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疯狂的玉玺(一)
桥老表示没什么,询问了这新世家是什么情况。
刘备告诉桥老,我们青州的新世家的大体情况。告诫桥老要让他们桥家注意,不能像原来的世家子弟一般,做一些无法无天的事情,不能占有土地。
桥老则着急的问刘备,那不能占有土地,那我们世家大族靠什么过活?
刘备回答,转型去经商吧,商人在我青州之地还是有地位的,并不是以往的地位低下的人从事的职业。
桥老感慨,世界变化真快,自己怕是老了,已经跟不上这世界的发展了,等之后要把所有事情交给桥北去了。
桥老在新的桥府里面坐了太师椅,觉得这些新式家具挺好,舒适度挺高的。
所以才有了这番来找刘协说明桥家想做新式家具的生意。
“桥老是我等长辈,无需如此客气。桥家要想做生意我肯定是非常欢迎的。我相信桥老也了解过我青徐之地的新世家了,希望桥老告诫桥家子弟,遵纪守法,以前旧世家、旧贵族的那一套目无王法,为非作歹,可行不通了。”刘协缓缓的对桥老说道,
桥老点点头,
“老朽,知道了。一定按照新的律法教育桥家子孙,如有敢触碰律法者,老朽一定会交给殿下发落。”
“好,如此我便放心了。桥家无忧矣。”刘协也说道,
这桥老越看自己这个孙女婿越喜欢,长的英俊不说,长年累月的训练让他比同龄人还高一个头。
“好,好,好。哈哈哈……如此老朽就不打扰殿下了。告辞……”
“桥老,慢走……”
过了几日,桥蕤率部来到平原城。
当天下午就传出来,桥家造反的消息,桥蕤带着几个手下逃出平原城。
并且从桥府,传出来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求饶声。
平原城的百姓在平原最热闹的菜市场观看管亥将军监斩“桥家全族。”,随着一颗颗人头落地,桥家被迫“灭族”。
管亥将军宣布将出城捉拿桥蕤残党,给平原城百姓一个交代。
不一会,平原城新闻榜就发出通告,缉拿桥家首恶桥蕤,抓到桥蕤者赏千金,并奖励桥蕤女儿一个。
第二日,青州新闻也发布了对桥蕤的通缉,言说其密谋行刺齐王不成,被齐王护卫统领赵云击败。现已逃往徐州方向。
桥家全族除了桥蕤的两个女儿其余人等均已经伏诛,桥家大宅也被贴上了封条。
管亥将军也带着麾下士卒出了城,往徐州方向追杀桥家余党。
原本热热闹闹的桥家,现在变得残破不堪,有好事者深夜溜进去探险,被随地的可见的鲜血吓跑了,据说当晚就疯了。天天在市集里说乔府有鬼,有冤鬼索命。
怎么回事呢?原来刘协定了一计,让桥蕤假装行刺失败,带着传国玉玺去扬州投奔袁术去了。
既然现在袁术没有疯狂起来,那么刘协就给他加一把火。所以就定了这么个计策。
为了真实一点,刘协提前让桥府上下所有人分批去了刘协府上。那些被砍头的都是这些年犯了十恶不赦的罪犯。
一些个罪犯充当桥家主要人物,在菜市场被砍了头,另外一些则被带到桥府充当尸体。
而桥老此刻正在刘协身旁的太师椅上悠闲地喝着茶。
“可惜了殿下送给老夫的那个太师椅了,太浪费了。”
刘协无语,合着你霸占了我的太师椅,还在缅怀你原来用的那个?
“这段时间就要辛苦桥家上下所有人了。”刘协倒也是真心实意的谢谢乔家。
“无妨,无妨。如今我们也是一家人了,为了殿下的大业,区区小事算得了什么?”
“不错,一家人不该说两家话,不过最该感谢的就是岳丈了,他身上那些伤可不是假的,虽然华先生给他开了药,但是我看着都疼。”
“不打紧,这伤疤是男人的荣誉。几个小伤,不碍事。人没死就行。”
好家伙这是亲生的嘛?刘协不禁有些怀疑。
再说回桥蕤这边,带着两个手下,一路往徐州方面南下。不过是做戏罢了,嗯,比平常严了一点。
不过桥蕤他们一路上由于事发突然并没有携带干粮,钱财。只能一路抢劫徐州百姓 。不过桥蕤对他们说,为了不耽误时间,只抢了点吃的就走了,并没有伤害被抢劫百姓的性命。
这两个手下并不知情,只是听他们将军桥蕤说,那刘协小儿欺人太甚,不仅把他的媳妇占有了。
还把他两个女儿纳为妾室,他去面见刘协的时候,刘协正一左一右搂着他的两个女儿,上下其手。
士可忍,孰不可忍。桥蕤当即就拔剑想要砍了刘协。可惜刘协的护卫统领赵云武艺实在太强,自己不是赵云对手,差点被赵云杀死,好在自己的亲卫用命给桥蕤争取了逃跑时间。
后面的事他们两也知道了,桥蕤才跑到他部曲驻扎的门口,喊来了他们两个守大门口的就逃跑了。
三个人化了妆,又随着桥蕤潜入平原城,打算去饮酒桥蕤族人,结果就看到菜市口最热闹的砍头环节,桥蕤当即就装晕过去。
两人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桥蕤送出城。
他们两个本来也就是袁术手底下的兵,对于青州没多少看法。反正只要给他们一口饭吃在哪里当兵都一样。桥蕤承诺他们两个,只要能回到袁术那里,他们两个以后就做自己的心腹亲卫,自己有一口吃的,就不会让他们饿着。
三个难兄难弟经过多日辗转,终于看到阴陵城。阴陵守将陈简看到三个衣衫褴褛的人自称自己故人,当即就要让手下把他们砍了。
陈简非常嫌弃的说道,
“你们这群乞丐还敢自称本将军的故人?左右,把他们拖下去砍了。”
“德礼,是我桥蕤桥奉荣啊。”桥蕤立即出声制止要上前拿下他们的士卒,
“慢着……”
陈简也制止了左右手下,走上前,看了看。还真是前些日叛逃的桥蕤。对啊,叛逃?陈简立即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