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章老班长
吉普车很快停在市场门口。
你等着吧。
总去叫小梅。
胡姐睁开双眼。
对刘淼说。
好的。
我在这等。
刘淼回答。
胡姐推开车门。
走进市场。
没过多久。
胡姐和梅姐一起走过来。
刘淼招手示意。
两人上了吉普车后座。
来了。
梅姐和刘淼打招呼。
嗯嗯。
梅姐。
走吧。
胡姐说。
吉普车启动。
驶离市场。
原路返回八方来客。
胡姐她们在路边下车。
刘淼去停车场停车。
回到包间。
几个女人嘻嘻哈哈。
闹成一片。
见到刘淼进来。
立即正襟而坐。
许玉姬对刘淼说。
刘淼。
我们姐几个商量好。
准备这两天把这些老头。
都叫到岭东。
搞个聚会。
他们很久没见面了。
顺道把亲认了。
听得出来。
梅姐知道事情来龙去脉。
10几分钟功夫。
20几年恩怨化解了。
不可思量。
许玉姬接着说。
晚上在这吃饭。
庆祝庆祝。
我们姐妹相认。
菜饭店送过来。
这里安静。
很快。
菜送过来了。
满满一桌。
鸡鸭鱼肉。
许玉姬拿出三瓶酒。
推杯换盏。
几个人不亦乐乎。
刘淼没喝。
还要开车。
三个女人一台戏。
一点不虚假。
几个女人嘻嘻哈哈。
简直翻天覆地。
又唱又跳。
晚上8点。
酒席结束。
王芳主动说。
回岭东饭店住。
刚好一车人。
刘淼依次把她们送到家。
开着吉普车回岭东饭店。
王芳喝的不少。
一直坐在副驾驶座。
昏昏欲睡。
吉普车停在饭店门口。
刘淼扶着王芳进门。
送到宿舍躺下。
刘淼帮她把鞋脱掉。
王芳沉睡过去。
刘淼带门出来。
坐在大厅里。
回想一天的事。
突然电话机响了。
刘淼拿起电话。
喂。
刘淼吗?
是。
女人声音。
我是慕容雪。
慕容雪?
刘淼很意外。
慕容姐。
你在哪?
在岭东市。
在岭东?
你什么时候回来了?
昨天晚上到家。
哦哦。
刘淼继续问。
你什么时候回去。
不回了。
慕容雪说。
不回?
嗯嗯。
这样。
刘淼。
电话不好说。
我们见面聊。
好不好。
嗯嗯。
好啊好啊。
你定时间。
我都可以。
刘淼说。
那就明天中午。
订好地方通知你。
慕容雪说。
好好。
对了。
姐。
我有bb机。
到时你扣我。
号码1265432771。
哦哦。
好。
我记下。
1265432771对吧?
慕容雪重复。
是的。
好好。
订好我扣你。
先挂了。
慕容雪说。
好的好的。
明见。
明见。
刘淼挂断电话。
慕容雪在那边结婚了。
怎么回来不走了。
女人真不可思议。
太善变。
这是又唱哪一出。
当刘淼沉浸在。
刚才慕容雪说的话。
王芳不知道什么时候。
醒了。
悄无声息的站在后厨门口。
冲刘淼说。
淼哥。
我一个人怕。
刘淼想起王芳不敢一个人睡觉。
好的。
马上来。
站起来。
跟在王芳后面回到宿舍。
王芳进门坐在床边。
淼哥。
你坐。
有个事。
需要和你说下。
嗯嗯。
刘淼坐对面空铺上。
听王芳说。
我来了。
王芳脸红红的。
什么来了。
刘淼一头雾水。
就是那个嘛。
女人的那个?
王芳强调下。
刘淼还是不明白。
望着她。
不知如何答。
哎呀。
你真笨。
就是女人例假了。
王芳急了。
来就来吗?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
刘淼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哎呀。
你不懂吗?
来了说明没怀上。
王芳头低下。
小声嘀咕。
刘淼。
听懂了。
虚惊一场呗。
嗯嗯。
王芳没抬头。
两手抓着衣角。
哦哦。
那不挺好。
不用担惊受怕了。
刘淼看起来很失望。
好吧。
好吧。
睡觉吧。
王芳不再说下去。
好好。
刘淼和衣躺下。
王芳没说什么。
也和衣睡下。
后半夜。
听到王芳低声哭泣。
刘淼后来才知道。
不是王芳没怀孕。
是药流了。
这件事成为未来离婚导火索。
第二天早上。
刘淼起来好早。
一晚没怎么睡。
本来想知道为啥王芳要去卧底。
王芳没说。
他也没问。
煮点面。
两人见到吃完早餐。
王芳说去她姐那里。
不用送。
她叫出租车去。
刘淼没勉强。
王芳走后。
一个人坐在大厅里。
翻看小说。
10点钟。
刘淼接到慕容雪传呼。
回电话说11点。
在岭西老王家常菜见面。
不要开车。
刘淼看时间差不多。
出门拦车。
告诉司机目的地。
出租车风驰电掣。
不会功夫。
岭西老王家常菜馆到了。
出租车去在路边停车。
下车。
付款后往对面饭馆走。
一进门。
一身白色连衣裙女孩对着门坐着。
刘淼一眼认出慕容雪。
慕容雪看起来神色不错。
依旧如初。
披肩发大波浪。
画着淡淡的妆容。
高贵典雅。
慕容雪点点头。
指指面前空座。
刘淼坐下。
菜已上桌。
四菜一汤。
有刘淼爱吃的
三瓶白酒矗立桌上。
慕容雪拿起一瓶酒。
递给刘淼。
来。
小弟。
为再次重逢喝杯。
慕容雪倒满一杯酒。
举起酒杯。
刘淼也倒了一杯。
两人碰杯一饮而尽。
姐。
刘淼问。
你怎么回来了。
你原来说不回来了。
计划没有变化快。
当初嫁给一个华侨。
只为拿到绿卡。
不幸半年后。
老头患病去世。
我还没拿到绿卡。
他有前妻和儿子。
分配财产权利时。
引起巨大争议。
等待半年多。
由法院裁决。
我拿到应得部分。
既然拿卡无望。
所以决定回来了。
就这样。
慕容雪说完。
倒满一杯酒。
一口干了。
有些愤愤不平。
人都是命运安排。
千方百计想出去。
屋漏偏逢连夜雨。
愿望还是破灭了。
也好。
带点资产回来。
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不折腾的话。
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慕容雪感觉不甘。
回来挺好的。
都是熟人。
如果再有钱。
挺自在的。
刘淼说。
只有这样想了。
人要满足。
越期望得到。
反而得不到。
慕容雪喃喃自语。
倒满一杯酒。
来。
小弟。
我们再干一杯。
砰。
刘淼碰杯。
两人一饮而尽。
姐。
回来打算做什么。
刘淼问。
还没想好。
单位办理内退了。
回不去了。
只能自谋出路。
初步想做点小生意。
等我爸他们战友聚会后。
再定。
哦哦。
我最近也有几个朋友的。
爸爸战友聚会。
这么巧。
市委武装部。
胡部长。
是发起人。
我爸当年是。
新兵连老班长。
胡部长是连长。
刘淼一惊。
胡部长是胡姐爸爸。
她们难道都有关系。
太戏剧化了。
刘淼没有再问下去。
当战友聚会。
那天来临。
现场情景。
让刘淼吃惊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