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费听叶宇交了底
多么聪慧的小丫头,要是能成我宇儿的媳妇就好了。费听老爷只这样想着,眼底里都放着光。
“小白芷真的不简单。宇儿,你可有这般缜密的心思?”
费听叶宇哪能抢了夏天泽的风头,故意摇了摇头,“不能。”
夏天泽有些意外地看向费听叶宇,鼓着两个腮帮子活似生气的河豚,太可爱了。
费听敏捷嘴角勾了勾,这两孩子怕是有情,等会就去告诉冉冉,让她也高兴高兴。
他打开抽屉,拿出一封信递给了夏天泽,“拿去看看吧。里面有怎样训练雀鹰的方法。”
“太好了,谢谢老爷。”夏天泽这会真的是两眼那个放光,接过那封信就要和费听叶宇一起看。
“去你们的屋子里慢慢看,这不是一下两下就能学会的。”费听老爷嫌弃他们似的挥挥手,把人赶了出去。
不过也确实是嫌弃了,嫌弃他们耽误自己去见媳妇,这都好一会了没见到人,怪想的慌。
嘿嘿,把我诳回来太好了,真的要好好谢谢你们。
“三少爷,我们忘记问大公子立军功的事情了。你不觉得奇怪吗?”出了书房门,被冷风一吹,夏天泽就想起这件来。刚才被得到九遥的训练方法高兴坏了,把这件忘记问费听老爷了。
“我们回屋里说。”费听叶宇轻声说道。
夏天泽也觉得自己鲁莽了。这里确实不是说这件事的地方。
“天泽,我总觉得大哥立功这件事透着古怪。他们设计把父亲召回京都,把大哥留在了军营里,这才多久啊,就立了军功,怎么看都是一连串的组合拳。”
夏天泽瞧着那张神采奕奕的英俊的脸庞感叹着,费听老爷的基因真是强大啊,这父子俩不仅酷似还神似。
费听叶宇被她看得有些莫名其妙,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难道脸上有脏东西?
他这一摸,把夏天泽给逗笑了,“别,是我的错。只是在想你和老爷真的很像。以前你的面部僵硬还不怎么觉得,现在一看果然是亲生的。”
“天泽,你在笑话我,还是不喜欢我这张脸?”费听叶宇不好意思了,就想用调侃给岔开。
“这脸长的这般精致,怎能不喜?只是觉得奇怪,你们虽然长的像,性格却大相径庭。”
费听叶宇眼角上扬的老高,她还是喜欢我的,这个想法治愈了他,心里哪还能放的下别的。
发现费听叶宇傻子一般的看着自己,夏天泽才惊觉话题跑偏了。
“我觉得你之前在军营里受重伤这事就是他们计划的开始。可不可以和我详细说说,当时你们是怎么被人偷袭的?”
其实这事他和父亲也分析过,没有找到破绽。既然天泽想知道,那说说也无妨。
“当然可以。那是一次我们例行的巡逻,本来父亲是要带大哥去的。可大哥临时闹肚子,就换成是我陪着父亲了。
我们前去的地方,靠近回鹘边境。好巧不巧的,正遇到了一小股敌人的探子前来。
本来父亲是想等他们靠的再近些动手,
可这时有个士兵身上的箭弩倾斜,掉了只箭出来,正好砸在马蹄上。那马吃痛叫了声,引起敌人的注意。父亲只得下令作战。
我们双方就这样打了起来,在靠近回鹘边境的地方。我们因为是例行检查,只带有一个小队,可回鹘的人比我们的多。好在是我们先发现敌人的,因而父亲布置了口袋,回鹘人也很难跑出包围圈。
最幸运的地方是,父亲这次带了一名斥候随行的。他腿脚快,早跑回去报信了。就这样把回鹘人包了饺子。只可惜一名回鹘人装死,想对父亲下手。我正好和士兵们一起检查回鹘人的情况就在旁边,替父亲挡了这一枪。”
费听叶宇说完了,就盯着夏天泽看,那是在说你分析分析吧。有人就很自觉地对号入座了。
“这里有好几个地方有些可疑,你和老爷觉得没有可疑之处?”其实这个过程基本和叶香姐姐说的一样,夏天泽却听的很仔细。
“想听天泽分析一下。”
“首先,你们的巡防是定期的对吧?就是说只要军中人士几乎全部知晓?那线路呢,线路是之前定还是王爷临时决定的?”
“是早就定下的。也就是说无论时间和地点都不是秘密。”
夏天泽眉头皱了皱,“你们就如此的大张旗鼓巡逻,真是晕了。”
费听叶宇心里笑了笑,真是可爱的,他们可不就是故意的嘛。不这样怎么能放长线钓大鱼呢。她第一眼就看出了问题,不错。
“大公子开始是准备和老爷一起的对吧?他闹肚子想必也请杨军医看了,都没有问题对吧?这是疑点之一;其二嘛,偏偏就是这次巡视出了问题;其三,平常打扫战场有出过此等不小心之事吗?这么多巧合在一起,那还会是巧合了嘛”
夏天泽一口气说完自己的发现的疑点,渴了,端起茶喝了口,这才发现异样。
低头看了眼茶杯,心里荡漾着感动:“你泡的吧?谢谢。”放下茶杯后,又觉得不对,“你怎知我喜欢在茶里泡上红枣?嗯,真香啊。”闭着眼闻了闻,这才又喝了一口。
“天泽,你分析的很对,听我细说。我们是故意散布出去的时间和地点,就是为了钓大鱼的。钓来钓去只钓到了大哥。因而这次我们去军营,主要的任务是什么可知?”
夏天泽这会全明白了,这父子俩还真会演戏,亏得自己刚才还绞尽脑汁地想说服他们费听浩立军功也是他们计划的一部分,合着自己就是自作多情啊。
“你们早就知道事情会这样,我还在为你们担心害怕,真是多此一举。”她有些生气,起身就想走开。她怕再说下去,话就更不好听了。
可手被人抓住,暖暖的,不想放开。
“天泽,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费听叶宇见夏天泽真的生气了,一着急,可不管不顾地抓着人,就不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