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测试
穿着刚获得的衣服，马斐因拿起属于自己的包，从里面得到一块跟自己手机一样厚但是尺寸比它小一点，屏幕却占满了整个正面，和一块没有logo的平板。打开电源键，本来漆黑的屏幕出现提示，将手中的身份卡贴近背后识别区，伴随着终端上的“beginning”亮起，进度条走完。
“信息已载入。”
终端里亮起的是是一幅实时地图，来不及细看，下方消息栏弹出一个红点，地图淡化，消息界面出现。
“ui很好，不担心卡顿，流畅顺滑，这不得遥遥领先？”马斐因看见了消息，白色的聊天背景不同于wx，缺少了右上角的图标，以及头像。
简洁干练。
“离实验室半径50m。”只有头顶的“玛莎”字样可以辨别身份。
同时一条定位发来，地图上多出来一圆。
“7点16了……带点吃的回去吧。”
在马斐因走了不到一分钟，有12名文职人员下到了实验室。
“非人者只剩下钱荣和渡渡鸟了。”玛莎开口，此时钱荣站在走廊刚开始的一段，站在玛莎附近。
杨可童则是被安排进了最里面的实验室，收到的命令是坐着不动。
“坐着，多久？这椅子做工挺好的，要好好坐嘛……”杨可童笔直的坐下，双手小幅度摩挲着身上的衣服，同时开始猜测椅子的材料。
“直线距离50m，开始。”随着玛莎小姐的声音，钱荣深吸一口气，轻声念起。
等价交换。
紧接着，钱荣将双手伸向身前的空气，慢慢放到某个位置之后，停顿一秒钟之后迅速掏出，紧接着，手里掏出的是一把切菜用的刀。
“想了半天，不知道掏什么好，把价格固定在1000左右，掏了把菜刀出来，要不要把泰瑟枪掏出来？算了，那东西挺贵……”钱荣最开始，想掏的是一根棒棒糖，但后面怕价格太低会影响。
“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吗？”玛莎小姐盯了一会钱荣。
“没有。”
“直线距离40米。”
“没有……”
……
“直线距离25米。”
随着又一次等价交换，没有任何异样，钱荣以为又会掏出一把被扔在地上的刀。
但随着手臂的抽动，明显感觉到不对劲：“这个长度……这个握柄……”
随即掏出来的物品价格显现出来，价值近五万元的的手工定制单手剑，和她在兰小姐身上见到的那版一模一样。
“兰小姐手上那把是组织定的，平常为了掩盖都是放在一个很长的背包里，手上这把，还不能确定就是她的，哈，这东西真厚实。”钱荣是训练过的，但有点不适应这个重量。
想了一会儿，钱荣主动开口：“价格消耗仍然是1000，这个物品的价格大约在45000以上。”以及没有问出口的后半句，“这是实验测试内容吗？”
玛莎小姐沉默一会：“先放着，25米标记，直线距离25米再试一次。”
她没有动，活动了一下手筋骨，和上一次同样的姿势再一次。
“开过刃的不认识单手剑，一样的厚实。要不就利用可童这个特性，咱局转去卖剑吧？”
……
随着再次接近十分钟的测试，玛莎小姐得出结论：“目前，对于钱荣来说，一旦踏入半径25米范围内，使用技能后会被渡渡鸟扭曲，扭曲后的结果和技能有一定关联性，距离和影响程度没有关系，不完全归纳的话，基本对所有非人者的能力都是这样。”
“可惜了。”钱荣看着地上一堆做工华丽的单手剑，双手剑，不认识的刺刀，跳刀以及……指甲刀，锉刀，“怎么就蹦出指甲刀来了？本来还以为可以赚钱的……”
玛莎小姐等待了一会，飞向杨可童所在的房间：“测试第二项。”
两人推门正入，看见了，坐在中央的杨可童，后者正无聊的发呆。
听见推门声，看见一人一鸟进入，杨可童转过身，目光被玛莎小姐吸引，它正飞过自己的头顶，钱荣顺着旁边的楼梯向上，在四米左右的高度看着她。
旅鸽也能当信鸽吗？脚上绑的不会是竹筒子之类的吧？
“准备好了，人员皆已就位，测试第二项。”
听见字样，杨可童只能推理出是在实验，命令没有改变，仍然是干坐着的话，闲着也是闲着，自己不如好好想想第一项是什么？
之后，整片大厅死寂。
59，60，一分钟
……
“两分钟，”
……
五分钟。
“实验结束。”玛莎小姐开口，“钱荣，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有，但是，可能有点冒昧，这次的实验目的是什么？”钱荣终于可以不用看空荡荡的中间，转头问起。
“测试愚先生的能力对杨可童的影响。”
“杨……可童？啊……”钱荣思绪闪过。
“这一片试验场地，你看到了什么？”玛莎小姐语气波澜不惊，预料到了不对劲。
“什么都没有。”钱荣再一次望向实验场地，中央的纯白塑料椅，但是刚才的一番话似乎在告诉所有在场的人，上面应该有个人。
“那个椅子上坐着的人，你看得见吗？”
钱荣再一次眨眼，再一次，又一次，每一次眨眼视野中心的黑团就多出一点，黑色半朦胧半透彻的出现。紧接着，那一团黑色又逐渐变得明晰起来，那是一个黑色长发扎着马尾，穿着黑衣服的女生。
“我是被愚先生影响了吗？和记忆有点相悖。”钱荣稍微深呼吸几口放空脑子。
玛莎小姐大概是明白，要求在场12个文职人员，将这五分钟之内的场景描述将自己的感受用纸笔写下。
“愚先生没有理由对我使用能力，就算是实验，也应该直接作用在……”钱荣收到指令，带小可童去解决晚饭问题，至于这些不懂，只能收起询问的心思之后再说。
跟随着钱荣，杨可童目光一直停留在对方白色的连衣裙的裙摆上：“自己穿上会是什么样呢？”
“刚才发生了什么？”杨可童倒是直接开口，和自己想的完全没关系。
“对你的实验，不知道什么时候怀疑起的，能探明到你身上有一种波动范围，凡靠近你25米以内，任何人使用能力都将会被扭曲。至于扭曲之后的结果是好是坏不得知，看见地上的剑了吧？我搞的，那一堆剑才是本来想召唤出来的东西。”钱荣讲出了自己的理解，并指了一下25米时的那一堆剑，同时，一条线划过去，看到了其他25米外的菜刀。
杨可童意识到了严重性，尝试着探查一下自己，虽然知道这些跟中央挂钩的人并不傻，但是这个速度还是有点迅速，什么时候怀疑起的呢？
周五，周六还是周天？
杨可童随即不想再管，去他大爷的波动范围，拜托，这把剑超帅的。她反手捡起地上的剑，想起似乎在哪看过？
“很重，不像是什么玩具，这是真的？”杨可童自觉退后几步，稍微舞动了一下。
“是，我没记错兰小姐身上那把也是这样的，至于对剑的使用如果感兴趣的话组织应该会教 。”钱小姐挥了挥手，示意她跟上。
兰小姐身上的……真货？！连忙轻手轻脚的将它放在比较空旷的位置，不敢再去碰。
那可是货真价实的开了刃啊……
“饿了吧？已经7:40多了，我们外面食店倒是有不少好吃的，过会我教你使用终端，发个消息，将马斐因带上。”钱荣带着她一路回到三楼。
和马斐因一样的手法，处理好属于自己的那个终端，蓝灰色的地图显现出来，代表着属于自己的红点，正在屏幕中央，整个屏幕内还有三个特殊标注的蓝点。
“走吧。”钱荣一手拿着终端，背起桌上的单肩包，看样子不是什么便宜货，“嗯？小因怎么和李兰那家伙在一起？看样子还是一家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