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坦白的代价
走着走着,轰的一声,滑倒在地上。
摔个四脚朝天,眼镜不知所踪,一个靓影靠近,模糊中觉得这个孙红雷我是见过的。
分明是锁子的女朋友——大马。
大马帮把眼镜找到,递到我面前,微笑着说,“没事吧,室长大人”
我慌忙的接过眼镜,爬起摸呼啦呼啦身上的雪,很难为情的假托道:“想起小时候,躺在雪地上的感觉好怀念啊,要不你也试试”
大马一脸鄙视:“室长,你脑子坏掉了吧”。
大马她们学校比我们考试考的早,放假放的早,放了假第一时间来找锁子。
锁子现在一时间之间不知所踪,我的手机又关了机,大马来到了男寝楼下堵锁子。
看她可怜,说:“要不先跟我去食堂吧,暖和暖和。”
“哎,不用,不用,我就在这等魏楠,哪也不去。”
那语气说得我就好像对她有啥企图似的,活该她在楼下受冻,我可不想陪着她受苦,往台阶上走。
“哎呀”,我猛地停下脚步。
“怎么了,室长?”大马关切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不可能和她说我的毛毛因为刚才的摔倒夹熬了内裤的缝隙里,此刻因为迈步太大惨遭生拔。
手插进裤兜偷偷的整理下毛发,再转过来身来。
“我还是在这和你一起等他吧”,走回来才发觉刚才被裤头夹到毛还在夹着,并没有拔掉,干扯着,很痛苦。
我就这样我肉体痛苦却表面愉快地与大马交谈着。
大马告诉我,锁子变心了。
不用大马说,我也知道她和锁子的感情有些生变。
五年前,大概大马上初三的时候,和很多懵懂却早熟的青春期少女怀春一样,大马也徜徉在轻舞飞扬的荷尔蒙之中,用不到三个月的时间爱上了自己的老师,一个略胖却才气勃发的中年男子。先是主动问题,然后加qq,发短信,到后来两个人完全没有隔阂。
再坐怀不乱的男子遇到频繁主动送上门的小鲜肉都会迷失理智,在一个午休,就在那个办公室的办公桌上,开启了她的身体。
那个老师尝到了甜头,便开始四处寻觅更加新鲜的刺激,并不是每一个学生都是大马,除了主动地,半推半就的,还有被迫的。
中国的女人是很不幸的,小时怕被拐,上学遇狼师,工作遇潜规则,走路怕强暴,回家受家暴,好不容易熬成老太婆了,还要抓小三。
安安全全,幸幸福福长大太不容易了。
而中国对性的教育讳莫如深,家长不好意思说,学校又不讲,孩子朦朦胧胧神秘而好奇,特别是女学生,发育的早且一向乖乖地模样,在家听父母,在校听老师。
即便遭遇猥亵不敢反抗亦难以启齿。
直到有个女生下体不正常流血,被家长带到医院检查才发现孩子不再是孩子,追问下,那个老师浮出水面,而后却又不了了之。
大马当时认为此生无可替代的男人随着高中的到来而日趋远离,小小的心扉被锁子所取代。
也许是为了表白真正的喜欢,大马对锁子坦白了那段不光彩地历史。
锁子心里当然不爽,就这样在平静中争吵,在争吵中沉默,关系时好时坏,这也许是恋爱人的通病,想放弃舍不得,想继续又难以为继,陷入中深深地爱情泥淖之中,无可自拔。
我也搞不清楚,这样坦白的大马是真诚还是傻。
混乱地一天,先是被恶心的人再一次恶心,然后在最熟悉的地方滑倒,再遭遇一个不知道是同情还是唾弃的女子。
我竟然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能倾听苦诉。
显然,事物的两面性决定了人们看待事件的不同态度,大马认为这叫以诚相待,而锁子根本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只不过大马对我倾诉的版本相对锁子生气时向我讲述的故事要削减了很多关键内容。
直到锁子的归来打破这种平静。
我和锁子对视一眼,身体受伤的人与感情受伤的人在雪天里分别。
他俩会怎样呢?
哎,管他呢,看看手机时间,我还有我的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