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森久给慕雪做早饭——陈皮普洱茶和高汤米线
“我想让你彻底变成我的女人。”森久说道。
然后又用左手把慕雪的纤腰一把掣到自己身旁,眼睛热烈地直视着慕雪,又一次忍不住把自己的唇覆到她润泽的淡粉色樱唇上。
边吻边说:“我爱你,雪儿。”
“我好爱你,雪儿。”
“我从来没有喜欢过谁,你是我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喜欢的人。”
“嗯。”慕雪只得趁他嘴唇离开的间隙短暂地回应。
“我好想你啊,雪儿。今晚送你上楼之后就一直想。”
“我真想就这么一直抱着你,哪怕什么都不做。”
“嗯。”
……
——
慕雪第二天醒来,看到旁边床榻上叠好的米白色兔毛毯子,套着印有淡紫色牵牛花和其他花叶的浅薄荷绿边长绒棉枕套的枕头则在毯子一边。自己的床上还留有他身上的气息,提醒自己,昨晚森久确实跟自己笑闹了一番,看自己睡着之后,又去了床榻上睡了一晚。
自己翻身摸到南侧床头柜上自己的手机,看到有一条来自森久的未读消息。
慕雪点开一看,“起床洗漱好,就来我这儿吃早饭吧,后面跟了一个正在搅动锅内汤汁的小兔子表情。”
时间是一个小时前不到七点发的,慕雪马上起床,来到洗澡间东侧的洗漱台洗漱(洗漱台是朝西的,洗漱间北侧是可以看到窗外一大片松林的窗户,洗漱间东侧是卫生间,卫生间东侧是储藏间)。洗漱台是双台盆黑胡桃木柜体,台面是白色岩板,柜体全部是抽屉式,一共两层,
然后回到卧室,走到床榻北侧的衣帽间,拉开嵌着深黄色植鞣革拉手的樱桃木柜门,衣柜内的感应式照明马上亮起,从樱桃木衣柜里取出一件淡蓝色的无缝一体成衣鱼鳞针插肩袖康赛妮点子纱羊绒衫;接着打开旁边的印尼藤编柜门,拉出下方的樱桃木长裤挂杆,取出一条浅灰色的微锥形小直筒西裤(面料是醋酸、莱赛尔纤维、澳洲羊毛组合而成,裤子垂顺有型),然后从左侧的樱桃木实木挂杆上取出一件蓝色花纱的小香风开衫外套(超细棉、圈圈纱和银丝按复杂的织片工艺交织而成,挺括有型);然后又从最里侧挂长衣的衣柜,取出一件黑色的小方领中长款的鹅绒服(轻便保暖,防风防水,两侧有两个带隐形拉链的大口袋)。
换好毛衣和长裤,穿上浅蓝色的中筒袜(后跟有一朵立体的白色花朵图案)后,她坐在拉有白色纱帘的北侧窗户前的黑胡桃木藤编凳上,拉开黑胡桃木梳妆台的抽屉,简单涂了适合偏白肤色的丝绒粉底霜,又扑了一层定妆散粉,最后涂了一个白色陶瓷壳的微浮雕工艺口红体的樱花蜜桃淡粉色的口红。
一切收拾好后,慕雪穿上鹅绒服,走到玄关处,从黑胡桃木柜门的鞋柜(可自动消毒杀菌除臭)里拿出一双黑色的无装饰亮面粗跟厚底英伦乐福鞋,拿起装了一个142寸超薄本电脑、充电宝、耳机、中性笔、笔记本的玛格丽特手提单肩商务公文包(面料防水耐磨,加宽肩带,整体简约、中性),出了门,往森久家走去。
——
早上天还没完全亮起来,森久就醒了,看着东侧墙上挂着的鱼与熊掌静音挂钟(熊掌底座是黑胡桃木的,四个指头是圆球形的榉木,刻有时间的掌心是榉木的,固定时针和分针的木片是被刻成了小熊头,钟摆是一个小鱼,鱼嘴、鱼鳍和鱼尾是的黑胡桃木,鱼尾是一颗心形,鱼身是榉木)下的小鱼钟摆在慢慢摆动,时间还不到六点半。
他转头看着躺在床上平稳呼吸的慕雪,嘴角忍不住地勾了起来。随后起身,来到床边,吻了一下慕雪的额头,摩挲了好一会儿她的脸庞,然后回过头来把床榻上的毯子收拾好,最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才离开卧室。
来到厨房,森久本想放弃原来让她来自己家吃早饭的计划,就用冰箱的食材做些早饭给她,午饭等自己中午闭店休息的时候给她送过去。但,打开冰箱一看,冷藏里水果很多,牛奶很多,酸奶很多,奶酪很多,芝士很多,果汁很多,香槟很多,葡萄酒很多,清酒很多,果酒很多,但就是没有蔬菜,连鸡蛋也没有。再看下面的冷冻室,全是各种口味的冰激凌,还有各种各样在自己店里买的速食。最后,他不死心,又翻了翻中厨区里的橱柜,和西厨区的橱柜,除了吧台上篮子里的方便面,他什么也没找到。
森久长长地叹了口气,心里满是心疼,决定要好好给慕雪安排饮食,让她多吃点健康营养又好吃的家常菜,不能再总是外食、外卖、速食这么吃了。
森久于是给慕雪发了条消息,就匆匆回家给她准备早饭以及午饭的便当了。
首先,他先做了两个三明治,一个是午餐肉鸡蛋芝士芝麻菜恰巴塔三明治,一个是草莓希腊酸奶吐司三明治。做完后,把它们一分为二,各拿一半放到陶泥釉下彩剔刻山茶花平盘和铃兰花平盘上;然后用生菜、苦菊、娃娃菜、桑葚、树莓、蓝莓做了份沙拉,淋上了橄榄油、盐、鲜榨柠檬汁;最后,森久另起了一个小锅,加入牛肉丸、豆腐皮丝、海带丝、油菜、豆腐、土豆片、杏鲍菇片并炖了一夜的高汤煮上片刻,倒入保温汤桶里,并把热水煮好的细米线放到了饭盒里,在米线上放了切成块的鸡肉和棒骨肉,并按列摆好清炒四季豆丝、清炒胡萝卜丝、蛋皮丝。
做好这一切,时间已经来到了将近八点半钟,森久也快速洗漱了一下,并换了外出服。今天他穿了一件灰色的圆领罗纹卫衣,左胸口处印了一个白色的sing,下身穿了一条烟灰色的斜纹毛呢上宽下窄加绒直筒裤。从衣帽间出来后,他把一件灰绿色的立领菱格压线羽绒服挂到了黑胡桃木换鞋长凳后方的黑胡桃木壁挂板(有七个突出的圆润黑胡桃木衣钩)上的衣钩上。
然后,他掏出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在系统上检查了自己店里的库存和项目,接着他给供应商发了信息,订了今天需要上货的各个品目的物品。
此时,大门咔嚓一声解锁声,慕雪进来了。
森久马上在系统上保存了自己阅读的界面,然后合上屏幕,把笔记本放到换鞋凳上的双肩包里,接着从鞋柜里拿出慕雪专用的奶酪黄色的拖鞋,接过她手里的提包,挂到墙上的壁挂板上;最后,她的羽绒外套用黑胡桃木黄铜衣架撑起来,然后才挂到壁挂板上。
“哇,好香啊,你做了什么好吃?”慕雪问道。
“做了两个三明治,一个咸口,一个甜口,我们一人一半,还有一份蔬果沙拉,一人一杯陈皮普洱茶。”森久说道。
“看来你已经很懂我的胃了,知道我早上吃得少,准备的分量刚刚好。”慕雪打开扣在三明治餐盘上的玻璃保温罩说道。
“那当然。你几乎每天都去我店里买早饭,这些关于你的信息要都成为我的潜意识了,根本不用刻意会议。”森久笑着回应。
然后他回厨房,拿出一个白色的保温防水防油的圆柱形袋子,上面的提手是橙黄色的,拉链周围的衬布也是橙黄色的,下面画了一只正在吃饭的小熊,小熊上下有两行文字,“eat well”,和“have a good meal”。
“喏,这是给你准备的午饭便当,高汤米线。中午你就把小个盒子里的米线蔬菜、肉放到大个的汤桶里就行,包里有餐具。保证你中午吃到的时候还烫口,像刚出锅一样。”森久把便当袋递给慕雪。
慕雪接过来,放到自己的早饭旁边。
“谢谢,我会好好享用的。”慕雪揉了揉森久的碎发。
——
此时,慕雪办公室外的秘书室已经开始忙碌起来。
照例,慕理事休假后的第一天,要跟设计部、销售部、质量管理部的部长开会,各部门都要跟她报告这段时间内的工作进展;而且慕理事还要查看财务部和生产部的周报会议资料和每日数据,早在大学本科期间就考取了acca、cma和cpa的慕雪,做起来这些工作驾轻就熟,很快就能把别人一周才能厘清的数据在半个上午内全部审核完成并找出问题。
慕理事通常九点半到十点钟之间到公司,但今天必然是早到的,秘书处的几人正在忙着整理、汇总各部门发来的资料,并催要昨天的相关数据。
跟慕理事工作时间最长的余婧瑶和彭思彬深知她的脾气,平时说话虽如春风化雨般温润和善,对待下属也十分体贴,从不让他们加班,有什么问题都能不耐其烦循循善诱地一遍一遍把你教会,出去旅行回来也总带很多好吃的伴手礼,有合作公司送来的各种礼物,购物卡、点心、护肤品、各种餐厅的餐券、甜点屋面包房的代金券、各种名贵的酒,她也总是分给秘术室的人和各部门的同事;但一到了跟其他公司谈合同特合作以及她汇报工作的时候,她就像变了一个人,虽然说话还是慢条斯理、脸上还是挂着温和的笑容,但仔细聆听,却发现每一句话都是柔中带刚、绵里藏针,提问起来更是没有多余的一个字,每次都是直取七寸,一针见血,每个部门的部长跟她汇报工作都是胆战心惊,哪怕面对她已经收了七成的气场还是会感觉如芒在背、如坐针毡,哪怕是合作工作四五十岁的老总跟她谈判,也总会在和风细雨里被结结实实地绕了进入。
但每个人最想跟的领导是她,因为她能担事,有远见,有眼光,教下属东西尽心竭力、逻辑清楚、让人一下就能记住,每个人跟她哪怕一天都比跟其他理事一个月学到的东西还多,有了什么业绩,她从来都是先跟董事长报告自己下属的功劳,有空什么问题和麻烦,她从来都说是自己领导不力,安抚好董事长和其他大股东之后,她总会找出最合理的解决方案,把损失在最短时间内控制住、降低到最少;每个公司最想合作的人还是她,因为跟她合作,总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破事,进度管理总是十分严格,约好的交货期从来不会拖延,甚至还能根据客户的装修计划分阶段把各类家居家装安排进场,最大限度地降低了客户的施工时间和人工成本,至于质量问题,那更是始终如一的超严品控。每个开始觉得报价过高的客户,在接收到成品之后,都觉得非常值,并且会在自己的朋友公司有需求的时候,积极把朋友介绍给她认识。
余婧瑶和彭思彬此时早已把各部门的资料整齐地摆在黑胡桃木工作桌(两边各一列三层抽屉,长一米六五,宽零点六五米,高零点七五米)上。
慕理事工作桌对面是一张黑胡桃木的会议桌(长两米三,宽零点九米,高零点七五米),周围一圈共八个黑胡桃木曲靠背椅,每个座位前都有一个平板,方便开会时同时看同一份资料。此时,余婧瑶已经把待会开会要看的资料都拷到了平板上,也都调试完毕。
会议桌北侧的墙面上挂着一张巨大的会议电视,两侧是两块磁性钢化玻璃白板。
此时,穿着一身深棕色西装的张林秀走了进来,端来了一杯盛在保温杯里的americano。
张林秀是秘书室今年秋天刚刚毕业的应届生,本科在某国内top2学府读的法律和法语双学位,硕士在剑桥读的国际法和国际贸易,目前主要负责帮慕理事管理各海外分公司的法律和财务事宜。
虽然他这份履历放在其他任何地方都不逊色,但能得慕理事青眼,在她身边工作的余婧瑶、彭思彬和去年刚来的赵文婷,没有一个的教学背景和工作经验不是十分优秀的。
所以,一些杂务,理所当然是他这个最晚入职的人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