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吃瘪
盛和在听到时筝的话之后,更加生气。
“我真是不知道,你怎么会一点自信心都没有?没有自信心,又不经过深思熟虑,想到什么就做什么,横冲直撞的,你要是不进来我都觉得不正常。”
时筝顿时低下头:“你可是我的父亲,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难道你这么说我之后,你自己心里就好受了吗?如果不好受的话,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时筝真的是太擅长撒娇了。
但是盛和不是傅婉清,不会因为她这句话就心软。
“我知道你妈对你很好,但是你要知道,我不是你妈,所以不要摆出这幅样子给我看,我如果你想要让我相信你,以你为荣的话,你就要拿出自己的实力来。”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时筝心里就在想,谁想要获得你的认可,以我为荣啊。
但是现在她已经被人从云端推入到了深谷中。
傅婉清现在在时家也一定非常艰难,不然的话,也不能现在无法将她给救出去了。
现在如果她还想要成功的话,很明显。
她必须要依附于盛和。
“你想让我为你干什么?”
时筝不相信盛和过来就真的是为了跟她相认,如果真的只是为了相认的话,为什么早不来呢,偏偏这个时候来?
“你也不要说你其实并不希望我为你办任何事情,如果你要是这样子说的话,我也不会相信的。”
这个女儿的心眼是多。
但是盛和的确是无法从她身上讨到任何好处的。
“你就别说这些了,如果想要获得成功的话,你就听我的话,当然你想要一辈子失败的话,就当我从来都没有说过这些话吧。”
这些话真的是太绝了。
一下就戳中时筝的内心,她几乎不用怎么思考,就已经做出正确的决定。
“好,我知道了。”
时筝答应下来,盛和在生意场上这么多年,自然不是盖的。
她有盛和这个buff加持,也好过自己一个人孤军奋战。
“你让我做什么,我就会做什么,只要你将我给救出去我,并且交给我后面到底应该怎么做,我就都听你的。”
“等着吧。”
盛和说完就离开了,将时筝丢在这里。
空荡荡的,时筝甚至都有些怀疑,这些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了。
不服输的那些想法自然让时筝都认为这些事情是真的。
只不过她实在是无法从盛和的脸上看到有疼爱,或者是别的情绪。
哪怕她是他的亲生女儿,盛和看着她的眼神,也像是一个陌生人一样。
其实反过来,时筝也是一样的。
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将盛和给当成父亲,哪怕他非常有钱,非常有权势地位。
但是这些事情跟盛和可以为她带来的巨额利益相比,就都不算什么了。
席家。
时宜站在镜子前比划着衣服:“老公,你说我应该穿什么去呢?明天可是我最重要的日子了,我一定不可以输给任何人的,如果我要是输了的话,那我不是非常非常丢人吗?”
席聿衍丝毫丝毫不理解时宜的焦虑。
“你跟傅婉清不是都已经说好了吗?难道还有什么事情是没有解决的吗?”
对于席聿衍来说,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局面,那么就已经是板上钉钉了,就算是再发生什么变故,也不会怎么改变现在的状态。
“你觉得傅婉清会愿意将手里的股份都给我吗?如果她不给我,反而给我使绊子,我又没有应付过来的话,那不是很丢人吗?”
时宜眉头都蹙起来,干脆直接坐在凳子上。
这倒是方便了席聿衍的动作,他伸手捏了捏时宜的小鼻子。
“我认识的时宜一向都十分有自信,今天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呢?”
“不是我变成这个样子。”
时宜捂住胸口:“实在是我有些太过于紧张了,我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可以应付得了,如果我要是应付不了的话,这可怎么办呢?”
在其他事情上,时宜从来都没有像是现在这样心慌过。
可能是因为时宜无从来没有比这一刻距离爸爸的一切更近。
“老公,我爸爸是一个非常好的人,可是现在却已经长眠地下,不然的话现在他应该也是春风得意的。我是他的女儿,现在无比接近这些股份。”
“我一旦得到了这些股份,不管怎么说,我也可以跟爸爸跟爷爷交代了,可如果我要是得不到的话呢?难道要让爷爷跟我去世的爸爸跟着我伤心吗?”
席聿衍将时宜带到自己怀里,拍着她的后背:“不要担心这些事情,他们看到你这样子为他们而奋战一定就十分开心了,其实他们应该根本就没有想过你可以做到这个地步的。”
是啊,如果还是前世的时宜,她的确是做不到这个地步。
但她是复仇而来的时宜,越是这样,她就越是担心。
总不能自己依然失败吧,那样的话,她到底应该怎么面对大家呢?
“我知道这些,我只是在想,不管明天到底是什么结果,一定会被传出去的,如果是好的结果那还可以,如果是坏的结果呢?那么大家都会知道现在时家的继承人不中用,到时候我更加没有办法面对所有人了。”
虽然现在时氏集团还没有最终定下到底由谁来继承这所有的一切。
但所有人都知道不是时宜就是时渊,但时渊现在还没有进入公司,而时宜却是一早就进入公司。
还在设计比赛上获得冠军,风头正劲。
时老爷子对于时宜的宠爱的,大家也都是知道的,所以有很多很多的人都认为。
时宜应该才是最后继承时氏集团的那个人。
但是不可否认最后也可能会传给时渊。
不管怎么说,时宜跟时渊都是有力的竞选人就对了。
可以说不管他们两个人谁都是继承人之一。
席聿衍轻轻笑了,他好像从来都没有这样的时刻,他只会冲上去,狠狠的教训那个胆敢得罪他的人。
而不像是时宜一样,筹谋了那么久,到最后的时候反而是有些害怕起来。
“你笑什么?”
时宜立刻白了席聿衍一眼:“怎么,你就那么想看到我吃瘪啊,不看到我吃瘪你心里就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