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章 三合一了
四人来到二楼的楼道里,听到屋里传来声音
“谁换了油灯,想要我们死。”
“有人想要我们死在这儿。”
“别让我找到那个人是谁?”
“我们该怎么办啊?”
然后一顿哭泣声
“我们该怎么办啊?好害怕。”
四人停下脚步,吴琦感叹,“回想昨天晚上的事,凌凌,你是真厉害。”
凌久时:“说到昨晚上,于付氏好像是不能进房间。”
狄仁洁点点头,她也发现了
凌久时继续说:“她就让小猪进来,但那小猪又怕童谣,现在,我们知道的禁忌条件有两个,一个是没有使用人油灯,无论是醒着还是睡着,都会直接死,另外一个,就是使用了人油灯,只要还是醒着,就会有一线生机,只要在小猪进入房间之前,重复念出三句童谣,就能活。”
吴琦:“可是咱们的灯已经没油了啊!今天晚上怎么办啊?”
黎东源:“想办法弄一盏。”
“怎么弄啊?这也太难了。”
凌久时叹气,“只能去偷了啊,对吧。”
“偷?”
黎东源:“去抢。”
“不是,于付氏那里的灯倒是可以拿出来,但是万一去拿灯的时候,被她逮个正着,估计当场就死了,那倒是好了,死了个痛快的。”
凌久时:“咱们可以换个地方嘛!”
“祠堂啊?那你拿人祠堂的东西,不太好吧,而且那儿的灯是人油灯吗?”
吴琦的脑回路,有时候真的很让人无语
黎东源:“你再想想,我们的油灯,在谁手上。”
“严师河!”
这次吴琦猜对了
“对啊!他拿了咱们的,咱们去给它拿回来,不对,抢回来,天经地义。”
几人在房间里,看到严师河和小浅从房间里出来,去了外面
走到严师河的房门口,凌久时把包给了吴琦,拿出钥匙就把锁打开了
吴琦问:“你怎么知道他一定藏在这里啊?”
黎东源:“他们至少没有带在身上,让开。”
他率先进了房间
凌久时:“我们先确定,房间里的吧。”
吴琦:“好。”
四人站在严师河的房间里,凌久时弯腰打开旁边的小柜子,里面装满了油灯
吴琦:“我去,这么多。”
凌久时看着这么的油灯,“这肯定是他四处搜刮来的。”
黎东源拿起一个油灯,坐在柜子上,“他竟然把别人的油灯也偷过来了。”
吴琦:“太不是东西了。”
说着就在屋子查探起来,竟然在垫子下翻出来一本族谱
吴琦拿起来,喊了句“凌凌。”
凌久时看过去,“族谱?”
吴琦:“严师河不是说过,他找到过一本族谱吗?”
凌久时翻看灯罩,“你先,装你那儿。”
吴琦听话的装起 ,突然反应过来,“不是,那我们来的事,不就暴露了吗?”
黎东源 说:“他偷了咱们的油灯,他不找咱们,咱们还得着他呢,还担心暴露干嘛?”
黎东源对凌久时说:“把这个装包里带走备用,其他的,找个角落藏起来。”
凌久时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就把油灯藏在了床下
回到房间,几人翻着族谱查看
凌久时:“这看着也不像族谱啊??密密麻麻的,看到倒像是账本。”
吴琦:“账本?是钱太多了吗?”
凌久时:“你看啊,这些名字,很眼熟,像是我们在祠堂见过的,那些牌位的。”
黎东源赞同,“有几个我见过,的确是牌位上的名字。”
吴琦:“那这些数字是什么呢?”
黎东源:“假设,这些孩子没有被献祭,她会不会把这些孩子给卖了,这些数字就是收入。”
吴琦:“你这个假设,倒是挺大胆的。”
黎东源问狄仁洁:“你觉得呢?”
狄仁洁:“我觉得你的假设很合理,还记得那个小乞丐吗?”
黎东源点头
狄仁洁:“他说自己小时候被拐走了,拐他的人是想把他卖给有钱人家的,但是嫌弃他身体不好,所以就他乞讨了,我估计这伙人和河神节的人,是一伙的。”
吴琦:“可是那个小乞丐什么都不记得了。”
凌久时:“看来我们只能聚焦在那些消失的孩子身上,再去找找线索吧。”
黎东源:“你真是”
凌久时抢话,“你们都越来越像我了。”
黎东源:“第一次独立进门都有领导力了。”
吴琦收起族谱,“行了,该吃饭了,吃完饭再去,走了。”
几人刚出房门,就遇上了已经回来的严师河二人
四人坐在大厅吃的尽兴,严师河就带着小浅进门了,“呦,你们这一上午都在院子里待着呢。”
凌久时:“有脏东西,有事吗?”
严师河:“没什么事,随便问问。”
说完挑衅的笑笑走了,黎东源想起身,被凌久时拦住
吃完饭,几人又来到了祠堂门口,看到守祠堂的人一个人坐在那里喝酒
黎东源上前问:“你好,我想问一下,于家跟河神节的事。”
男人看了黎东源一眼,没说话
凌久时也上前问:“您自己喝酒,是有什么烦心事?”
男人说:“四年前,我的孩儿被献祭了,今天,是他的忌日。”
黎东源:“自个儿喝酒,对没意思啊!”
男人倒了两杯,黎东源和男人一起喝了一杯
黎东源:“于家有个孩子,叫于才哲,您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凌久时解释,“我们在里面看见的,他是死了吗?”
“不知生死,这孩子,比我那孩儿的命还苦,出生不多久,就患上了惊厥之症,后来吃药调养,三岁才渐有好转,于家少奶奶满心欢喜啊,正巧,镇上也是河神节,张灯结彩,少奶奶带着孩子上街,街上有个玩具摊,于家小少爷对那个万花筒啊,那是爱不释手,少奶奶也没太在意,一错眼珠的工夫,孩子 就不见了。”
说完还摇头叹息一声
吴琦:“是被拐了吗?那后来呢?”
“现在就是后来。”
凌久时:“儿子被拐了,于家少奶奶有做些什么吗?”
“思儿心切,大病一场,一度精神恍惚,后来调理有加,每年呢,都资助河神节,也是希望能够精诚所至,在河神的庇护下,孩子能够早日归来。”
黎东源:“她只是出钱吗?献祭的孩子是怎么回事?”
“为保平安,我们都得献祭,这些孩子,都是命薄之人呐,能献祭给河神,也算是为他们来生积点福吧。”
黎东源:“如果,于家的儿子还活着的话,现在多大了?”
“十岁吧!”
回去的路上
黎东源说:“所以于付氏就是典型的,从被害者到加害者的角色,她自己的孩子丢了,她就想招,去拐卖别人的孩子。”
凌久时认同道:“嗯,但,这肯定是有个过程的,只是这个过程很痛苦。”
黎东源:“我们已经找到门了,于付氏就是门神,看来,钥匙应该跟丢失的孩子有关系。”
吴琦:“有这么容易吗?”
“叮叮当当”
祭祀队伍手中的铃铛响起,这些人从四人的面前经过
吴琦说:“今天已经是四个了,意思就是还有三天,就到河神节了,这样下去不是越送越多吗?你们说那些被卖掉的孩子,到底在哪儿呢?”
凌久时悠悠道:“等不到河神节了,没准那天就是我们的死期,去于付氏那儿。”
四人到了于付氏的门外,没听到里面有动静
吴琦道:“她好像不在。”
凌久时点头,对着吴琦说:“你在外面放风,我们先进去了。”
吴琦:“啊?别了吧。”
黎东源:“这要有个什么事,外面也能有个照应。”
吴琦:“那江灵也进去吗?”
狄仁洁看了吴琦一眼,“你猜。”
黎东源和凌久时进门了,狄仁洁没有跟进去,她相信凌久时和黎东源,不需要她也能行
狄仁洁靠在门边,看着吴琦走来走去
“我说你能停一会吗?转的我都头晕。”
吴琦:“我这不是担心吗?”
狄仁洁:“”
这时她发现于付氏回来了,连忙推开门,拽着吴琦进了屋里
吴琦:“怎么了?突然拽我。”
狄仁洁:“于付氏回来了,我们先去找凌凌他们。”
两人赶紧去和凌久时会合
吴琦吓的连忙跟凌久时和黎东源说:“不好,快走快走快走,于付氏来了,快点。”
四人又躲在了院子里晒的被单后面,于付氏进门,在院子里巡视了一圈,又转身出去了
几人见于付氏离开,赶紧开门出院子,快跑到大门口的时候,于付氏一个飞身,就到了几人身后
于付氏一刀劈过去,凌久时机智的拿包抵挡了一下,没伤到人
狄仁洁过去,拽上凌久时赶紧出院子,关上院门,黎东源拿了一根棍子别在大门上,几人跑到大街上,这才脱离了危险
黎东源:“没追过来吧?”
几人停在那里气喘吁吁,凌久时拿起包查看,是里面的油灯被划了一刀,黎东源感慨,幸亏带了一个
凌久时:“江灵,谢了。”
狄仁洁摇摇头,表示不客气
凌久时:“走,找孩子去。”
几人又一次光临药店,里面的孩子哭声持续传来
黎东源推开门进去,药店老板回头看到又是这四人,直接被吓到了,“你你们怎么来了?”
凌久时:“我早就应该知道,如果没有精通药理的同伙,于付氏怎么会知道曼陀罗致幻。”
黎东源:“没关系,我想到了,也算你一份。”
狄仁洁在见到药店老板的第一眼,就想到了,但是没说,因为她记得阮澜烛在书房说的话
阮澜烛要她不要帮助凌久时过门,只需要在危机时刻,保住凌久时的命就可以了
所以她在这扇门,努力的做一个工具人
凌久时需要成长,需要快点成长
黎东源走近老板,“交代交代吧,事后不早了,我们还有事长话短说,好不好。”
怀中的婴儿一直在哭,老板扔了勺子,冷哼一声,“呸。”
黎东源:“怪不得之前问你药碗里装的是什么你不说,原来你们是一伙的。”
老板放下襁褓的婴儿,“我告诉你们,我可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说完就从桌上拿起刀,向黎东源砍过去
黎东源伸手就向老板揍了一拳,那三脚猫功夫,都够黎东源打的,两三下,就把老板打的吱哇乱叫
凌久时居高临下的看着老板,“老板,现在可以说了吗?”
“我我我的确跟于付氏在一起贩卖孩子,我们用河神节做幌子,愚昧的百姓们都害怕河神,宁愿把孩子们都献出来,他们也不肯靠近,我们就在送到河边之前,偷偷掉包,晚上运走。”
黎东源一手把老板的脑袋摁在柜子上,一手刷着老板的胳膊,狠狠的出气,“你们真不是东西。”
“于付氏害怕被人发现,就到处散播人油灯庇护的说法,其实我们在人油灯里面,加了曼陀罗和安眠的药材,这样到了晚上,大家都能睡过去。”
吴琦在孩子的襁褓里,拿出了钥匙,说:“那个啥,我好像找到钥匙了。”
黎东源皱着眉,“你为什么不按套路出牌,我马上就要问到钥匙的事了。”
狄仁洁看着也无奈的扶额,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傻人有傻福?
夜深了
几人又悄悄的回到了宅院,于付氏没在,一路通畅的到了于付氏的院子
黎东源伸出一个脑袋,观察于付氏院子里的情况,回头问:“你们短跑成绩怎么样?”
吴琦:“我平时经常赶公交,跑的应该还行。”
凌久时:“不是,你们要跟她比快呀,这会不会太简单粗暴了。”
黎东源:“这种低级别的门没那么复杂,老规矩,我先上。”
黎东源准备先冲出去,就被于付氏的刀拦住了,黎东源条件反射的躲过
他推着人赶紧去另一扇门口,打开后叫人快跑,没想到于付氏又很快闪现在几人面前
几人无奈被追杀到了院子里,差一点就砍到吴琦了,还是凌久时身后拽了一把
黎东源上前拦截,没想到被于付氏一脚就踹飞了
狄仁洁看几人战力如此废物,无奈只好自己上去
于付氏的刀对着她砍过来,她侧身躲过,拿起旁边架上的簸箕跟于付氏打了起来
狄仁洁:“你们先走。”
凌久时看着打的难舍难分的二人,突然出声说道:“我知道你儿子在哪儿。”
于付氏和狄仁洁对立而站,没继续出手,看着凌久时,“别想骗我。”
凌久时:“之前和刚刚,我都观察到你的脸,有微微抽搐,这是神经性遗传疾病,你儿子于才哲,也有这样的毛病吧,恰好,我知道有个小孩,也有这样的毛病,他跟你的儿子年岁相当。”
于付氏:“我的儿子”
黎东源喃喃道:“难道是他?”
没过多久,黎东源就去把那个小孩带到了于付氏的院子里
黎东源牵着小孩的手,“不光是发病的症状,小乞丐的年纪,也跟于才哲一样,而且他也是幼时被拐卖,跟河神节有关,我猜,他应该是幼时被拐卖的时候,被别人嫌弃身体差,毒打致残,让他出来乞讨挣钱,你朝思日想的儿子,其实每天都在跟你擦肩而过。”
于付氏不可置信的扔掉手中的刀,一步步的靠近小孩,黎东源识时务的离开
于付氏带着哭腔的问:“你真的是我的儿子吗?”
她上前抚摸的小孩的头,又重复问了一遍,小孩没回答
突然周围的一切都被定格,包括于付氏
狄仁洁看着这一幕,陌生又熟悉,陌生的第一次遇见,熟悉的又像在梦里见过
凌久时有些不可思议,几人看着小孩扔掉手中的拐杖,慢悠悠的走过来,嘴里还在喊,“凌久时”
小孩就像程序一样说:“当你独自过门成功的时候,就会激活这个npc,这是我专门为你制作的程序。”
凌久时:“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啊!高大威?”
黎东源一脸不解,“高大威是谁啊?也是个高手吗?”
吴琦:“还有隐藏boss了?我们打得过吗?”
小孩继续说:“很抱歉,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把你带进了这个游戏,这扇门里的那个小房间,有没有让你想起我被绑架的那件事,你救了我,我一直很钦佩你的善良,我觉得你可以救很多人,不止是我,六年前的那件事,我相信只是个意外,只是我没有机会亲口对你说。”
“六年前的那件事之后,我们渐行渐远,但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我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
“三年前毕业之前,我接到了漂亮国的工作机会,我想向你告别,可是,一如既往,我没有见到你,也许时间是最好的药,无论是你最后忘记了我们的友情,还是你终于放下了芥蒂。”
“漂亮国的技术先进,我终于有机会,实现我们共同的梦想,对于虚拟现实技术的追求,虽然在三十几年前,我们国家的科学家就提出过,关于虚拟现实技术的灵境概念,但是始终没有科研环境,可以深入探索,经过三年的研究,我终于在虚拟现实技术上,取得了重大的突破,我终于有机会,实现我们共同的梦想了,打造真正的灵境世界。”
“可是我错了,我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看的中华故事里,有朱雀、玄武、青龙和白虎吗?我用这些元素作为游戏的题材,可是漂亮国的一切,都标注了价格,他们在我的合同里动了手脚,我研发的游戏,版权竟然属于公司,漂亮国的资本为了利益,在我的技术源代码上,覆盖了大量的血腥、暴力、色情等元素,成了荼蘼年轻人的精神毒品,一共十二扇门店额游戏灵境。”
“我没想过,我将以这种方式改变世界,为了挽回,我潜入公司机房,本意是想将游戏净化,可我没想到,他们竟然将游戏加密,我无法破解,只能种下木马程序,锁死第十二扇门,让玩家无法通关,游戏无法批量发行。”
“我知道,他们迟早会破解,我在跟他们抢时间,漂亮国的国家调查局,已经注意到我了,这一年来我东躲西藏,想趁着游戏主服务器,停止更新的时候,实现我净化的目的,可是,他们的加密程序也在更新,我很吃力,所以我想到你,你曾经救过我,我相信你现在还能救我,所以我提前发出快递,让你接触游戏。”
“很抱歉,我真的无能为力了,种下的木马程序,会将游戏衍生出许多跟你有关系的环节,比如,每扇门里,都有你小时候喜欢的万花筒,比如,小九的身世,比如,我们的大学宿舍,这一切都在提示你,这游戏跟你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我无法在游戏里说出全貌,我只能创造了这个npc,告诉你真相。”
“对不起,剥夺了你的选择权,但我真的需要你。”
凌久时听了这么多,一时有些无法接受,“你要我怎么帮你。”
“想办法通关,走到第十二扇门,那里有我留下的净化程序。”
凌久时又问:“线索是什么?”
“水中花,镜中月。”
说完,于付氏和小孩都消失了
凌久时一直念着这个线索,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吴琦:“水中花,镜中月,不都是镜中花,水中月吗?”
黎东源:“先别聊这个了,抓紧时间蠢再说。”
吴琦:“凌久时,我真的没想到,这个游戏真的和你有关系。”
狄仁洁横了吴琦一眼:“你能闭嘴吗?你是巴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凌凌的真名吗?”
吴琦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黎东源也说:“你不知道,在门里说人真名是大忌吗?”
吴琦也知道自己犯了错
黎东源:“开门去。”
几人朝着门走过去,突然从屋里飞出一柄小剑,朝着凌久时飞来
黎东源想上前为凌久时挡刀,但被快一步的狄仁洁挡住
匕首直直的插在狄仁洁的胸前,她低头看了一眼,几人连忙关心,“江灵,你怎么样?”
狄仁洁摇头,“没事。”
是严师河和小浅。在背后暗算人
严师河嘿嘿一笑,“原来你就是凌久时啊!我还以为在这扇门里,碰不到黑曜石的人了呢。”
凌久时三人想上前找严师河算账,被狄仁洁拦住,“先出门要紧。”
可是她只拦住两个人,没拦住吴琦,吴琦拿起地上的刀,朝着严师河而去
可惜不是严师河的对手,被一脚踹开
严师河拿起刀朝着吴琦下手,被黎东源的飞镖伤到了,吴琦连忙回到几人的身边
狄仁洁有些坚持不住,差点摔倒在地上,被凌久时扶住,黎东源连忙帮忙扶着
凌久时和黎东源连忙扶着狄仁洁往门的地方过去
凌久时:“开门啊!”
严师河想起身阻止,可是小浅一点用处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凌久时几人开门出去
至于门上线索,几人没顾上捡起
从门里出来,狄仁洁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口,很疼又不致命
她听到凌久时出来问:“出事了,狄仁洁在哪里,她出事了。”
她就听到众人来厕所找她的声音
她艰难的想要站起身出去,可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阮澜烛他们在厕所门口找到狄仁洁,赶紧把人扶在房间里
陈非连忙去拿药箱,狄仁洁:“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说完就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房间里有好几个人
阮澜烛,凌久时,黎东源,庄如姣,陈非,程千里,还有吴琦
所有人都聚在了她的房间里
她艰难的起身,还是陈非第一个看到,过来扶着人坐起
狄仁洁:“你们怎么都来了?”
凌久时关心,“你没事吧?”
她摇摇头,“怎么?我晕了很久吗?”
程千里:“都一个星期了,大家还以为你出事了。”
一个星期?这么久?
狄仁洁低头看着自己的伤口,感觉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自从回到大学时期后,伤口愈合的很快,快的有点不可思议了,感觉自己像是超人
程千里:“你可不知道,阮哥带着凌久时和黎东源,直接去了x组织的老巢,没想到,那些人早就跑了。”
狄仁洁:“跑了?”
程千里点头,“不过倒是有个叫熊漆的人,被阮哥他们带到了医院。”
回忆中~
医院,熊漆被包扎好伤口,“你们要找严巴朗?”
阮澜烛:“严巴朗?这是他的真名吗?”
熊漆:“那谁知道,他给我们的都是假的,唯独钱是真的,他从漂亮国回来,拿着漂亮国的投资,就是要在中国,汉化灵境这款游戏,招兵买马。”
凌久时:“狄仁洁差点死了,现在还在昏迷中,严师河干的。”
熊漆:“严师河?他那三脚猫功夫,还是打得过狄仁洁?”
凌久时解释,“狄仁洁是为了保护我。”
“你们要找严师河。”
阮澜烛:“我们不仅要找到严师河,还要找到严巴朗,不能让更多的人死于非命了。”
“我跟他们也闹翻了,我现在肯定也联系不上他们。”
凌久时:“你们这个组织,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我加入的很早,刚开始严巴朗跟我们说,他就想打造一支世界级的玩家队伍,可是后来,慢慢发现,这款游戏很多汉化版本,都是从他那儿传出去的,包括小柯,也是因为她,陷入了游戏当中,他的目的就一个,怂恿更多的人通关这款游戏,找到其中的秘密和更多的细节,这样,他就可以好好的抄袭和复制这款游戏了,最近,他的确是丧心病狂,应该是资金流出现问题了,背后的资本对他施压,他承受不住了,所以渐渐地,无所不用其极。”
阮澜烛:“所以,你不想配合就退出了。”
“我其实一直忠心耿耿,还想替他收买你们,我是去找夏姐理论了,正好碰到他们要撤离,一言不合,对我下手了。”
阮澜烛:“夏姐?”
“比我还厉害,过了十扇门的人。”
回忆结束~
黎东源:“狄仁洁,谢谢你,如果有什么事,你跟我说。”
黎东源心里有预感,如果不是狄仁洁,可能出事的就是他了
狄仁洁:“谢什么?我又不是为了救你。”
凌久时:“谢谢啊!”
狄仁洁:“不用。”
见狄仁洁醒来,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准备该干嘛干嘛去了
狄仁洁在凌久时的言语中,知道了,他已经跟阮澜烛说了灵境游戏跟他的渊源了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在她醒来的这段时间,阮澜烛和凌久时又去了一趟医院
在熊漆那里得到了一个事情,x组织有个人要带人进门
名字叫崔学义,而且还是个老手,进过很多扇门
他们准备去会会崔学义
狄仁洁单独和阮澜烛吐槽,“你明知道我跟着凌久时进门,你还答应要去,你是想要了我的老命啊!”
阮澜烛:“放心,进门还需要一段时间,够你养身体了。”
狄仁洁:“那我刚从门里出来没多久,又要进去,你的心真狠。”
阮澜烛:“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狄仁洁讪讪一笑
阮澜烛:“放心吧,这扇门,有我,你什么都不用做,就当旅游了。”
狄仁洁勉强答应了
房间里
凌久时看着眼前这一大堆线索,“这什么狗屁线索啊,明明都是学理科的,高大威,你干嘛给我弄些诗词啊!谁看得懂啊!这个,哎呀。”
狄仁洁坐在一旁看着凌久时不停的抱怨
这时程千里走进来,“凌凌哥,在看啥呢?”
狄仁洁:“看狗屁线索。”
凌久时无语的看了一眼她
程千里:“水中花,镜中月,不都是镜中花水中月吗?还写这么多,你是写错了吧。”
凌久时叹气,“千里,你该去遛吐司了。”
程千里:“我等会再去,先帮你找找资料。”
阮澜烛也来找凌久时,问:“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程千里:“我在帮凌凌哥找资料呢。”
狄仁洁:“我在看他们找找资料呢。”
凌久时:“越帮越忙。”
阮澜烛:“你们先出去吧,我有些事情想要跟凌凌说。”
程千里没眼力见的问:“什么事?我能帮忙吗?”
阮澜烛看着程千里没说话,一个眼神,程千里只好乖乖出去了
至于狄仁洁,她就当没看到
阮澜烛:“林星萍要进的那扇门,线索已经查到了,扫晴娘,是个低级别的门。”
凌久时停下手上的事情,“我们都已经进入高级别的门了,还能进第三扇门吗?”
阮澜烛:“这件事情,我就委托黎东源了,白鹿成员过门级别都不高,他们可以带咱们进去。”
凌久时:“扫晴娘我查一下。”
凌久时在平板上查了一下,说:“这扫晴娘,我小时候在国外的动画片里看见过。”
阮澜烛:“扫晴娘这个传说,出现在元代,那个时候,民间为了祈祷雨止天晴,会在屋檐上面挂上一个剪纸妇人的小相,通常是用绿纸或者红纸剪成的,因为妇人会手持一把扫帚,所以,又叫她扫晴娘。”
凌久时看着平板,“诶,这儿有个故事,说的是有个村庄连日下雨,庄稼将颗粒无收,村民愚昧,听到一个方法,砍下人头悬挂在院子中,就会让暴雨停止,村民们信以为真,挑选出一个孩子,村里的塾师劝阻村民这种愚昧的行为,解释说,村子依山临海,本就多雨,村民不听,执意要以孩子献祭,塾师也执意替学生而死,愚昧的村民们,用白布包裹了塾师的头,高高挂起,没想到大雨立即就停了,这这也太迷信了吧。”
狄仁洁:“比河神节还迷信!”
阮澜烛:“高大威是学理科的,并且,这个游戏是在国外被魔改的。”
凌久时疑惑,“这个跟扫晴娘有关系吗?”
阮澜烛:“学理科的,一般不太会对典故感兴趣,国外游戏厂商,也不太会了解中国文化,所以跟我们是一样的,都是通过互联网去搜索。”
“那意思就是国外的人,也有可能搜到这个故事,那门里的情况也就大差不差了。”
“应该是的,毕竟是低级别的门。”
“什么时候进门?”
“今天。”
狄仁洁:“”
她这苦命的人啊!又要进门了
狄仁洁跟在凌久时身后,深怕自己又盲目的进门
凌久时看着背着包的狄仁洁问:“你也要进门吗?”
“嗯。”
“你的伤还没好呢,又进门没事吗?”
显然凌久时还不知道狄仁洁是跟着他进门的
阮澜烛:“她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跟着我们进门也好多刷刷经验吧,马上就要进高级别的门了。”
狄仁洁也点点头
不赞同有什么办法,她又阻止不了凌久时进门的脚步
客厅,凌久时和程千里在那里不知道聊什么,狄仁洁坐在不远处吃着东西,阮澜烛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不久后,凌久时就说:“门来了。”
狄仁洁跟在身后,两人一起进了门
白墙木柱,阴天,下着大雨,不时还打着雷,两人对视一眼,看着雨水沿着屋檐流下,两人在走廊里,去找大家集合
两人进去后,阮澜烛已经坐在那里等着了
凌久时走在阮澜烛面前打招呼,“你好,我叫林森,我妹妹林灵,我们都是第三次过门。”
阮澜烛:“我叫云山,第四次。”
“看这装饰应该是明朝前后吧?”凌久时打量了四周一眼说
“应该是的。”
突然身后一群人中有个女生走了过来,“你好,我叫王迪,蒙哥那边的。”
阮澜烛小声问:“白鹿这次总共进了几个人?需要我帮忙吗”
阮澜烛和凌久时把道具还给王迪,王迪说:“我还有两个同伴,我们会互相帮扶着过门,你们就放心吧,我们能照顾好自己。”
阮澜烛:“找到钥匙的线索,我会告诉你们的。”
“谢谢”
“云山,第四次进门。”
“谢谢云山。”
狄仁洁坐在那里吃着东西,看着他们聊天,也说话,也不参与
反正阮澜烛说了,她可以当工具人,什么都不干
阮澜烛和凌久时刚坐下,他们的目标就出现了
一个女人带着两个人进来了
女人有些嚣张,“大家好啊,林星萍,第三次过门,等我拿到钥匙的时候,我看你们一个个怎么求我。”
“挺自信。”
后面那伙人都在嘲笑林星萍的自信
狄仁洁吃着东西,看着林星萍身后那个戴帽子的人,越看越眼熟
林星萍身后的年轻男人说:“大家好,我是古”
然后被戴帽子的人咳嗽打断了
男人继续说:“崔学义,我第五次过门,这是我表哥,他是哑巴,她 跟我女朋友一样,都是第三次过门,请多指教。”
“组团来过门来了。”
“怎么还有哑巴玩这个游戏?”
“谁说这个游戏,规定哑巴不能玩了?”
“我可不是这意思啊!”
凌久时小声的问:“那个崔学义就是熊哥说的人吗?看他那样,也不像过了第五扇门。”
阮澜烛:“找个机会试探试探他。”
只有狄仁洁没说话,也没说认出那个人了,一剑之仇,她记着,她准备自己报复回来
作为法医,一个在伪装,她一眼就能看出原本的样子
严师河,一进门她就认出他来了
严师河被狄仁洁一直看着,带着墨镜也不敢往这边看
林星萍走到阮澜烛的身后,“帅哥,你也是刚进门的吧,认识一下。”
阮澜烛:“我为什么要认识你?”
林星萍:“交个朋友嘛,我有秘密武器,跟着我,你肯定不会吃亏。”
严师河在那边已经很无语了,想说话,又不敢说
倒是凌久时,直接笑了
阮澜烛:“秘密武器,说来听听,看你值不值得跟我做朋友。”
林星萍:“还没有男人敢这么跟我说话呢。”
“现在有了。”
凌久时忍不住的一直笑,也不知道去帮忙,倒是那个叫崔学义的赶紧过来把人拉回去
阮澜烛:“崔学义带的这两个人,一个狂妄,一个残疾,这可不好出门呐。”
凌久时:“看来严巴朗的资金流是真的断了,什么客户都敢挑。”
门外的雨一直在下,一刻都没有停歇
门开了,进来一个六旬老头
老头看了大家一眼,“欢迎各位到这里游玩,这个院子,就是你们居住的地方,镇上也有很多风景,你们也可以都去看看,但是,这里经常下雨,所以出门,一定要带伞,你们一共十一个人,钥匙就在桌子上,你们各自分配房间吧,好了,各位自便吧。”
又是这样,把她忽略了,忽略的她都有点习惯了
一伙人拿了一把钥匙,狄仁洁跟在阮澜烛和凌久时身后
三人就看到,有一个男人淋着雨去拿了一块白布,和他同伙的男人喊道:“汪荣华,你干嘛呀?”
汪荣华拿着白布说:“你看这个。”
“这不就是一块普通的布条嘛,刚npc说了不让淋雨。”
“这有什么问题呀,淋点雨还能死人啊!阿南,你胆子这么小。”
“谁胆子小了啊!”
两兄弟进了房间,楼上是林星萍三人的房间
阮澜烛说:“走吧。”
三人往反方向去了
打开房门,里面只有两张床
凌久时:“这怎么只有两张床啊!”
狄仁洁:“你和云山睡一张床,我睡一个不就行了嘛!”
凌久时:“可是”
“可是什么啊,又不是没在一起睡过。”
狄仁洁说完就朝着床去了
阮澜烛走到小桌子前,拿起一个东西给凌久时看
凌久时:“万花筒。”
阮澜烛:“看来每扇门里都有这个小东西,以前没注意,现在才发现,原来是对你的提示。”
“提示太多,反而还不知道答案了,刚刚那个淋雨的人,会不会有事啊!?”
“npc说,出门一定要带伞,字面的意思就是不能淋雨,但又没有明确说不能淋雨,所以我还不知道。”
“要我们打伞,又不给我们伞,这不搞心态吗?”
“再等等吧,肯定还有其他线索。”
“崔学义那儿,要不要去试探一下?”
“我跟你一块。”
狄仁洁看着两人出去,她也没跟上,她已经决定当一块咸鱼,就不掺和他们的事了
这扇门,她除了好好摆烂之外,就是把严师河弄死,她得好好想想了
没一会,两人就回来了
凌久时:“这崔学义,看他那呆样,也不像是过了五扇门的人啊,更不像x组织的人。”
阮澜烛:“他的确不像过门老手,对过门一点都不熟悉,甚至都没有警惕性,说换房间就换房间,也不怕咱们设下陷阱。”
“会不会是熊漆给的信息不够准确啊!”
“那我宁愿相信熊漆,如果崔学义不是真的菜鸟,那他更加棘手,因为,他在咱们面前演戏。”
“说白了,就是不好对付呗。”
“嗯,先找到这扇门的钥匙吧,等钥匙在我们手上,他们就会按耐不住,到时候就能找到答案了。”
“也是,早点休息吧,明天找线索。”
两人挨着躺下,听着雨声入眠
深夜
“丢啊丢啊丢手绢,轻轻地放在小朋友的后面,大家不要告诉他,快点快点抓住他,快点快点抓住他”
狄仁洁条件反射的坐起来,凌久时也醒了,直接推醒了身边的阮澜烛
阮澜烛问:“怎么了?”
凌久时回答:“外面好像有一群小孩在唱歌。”
“我好像也听到了,但听不清在唱什么。”
“唱的是一首童谣”
“嘘,先别说出来,不知道这个童谣有什么用,打在手机上吧。”
两人说话的功夫,狄仁洁已经走到窗户边上了,想拦都拦不住
狄仁洁看着外面很多扫晴娘,脸上什么都没有
之前淋雨拿布条的那个人,眼神呆呆的走进雨里,被扫晴娘围在中间
没办法阮澜烛和凌久时也站在狄仁洁身后,看到了这一幕
三人亲眼看着扫晴娘是怎么做成的
他们关上窗户,重回到床上,阮澜烛看着凌久时手机里的字
“这不是小时候唱着儿歌做的游戏吗?”
凌久时说:“这让我想起了,高大威给我的提示。”
“你们小时候,也总玩这个游戏啊!”
她怎么在这句话中听出了浓浓的羡慕嫉妒啊!
凌久时摇摇头,“这游戏让我想起一些小时候的回忆”
“我会托人去打听高大威的。”
“谢谢。”
第二天
一早上,天就晴了,连一朵云彩都没有
凌久时先醒了,他一动,吵醒了狄仁洁
凌久时打开窗,说:“雨好像停了。”
这时阮澜烛也醒了,在凌久时旁边,也打了一扇窗
阮澜烛:“早。”
两人看着外面,凌久时说:“吃早饭吧。”
阮澜烛:“走吧,我也饿了。”
狄仁洁摸了摸肚子,“我也是。”
三人到达吃饭的地方时,有人说:“现在还是少一个人,谁还没来?都这个点了还在睡觉。”
那个叫啊南的说:“和我住在一起的那个汪荣华,不见了,他昨天晚上出去就一直没有回来。”
“你怎么没早说啊!大晚上的不睡觉,乱晃悠什么啊?”
“我劝他了,他没反应,我叫不住啊!”
“走,去找找汪荣华。”
只有目睹一切的阮澜烛三人,对视了一眼,什么都没说话
凌久时:“不吃早饭了吗?”
阮澜烛:“要不,吃两个蛋?”
两人说话的工夫,狄仁洁已经拿着鸡蛋开吃了
阮澜烛:“”
凌久时:“”
三人最后到达挂着扫晴娘的地方,昨晚见到的无脸扫晴娘,变成了现在不开心,带泪的扫晴娘
“这是什么呀?”
林星萍回答:“这是扫晴娘,怎么这么大呀?”
说着准备过去拿下来,又突然想到了什么,退回去了
林星萍:“我刚想起来我刚进门的时候,手臂抻到了,你们,谁帮我拿一下呀?”
“要不,我来 吧。”
一个男人主动站了出来,是和消失的汪荣华住一起的那个人
王迪讽刺,“你自己不敢碰那个娃娃,又摆出这副样子,是想骗谁啊?”
林星萍不服,“你管得着吗?那行,那大不了,大家都别拿这个娃娃,反正找不到钥匙,又不是我一个人出不去。”
王迪:“那你去把那个娃娃摘下来呀。”
崔学义连忙出来打圆场,“大家别误会,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咱们要齐心协力啊。”
阿南说:“好了好了,别吵了,还是我来吧。”
阿南把扫晴娘摘了下来,边摘边说,“怎么这么沉啊,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啊?”
阿南把扫晴娘放在地方,往里面看去,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吓的连忙往后退
“我好像看到个人头。”
林星萍:“你看清楚了吗?你别胡说八道啊!赶紧再仔细看看。”
啊南忍着不适,又重新看去,直接吓的瘫坐在地上,“荣华是荣华的头。”
“是因为淋雨吗?”
一时间大家都人心晃晃的,众人都离开了这里,只剩下阮澜烛三人
凌久时:“红头发女的挺有心机啊!”
阮澜烛:“做作的要命,咱们小心点。”
再做作,能有你做作吗?
五十步笑一百步
三人看着扫晴娘,阮澜烛又说:“汪荣华手上的布片,就是制作这个扫晴娘的布片。”
“那他触犯禁忌条件是因为淋雨,还是他摸了这个布片呢。”
“应该是淋雨,昨天npc反复强调,让我们不要淋雨,而且昨晚,雨停,可能也是因为挂上了这个扫晴娘。”
“现在取下来了,也没下雨啊!”
“你还记得,之前我们查找关于扫晴娘资料的时候,有一首关于扫晴娘的歌谣。”
凌久时从兜里掏出手机,“存手机里了。”
凌久时念道:“扫晴娘呀,请让明天的天气天晴吧,就像我梦中的天空那般,如果天晴的话就给你金铃,扫晴娘呀,请让明天的天气天晴吧,如果你听从我愿望的话,我就给你甜酒喝,扫晴娘呀,请让明天的天气天晴吧,如果这样,明天还是阴沉下雨的话,我就砍掉你的头。”
刚念完,天空立马从晴天变成了乌云密布,雷鸣电闪,一副要下雨的样子,没几秒钟,雨点从小到大下了起来
阮澜烛把扫晴娘重新挂回屋檐下,天空又立刻转晴了
“原来是这样,只要摘下扫晴娘,唱出歌谣,雨就会下,而挂上扫晴娘,雨就会停。”
“现在雨没下了,要不要出去看看。”
“好,有这扫晴娘,雨一时半会也不会下,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