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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童兴镇的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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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现在几乎也是两点一线,家里和办公室。慢慢地变得不愿意见人,他受不了的是别人误解和热嘲冷风,认为企业是他搞垮的。梁平这么真挚的给他出这样的话,怎能不令他激动:“谢谢梁总的理解。现在很多人就是只会发来骚,骂娘,认为你是一无是处,我就是企业的罪人。”

    “也难怪,平时自己不用操心,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有事情做,就有工资,现在以下下岗了,什么事情都要靠自己,稍不注意可能就会丢了饭碗。人们在心里上出现落差,你要给别人适应的时间不是。童厂长你不是同样也有失落感吗?”

    童兴镇说:“大力大家都能明白,明白和接受又是两回事。”

    梁平说:“我今天来想给商量个事。”

    童兴镇看了梁平一眼:“你说。”

    “童厂长,我想把咱们整个厂房都租下来。”梁平不再说话,而是静静的等待童兴镇的表态。

    童兴镇沉思一下:“现在厂里的大部分场地都已经租给了你,难道还不够用的?”其实他心里在想,梁平一定是感觉剩下的部分都是或者狭小或者交通不便,目的是为了捡企业的便宜。

    梁平说:“照目前的规模,勉强能够应付,但是用不了两年就会捉襟见肘。”梁平心想,不能表现出很强烈的愿望,事情就是这样,你越急对方越会拿捏你,你看似风轻云淡的真正着急就应该是对方了。

    “那不是要几年以后才有用吗?你认为那些场地能等,还是企业能等?”同兴镇现在更坚信自己猜测。他最见不得趁人之危的事情。刚刚产生的一点好印象荡然无存。

    “我是怕到时候真正想用的时候你们再租给了别人。”

    “想的很周到。不瞒你说,现在经常有人来要租剩下的场地。”

    “我们一直合作的比较愉快,与其租给别人不如按照以前的价格租给我。”童兴镇好像没有听清楚梁平的意思,重复了一句:“你是说再依以前的价格租下其他的地方?”

    梁平说“是,依以前的价格。当然童厂长如果能给我便宜点我也求之不得。”

    童兴镇又要重新审视梁平了。

    梁平也误会了童兴镇的意思,以为童兴镇想提高租金。“实际上你们剩下的地方,很难租出去,即便租出去价格上也会打折扣。”

    童兴镇在谈判上确实不行,但是起码的规则是懂的:“已经有几家来看的,并且有的正在交谈过程中。”

    “我知道,他们出的租金不用我说明了吧。据说人家就是给你那么低租金都在悠忽要不要来。”

    梁平的话切中童兴镇的的要害:“他们是主要担心进出都要从你们那里走,不方便。”

    梁平接着说:“童厂长我租赁你的场地,我们也是为了方便,图个清静,至少不会太乱,目的就是便于管理。”

    我也知道在租金应该用不到那么多的,我也不想让你为难。

    以前,童兴镇对梁平的大河公司不是很了解,但是对他们的做法还是很认可的,每到月底,租金保证按时到账,也从来没有给厂里找过麻烦,在招收员工的时候,只要是同等条件,哪怕就是条件差点,也都是尽量予以照顾。

    作为这种关系,不照顾你是正理,照顾你是情分,往往从一些细节也能折射出一个人的品质品格。

    最近,梁平一下成了梁济的名人,省里都动用了武警,应该是是什么事能够惊动部队。那一整天他都是在忐忑不安度过的,蒋明辉、梁平就是租赁自己厂房的两个老板都犯了事,谁又知道他们在办公楼都做了什么违法的事情,到时候他这个厂长敢说没有责任,现在已经背负把企业搞垮的罪名,再来个包庇罪犯,这一生的声明就彻底的毁了。

    也就是从那以后,他就开始打听梁平的公司到底在干什么,不说不知道,真是一说吓一跳,竟然对梁平地底细摸了个七七八八。凡是跟他说到梁平的人几乎个顶个的夸赞梁平。

    刚才梁平说要租赁剩下的场地时,他就有要验证别人对梁平评价的真实性。果然,梁平没有砸角割耳朵的意思,更没有趁人之危。同时也客观地存于场地难以租赁的实际。

    童兴镇也知道,剩下的场地确实租起来确实比较难,几家来看的给的租金都比较低,加上韦家父子的搅合,更多的人都打了退堂鼓。

    照理说送上门来的生意不做白不做,该捡的便宜不捡白不捡。可是越是对梁平了解的深越不忍心租给梁平。

    “可以租给你,你毕竟也是刚刚起步,租下来闲着,对你照样不合适,还是等以后再说。”童兴镇说。

    “我是怕被别人租走了。”

    “不会,这个我心里有数。”见梁平仍然疑惑地看自己:“梁总,我都是为你好。”

    梁平以为童兴镇真的在为新场地的闲置担心:“我想先利用仓库储存一些纸张,以后在开展印刷业务。总之不会让它闲着。”

    童兴镇算是又去了一个心事:“好,既然你已经有了打算,剩下的就租给你。但是”童兴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梁平说:“童厂长有什么事你就说,只要是我们能帮你解决的一定帮忙。”

    童厂长长叹一声:“”梁总,说实在的,我们剩下的地方,在租赁价格上只要低一些,按说租赁也不是很难的事情,可是现在难就难在韦家父子身上,只要听说别人要子租赁剩余的地方,他们就都会一窝蜂的上来,百般阻挠,凡是租赁地方的都是想正儿八经做生意的,做生意图的就是一个和气生财,没人乐意捅这样马蜂窝。”

    梁平说:“我也听说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个话说起来就长了。”

    厂长童兴镇介绍了事情的始末。当时征地的时候,这里面涉及到韦从安家的房屋,尽管房屋都给了补偿,但是韦从安就是不搬,条件是必须给他一个职工名额,为了尽快开工后来厂里答应了,韦从安的二儿子韦毅坤进厂当了工人。

    争取到了这样的名额你倒是珍惜呀,可是韦毅坤自持是坐地户,整天吊儿郎当你干正事,上班也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没人能够管的了,谁要是管的紧了,轻者当场翻脸,重者就和几个混混到谁的家里去恐吓,威胁。厂里一看这样也不行,一个老鼠坏了一锅汤,他不干还会影响别人。不知是谁想了一个办法,不让他上班了,但是工资照发。

    韦毅坤这下真成了自由人,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吃吃喝喝,又游手好闲,后来因为打架被判了三年徒刑。

    韦从安不好不干了,说都是厂里的原因,如果不把他放到社会上,韦毅坤就不会和别人打架,不和别人打架就不会捅伤别人,不捅伤别人就不会坐牢。在那个年代,坐牢就是人生最大的污点,没有姑娘嫁给坐过牢的人。这样又成了韦从安找厂里的理由和借口,这次提的条件更加苛刻,要么厂里负责给韦毅坤找媳妇,要么再给自己的老三韦毅民安排工作。

    有初一就有十五,前有车后有辙,人不用来上班,工资照发。

    好景不长,工厂垮了!

    厂子倒闭以后,韦从安也感觉这不是长久之计,就产生了把两个车间归为自有的想法,自己出面租赁,租赁的钱直接归自己所有。

    可是租赁户并不买账,租赁户提出的第一个条件就是直接跟厂里签合同,对于韦家父子的行为没有人敢冒这个险。所以就出现了韦家父子的没人租,厂里要租韦家父子就捣乱的局面。

    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以后,梁平说:“按说我们租赁你的厂房,出现这种情况应该由厂房协调解决。不过从你刚才说的情况看,厂里不是没有这个能力,而是不想在管这些烦心事!”

    童兴镇说:“我们也想给你一个好的环境,关键是我们没有这样的能力。”

    梁平说:“童厂长,这个事我们来处理好了。”

    童兴镇说:“太好了。”

    “童厂长我还有个事要给你商量”

    童兴镇心里一愣,看来梁平也要提条件,故作镇静地说:“有什么事尽管说。”

    “说不定给你说了,要租的场地你会给我优惠或者再打折扣。”

    童兴镇心想真是河鲁地邪,说曹操,曹操到便打着呵呵道。“这要看梁总说的是什么事,真有道理说不定还会免费给你使用。”

    没等梁平说话,这是有几个年工人模样的人来找童兴镇。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见面就说:“童厂长,我们在工厂干了几十年,现在我没有事干,厂里总不会一脚把我们踢出去就不管了。”

    童厂长急忙说:“大家的难处我都知道,我现在正和梁总谈事,大家一会再来行不?”

    “童厂长,我们每次来你都有理由,既然你们谈事,我们就在这里等。”说着已经有人自己找凳子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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