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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少年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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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得出来,燕南归是非常的没有耐心了。

    “我给你挑出来吧。”与燕南归不耐烦的握紧手不同的是,他面上表现的格外的耐心,耐心的用筷子挑出来一粒一粒的花生米,最后露出一个勉强算是和蔼可亲的笑容。

    “”

    君怀渊不是不能吃花生,他故意提出这样无理的要求试探,结果得到了一个让他想不明白的结果。

    为什么会这样。

    君怀渊茫然。

    不是该对他施以严厉的刑罚,好逼他

    对哦,他身上好像没什么可以值得别人严刑逼供的东西。

    但是还是觉得不对劲。

    这股不对劲的感觉,君怀渊在再一次见到郁念白时,达到了顶峰。

    “饭菜还合胃口吗?”郁念白眉目倦怠的说。

    她明明还很小,却好似有忙不完的事情。

    君怀渊记得不错的话,郁念白身上应该还有很重的伤,可是她如今好似一个康健的人一样。

    还在忙完了一天的事情之后,来见他。开口第一句问的是他觉得饭菜合不合胃口。

    这诡异的局面。

    君怀渊颇有一种自己被郁念白关起来圈养的即视感。

    他是她养在这里的一只宠物。

    “你为什么不杀了我?”君怀渊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于是连忙问郁念白为什么不杀了他。

    郁念白奇怪的看一眼君怀渊,“不死还不好了?”

    不是不好。

    只是,郁念白如今这样对待自己,君怀渊实在是内心煎熬。

    宠物什么的,简直不敢想。

    “我不打算杀你了。”郁念白倒也不遮掩。

    “那你是打算把我做成药人吗?”君怀渊试探的问道。

    郁念白缓缓摇了摇头,她眼眸明亮的看着君怀渊,君怀渊被郁念白的目光打量的浑身不自在。

    “我也不打算把你做成药人。药人多无趣啊,就像木头似的,哪里有活人来得有意思?”郁念白唇角含笑意,“我啊”

    “要把你养起来,当我未来的丈夫。”

    如遭雷劈似的僵硬。

    君怀渊甚至都想到了郁念白或许是把他当作宠物在圈养,可是万万没想到郁念白说要把自己养起来,当她未来的丈夫。

    “按你们的话来说,应该叫童养夫?”郁念白不确定的歪头。

    君怀渊心里一瞬就下定了决心。

    宁死不屈!

    他看了看周围,想找到什么有没有什么可以自裁的工具。

    “你该不会是要自杀吧?”郁念白见君怀渊在笼子里四下寻找什么。

    “对。”君怀渊点点头,“反正我是不会当童养夫的。”

    “”郁念白无语。

    总觉得君怀渊好像脑子不好使。

    “和你开玩笑的。”郁念白疲倦地说,“你救了我,应该是我以身相许。”

    君怀渊不说话了,这句话也是开玩笑吗?

    “你年纪还小,不要想这些。”君怀渊干巴巴的说。

    为什么他们之间会讨论这些啊?

    他们两个加起来都没有三十岁的年纪,聊天不应该是这样的画风。

    “反正,你是出不去了。”

    “那……我这么坐着也是无聊,你给我几本书看吧。”

    “……”

    适应的还怪好的嘞。

    “要……我能看懂的书。”君怀渊补充道。

    郁念白无语,他是真的心大。

    总之君怀渊就开始了看书。

    好巧不巧,还是教人怎么学南疆话的书。

    跟及时雨似的。

    但是君怀渊还没来得及学完全,就被人打断了。

    事情大概就是有一堆人闯进来,然后被燕南归带着人打走,只不过君怀渊依稀从那堆人的嘴里听出了几个词。

    一是蜃宫。

    二是……藏男人。

    “……”君怀渊一言难尽。

    会了语言之后觉得不如不会。

    后来郁念白来找君怀渊的时候,君怀渊问她,“这里是蜃宫?”

    郁念白诧异,“这么快就听懂话了?”

    虽然知道郁念白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君怀渊还是忍不住看一眼郁念白。

    “这里是蜃宫。”郁念白肯定道。

    君怀渊忽然整个人为之一振,肉眼可见的兴奋了起来。

    “那……你是蜃宫宫主?”君怀渊说着这话的时候就有些犹豫。

    好像年龄对不上不说,而且君怀渊记得好像燕南归叫郁念白为“少宫主”。

    郁念白应该不是宫主。

    宫主难不成是郁念白的母亲?

    母亲?

    君怀渊又迷惘了,爹娘不是说去救一个女孩吗?

    就算几年过去,也不会这么快就为人母亲吧?

    “我不是。”郁念白道,“我是蜃宫的少宫主。”

    “那你们的宫主是谁?”君怀渊不知道旁人能不能看出来他的心跳漏了一拍。

    “怎么?你想见她?”郁念白双眼眯起来,颇为不友善的问。

    君怀渊看不出异常,他忙不迭的点头,“对,我想见她。”

    郁念白不说话了。

    安静蔓延开。

    君怀渊后知后觉自己是一个阶下囚。

    即便郁念白对他还算可以,但是他的要求好像有些过分了。

    休息了两日,身上的武功却不见有丝毫的恢复,君怀渊知道应该是被郁念白做了手脚。

    是他异想天开了。

    “你为什么想见她?你是为她来的?”郁念白不见喜怒的问道。

    君怀渊低低道,“我是为她而来的。”

    “为什么?”

    面对郁念白的这句提问,君怀渊说不出口了。

    他是为什么来的?有太多太多的原因了,但是最隐秘的原因、最让君怀渊想迫切前来的原因,是因为自己嫉妒对方。

    这难以启齿的缘由让君怀渊无法开口。

    郁念白眯着眼睛看着君怀渊,随后冷然道,“你喜欢她?”

    “”君怀渊不懂郁念白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我都还没没见过她。”

    “你的意思是,只要你见过了,就会喜欢她?”

    “不。”

    郁念白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君怀渊的话,她只是久久的看了君怀渊许久,君怀渊看见了郁念白眼底的青色。

    她好像真的非常疲倦。

    “你最好是如此。”郁念白冷哼,“我明天就带你去看她。”

    啊?

    这么快吗?

    君怀渊没有来得及询问更多的情况,郁念白就已经离开了。

    抛开其他不说,君怀渊心底还真的升起了一丝隐秘的期待。

    就这样期待着等到第二日,君怀渊看到燕南归又为他拿来了今日的换洗衣物。

    是一身红彤彤的衣裳,红到君怀渊根本无法无视。

    “换好。”燕南归冷冷的粗声催促。

    君怀渊很想说不。

    “我帮你换。”燕南归见君怀渊像个木头一样一动不动的在笼子里,于是作势就要进去帮他。

    君怀渊承认自己有被吓到,“不、我换就是了。”

    得了君怀渊的保证,燕南归这才离开。

    眼一闭,心一横,君怀渊不停的在心里安慰自己,就是一身衣裳罢了,没关系的。

    艰难的换好衣服,君怀渊觉得自己怕是都要得红眼病了。

    “换好了?”郁念白冷不丁的出声。

    君怀渊一僵,她是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郁念白言简意赅。

    “嗯,还差一点。”郁念白看了看君怀渊的模样,她拿出一根红色的发带,走到君怀渊身边,踮起脚,为君怀渊缠绕好红色的发带。

    “好了。”

    郁念白这下满意了,“很有感觉。”

    “什么感觉?”君怀渊不解。

    “成亲的感觉。”

    “”

    不是,君怀渊难以置信的看着郁念白。

    “跟我走。”郁念白走在前面,“我知道你们要拜堂成亲才算对不对?你和我拜堂,我就让你见宫主。”

    君怀渊很想说就算两个人私下拜堂了也不算成亲的,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这样算的。

    但是在听到可以见到宫主的时候,君怀渊承认自己心动了。

    嘴角缓缓蠕动,君怀渊听见自己微不可闻的说了一句,“嗯。”

    走出了关着君怀渊几日了的牢笼,君怀渊才发现这里居然是这样的金碧辉煌。

    满目的琳琅翡翠,赤裸裸暴露在外的古件,还有奢靡的装潢

    君怀渊第一次见到除了君家庄,还有地方有这么多奇珍异宝。

    而这,好像还只是冰山一角。

    “你喜欢?”郁念白见君怀渊对那些东西看得目不转睛,以为他喜欢,于是开口道,“你喜欢什么就带走好了。”

    面对这些东西,郁念白脚下不停,直直的就穿过了它们,没有给它们分去半点眼神。

    君怀渊没说话,他不是想要带走什么,他只是惊讶还有地方也拥有这么多珍宝。

    “你随便拿好了,反正这些东西来得也不光彩。”郁念白无所谓道。

    “不知道花了多少鲜血才换来的它们。”郁念白语气森森。

    君怀渊跟着郁念白一路往外走,走的很快,却走了许久许久都不见出口。

    而且这一路上的见闻让君怀渊心里越发古怪。

    他莫名想起来一个词。

    金屋藏娇。

    浑身打了个寒颤,君怀渊摇摇头晃出自己脑子里的荒唐想法。

    “到了。”

    君怀渊这才发现,郁念白带他到了另一个满是红绸的屋子。

    什么都没有。

    就算是郁念白想要让他私下里和她“拜堂”,这也太简陋了吧。

    “想什么呢?”郁念白不满的说,“跪下。”

    君怀渊:……?

    下一刻,君怀渊就又被人一脚给踹跪下。

    还是燕南归踹的。

    “要拜什么来着?”郁念白想了想,“一拜天地。”

    然后郁念白就摁着君怀渊的后脑勺往地上磕。

    那一磕又响又疼。

    疼的君怀渊忍不住龇牙咧嘴。

    “夫妻对拜。”郁念白又摁着人和自己响响的对磕了一下额头。

    君怀渊忍不住道,“是不是少拜了一个?”

    “有么?”郁念白歪头,“我无父无母是宫主捡来的,你父母又不在,你还要找哪个长辈?”

    “……我可以见宫主了吗?”君怀渊不想多说什么,这么戏言的成亲,他才不会认。

    “你已经见过了。”郁念白说。

    君怀渊以为郁念白要反悔了,不带他去见蜃宫宫主。

    “就在你醒来时见到的那个少女,就是宫主。”郁念白提醒君怀渊道。

    君怀渊仔细想了想,“你是说那个说话一字一顿的人?”

    “对,就是她。”

    郁念白说,“她还在学习中原文化呢,学得慢,你见谅见谅。”

    “你对中原文化倒是很了解?”君怀渊早就发现了,郁念白伪装成中原人的话,一点违和感都没有。

    “哦,确实非常了解。”郁念白面无表情道,“打小就开始学呢。”

    “从小就开始学?”君怀渊不懂为什么郁念白这么小就开始学这些。

    “是啊,也宫主很喜欢,所以她从小就教我这些。”郁念白站起身,“但是我现在会得比她多了。”

    “没办法,就是聪明。”

    “……”君怀渊的表情一言难尽。

    这有什么好显摆的?

    燕南归忽地警觉,郁念白也警惕起来。

    唯有被封了武功内力的君怀渊一脸状况外。

    下一刻,一堆人就冲了进来。

    君怀渊被郁念白扔到角落里躲着。

    仔细算了算,不过三天时间,好像郁念白就遇见了两波刺杀了。

    君怀渊竟不知,少宫主还是这么高危的职位。

    等到郁念白他们解决完人后,君怀渊这才勉强从角落里出来。

    他狼狈,但是郁念白与燕南归更加狼狈。

    污血淋漓。

    “看什么看?”燕南归粗声粗气,“快回去!”

    君怀渊微微蹙眉,没有搭理燕南归的话,他对着郁念白说,“你受伤了,要好好休息。”

    比起初相遇时,郁念白身上的伤更重了。

    君怀渊一眼就能看出来。

    “休息?”郁念白浑不在意,“我倒是想要休息。”

    “可是我不得空。”

    君怀渊讷言,郁念白年纪不大,但是要做的事情好像很多。

    “我可以帮你解决那些人。只要你帮我恢复武功。”

    “我的脸上是写着了傻子两个字吗?”

    “”

    君怀渊以为这件事情就这样谈崩了,万万没想到第二日燕南归就带着君怀渊熟悉蜃宫地形,美其名曰:提前熟悉了解情况。

    燕南归也不明白为什么郁念白总能对君怀渊破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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