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七杀门
“大侠想知道什么,我知无不言,只要大侠能放我离开…问什么我都说。”吴昌急忙说道。
“好,我问你,你们绑的那个姑娘藏哪了?她现在怎么样?”凤南天问道。
“我们把她藏在城南的一个废弃的院子里,院门上贴了一张红色的狮子像,里面有四个人看着她,老大不让我们动她,说等抓住大侠您了,再动她,所以她现在好好的,只是给她迷晕了,锁起来了。”
“呼。”听到这里,凤南天长出一口气,放下心来。继续问道:“那天那个轻功极好的人是谁?这个人又是谁?”
“那天那个轻功极好的人叫司辰,是我们七杀门锦堂主事,而刚刚杀的这个人是我们锦堂执事丁修。”吴昌说完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黑衣人。
“那个人呢?”凤南天紧追不舍得问道。
“那人是暗堂的堂主,赵无伤,这个赵府实际上是七杀门在江宁城的据点。不过,这个暗堂是最近才有的,赵无伤加入我们也不算长。”吴昌继续回答道。
“最后一个问题,七杀门是什么?”凤南天问道。
“七杀门成立于十几年前,本来有三个堂口,分别是影堂,锦堂跟静堂。锦堂堂主是赵南星,此人武功高强,是最有希望接替门主成为下一任门主的人。
静堂堂主柯以恶,就是上次大侠在仙竹林杀的那人,此人不学无术,坏事做尽,他是那种坏到骨子里的人,连我们都觉得他坏。仗着是门主的义子,谁都不怕,但是此人武功极差。
还有一个是影堂,影堂我只知道全是女人,至于堂主叫什么,我也没有见过。”吴昌仔细的回答着。
“你们门主是谁?”凤南天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大侠,实不相瞒,我从未见过我们门主,听说,我们门主武功高强,已经不是人了。”吴昌回答道。
“武功再强,他也是人啊,不是人是什么说法。”凤南天说道。
“我看你也不是人了,强到离谱。”在远处的时虞白插话道。
“嘿嘿,我觉得我还好吧,一般一般。”凤南天说道。“好了,我问得问题都问完了,你可以离开了。”
“谢谢大侠!谢谢大侠!”那人在地上磕着头,转身准备离去。就当吴昌准备离开的一瞬间,被凤南天穿透的赵无伤从地上站了起来,他血气翻涌,身体往外冒着红烟,一看就是用血煞功点燃了自己,准备自爆,但他此时却是向时虞白扑去!
凤南天察觉到了他的举动,但是时虞白离他较远,眼看就要来不及了,凤南天一脚将吴昌踹了过去,被踹飞的吴昌一间难以置信的看着凤南天,下一刻,却与赵无伤撞在了一起。
“嘭!”血雾弥漫,两人血肉横飞,满地只剩下了零零散散的肉块,时虞白也被波及到,大腿上受了伤,倒在地上。
“焯!还是慢了一步!”凤南天跑过去扶起时虞白。
“你没事吧?”凤南天问道。
“我没事儿,只是擦破了。这到底是什么功夫,这么邪门儿!还会让人自爆!”时虞白问道。
“练血煞功的人都会让自己自爆,他们将血气汇集到心脉之中,利用内力引燃血脉,让血脉带上巨大的内力,然后一瞬间释放出来,身体承受不住那么大能量的冲击。自然而然的就产生爆炸了。”凤南天解释道。
“这功夫真邪门啊!”时虞白再次感叹道。
“你还能不能动?不行你先回客栈,我自己一人去救南知意。”凤南天说道。
“我还是跟你一起去吧,这点小伤,我还能抗住。”说完,时虞白试着站起来,结果,腿上一阵疼痛,人又倒了下去。
“我看看伤到哪了?”凤南天顺着时虞白小腿就往上摸。
“哎!你别摸!”凤南天摸到时虞白的大腿时,她才反应过来,瞬间涨红了脸。
“你都受伤了,你还在乎这个?抓紧包一下,不然失血过多,会死人的!”说完,凤南天在时虞白的裤子上撕开了一个口子,时虞白雪白的腿上,被爆炸产生的骨头碎片划了一个大口子,一直划到大腿的根部,时虞白的血正在往外流。
“呼…这…我是不是不太方便…”凤南天看着时虞白。
“我自己来吧。”时虞白撕下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将血擦净,又撕了一块布,缠在大腿根上,防止血液再继续流动。
“你这不能动了啊,你先留在这,等救了南知意,我就回来!”凤南天对时虞白说道。
“也只好如此了。你快去快回。”时虞白说道。
“对了,我忘记了一件事!”凤南天眼中露出凶光,盯着周围。
时虞白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你不会真想杀光这个府里所有人吧?”
“斩草除根…”凤南天留下四个字后,转身朝外走去…
南知意清醒了了过来,发现自己嘴被堵上,手脚都被捆的死死地,旁边还有两个人在看着她,另一侧的两个人在喝酒吃肉。
“吆,头儿,这妞醒了…”其中一个人冲着。
“醒就醒了呗,离子时还有半个时辰,一会带上她,去约定的地点,赵堂主他们肯定都已经布好局了。”那人说完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这妞好水灵啊,屁股又圆又大,肯定好生养,我还没玩过这么水灵的妞呢!”另一个人淫笑的上下打量着南知意。
“现在不是打这个女人主意的时候,等赵堂主抓住那人,这妞你们想怎么处理都行!”另一个坐在桌边喝酒的人说道。
“好,好,好。”那人连说三个好字,然后,趁着南知意被捆住,双手向南知意的屁股摸去。
他的双手还未摸到南知意的屁股,只觉得眼前一黑,一股温热的东西溅在脸上,他想用手去摸摸是什么东西,一看自己的双手却没了。
“啊!啊!啊!”那人发出一阵阵杀猪般的嚎叫,引得外面的野狗也狂吠了起来。
“踏马的!你被狗咬了!大半夜叫什叫!”喝酒的人将酒杯往桌子上一拍,抬起头来骂道。
“我的手啊…我的手!啊…啊…”那人痛苦的蜷缩在地上,疼得两只脚在地上乱蹬,边蹬边叫喊着。
“啊!”跟那人在一起看着南知意的另一个人也大叫起来。
“踏马的!我看你们俩是活的不耐烦了!”说完,在外喝酒的两个人,将酒杯一放,拿着刀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