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初入武场

    翌日，肥姨这小院子也是越来越有生气，雪停了但是地面上还有厚厚的一层。一大早刘渐就带着林良在院子里玩着雪，芮珏看见他俩也没有加进去的意思。对着俩人笑了笑，就出门去了，芮珏好像一直默默的办着什么事，但是刘渐就这点习惯好，别人不和他说基本上他也不会主动去问，只有老头摇了摇头说道“完喽，这辈子难看到我的徒孙喽。”

    老头难得勤快一回，去远处的竹林里给三人都做了把躺椅，说是为了让刘渐能有愉悦的心情给他做更好吃的饭菜，更难得的是今天开始，老头开始教刘渐一些最基本的棍法。而且内容也比较简单就是单纯的挥棍攻击和用棍格挡，所教的内容无非就两个，一个是对身体的控制，一个是对事物的判断。

    刘渐只是默默地听着，但是心里有股气，或者说是一份倔强，老头无需叮嘱他，他都会不断重复的练习，直到下午太阳快落山的时候。老头拎着个葫芦喝着酒对刘渐说带他去一个好玩的地方，刘渐才慢慢地收手停止了练习。

    不过去之前老头叫刘渐用竹棍出手向他攻击。刘渐以为老头这是试探他的功底，用尽力气劈来，老头就这么受了刘渐一击。顿时有些龇牙咧嘴“你这傻小子力气怎么这么大，你去那之后记得不要用你那化虚的技法。”刘渐心中有些惊讶但还是点头说好，说完的一瞬间老头用手向刘渐的身体点去，刘渐发现自己被封住了大部分的力气，若是使用时超过了，直接会倒地抽搐。

    老头看着他这副样子才满意地点点头，喝了口酒就带着刘渐到了武场。从身上抠搜了一部分钱当着刘渐的面买他输，然后对着刘渐咧嘴一笑，老头这多多少少是有些瞧不起他。不过刘渐是无所谓的，直到老头和他说这是无武器死斗，刘渐向老头丢去了一个询问的眼神。还没问完就被踢着进入的比试，这是老头早上就给他定好了的。

    老头在这圆形的斗技场中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面对刘渐投来的眼神，老头丝毫不予理会，只是仰着头喝酒。很快对方开始入场，刘渐面对的人很巧，正是那日市场计运所追的小个子。说实话，刘渐有些轻视他，因为身高不到刘渐的肩膀，更是有些瘦弱，差距着实有些大，不过唯一能让刘渐警惕的是，对方的眼神的坚毅。

    看着如此体型的差距大部分人都会买刘渐赢，更何况他还是那个在集市口打断了计家老三手脚的刘渐。随着锣鼓敲响，搏斗开始，小个子一直没有动静，于是刘渐率先出拳。只是刘渐还没习惯这种力度，不由得倒在地上抽搐了起来。这惹的台上的老头在那拍腿大笑起来。

    小个子一看刘渐如此这般，跑过去直接骑在刘渐身上用手肘一顿猛砸，刘渐被封住力气之后，打也会变得更痛。刘渐只能抱着头防御，直到身体抽搐好了一些之后，凭借体格优势将小个子踢开。

    刘渐也慢慢地适应了身体的力量，渐渐地找回了一些感觉，在两人搏斗的过程中凭借体型优势还是占据了一些上风，毕竟刘渐自从过来之后已经打了不少场架，对付小个子还是轻轻松松的。小个子也确实被打的也是难受，只不过刘渐对他没有下死手，让他身上有些痛罢了。而小个子更是从兜里摸索出了指虎，刘渐看得一愣，这不是说着无武器死斗吗？

    这让刘渐开始认真起来，对小个子的每一次进攻都进行了格挡，但是免不了被砸中之后的隐隐作痛。而小个子更是越打越勇，刘渐在一个不小心肚子上挨了一拳后，整个人被打出了怒意，开始以伤换伤的打法，这突如其来的狠劲将小个子直接逼在角落。刘渐并没有对他起杀心而是握住对面的左手手腕用腿一蹬，小个子手腕直接脱臼。

    这让小个子疼得额头直接冒出了冷汗，嘴唇都有些发紫，眼珠都是血丝但是始终盯着刘渐的双眼，抓住刘渐眼神的一个躲闪，动嘴直接朝着刘渐的手臂咬了过去，刘渐吃疼直接用手推着他的头，小个子趁机用指虎一拳打在了刘渐的左太阳穴，这一下直接让刘渐晕了过去，小个子嘴唇有些颤抖，干巴的咽了咽口水，在最后宣判中小个子赢了。

    比赛完后，老头得了不少钱，直接将刘渐穴位解开，没一会儿刘渐就醒了。刘渐直接叫道“老头你不是说不能带武器吗？他那指虎算什么回事。”

    老头鄙视地看他一眼“指虎只要带尖刺就不算得上武器，充其量算个护手而已。倒是你，身为我徒弟，连个普通人都打不过真丢人。”

    刘渐指了指老头的钱袋“你不是早有预料嘛。”

    老头一摸脑袋，将钱袋默默地系上放在自己身后“我那是激励你，臭小子你懂个屁。”

    刘渐一拍脑袋问道“不是说是死斗吗？我怎么还活着出来了。”

    老头直接再次骂道“你小子是不是真的缺心眼，死斗是指生死不论的战斗，如果非要分生死上什么擂台，下面拿刀子捅不就完事儿了，还有你这么想死啊？”说完又是一拐棍敲在刘渐的屁股上接着说道“你这次有多少次能置对方于死地的机会。”

    刘渐声音有些小的回复道“至少三次。”

    老头满意地点了点头斜愣了刘渐一眼问道“你既然知道为何不直接拿下？”

    刘渐挠头一笑“这不是为了帮你赚钱嘛。”

    老头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摆摆手示意刘渐回家慢吞吞说道“明天他们这儿抓了只豹子，你对那玩意儿可不用留手了。”

    刘渐快步跟了上去说道“知道了师傅。”

    老头边走边点着刘渐的头教训道“你晓得为什么体型差距这么大你还会输嘛？因为别人把这当成了生死战，你把这当成了游戏。”

    刘渐也不辩解小鸡啄米般说着是，等回到家后正好，大家都回来了，米饭芮珏已经帮忙先蒸上了，刘渐只要去炒些菜便可。刘渐吹着口哨，对于今天的输赢没有放在心上，看着太阳照着护城河映出的金边，大概这是梦里不曾有过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