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逆时寻凶⑥
二人随即去往咎查司,走在街上左霖封心中的不安之感越来越浓,这让他忍不住施展七十二小神通之中的覆射之术,此术颇为深奥,他也只得皮毛。
片刻之后,让左霖封惊讶的是他测出咎查司里居然有覆卵之危,这让他忍不住停下了脚步。
“左哥怎么了?”
他刚停下,旁边的端木影就转过身来询问道。
“没事,可能是昨天伤到了神识,所以有点不舒服。”
左霖封敷衍道,虽然他算不到具体有什么危险,但他还是在考虑要不要直接溜走。
犹豫了一下,左霖封还是决定去看看,毕竟庆功会那么多人,如果自己能找出根源,说不定能合众人之力提前完成隐藏任务。
来到咎查司,庆功会就在大厅,此刻站满了好手,都是筑基期巅峰,剩下两个结丹就是端木影和张司使,但是感觉问题都不大,端木影没有异常,张司使是计划的执行者,这让左霖封迷茫起来。
“左副使你来了!站在大厅中间给大伙讲讲,你是如何解决梦魇诡的!让大伙学习学习!”
“其实…”
左霖封刚站在大厅中间,一句话都还没说完,大厅周围就出现了阵法的亮光,直接将他困住。
还没来得及施展神通,一道莫大的法力袭来,直接将左霖封镇压;他艰难抬头,看样子和镇魂尺一模一样,可明显强度不是一个级别,应该就是镇国尺了!
此时左霖哪里还能不知,这根本就不是庆功会!而是鸿门宴!
“为什么”他艰难开口问道。
“为什么你还是太年轻了!你破了大案,立了大功劳天家会怎么赏赐你那最少会让你升官,可你上面就我,你觉得我会让你代替我吗?”张司使面露嘲笑,缓缓说道。
他说得太有道理,左霖封一时无言以对,可他马上就要离开故事世界了啊!千算万算原来问题竟出在这里!
“左副使为了谋求司使之位,利用自己变化法术,模仿二十年前的悬案,肆意杀害官员血脉,编出梦魇诡混淆视听,再假装破案混淆视听!
你觉得这个版本怎么样?”
“你这个混蛋!我必杀你!”
左霖封施展纵地金光,可仅仅只是金光一闪,却没有移动分毫。
“没用的!左副使,这可是镇国尺!一国的气运都在这尺上,除非你可以举起一国,不然只要镇压任何法术都是无效的!”
话音刚落,只见左霖封身形一闪便如同鬼魅一般凭空消失不见!这诡异一幕让张司使惊愕不已,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他心中暗自叫苦不迭,急忙将手中的镇国尺召回身前想要保护自身周全,但却没有意识到这样做正中下怀。
左霖封施展完神符神隐站在原地依旧不动,他没有把握用地藏散弹枪打破镇国尺防御,因为他感觉这镇国尺很可能是道器。
于是以不变应万变,只待张司使卸下防御,他再偷袭!
“你们全部去四周查探守卫!端木影你去上报天家,就说左副使实为妖邪,察觉到镇国尺危险已经跑了,让天家派人支援!”
“是!”
众人齐齐答道。
不过半个时辰,端木影就回来了,还带来五个结丹期的高手,专门护卫张司使的安全。
“张司使,天家让你把镇国尺交还回去,由我们五个协助你抓捕妖邪。”五人中为首的拱手说道。
“好吧!既然如此端木影你去将镇国尺送回,六个结丹期高手,想必那妖邪也不敢造次!必然将其绳之以法!”
张司使撤下镇国尺防御,将其递给端木影,端木影接过镇国尺就急急送去皇宫,不敢怠慢。
时光匆匆,转眼间已过去两日有余。这期间,张司使一直表现得气定神闲、镇定自若,但其他五位却如坐针毡般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焦躁与不安。
终于有人忍不住开口打破沉默:&34;张大人呐,咱们此番领命前来降妖除魔,岂能整日无所事事地枯坐在此?这天家可是指望着我们能速速将那妖邪捉拿归案呢!若继续这般拖延下去,恐怕上头怪罪下来,大家都吃不了兜着走哇!&34;
紧接着又有一人附和道:&34;是啊张大人,您倒是给个主意呀!总不能就这么干等着吧?那妖邪说不定早已逃之夭夭啦!&34;
张司司见他们着急,无奈开口道:“诸位有所不知,这妖邪睚眦必报,说过来杀我就一定会来杀我!诸位耐心等待就是!”
“可如今这样也不是办法,不如这样,我们五人和端副使一起在外面暗处以神识探查,纵然他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躲过我六人的神识,你看怎么样?”为首的一人开口提议道。
“那好吧,虽然有点危险,本司使还是怡然不惧,愿意以身诱虎!”
张司使说得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众人心里忍不住吐槽,六个同阶修士护着你还不惧危险呐?
五个人刚刚退出房间去与端木影会合时,左霖封突然抬起手中的地藏散弹枪,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枪口酝酿的毁灭如闪电般射出,准确无误地击中目标头部。紧接着,一道耀眼的金色光芒闪过,左霖封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那五人刚刚踏出房门,便听到了枪声响起。他们心中一惊,急忙转身赶回屋内查看情况。端木影也闻声匆匆赶来,众人一同冲进房间。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们惊愕不已——只见地面上散落着一堆灰烬,原本应该站在那里的张司使已经踪迹全无!仿佛他从未存在过一般。
左霖封施展纵地金光遁出去数千里,才躲在一个山头回望京城,虽然他已经逃了这么远,但还是担心他们有什么其他的手段,故而调了一个视野较好的位置,以便观察动向,随机应变。
然而直到深夜,也没有任何人出城来追击他,直到他意识模糊起来,他知道故事已经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