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预谋的爱
【支线任务二,与男主完成肌肤之亲,包括但不限于亲亲】
何缊躺在两米的大床上还在感叹为何这床不像小说里的一样是500米的时候系统又在播报下一个任务线。
[嗯?这怎么好意思呀,人家的初吻还在呢]何缊故作娇羞用手捂住脸,想到纪宴那张脸,何缊嘴角压都压不住。
对于宿主的脑回路,系统996已经见怪不怪了。
[不过,纪宴以为我是他妹妹,他怎么可能亲我?还是我把身份告诉他?]
纪宴娶何缊就是为了取得何家的支持以及用来制衡纪二的,日常虽说纪宴与她会有亲密行为,可也就仅限于拉手抱抱。
【宿主不能直接告诉他身份,这是小说设定里的一个点,需要男主自己去挖掘】
[服了!]
何缊瘫在床上,长叹一口气,昨夜自老宅回来,纪宴以工作为由将她一个人留在了小公寓。
何缊倒是也乐的清闲,这不就是自己梦寐已久的小生活嘛,不回家的老公,定期给钱,不干涉生活,哈哈哈哈哈简直不要太爱。
[纪宴现在在干嘛?]
【额……抱歉宿主,我现在还没有远程监控的能力】系统有些小尴尬,但确实才转正,功能没有经验十足的系统的那么丰富。
[我要怎么与纪宴有肌肤之亲啊,我甚至不知道他不在公寓的时候在干些什么]
正在何缊还有些疑惑的时候,手机里传来纪宴的一条简讯:‘阿缊,今晚有一个舞会,我下午回来接你’
何缊回了句好又把手机丢在一边又把头埋进被窝里打算睡觉。
【宿主,你不提前做准备吗?】
“准备什么?这次的任务是与纪宴进行肌肤之亲增加好感值嘛,小小好感值我会轻松拿下的。”
何缊很有信心的去与周公进行第二次约会了,何缊想实在不行就直接强吻纪宴好了,反正他现在名义上是自己的老公,亲吻他也不算是用强的吧。
系统看何缊这样也不好说什么,叹了一口气也在何缊的脑中消失回它的小工作室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四点了,何缊急忙起来洗了一个澡,想着纪宴一时半会不回来,何缊裹着个浴巾就走了出来。
看见房间里的人时惊呆了,双手紧紧抓住浴巾,生怕发生电视剧中的浴巾掉落的尴尬事件。
“你……你怎么就回来了?”何缊有些恼怒,虽说自己也打算去勾引纪宴了,可不是现在刚洗澡出来的时候。
“我回来接你。”纪宴神色极其不自然地将视线看向自己的脚尖,不敢去看何缊。
【纪宴心动值+3,进度8】何缊正要去换件衣服就听系统播报进度,不是吧,这也能加分?
我看纪宴真是饿了,嘴上虽这么说,但是脚下一歪,假装摔了。
纪宴一个大步跟了上来,稳稳接住何缊的胳膊,男人独特的体温差不多要灼烧坏何缊的皮肤,何缊心中有些奇特,挣扎着要从他手上逃开,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的纪宴将人打横抱抱起,往床上走去。
“欸欸欸,我,我可以自己走,你放我下来。”何缊有些慌了,纪宴不会这么丧心病狂吧,直接搞背德,何缊可不想赔了夫人又折兵。
纪宴抱着人的手紧了一紧,看着怀里的出水芙蓉花,将人丢在床上,自己欺身往上,女人的体香混着沐浴露的清香一起扑向他的鼻子。
何缊紧张地将被子往身上扯了扯,该死,这有魅力的男人,要不是听不到系统播报的心动值,何缊还真以为他要兽性大发呢。
“阿缊在想什么呢,我是要给你吹头发”男人邪魅一下,拿起手边的吹风机。
好好好,该死,报复心强的男人。要是何缊到现在都没有发现他是在报复自己刚才假摔何缊这些年的书都是白读的了。
何缊将头顺势枕在纪宴的大腿上,闭上眼睛,薄唇微启:“好呀~谢谢阿宴”
纪宴感受到腿上的轻微压力,手上的动作顿了又顿,好久才用另一只手将何缊的头发捞起,温热的风吹过何缊的头发也吹过纪宴的手指,温热的触感叫他失了神。
少女的青丝轻轻缠绕在手,别样的触感像是有无数根羽毛在轻挠他的手心,手上的动作下意识重了一些。
“阿宴,你弄疼我了”少女的声音响起,纪宴才回过神,手上的动作也跟着放缓,耳边却不断地浮起一些红晕。
“对不起阿缊,我会注意的。”何缊感觉到头上的手小心翼翼地拨弄自己的头发,有些羞涩但是心情大好,这还是长这么大除了理发师外自己被第一个男人这样温柔吹头发,尤其还是纪宴这样的绝色美男子。
两人就这样沉默了片刻,系统的声音再次在脑中响起
【纪宴心动值+5】
【纪宴心动值+8】
【纪宴心动值+2】
【纪宴心动值总进度23】
听着系统一股脑播报一连串数据,想起纪宴那张脸,何缊实在忍不住,这么帅一个大总裁竟然搞纯爱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阿缊是想到什么开心的事情了吗?”瞧着腿上的人儿那不断上扬的嘴角,纪宴忍不住好奇。
“你往下一点我悄悄告诉你”何缊将眼睛睁开,眼里似乎还有刚洗过澡的微红,水露露的双眼盯着纪宴,纪宴鬼使神差将吹风机关掉俯下身去。
何缊的胳膊一把缠上他的脖子,嘴巴随即蜻蜓点水似的在他唇上轻微一过。
空气安静了两秒,两人都愣在那里。
【恭喜宿主完成支线任务二】
【纪宴心动值+10,任务进度33】
系统的声音再次在脑中响起,何缊率先反应过来,从纪宴的身上下来,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纪宴,丢下一句“我去换衣服”就跑进了衣帽间。
靠着衣帽间的大门,何缊摸了摸左胸腔内疯狂跳动的心,这还是她的初吻,少女的喘息不大却充斥整个衣帽间。
纪宴还坐在床上,他呆呆看着窗外,不去理会身下的异样,一直在提醒自己何缊的真实身份,也在唾弃自己既然决定这么做了却还在这种时候内心动荡,想了想父亲,他眸子瞬间冷了下来,走出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