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震惊于小白芷的担当
赵大夫人靠在软枕上,李嬷嬷站在她的身边。平时没有精致妆容不出门的她,这会顾不上许多了。
“老爷,你千万不要听信那个小贱蹄子的鬼话。她巧舌如簧,能把死物说成活物
,让她来说,还不知被她说成什么样子。”赵大夫人这会真是头疼。
失了血,又被白芷气到了。一阵阵的头晕目眩的,那柔弱的样子,着实让人心疼。只可惜现在的她,是没有人会这样的关注了。
“来人,让三少爷和白芷来一趟迎春阁。”
你不是说白芷是铁齿铜牙嘛,宇儿当时全程都在,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老爷,那个九遥可不能留。今日你是没见那畜生凶狠的样子。今日它是啄了我,日后还不知会惹出什么祸事来。”
“见过父亲,母亲。拜见大夫人。”费听叶宇先走了进来,行了礼站到一旁。
“白芷拜见老爷,夫人。”白芷走进来时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那小巧精致的小脸上,有好几道血痕,明显就是被人的指甲划的。
叶夫人瞧见后,心中一凛,眼睛里有雾蒙住了。
费听老爷也是第一时间看向了冉冉,瞧见她眼里的雾,心中疼的很。唉,就算他贵为老爷,也没有办法保全她不受委屈。
“白芷,你来说说当时发生了何事?九遥为何会攻击大夫人。”
费听叶宇明白这是父亲在给白芷解释的机会,唤他来,当然是让他作个见证了。因而站在那,心疼地看着夏天泽脸上的伤痕,心里把大夫人骂了遍。就会搞事,一点都不安分。
“回老爷。我和三少爷从书房出来,往盈冉阁那边走。正走到出事处,也就是迎春阁的院子外,因为我开玩笑地和三少爷说了句‘英雄所见略同’,大小姐就笑话我们还没进军营就敢枉称英雄什么的。
然后大小姐在我们身后说我无理,见到大小姐不行礼。
老爷,我们是走在前面,大小姐在我们的身后,我说我们也没有长后眼,不是她说的那般不知主仆尊卑。
大小姐她就说我目无尊长,和她这位大小姐顶嘴,还说叶夫人不知怎么管教我们下人的,没有教养。”
“你胡说,当时并不是这样的,你这是在断章取义。”费听凌霜心里暗暗叫着苦。让父亲知晓她在背后根本不把叶冉冉当成长辈,定会不喜的。
“那请问大小姐,白芷那句话是断章取义而曲解你的意思?说出来,我们可以还原啊。”夏天泽可不想在这个时候退让。
她如果现在退让,就是对叶夫人的不负责任。因而她据理力争。
“老爷,别听这个小蹄子东扯西拉的,说正事就是了。”
现在还想着为自己的女儿打掩护,可惜已经迟了。我偏不如你所愿。
“老爷,白芷现在就是在说正事。如果不把前因后果说清楚,肯定有人会说我白芷没有教养,是我们夫人没有管教好。
你们怎么埋汰我白芷没有关系,反正我就贱命一条。但不能容忍别人对我们夫人诬蔑而白芷却听之任之。明明我们夫人是那么的好,她配得上这世上最好的人和事。”
夏天泽的一番话惊到了在场所有人,包括费听老爷。
这个小丫头为了冉冉怕是能豁出命来,可我之前却负了她。惭愧啊,自己还不如这位小丫头有见地有担当。
叶夫人更是心疼的紧,眼底里有泪光在闪,她哽咽着:“白芷,傻丫头,”
而费听叶宇只是怔怔地看着她,好想把她的样子刻在心里,融进血液里。
“白芷,你接着说。”费听敏捷的语气柔和了很多,让人心里舒坦。那份宠爱妥妥的。
“好。那会大小姐和我正在说话,大夫人也走了过来。我实话实说,大夫人走过来只说了我一句,九遥这会就冲了下来。
我当时制止来着,可没能管住九遥,这是我的错。但白芷绝对没有怂恿九遥伤人,况且大夫人才说了一句话,我连生气都算不上,干嘛要让九遥伤大夫人?
更何况此等卑劣之事,我怎么舍得让九遥做?它可是明事理的好雀鹰。”
赵大夫人这会双手的指甲都要被抠烂了,恨得是牙痒痒。
就说她是巧舌如簧吧,想把自己瞥的干干净净,想的到美,自己的伤,自己出的丑不能就这样白受了。
“老爷,我们大家都知道九遥是最听她白芷的,而且九遥通人性。如果不是有人教唆九遥,它怎么无缘无故地冲撞我?”
“大夫人,九遥冲撞了你我给您赔不是。但要是说我们谁平常教唆九遥攻击你,这点我不认。
自从上次在迎春阁里九遥被大小姐捉住,差点被捂死,我是教它以后都不准接近迎春阁,见到迎春阁就绕着走。九遥听话。
扪心自问下,你们应该是很少见到九遥吧。我就想问问,这样也算是做错了吗?
今日这情形想必是九遥误会了。
在迎春阁院子外,大小姐堵住我和三少爷说了好一会。九遥是有灵性没错,它应该是探知我有危险,才犯的错。这个错我刚才认了。”
不等费听老爷开口,赵大夫人马上就接上道:“九遥把我伤成这样,你一句认了就完了?”一声嗤笑,她打定主意不让白芷这个小贱蹄子好过。
“宇儿,你和白芷一直在一起的,她说的可是事实?”费听敏捷没有理会赵大夫人。这点场面都控制不了,他如何能率领千军万马。
一直只听不说话的费听叶宇见父亲问自己了,这才开了腔:“回父亲,基本就是这样的一个经过。”
“那霜儿呢?你可有异议?”
费听凌霜这会心直往下沉。说实话她一直有些怕父亲,在他的面前自然就会收敛很多。
看了这好一会,她知父亲不会向着母亲的。可她实在是找不出白芷话里的漏洞,“回父亲,经过是这样。但白芷她作为下人,和我说话态度蛮横,没有半点作为奴婢的自觉,父亲不能这样听之任之。”
“是嘛,我自有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