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一公演出(一)
“再试一次吧，就一次，实在不行就算了。”
陆锦澜不说话，他就这样睁着一双含情的眼睛望着说话的人，黑长浓密的睫毛被眼泪浸得湿润，正一眨一眨地扑扇着，在昏黄光线的掩映下，脆弱得像要破碎一般。
造型师当即就有些心软了，但她咬了咬牙，还是连哄带骗道：“宝贝，我们就再试一次，实在不行我再去他们说一下，让他们换造型好吗？”
今天是一公的舞台，番茄台舍得砸钱也非常用心，每个练习生的妆造都是找人精心设计过的。
造型师给陆锦澜设计的是卷发碧眸的妆造，他原本乌黑的直发被精心烫染成了蜂蜜色的卷毛，但美瞳却一直戴不上去，鼓捣了很久了，陆锦澜眼睛都有点泛红了。
好在最后一次总算是戴上去了，造型师看到最后呈现的效果，很满意。
这时，陆锦澜眨了眨眼睛，感觉美瞳没那么磨眼睛了，他微微抬起头，眼睛亮亮的，朝造型师露出一丝微笑。
少年真的很美，他的一张脸温柔而优雅，皮肤苍白，被蜂蜜色的鬈发所围绕，鼻粱的弧度很优美，碧绿色的眸子很认真地看向你时，那双眼睛里似是天真无邪，又似在蛊惑人心。
造型师被他迷住了，脑子都有些晕晕乎乎的，她忽然想起了她读过的神话故事里的海妖塞壬，或许除了歌喉，它便是有那么一双蛊惑人心的眼睛吧。
她恍恍惚惚地伸出手，像是想要摸一摸他柔软的脸颊，但最终也只是停留在他的头发上。
副导演陈铭本来是在后台巡逻，见到这一幕，他果断地要过旁边一个摄像大哥的相机，找好合适的角度，对着这一幕拍了好几张照片。
最后他选出了拍的最好的一张，角度是两人的侧后方：
陆锦澜微微抬头，露出优越的侧脸，他嘴角含笑，眼神似天真无邪又似含情脉脉，造型师只露出摸他头发的一双手，但肉眼可见那双手小心翼翼的姿态。
陈铭看着照片，很满意，吩咐道：“等到了合适的时机就把这张照片放出去，就一公播出前几天吧。”
说着，他叼着烟有些吊儿郎当地离开了，这位陈副导真的是非常有个性，但他确实才华横溢经验丰富，后台也比较强硬，大家最多也就是减少和他的来往，矛盾和冲突倒是没有的。
光是做妆造，所有练习生全部弄完也是花了大半天的时间。
等到了晚上时，已经安检完进场的粉丝和媒体工作人员都很激动。
张嫣就是在这时进场的，她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坐到了比较前排的位子，她左右两边旁边分别是个看上去15、6岁的小姑娘和一个看上去20多岁的美女。
大美女像是和她旁边的闺蜜一起来，两个人一直在说什么小提琴，什么音乐的，张嫣也没太在意。
候场时，她看着那个小姑娘在补唇釉，因为有些无聊，她搭话道：“小妹妹，你是来看谁的呀”
补好唇釉的小姑娘抬头看了她一眼，她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身上本味和樱花味很浓，小只小只的，一头浓密的黑发做了梨花烫，琥珀色的眼睛水灵灵的，穿着中长款的制服裙，气质很特殊，有一种独特的昭和味儿。
张嫣看她的衣着打扮，也看出她家境很好，不然也买不起快5位数的粉丝门票。
好在小美女也不是那种傲到不理人的，她道：“来看陆锦澜的。”
说到一半，她露出痴迷的笑容，搓着手道：“他真的长的好好看哦，比我哥哥还要好看，我今天都是请假来看一公的，希望他真人也那么好看。”
原来不是樱花妹，樱花妹说不出那么流利的国语。
“那你不用担心，我去过蓝月岛，看见过他真人，确实长的好看。”张嫣道。
是的，好看到她一个站姐都在心甘情愿为他做数据了。
“真的吗？好羡慕你呀！可以天天去蓝月岛外面看到他，我平时还要念书，今天都是求了我妈妈很久她才让我来的。”
“不过澜澜真的好厉害呀，他没比我大多少都已经念大学了，我都还在念高中，不过我也想考澜澜的大学。”
林希颜很可爱地搓着手，羡慕地看着张嫣。她今年十五岁，还在上学，像她这样能请假来看比赛的粉丝还是很少的。
“你们都是为陆锦澜来的吗？我们也是耶。”
陆曦今天和她闺蜜程秀一起来看她宝贝棵棵的一公表演，没想到旁边坐着的都是喜欢她家棵棵的粉丝。
张嫣和小美女都看向陆曦，作为一个职业颜狗，张嫣被这个美女的颜值惊艳到了：美女有一双和陆锦澜一样的含情脉脉的桃花眼，一张脸娇媚动人，眼角媚意横生，声音也是听不出年纪的娇软苏糯。
张嫣心中暗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粉随正主吗？正主是神颜，粉丝也长的一个比一个好看。
额，她好像拖后腿了。
张嫣笑着回答道：“对呀，我是特意为陆锦澜来的，我是妈粉，宝贝儿子做什么我都喜欢，等会儿我只给他投票的。”
“啊？”陆曦好像是被妈粉和儿子这两个词惊到了，眼睛微微睁大，有些不可思议。
不对呀，棵棵明明是我儿子。
张嫣也没来得及和他解释，罗昀就出场了，全场沸腾，来的人里也有罗昀的粉丝，她们甚至还做了罗昀的手幅。
“各位创始人们，你们好呀！”罗昀声音中气十足，在场的粉丝也很给面子的应和。
“罗老师，你好帅！啊啊啊啊啊！”
有很多粉丝是特意为了罗昀来的，还举了很多牌子。
罗昀对着粉丝招了招手，换来了大家更热烈的回复。
等现场稍微冷静下来后，他给大家科普了一下比赛规则：14组成员通过抓阄决定battle对象，投票人无投票次数限制，但每位选手仅可投票一次，平均票数高的一组获胜。
不知道该说幸运还是不幸，周舟他们队抽到的对象是叶定组，他们组的实力也很强，除了叶定，还有苏离和陈西希，两个a，和周舟他们组一样。
后台等待的时候，同组的李鹤还有两个c班练习生都蛮紧张的，周舟作为队友，很耐心地和他们说话，希望舒缓一下紧张的氛围，舞蹈是要全开麦的，太过紧张嗓子打不开就完了。
谢宴则是有些无言地看着陆锦澜和林柏舟，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他俩面无表情的样子简直跟孪生兄弟一样，不同的是林柏舟是拽，陆锦澜是木。
陆锦澜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节目组的赞助奶，眼神空洞地看着大屏幕，只是在每组表演完后他才会笑一下拍拍手。
林柏舟更是懒得笑都不笑，手也不拍的。某种程度上，谢宴觉得他们俩还真是我行我素，不想笑就不笑。
这要是个不是他们粉丝的脾气暴躁的秀芬，看见这俩司马脸，怕不是要激情开骂的，毕竟这样一点都不阳光也没有元气。
陆锦澜突然开口道：“你有朋友或者亲人来现场吗？谢宴。”
谢宴道：“来了个好哥们，”他伸手放在脑后，“也是难为他来看选秀哈，他以前都是打游戏的。你呢？”
“上周末打电话的时候，姑姑说会来。”陆锦澜简单道。
姑姑？
作为父母离异从小跟着奶奶长大的孩子，谢宴很敏感地提取了他话中的关键词，再联想到他往日里和陆锦澜谈到家人时一般都只说姑姑，于是谢宴也有了猜测。
林柏舟看了表情木然的陆锦澜一眼，然后转过头也是一脸漠然，仿佛昨晚在陆锦澜面前表演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
那样痴缠和热烈的眼神，和这个冰雕似的人是另一种极端。
说实话，要是有嗑药姬在场，看到他俩这很有夫妻相的表情神态，一定会大喊：磕死我了磕死我了！
高岭之花攻x冰山美人受！也很有性张力嘛！
看比赛看到一半，陆锦澜有点恶心地皱了皱眉毛，把手里的奶放下了，一副要吐不吐的模样。
节目组真的很抠门，这个赞助奶是太难喝了，让人怀疑到底是不是赞助商卖不出去，所以故意用选秀清理掉的，要不要因为要打广告，练习生们才不会喝这种东西。
他们和叶定是第四组出场的，抽签决定叶定组先表演。
上台前苏离路过陆锦澜身边的时候给他塞了颗糖，冲他笑得很狡黠。
苏离长相清秀至极，不上妆的时候就像个干干净净的小弟弟一样，但他脸型流畅，五官可塑性很强，非常适合爱豆妆，一番浓墨重彩下来，眼线勾勒地异常妖魅。
他这样冲陆锦澜笑得时候就显得很迷人了，隐约有一种蛊惑人心的诱惑感。
节目组很上道地把这个镜头切到了大屏幕上，陆锦澜的脸一被显示在大屏幕上，为了陆锦澜来看秀的粉丝就直接炸了。
“啊啊啊啊，我的澜澜今天居然换了发型耶，嗷嗷嗷，还带了美瞳。好漂亮好漂亮。”
林希颜一般嗷嗷地叫，一边摇着张嫣的手激动的不行。
张嫣都被她有点摇晕了，但她在看到陆锦澜的脸时本来就有点精神恍惚了。
“老婆，老婆！我命运般的老婆！”
“老公看这里，看这里，啊啊啊啊啊，妈妈爱你！”
……
一瞬间，叫什么的都有，粉丝也纷纷亮出了自己拿的应援物。
有些拿着做得和他爸爸长得很像rua娃，有些拿着应援色的灯牌……
其他的粉丝也被在场露丝的激情震撼到了，在网上虽然体感出陆锦澜粉丝真的不少，但也没想到线下这么能打。
“卧槽，真的好漂亮……”
有个其他家的粉丝低声道，但在她同担眼神的凌迟下默默地把话吞了下去。
至于陆曦，她已经被各种粉丝用语搞得一头雾水的了。
老公，妈妈爱你？
这是什么神仙发言？
叶定他们组发挥的还不错，表演是常见的男团舞，台风很稳也很炸，就目前而言，算是台下观众呼声最高的舞台了。
但这一组拿到最多票数的却并不是c位的叶定，而是苏离。
他的舞台表现力是真的很强，眼线配上他魅惑的眼神，扭腰顶胯间，又蛊又色，钓的一群女观众脸红不已。
等到了周舟他们组的时候，所有的练习生们才发现周舟队的呼声才是最高的，观众叫陆锦澜和周舟的是最多的。
一公的舞台就在初舞台的几天后，看了陆锦澜的初舞台后，他是粉丝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更多了，初舞台播出后涨粉最多的除了陆锦澜，还有就是周舟和苏离。
如果说周舟和苏离都是靠舞台吸粉的话，那陆锦澜就是完全靠一张脸吸粉了。
节目组给他截的几个reaction镜头不要太好看，真正让他做到几秒钟暴风吸粉，且又不会显得节目组刻意。
他reaction抬眼的那几秒镜头甚至又上了一次热搜，为第二天的初舞台下期引流了很多。
当然其中也不是没有脱粉的，但数量少，吸的粉远比脱的多，主要也是有些秀芬还是希望能搞个神颜的实力好的，初舞台没播出前还期待了一下他是个天才，能一学就会，但看完初舞台后还是失望了。
要说废的话，他没有殷钧和废，但也不能说他不废，初舞台舞蹈的最后一段，他看着像是在划水一样，唯一好一点就是vocal了。
就这样不上不下的样子，其实让秀芬蛮难受的。
初舞台播出后也有人在豆芽里拿他疑似划水狙他的，但这种狙，除了虐粉丝，免费给澜丝打鸡血以外，几乎没有一点作用。
“大家好，我是一号陆锦澜。”
陆锦澜中规中矩地鞠了一躬，说完这句话，他就没再开口了，一张美妙绝伦的脸就这么暴露在大屏幕上。
他眼神微微下垂，但眼尾上扬，眼角晕染着一缕很自然的红晕，曼妙优美的眼睛和有点向下的嘴角组合在一起，有一种很矛盾的清冷却又妩媚的感觉。
像一枝傲雪的红梅一样不可高攀，却又偏诱的人想摘下这朵高岭之花。
舞台搭建地离观众席很近，前排的观众离练习生也不过十几米的距离，已经有人惊呼了。
“我的妈呀，这tm是人类能长出的模样吗？”
陆锦澜显然听到了这个女孩子的话，他朝那个说话的女孩子看了一眼。
就那么轻飘飘的一眼，明明没有带一丝感情，但那双自带泪膜的眼睛看向谁时，谁都会误以为他看的好像就是他的全世界。
“我艹，姐妹你咋个啦？”
坐在女生旁边的姐妹惊呼道，她看到女生捂着嘴的手缝渗出了一点血迹。
女生故作淡然地抽住纸巾道：“我没事，我可以，我还能再来一次。”
说的好像做了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一样。
咳咳咳，流鼻血嘛，很正常，太正常了。
但同担觉得她不行，女生就像喝醉了酒一样，脸蛋通红，眼神迷离地看着台上的陆锦澜，看得让人担忧不已。
等他们这组人都做完自我介绍后，表演也就开始了。
《hypnotic》整体旋律偏暗黑缱绻，旋律一出，开嗓的就是陆锦澜，这也是队长周舟的特意安排之举，让陆锦澜的容貌以最炸场的方式亮在观众眼前，形成一种极度的视觉冲击。
从呼声来看，这显然是成功。
而在中途也有这种安排，中途单人独唱时，陆锦澜独有的清冽的嗓音和他的表情管理形成的极度的反差。
舞台上的机器会适时地碰洒出花瓣和亮片的混合物，这时候出了一点点意外，有一小块亮片不小心进了他的眼睛，让他不舒服地眨了一下。
本来应该是一点舞台事故，但这却意外地形成了一副名场面。
在观众眼里，少年原本清泠的眉眼被勾勒得很艳丽，服装的领头被开得很低，行动间，胸口处的肌肉纹理和那一抹茱萸都隐约可见。
今晚，他手指上换了一枚血红的玛瑙戒指，冷白被叠上了一抹最淫靡的红，仿佛那天仙一样的人也沾染了世俗的欲色。
这时，他原本慵懒倦怠的眼睛突然wink了一下，嘴角也微微上扬，也就那么一瞬，粉丝们却精准地捕获到了这一秒的欲态。
犹如一滴红粬刚落入清水里那最清冽的一抹艳色。
“狗日的节目组，我tm是想当妈粉的呀，你这叫我，叫我怎么……”
有个露丝都要哭了，这tm怎么让她喊的出“儿子”呀。
谁给她儿子搭配的衣服？
咳咳，麻烦继续这样让他穿，大不了，我们加钱！
一曲终了，粉丝们几乎是汗流浃背，脸色通红，几乎快抵挡不住少年带给她们的视觉冲击。
“啊啊啊啊啊，完蛋了，我ing了咋办？”
“你哪来的东西可硬？”
“幻肢不行吗？啊啊啊啊啊啊，澜澜，老公爱你！”
至于陆曦，她已经放弃了纠结，她也是第一次来这种演唱会，情绪也被带动了起来，于是也跟着喊道：“澜澜，老公爱你！”
她的好闺蜜扶了扶眼镜，有些无奈：清醒一点，那是你儿子！
现场的气氛几乎是被炒到了顶峰，练习生们也惊讶地长大了嘴，大部分没私藏手机的人是真的没想到陆锦澜的人气居然有这么高。
“我去，陆锦澜那么受欢迎的吗？”
“人家长得好看呀。”有练习生有些酸酸道。
其实光说表演，陆锦澜也没有表现得很完美，不是他的高光部分，他吞动作有点严重。
跳的不齐和跳的不好是两个概念，团队配合度才是最重要的，周舟排舞的时候把人藏好，高光的part练习熟练，每个人的妆造和服装都很精致，这就是场完美的表演了。
但显然，有些人就是天生该站在银幕前的存在，他只要站在那里，就理所当然地会获得世人的偏爱。
到最后，罗昀不得不出来打圆场，平息现场的气氛。
“好了，大家都冷静一点，这一组的点赞王还没出来呢？你们都不好奇吗？”
罗昀看了看手里的卡片，问了一下台上的几个男生：“你们认为你们组的点赞王是谁？”
“这还用说，肯定是我儿子喽。”
谢宴首先道：“锦澜吧。”
他笑得开朗大气，完全是一副为朋友开心的模样。
罗昀问他：“就没有想过是自己吗？”
谢宴不在意地笑了笑，看向陆锦澜：“可是我觉得要是锦澜的话，我会更高兴。”
咦，这话肉麻的。
台下的观众心照不宣地笑了，咳咳咳，礼貌一嗑，澜澜独美。
其他几个有人说是周舟，也有人说是陆锦澜的。
张术脸色有些不好看，他显然低估了陆锦澜的粉丝数量。
他偷偷地瞟了陆锦澜一眼，见男生依旧云淡风轻地站着，仿佛什么也入不了他的眼的样子。
凭什么？别人费劲心机都求不来的，偏生他得到的那么容易，而且一副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
他深吸了一口气，不再看陆锦澜，尽量平息翻涌的内心。
果出所料，这一组的点赞王就是陆锦澜。
最后罗昀问陆锦澜：“今天得到点赞王，觉得意外吗？”
陆锦澜还有些气喘，语调慢吞吞的，但吐词还是很清晰：“有些意外吧，不过还是很感谢支持我的粉丝们。”
说着，他鞠了一躬，一副很有礼貌的样子，但眼神依旧微微下垂，甚少抬起来看镜头。
急得粉丝哀嚎：宝贝看看镜头呀！别那么害羞嘛！
她们以为陆锦澜是因为害羞和微微内向，心疼的不得了。
天知道他其实是因为累的连眼皮子都抬不起来。
罗昀带着神秘的笑容递给了他一张卡片，道：“那为了感谢粉丝，你能把这上面的话念一遍吗？据说是粉丝最希望你做的事情哦～”
谢宴有些好奇地探过头，但也什么都没看到，被罗昀睨了一眼后悻悻地转过头。
“想接吻吗？姐姐们喜欢这种感觉吗？嗯？”
陆锦澜把纸片上的话原封不动地念了出来，因为体力不够，他还有些气喘，清冽的少年音带着喘息说出这样暧昧的话来，最后还轻笑了出来，涩情至极。
他抬起眼睛，一双波光粼粼的水眸看着镜头，带着些许迷茫和无辜道：“啊～没做过呢，这该怎么做呢？”
现场的露丝们都快要疯了，这个宝贝绝对是故意在钓她们！
你嗯什么，啊什么？这种语气词是能乱用的吗？
麻烦多乱用一下！
“亲，亲，给我亲！”
“啊啊啊啊啊，宝贝给我亲一口，姐姐命都给你！”
“我教你，宝贝，你不会正好，姐姐教你！”
“你为什么要笑，为什么要笑？杀了我给你殉葬吧！”
“老公啊，要了妈妈的命对你有什么好处？啊啊啊啊啊！”
……
露丝们真感谢提出这样要求的露丝姐妹，果真是自己人，就是懂她们想要什么。
最后，陆锦澜下台了都还有人从刚才的互动里回不过神来。
排在陆锦澜后面的团队就惨了，有了珠玉在前，除非是团队合作出色到了极点的队伍，否则很难再引来观众的共鸣。
所有接下来的表演，观众们都反响平平。
等所有的节目都演出完毕后，罗昀再一次走到舞台中央，道：“现在，我们所有的节目都已表演完毕，那，谁才是我们一公表演最好的点赞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