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小酒馆开张
何雨柱走后蔡全无来到做招牌的木匠家中，木匠把已经做的的招牌拿给蔡全无看。
“师傅，你这活做的漂亮，不过还有其他的事得麻烦你跟我去我的店里一趟，你看你这会儿方便不？”
“好说，刚好这会儿没什么事，那我就跟你走一趟。”
蔡全无用三轮板车拉着木匠师傅回到店里，蔡全无指着小酒馆南边的墙对木匠师傅说道。
“师傅，我想在南边这堵墙上钉上一排一尺宽的木板做桌子，这样以后来小酒馆光喝酒不买菜的人就可以在这边坐着喝了。”
木匠师傅走到墙边看了一下说道：“没多大问题，但是只能贴着窗户沿做，不能太高了。”
“那你看如果做的话多久能做好，还要配上一排凳子。”
“往墙上固定木板比较容易，主要是1尺宽的木板不好找。你要是不讲究的话，我弄两块木板给你拼一下，连凳子弄好的2天就足够了。”
“那行就用两块木板拼一下吧，尽量快一点，我这小酒馆等着开业呢。”
“这样吧，我尽量赶赶争取早一点。”
“那就麻烦师傅你了。”
蔡全无把木匠师傅送回去，招牌等到开业那天再让木匠安排人来挂。蔡全无在小酒馆忙活的时候，何雨柱骑着自行车来到师父吴宝田家里，毕竟等等何雨水要放暑假了，自己天天上班，每天都带着何雨水去轧钢厂也不方便，还是给何雨水找个同龄人一起玩耍比较好。何雨柱先到椿树胡同里面的宅子里，收破烂六人组都没在家，何雨柱进来院子里后，直接进了福地洞天，来到鸡窝里拾了5斤鸡蛋用布袋装起来，去师父家总不能空着手吧。
何雨柱提着鸡蛋骑着自行车来到师父吴宝田家，看着大门开着何雨柱就推着自行车直接进了院子。
“师父、师娘，我来看你们了。”何雨柱还没进院子就大声喊起来。
“你给我小点声，我刚把小瑞哄睡着，要是把他喊醒了，你看我咋收拾你？”刘娥从屋里走出来，对着何雨柱没好气的说道。
“师娘，我错了，我下次注意，我师父回来了吗？”
“你师父还没下班呢，不过看时间应该也快了，他们饭店不比你在的工厂，今天怎么想起来看我了。”
“师娘，你看你这话说的，我来看你肯定是想你了，弄得和我多久没来一样。这是我给你和师父买的鸡蛋。”
“你这孩子来就来了，怎么还带东西，家里什么都不缺，你这么大手大脚，我看你以后怎么有钱娶媳妇。”刘娥嘴上念叨着，但是还是把鸡蛋接在手里，毕竟这是何雨柱的一片孝心。
“你先进屋坐一会儿， 我去把鸡蛋放厨房。”
“师娘，我一个月在轧钢厂上班拿65万工钱，买点鸡蛋孝敬师父和你，让你说得怎么感觉我是个败家子一样。”何雨柱嬉皮笑脸的对着刘娥说道。
“你啊，咋了师娘不能说你了。”刘娥作势要打何雨柱，
“能，能，师娘说我是为我好，师娘对我最好了。”何雨柱立马认怂，何雨柱自行车推到一旁的角落里。
“师娘，我有义哥是不是今年就高中毕业了，考大学不？”
“考过了，但是他报的那所大学报考的人数太多了，他没考上。”
“那不能去其他学校吗？”
“我听他说，今年的高考是各个学校组织的，不是统一考试，所以不能调剂到其他学校。”
“那就再复读一年，明年再考。”
“我和你师父也是这么劝他，可他不听，他说参与建设祖国，这不跑出去找工作去了。”
“我有义哥有自己想法，他怎么也是高中生，应该好找工作。对了，我香秀姐呢，咋没见人啊？”
“你香秀姐的对象今天休息，带她一起出去玩了。”
“我香秀姐的婚事快了吧。”
“嗯，已经和男方定好了，下个月初八是个好日子，就定在那天了，到时候你别忘了来啊。”
“好的，我记住了，到时候一早就来了，你和我师父给我香秀姐都准备了什么嫁妆啊？可不能小气啊，不然香秀姐嫁过去也抬不起头啊。”
“你啊，还激我，我和你师父已经商量好了，等你香秀姐出嫁的时候，给她陪嫁一辆自行车，这下你放心了吧。”
“哇，我师父这次可是大出血啊，那我香秀姐嫁过去不得腰杆硬的弯不下去啊，要是曹二铭敢对我香秀姐不好，我到时候给他来个何雨柱倒拔曹二铭。”
“什么曹二铭，他以后是你姐夫，你以为你是鲁至深啊，还倒拔。”
“对了，师娘给你商量个事吧。”
“啥事说吧，我就知道你今天来肯定有事，小狐狸的尾巴露出来了吧。”
“嘻嘻，还是师娘厉害，我这个小狐狸再狡猾，也没逃出师娘这个猎人的眼睛。我妹妹雨水不是快放暑假了，我白天不是得去轧钢厂上班，我没空看雨水，我就想把雨水放你家，让她跟着香云一起玩。”
“就这事啊，我以为多大的事呢，到时候你只管把雨水送过来吧。”
“嘿嘿，那我就先走了，我还有点事，改天再来看师父和你。”
“我就知道事情一说完，你小子肯定要跑，你呀。”刘娥笑着看着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出了自己大门。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来到取灯胡同的宅子里，然后进入福地洞天里。何雨柱来到无极殿里，坐在大殿上的悟道石上，何雨柱规划以后要怎么办。这大前门的小酒馆到手了，自己算是在南城那一块有了个根据地。要知道正阳门那附近住的可都是满族的遗老遗少，这些人好多都不务生产，全靠卖祖上传下来的东西过日子。只要自己把握好机会，那到时候绝对可以收到不少好东西。
美中不足的就是小酒馆不能招人，不然完全可以借着小酒馆把福地洞天的猪肉做成蒜肠卖出去，倒是自己可以把猪杀了做成腊肉，到时候可以在小酒馆里当下酒菜卖。唉可惜自己的福地洞天不能一键收获，不然只需要自己一个念头就能做成腊肉多省事，那像自己啥都得自己亲力亲为，完全是牛马的命。
第二天天还没亮蔡全无就起床了，蔡全无刚坐在小酒馆里随便吃点东西垫了一肚子，就听见有人在门外喊：“蔡老板，蔡老板。”蔡全无打开小酒馆大门，外面赶着马车的车夫看蔡全无出来开口说道。
“蔡老板你收拾好了吗？收拾好了咱就出发吧。”
“我已经收拾好了，咱走吧。”
蔡全无随即把小酒馆大门锁上，然后坐上马车。
“驾。”车夫马鞭一甩，马拉着大车就跑了起来。
“蔡老板，从这到牛栏山起码得走上2-3钟头呢，要不你躺车上再睡会补个觉。”
“那行，那就麻烦你辛苦一点了，我就再睡会。”
蔡全无被太阳晒的睡不着了，起身坐了起来，“师傅，咱走到哪了？我睡了多久了。”
“蔡老板你也就是睡了不到2个钟头，咱已经进入顺义区了，估计再有半个小时就到牛栏山了。”
“这么快就要到了吗？”
“那可不，咱来到时候车上就咱俩和空车差不多，两匹马拉着跑起来不吃力，跑得快。等回去的话就跑不了这么快，起码得四五个钟头呢。蔡老板你这进一次跑这么远，怪费劲啊。”
“没办法啊，开小酒馆全靠酒，咱四九城也就是牛栏山这块产的酒比较好，不然我也不会大老远跑着来啊。”
蔡全无和赶车的聊着天，不知不觉就到了牛栏山镇，蔡全无下车找到一户人家打听徐金平家在哪住？打听到后领着车夫来到徐金平家里。蔡全无到了徐金平家中，把何雨柱写的信交给徐金平，徐金平看完信后对蔡全无说道。
“何大厨信上说你是他表叔，开了一家小酒馆，他拜托我帮你介绍一家卖酒的铺子，既然何大厨看得起我，还记得我这个人，你说吧，你想买啥样的酒。”
“徐师傅，我想买的两种酒，一种是普通人喝的，另一种稍微好一点的，但就一点不能兑水。”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跟我来吧，我带你去看看。”
徐金平带着蔡全无来到一家酒肆。“这家酒肆的老板和我是多年的老伙计了，你别看这家店面不大，但这家的酒在我们镇上也是数的着的，一会儿你进去尝尝他家的酒你就知道了。老张，我给你带客户来了”
蔡全无跟着徐金平刚进店铺内，就闻道一股浓浓的酒香，“嗯，这家的酒闻着就地道。”
最终蔡全无在张记酒肆买4000元一斤的二锅头买了8坛400斤，7000元一斤的二锅头买了4坛200斤，买酒花了300万元，另外12个酒坛花了120万元。蔡全无谢过徐师傅后，坐上马车对赶马车的车夫说道：“师傅，咱走吧。”
蔡全无回到小酒馆已经到了下午1点，蔡全无算了一下早上5点出门，一来一回将近8个小时。赶车的师傅帮忙把酒搬到后院，把所有的酒都卸到后院后，蔡全无打了二两酒请师傅喝。
“马师傅，你今天辛苦了，来你尝尝我这进的酒咋样？”
马师傅接过酒壶，倒了一小杯喝了一口。
“好酒，比之前这个小酒馆卖的酒强太多了。你这酒打算以后卖多少钱一斤啊？”
“之前小酒馆的酒卖6000一斤，我打算比他贵上500元。”
“蔡老板地道，这价格绝对没得说的，以后我经常来你这喝酒。”
“那我多谢你捧场了，这是你今天的辛苦费，你收好，以后我去牛栏山拉还找你。”
蔡全无把10万元递给马师傅，马师傅接过钱，“那我就谢过蔡老板了，以后你有事就吩咐。”
马师傅喝完酒后就起身离开小酒馆，蔡全无站在柜台后面憧憬着小酒馆开业后生意火爆的画面。就在蔡全无憧憬的时候，木匠师傅拉着一车东西上门了。
“蔡老板，你要的东西我做好了，你看我现在给你安起来吧。”
“谢谢师傅你了，你安装吧，弄好了明天我的小酒馆就能开业了。”
木匠师傅就叮叮当当的在墙上钉了起来，不到20分钟四张板子就全部固定在了墙上。
“蔡老板，这木板是在上面卡着的，你以后要是想卸的话，记得把下面的卡扣去掉就行了，连带凳子16把，一共是100万元，你已经付我20万元的订金，你只需要再给80万元就行了。”
“好，你稍等我这就去给你拿钱。”蔡全无跑回后院自己的屋里，取了80万元递给木匠师傅。
“你辛苦了，这是剩下的80万元，明天我这小酒馆开业，到时候还请赏脸来尝尝我酒馆里的酒。”
“一定，那我就不打扰蔡老板你忙了，我先告辞了。”
蔡全无送走木匠师傅一会儿，何雨柱就骑着自行车赶到小酒馆。
“柱子，你来了。”
“表叔，你可从牛栏山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回来的晚呢，特意晚了一会过来。”
“早上出门的早，回来的时候刚过晌午，你说的在墙上的木桌已经安装好了，你来看看咋样？”
何雨柱进了小酒馆，看着南边墙上的木板桌，就坐到上面感受一下，蔡全无则是打了两壶酒过来。
“来，柱子，你尝尝我进的二锅头咋样”
何雨柱每壶倒了一半杯尝了尝。
“第二杯喝起来比第一杯好点，要更顺口、平和，不过这两种都还不错，什么价格进的？”
“第一种4000元一斤，第二种7000元一斤。”
“那表叔你打算卖多少钱一斤呢？”
“我打算第一种卖6500元一斤，第二种卖10000元一斤，”
“嗯，价格到不算贵，普通人花个千把块就能喝上2两，你这打算啥时间开业呢？”
“我打算明天就开业，到时候我买上一挂鞭，鞭炮一放我就正式开业。”
“那行，反正来小酒馆喝酒的人大部分都是晚上来，我明天晚上接完雨水放学就赶过来了。对了表叔你下酒菜确定好买哪家的了吗？”
“嗯，我已经在市场上找好了，还是之前贺老头用的那家，那家味道还行，老板给得价格也合适。”
“既然你都准备好了，那我就先走了，我明天晚上来。”
蔡全无送何雨柱离开后，来到片儿爷的戏摊前。“片儿爷，你这会儿不忙吧？我过来给你说一下，明天我的小酒馆就正式开张了，明晚请你务必赏脸来，你明天的酒我请了。”
“明晚我一准到，你瞧好吧，我回去就在我们附近给你宣传一下。”
等到小酒馆开业的那天何雨柱接到何雨水放学后，“雨水，今天表叔的小酒馆开业了，我们要去给他帮忙，今晚我们就先不回家，直接去表叔的小酒馆，你到时候在屋里写作业，写完作业的话就在屋里玩。”
“好的，大哥，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啊？”
“等忙的差不多就回去了，不会耽误你明天上学的。”
何雨柱骑着车带着何雨水赶到小酒馆的时候，小酒馆营业的幌子已经挂在外面了，小酒馆门前地上一地鞭炮屑。何雨柱让雨水下车进屋里告诉表叔，让他把后院大门给自己打开。何雨柱骑着自行车来到后院大门时，蔡全无已经把后院大门打开等着何雨柱。
“表叔，前面有客人吗？”
“还没呢，你和雨水还没吃饭吧，我已经煮好粥了，要不今晚吃个咸菜配着蒜肠和小肚对付一下？”
“行啊，赶紧吃，别一会儿客人来了，就没时间吃了。”
三人在小酒馆大堂把饭吃完后，何雨柱让雨水在后院堂屋里写作业，写完作业如果想出来玩来大堂找他。等夜色降临了，客人们陆陆续续开始登门，不一会儿小酒馆十张桌子就坐满了客人，蔡全无看着满屋的客人开口道。
“感谢各位今天赏脸光临鄙人的小酒馆，打今儿起我的小酒馆就正式开张了，相信在座的各位一定很好奇小酒馆的老板怎么换人了。不瞒大伙儿，这小酒馆既是我的，又不是我的，这小酒馆的房子是我侄子从贺老头儿子贺永祥手里买的，然后他把房子租给了我，所以说小酒馆既是我的，又不是我的。虽然我蔡全无之前没做过生意，但是我知道做什么事都得讲理儿，牛爷你说是不是”
“是这么个理儿。”牛爷开口道。屋里坐的其他喝酒的人也纷纷开口附和。“对、没错。”
蔡全无接着说：“我这个什么事都爱较真，不坑人、不骗人、不蒙人，各位您看我这墙上挂着假一赔十，打今儿起我这小酒馆的酒里要是掺水，您二话不说把酒缸子给砸了，我还再赔你10倍的酒钱。”
“嗨，够意思嗨。”片儿爷接话道，众人也纷纷说道：“够意思。”
“但是我也丑话说在前面，从今儿以后，谁要是在我小酒馆里喝蹭酒、喝酒刷混，可别怪我蔡全无不客气。”
“敢抽丫的。”牛爷发话道，众人听完哈哈大笑。
“今儿开张了，大家伙朝这看，本店概不赊账。”蔡全无指着墙上挂的另一块牌子说道。
“这是冲我来的。”牛爷指着牌子说道。
“别人喝酒不能赊账，但是牛爷您一个除外。大家伙好，我就是蔡全无的侄子，我叫何雨柱，这家小酒馆就是我从贺永祥手里买下来的。我呢在东直门外的轧钢厂食堂当大厨，平时偶尔也接一些婚宴酒席，在我住的南锣鼓巷那一块就听过大前门牛爷您的名声。”何雨柱站起来接过牛爷的话。
“人家都说大前门牛爷从来都不差钱，牛爷出门买东西一直都是赊账，但是牛爷从来没赖过账，牛爷您要的就是这面儿。表叔，今我麻烦你给我开个后面，以后牛爷在您小酒馆喝酒可以赊账，我给牛爷做担保。”
“嘿，大伙都听见没有，这就是我牛爷爷这半生混出来的这份儿。这位小哥儿估计大伙都不认识吧，我给大伙讲讲，各位你别看这位小哥儿年纪小，他可是咱四九城响当当的人物，做婚姻的鬼手神厨说的就是他。请他做婚宴的人都排队，他做一次婚宴最少10万块，但是各位您猜怎么着，人家一分不拿全捐给最可爱的人了。就冲着小哥儿这行为，咱们是不是得敬小哥儿一个。”众人纷纷举起酒杯敬何雨柱。
“我谢谢各位了，大家一起喝，我先干了。”
“牛爷，恕我冒昧了，要不是我侄子说我还不知道您，以后您在小酒馆喝酒就按您之前的来。今天小酒馆开张，在座的凡是来小酒馆喝酒的人，每人我送二两酒。”
“嘿，蔡老板局气。”片儿爷开口说道，众人则是纷纷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