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兖州局势
就在各方平稳发展的时候。兖州方面的曹操却发生了一些事情。
前段时间战事不利,特别是被别的势力直接攻占了兖州的土地。导致兖州的世家对曹操的信任度直线下降。
曹操吃了败仗并不气馁,被占了土地虽然让他很不爽,但他也看得开。曹操一直坚信笑到最后的人才是胜利者。
曹孟德求贤若渴,前番在徐州之战前发布的招贤令。有陈宫向曹操推荐了好友边让。虽然这个好友有些狂,但确实有大才。
就在曹操战败之后,又听闻其在徐州倒行逆施,屠杀百姓。边让出声指责曹操,老百姓是无辜的,为何要举起屠刀杀害百姓。
随着边让的带头,一些世家子弟甚至直接公然指责曹操的不是。
舆论风向已经开始不对,今日兖州街头也出现了青州发行的报纸。
青州方面也揭露了曹操军在徐州的暴行。甚至还请了徐州当地的百姓,百姓声泪俱下的描述那如地狱一般的一日。兖州充斥着曹操的反对声。
曹操听闻街头出现报纸,让人拿了一份给他看,曹操看罢怒不可遏,随即下令捉拿卖报纸的商人。更是下令捉拿了边让。
曹操去狱中劝说边让,让其发表一些对自己有用的言论。结果边让直接辱骂曹操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倒行逆施,和董卓相比有过之无不及,迟早自取灭亡。
曹操大怒,不顾兖州当地众多名士的反对,毅然将边让诛杀。边让之死使得兖州部分大族势力对曹操产生了严重的不满情绪。
陈宫本就对曹操徐州屠城之举不满,现在自己前番推荐的好友竟然直接被曹操诛杀。陈宫自责之余,毅然辞官回乡离开了曹操,离开曹操后只留下一句,道不同不相为谋。
曹操本意不想让其离开,可杀死边让就严重引发兖州世家的不满,再杀陈宫恐怕兖州世家要造反了。曹操不得已派人安抚陈宫,让下人送了很多黄金给陈宫的家人。
在曹操府邸。
曹操面前坐着两人,一个人是戏志才,一个是颍川荀彧荀文若。
“主公,都是我计策太过愚蠢,致使如今这局面。”戏志才自责的说道。
“此计占了天时地利,可惜不占人和,是我在阵前失态,没有及时约束士卒。致使后面大败。若我等及时布防,拒城而守,晾他张辽骑兵再多,难道他张辽还能让骑兵下马攻城?”曹操叹了一口气说道。
想要曹操在人前认错,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但是在此却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自己的失误,也足以看见其对戏志才和荀彧的信任。
荀彧:“可惜主公千不该万不该,把那边让边文礼杀掉啊。这一下子就得罪了兖州世家门阀。我们处境不太妙。”
“这……贼子说话过于难听,我一时没忍住就杀了。”曹操苦恼的说道,
戏志才:“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不如想想该怎么处理。”
荀彧:“刘协刘伯和,此人灭平原世家,收黄巾流民,控制了整个青州,算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与整个世家为敌。现在又控制了徐州大部分地区。”
曹操不禁苦恼到,那青州小儿杀了那么多世家都没人出来拱火,我这特么才杀一个边让,后院都快冒火了。
戏志才看出曹操疑虑。
“那青州之地所谓的世家豪族,不过都是一群土包子。在真正的世家门阀眼里,不过一群乡下人罢了,根本算不上世家。所以那青州小儿才能消灭一空。”
曹操面色缓和:“志才言之有理。”
戏志才想了想说道:“如今之计,既然那小儿用报纸来攻击我们。那我们也要派人到徐州散播青州齐王即将效仿青州之事,世家们不交地出来,就血洗徐州世家门阀。”
荀彧:“志才此计甚妙,徐州世家可不比青州。尤其是那徐州陈家,够他们喝一壶了。”
“好,就依志才所言。”曹操大手一挥,立即派出斥候前往徐州散播谣言。
荀彧说罢,拿出一本刘伯和诗集给曹操。
“主公请看此书。”
曹操翻看了几首刘协的诗。不自觉就被诗带入进去了。
“这上马击狂胡,下马草军书。甚和我心,想我曹操之志向就是做那大汉的征西将军。”
完全沉浸在诗里面的曹操并没发现荀彧并不是让他看诗的。
“咳咳……主公啊。”荀彧出声把曹操拉回了现实。
“好诗,好诗。这刘伯和小小年纪为何能写出这饱经沧桑之感的诗句,真是匪夷所思。”
“主公啊,你看这纸有何不同。”荀彧再次提醒曹操。
“哦?”曹操这才仔细看了一下这纸。
“嘶,这纸薄若蝉翼却能写满文字。竟有如此奇物?”曹操诧异的说道。
“这就是用青州纸所造出来的书籍。这是我侄儿荀攸寄给我的诗集。”
戏志才也拿过诗集仔细端详。
“真的是比现在所使用的蔡侯纸要好多了。这肯定比蔡侯纸更贵吧。”戏志才肯定的说道。
“不,不,不,按照我侄儿公达所言,他每月的俸禄能买塞满一屋子的纸,这纸叫做青州纸。”
“什么?竟然如此便宜?”曹操和戏志才大惊失色。
“我刚刚收到信的时候也诧异,但是我那侄儿是不会骗我的。”
“这……”三人面面相觑。
忽然,曹操想起来什么,让下人拿来了青州报纸。
三人仔细一看,这报纸成色比书籍的纸差一点。但是却也比蔡侯纸好很多。
“一开始都没注意,我还道那青州小儿是不是疯了,钱多了还用这么贵的纸来散播流言。”曹操无奈的说道。
“这造纸术,不能让其独享。”曹操一拍桌子。
荀彧:“这可是造福天下的好事。”
戏志才心想:你们可拉倒吧,不过是想据为己有罢了。还说的那么大义凛然。
“不知道你那个侄儿能不能把这技术弄到手。”曹操不确定的对荀彧说。
“这不可能。我们每次书信往来都只谈私事,从来不说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