目前放映员的职务相比,不知高出多少倍!

    再者,旁人或许不清楚,但许大茂心里明白得很,放映员这份差事虽然眼下看似安稳且待遇不错,可等到日后电影院普及磁带光盘之日,放映员这一职业就会变得无关紧要!

    与其坐等时机流逝,不如趁此良机奋力一搏!

    不久后,下午的工作时间刚至,轧钢厂的广播声响起,选拔会议正式开始。

    过了片刻,许大茂悠哉地提了个木头凳子,朝着轧钢厂前面的空地走去。往常开会的时候,大家伙几乎都在这个地方聚集。

    毕竟这是工作时间,尽管广播已经通知了,大多数工人还在岗位上忙碌不已,能像许大茂这样无需费力干活的人并不多。因此当他到达时,空地上尚有不少空位。

    许大茂也不客气,径直搬着凳子坐在了前排。很快,车间里的刘婶主动找许大茂搭讪。“大茂,今天又没去放电影啊?”

    许大茂轻声回应:“晚上再去呢,这会儿有啥事儿啊?”

    刘婶连忙笑着称赞道:“大茂,你这工作比别人都强多了,白天不用辛苦劳动就能拿高薪!”

    “就是有点可惜呐,赚这么多钱也没个人帮你花花!”“要不婶儿给你介绍个对象吧!”许大茂听罢顿时哑口无言。

    之前他和于海棠有些纠葛时,这些人指指点点说他薄情寡义;如今他刻意与于海棠保持距离,却又热心肠地给他牵线搭桥!

    许大茂心里逐渐明白,在这世间,不光是四合院内无善类,就连轧钢厂中,也尽是些非良善之辈!

    没过多久,轧钢厂的工人们接二连三地抵达了,他与刘婶儿之间被人群隔开,关于撮合对象的事也就暂时搁浅了。

    随着空地上的空位逐渐减少,工人们的数量越来越多,这里也开始热闹非凡起来。

    待到大伙儿基本都已到场,厂医屈现辽也随之现身。一瞧见厂长的身影,还未等他开口讲话,众人便自觉安静下来,静候会议的开场。

    许大茂也振作精神,注视着台上的人。厂长轻咳两声,敲了敲桌面。

    “大家请安静一下,今天召集大家来的原因,相信各位心中也都有所了解了吧?”

    台下的人群稀疏应和了几声,厂长并未在意,径直切入正题。“咱们轧钢厂始终秉持高度民主原则,这次也不例外。”

    “凡在本厂工作满三年的老员工,均有资格角逐副厂长职位。”

    “但是,”厂长话锋一转,“此次竞选,全凭个人魅力及实力说话!”

    “倘若在会议期间,有人试图作弊或者以威逼利诱等方式影响选举,一经发现,立即取消其竞选资格!”

    “好了,现在正式开始竞选环节!”

    “谁愿意第一个上台参加竞选?”话音落下,人群中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竟然无人站出来。

    尽管许大茂对这个副厂长的位置觊觎已久,但他深知枪打出头鸟的道理,故而始终保持冷静沉稳。

    然而,就在等待有人挺身而出之际,空地后面突然传来一阵洪亮的声音:“让一让,借过一下!”

    “各位大哥大姐,让我过去!”许大茂一听这熟悉的声音,立刻回头望去……

    果不其然,挤进来的正是傻柱!很快,傻柱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

    才一个多月不见,傻柱那张原本就显成熟的脸庞更增添了几分沧桑。

    许大茂只是瞥了一眼便不再关注,继续将目光锁定在台上,期待首位站出来的竞选者。

    谁知,傻柱竟直接坐在了离他不远的地方。身后,有人开始窃窃私语。“傻柱这家伙倒是有胆量,才关了一个月,这就又冒出来了?”

    有人低声回应:“李副厂长人都没了,那天闹事的也不止傻柱一个人……”

    “怎么这个时候又出来了?”

    “谁知道呢……”许大茂脸色也阴沉了几分。

    虽然他知道法不责众,但傻柱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确实让他有些出乎意料。此刻,下面的人议论纷纷,却迟迟不见有人上台。厂长听着不禁微微皱眉:“怎么回事?难道没人想当这个副厂长吗?”

    此时,许大茂突然改变了主意,毅然起身。

    “厂长,我就先上了!”

    终于有人挺身而出,先前的几位显然都放松了紧张的心情,厂长也迅速往边上挪了挪身子,为许大茂腾出了位置。

    然而,许大茂一站定,还未张口,傻柱就嗤笑了一声。

    他并未多言,但全场的人却立刻静默无声。

    许大茂与傻柱之间的恩怨由来已久,尽管傻柱未曾指名道姓,众人心里也都明白,这番话显然是指向许大茂。

    原本,许大茂在矸石区也算是个面子人物。

    面对厂长和众人,许大茂径直向前迈了两步,居高临下地斜睨着傻柱。

    “何雨柱,你要真有竞争的心,就痛痛快快地上来,别像个胆小鬼一样缩着!”

    “整天搞这些上不得场面的事儿,你跟个磨磨唧唧的女人似的!”

    傻柱的脸瞬间涨红,毫不迟疑地站了起来,“比就比,许大茂,你又能怎样?”看向许大茂时,傻柱的眼里闪烁着怒火,满是愤恨。

    起初,许大茂还感到有些困惑,不知为何傻柱突然对他如此深仇大恨。

    虽说以往两人也有过节,但傻柱一个愣头青,既憨又愚,从未曾表现出对他的杀意。

    许大茂的目光在人群中一扫而过,无意间捕捉到秦淮茹偷窥的眼神,便即刻明白了前因后果。

    原来这一切纷争,根源还是在于那件事!

    然而,许大茂并没有当众与傻柱争吵。他自诩脸面重要,傻柱不顾颜面,他可不能失了风度!

    此时,厂长适时出面调停:“何雨柱,我们这里讲的是公平竞争!”

    “你若真心想当副厂长,先去后面排队等着吧!”

    在厂长的权威之下,何雨柱只能忍气吞声,狠狠瞪了眼许大茂后坐回原位。

    随后,许大茂再次稳稳立于中间位置,大声宣布:“我,许大茂,竞选厂长,只有一句话……”

    “我许大茂,绝对不做任何暗箱操作。”

    台下众人一时愕然,面面相觑,似乎对他的言论颇感不解。

    唯有厂长脸色阴沉下来:“许大茂,竞选讲话就该正经点,别提那些没用的话!”

    许大茂一脸坦然,回应道:“厂长,我只是实话实说!”

    “我要是当上了副主任,我又不缺钱花,何必再去捞那些伤天害理的钱呢?”

    毕竟,上一任李副厂长在职期间的各种猫腻行为,大家即便不清楚详情,也略有所闻。

    欺凌弱小、横行霸道的事迹,他确实干了不少。至于滥用职权、收受贿赂等事,更是屡见不鲜。若不是做得太过分,也不会轻易被许大茂抓住把柄。

    最终,厂长挥了挥手,平息了现场的气氛。

    接着面向众人发问:“各位觉得,许大茂的竞选宣言如何?”

    “有意选择许大茂的,请拿纸写下他的名字!”

    然后,厂长环视全场再度询问:“接下来,还有哪位愿意上来发表竞选演说?”

    令人惊讶的是,现场竟一时陷入了寂静之中。

    “我!”

    仅此一字,傻柱却硬是以咆哮的方式吐出。

    许大茂几乎忍俊不禁,“就你?何雨柱,你是不是想当官想到走火入魔了?”“之前做个食堂主任,你还把秦淮茹一家四口照顾得周全。”

    “这副厂长的位置真要是落到你手里,岂不是要让咱们氧阙厂承受难以承受之重吗?”

    话音刚落,台下的众人瞬间哄笑一片。

    “傻柱,你这才刚出来,是不是秦淮茹逼着你来的?”“差不多得了傻柱,咱轧钢厂可还指着饭碗呢!”“干脆娶了秦姐算了……”“哈哈,真是绝配!”

    “行了行了,别拿秦淮茹说事儿,万一再来一次跳井事件……到时候谁再进禁闭室待一个月?”

    近来这一段时间,秦淮茹与傻柱二人,不仅频繁闹出乱子,更是颜面尽失。

    以前,厂里的人多少还会顾及点情面,不愿意胡言乱语。

    现在,虽然大家没有明面上议论纷纷,但也是被秦淮茹那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架势弄得收敛了几分。

    此刻,许大茂一挑头,底下人根本控制不住言语,履雁盾覆陵雇的眼神中满是鄙夷和愤怒。

    “许大茂,你他娘的别胡说八道!”

    别人担心触怒傻柱这个愣头青,许大茂却是毫不在意。相反,傻柱越生气,他越是开心,话语间更是一点也不客气。

    “怎么,说到你痛处了?”

    “你要敢出来现眼,也别怪我们戳穿你啊!”“傻柱,咱们四合院可不兴这一套!”

    眼看着傻柱拳头紧握,许大茂更是煽风点火。

    “厂长,您看傻柱这样儿,刚犯错出来,前脚迈出禁闭室,后脚就来竞选副厂长,合适吗?”

    “再说了,傻柱那些陈年旧账,即便我们不说,您心里也清楚得很吧?”

    “这些要是被人挖出来传扬出去,那咱们堕所凰阙厂的脸面可就丢光了!”

    许大茂摆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句句看似为轧钢厂考虑。

    在场的工人们听罢连连点头,就连厂长本人也被问得一时语塞。

    思索良久,他只能冲着傻柱挥挥手。“何雨柱,许大茂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毕竟你刚刚犯过错,这段时间应该低调行事,好好展现自己的改变。”“这样吧,这次竞选副厂长,你就先别参加了。”

    “从今天起,只要你踏踏实实工作,不再做出格的事情,将来轧钢厂还有很多晋升机会,你且好好把握!”

    面对整个轧钢厂工人们的注视,傻柱的脸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

    最终,他也只能狼狈不堪地退下。

    路过许大茂身旁时,他强忍住心头怒火,低声嘶吼:“许大茂!”

    此时此刻,在许大茂眼中,何雨柱就像一条战败了的狗,毫无反击之力。

    全都被逐出场,他此刻能做的,也仅剩如丧家之犬哀嚎几声。

    许大茂对此连回应的情绪都欠奉。

    就在这关键时刻,厂长再次正襟危坐,准备发表讲话。遗憾的是,仍旧无人应和。良久,厂长才颇为失落的喟然长叹。

    轧钢厂副厂长的位置,毋庸置疑地直接落到了许大茂头上,甚至投票环节都省略了。

    当结果揭晓的那一刻,众人的目光瞬间转换。

    “竟然是许大茂?”

    “那还用说,连个竞争的人都没有,除了他还能有谁?”

    “这下许大茂可是身兼数职了吧?”

    “放映员、食堂主任,再加上副厂长,这家伙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绝了,好差事全让他一人占尽了!”

    “也难怪他无需搞什么小动作,手头就不缺钱……我要是他,也没必要瞎折腾。”

    “这回,咱们轧钢厂或许真能迎来一位不错的副厂长……”会议结束时,众人议论纷纷,脸上满是艳羡之情离去。

    临走前,许大茂不忘斜睨一眼傻柱。“傻柱,这次竞选落败了别灰心,下次升迁记得好好努力啊!”

    如今他已身为副厂长,以后傻柱见着他,不说毕恭毕敬,起码也得收敛些。许大茂心中暗想,倒要瞧瞧,傻柱能忍多久?然而话音刚落,傻柱猛地站起,一脚踢翻几张凳子。

    “许大茂,你得意个啥?”

    “不就是混了个破副厂长吗?”

    “呸!”

    “你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事儿,以为老子不敢举报你是不是?”

    许大茂闻此言,顿时兴趣盎然,叼着根草叶悠然起身。“行啊傻柱,敢跟我叫板了?”其实,此时傻柱已经开始有点腿软。

    正如大家所说,他刚刚重获自由,而许大茂却恰好高升,坐上的还是除厂长外厂里最遭人厌的那个位置。

    周围原本欲离开的人又停下了脚步。看热闹这种事儿,对于工人们来说最为乐见其成,尤其是厂里的头号老好人竟然奋起反抗,实在是稀罕得很。

    许大茂步履从容,气定神闲地走向傻柱,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

    “何雨柱,顶撞副厂长,破坏公物,在公共场合扰乱秩序,光凭这几条,你知道你会被关几天吗?”

    傻柱一时语塞。

    “许大茂,你拿我开涮呢?”

    “你还真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

    许大茂对傻柱的智商实在无言以对。常言道,新官上任三把火。

    眼下他还未有任何举动,傻柱便主动跳出来,甘愿成为他这个新官立威儆猴的第一只鸡,这倒是给他提供了绝佳的机会。

    环顾四周躲得远远的看热闹的工人们,许大茂提高了嗓门。

    “大家都看到了!”

    “我才刚刚坐上这个副厂长的位置,何雨柱就开始给我找茬儿!”“这事儿要是不处置,那副厂长这个位置岂不是成了摆设”暖胜厩硬覆脖仔区所回工,没等他人插话。“许大茂,有种你就开除我!”“老子无所畏惧!”

    许大茂冷哼一声,“想走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盘菜了”

    “何雨柱,从今日起,你就去扫厕所吧!”

    “什么时候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匿仔旺区时联证豚回康餍厘再来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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