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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虎落平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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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平说:“我已经告诉你们了我不吃。”

    “你他妈想不吃就不吃了,在这里老大叫你怎么做你就必须怎么做!”

    另一个说:“就是,别说是给你烧鸡,就是叫你喝尿也得给我我咬着牙喝了。”

    梁平说:“我们本来就素不相识,更没有什么过节,希望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还他妈的井水不犯河水,你以为你是谁,有资格跟老大说些没盐的话?”

    “一定是皮痒了,给他松松皮。”

    梁平说:“我已经警告你了,希望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还你的底线,你他么妈充什大尾巴狼。”一个家伙说着飞起就是一脚。

    梁平坐着没动,只是歪了一下身子过来了这一脚。他们也看出了梁平并非等闲之辈,几人都收起轻慢之心,围在梁平周围。

    因为房间太小,梁平也不敢大意,至少他不能让他们任何一个人贴近自己,一旦贴近自己将失去优势。他并不盲目出手,他在等待机会,等待出手就必须一招制胜机会。

    这时,一个家伙一个黑虎掏心直接砸向梁平的面颊,梁平顺手牵羊抓住那家伙的双臂,暗提胸中之气,将这个家伙抡了起来,那人在空中心里害怕,两脚不住地乱蹬,这动作正是是梁平所需要的,那家伙蹬的力道充沛,被梁平抡在空中更是平添了几分威力。其他人想躲,怎么房间就那么大,没有腾挪的空间。

    瞬间一个被蹬到肋骨,躺在了地上,另一个也被蹬的鼻口流血,满脸开花。最后,梁平将猛地松手,手里的人被甩出几米,撞到了墙上,又“咚”的一声又落在地上。另一个家伙在梁平松手的瞬间,瞅准时机,一拳打向梁平的要害处,梁平堪堪躲过,随即单肘直逼对方下肋,只听“嗷”地一声,人躺在地上不住的嚎叫。

    一切发生的太快,快的连麻老奎都没反应过来,刚才还满脸镇静,若无其事的他,现在张大了嘴巴。当梁平走向他的时候,他本能的向后躲了躲。

    “你想干啥?别忘了这里是看守所。”

    “你也知道这里是看守所?”梁平一记重拳打向麻老奎腹部,麻老奎顿时佝偻起腰。麻老奎也是见风使舵的人,见恐吓不行也换了方式:“兄弟,都是误会,以后兄弟都听你的。”

    梁平语气冰冷地说:“误会!早干啥呢去了?以后听我的,你也配。”又是一记重拳。

    麻老奎之所以没有跟梁平对打,因为他清楚,自己绝对不是梁平的对手,如果对打,结果只能是被打的更狠,更惨,所以他采取了服软方式。不得不说,他这种方式还是比较理智的。梁平果然没有再动手。一个趴在地上不住嚎叫的家伙,看到梁平冷峻的目光时,立即停止了嚎叫。

    一监舍刚才的殴打声,嚎叫声几个看守都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在他们来说这种情况本是司空见惯的事情,当一切归于宁静之后,一个人说:“时间这么短,没劲。”

    另一个说:“麻老奎在这方面还是有两手的。”

    杜魁说:“他们的戏演完了,也该我们登场了。”

    杜魁在门外就问:“刚才你们是怎么回事?”

    一个趴在地上的家伙想回答,在梁平严厉的目光下,没敢出声。杜魁又问了一句,仍然没有回音,他心中不由纳闷,反常,太反常了。每次出现这种情况,里边都会嬉皮笑脸的说没事,哥们坐累了活动活动筋骨。然后里边的人提条件,外边的人一边骂一边通过窗口扔进去一盒烟。

    推开窗口,里边的情景让杜魁大吃一惊,五个大汉东一个西一个的躺了一地,只有梁平神色平静站在那里。

    “你真是劣性不改,到了这里还敢寻衅滋事,打架斗殴。”杜魁大怒。

    一个趴在地上说道:“老子遵守规矩不和你一般见识,要不然早把你笑死走的满地找牙。”他本来是想为自己忙一点面子,没想到这话却引来几个民警的讥笑。麻老奎瞪了他一眼,他才没有在吱声。

    杜魁对梁平说:“走。”

    梁平问:“去什么地方?”

    杜魁说:“换个地方。”

    梁平很固执地坚持不走。

    杜魁并不是一个没有脑子的人,从三监舍的情况可以看出,梁平绝不是易与之辈。在一个田青民局长之所以没有通过正常程序把梁平弄来,而是借助局长的威势,就说明梁平本身没有大事,如果真正在三监舍给梁平闹僵最后动起手来,尽管可以以袭警的罪名处理梁平,那他们自己也很难全身而退,毕竟擅自收留梁平就是知法犯法。所以杜魁就是想先把梁平弄进一监舍在慢慢收拾他。

    “我们给你换一个单独的监舍,那样就不会有人打搅你了。”

    梁平想也就是一晚上的事,这样的罪对自己来说并不算什么,因此不疑有他,也就跟了过去。

    新换的监舍果然没有一个嫌疑犯,杜魁说:“怎么样没有骗你吧?不过还得麻烦给你带上手铐。”见梁平在犹豫就说:“因为这里是关押重刑犯的监舍,按照规定这里的嫌疑犯都是要带上手铐和脚镣。知道你也没有什么大事,脚镣就不用带了,但是手铐要用。”

    梁平说:“要不你们还是把我送回刚才那个监舍。”

    “田局长也特意交代要照顾好你,在那边休息你好,我们不是也没有办法给田局长交代。”

    梁平冷笑一声:“谢谢你们田局长的好意。”

    杜魁再说田局长可能会引起梁平的过反感:“主要的是上级每天都来检查,到时候不好说,放心只要检查的过去,我们马上给你取下。还是委屈一下。”

    梁平本来就是吃软不吃硬的主,还真的被杜魁给说动了。伸出了双手,在杜魁给他带上手铐的瞬间,两个警察紧紧的抱住了他,有一个警察很麻利的给我梁平带上了脚镣。

    杜魁也马上翻脸:“你小子不是很能打吗好,我就叫你打够。”

    此时的梁平手铐脚镣加身,空有一怒火,就是无处发泄,只能骂杜魁这个卑鄙小人。

    几个人并不顾梁平的辱骂,而是梁平的双手高举过头,用另一个手扣将梁平高高的手铐铁窗上。

    梁平只是不住嘴的骂,这时,监舍的灯突然熄灭了,几个人有用拳头的,有用脚踹的,也有用警棍捅的,可怜梁平空有一身本领。

    自从梁平被邢全义送到拘留所,卫长青虽然知道是田青民在捣鬼,但是他又拿不准田青民是不是真的拿到了梁平犯事的证据,更不知道送梁平进看守所是不是办理了合法的手续,于是他给自己的小老乡夏利安打了电话,想让他这个小老乡给照顾一下梁平。夏利安刚好不值班,卫长青简单给夏利安说了情况,意思很明显,就是让夏利安给他的同事,说一声不要为难梁平。平时夏利安也没少麻烦卫长青,好在卫长青托付的这事也不是什么大事,所以他吃过饭就去了拘留所。

    刚好几个人收拾完梁平刚刚回到办公室,看到夏利安,一个看守说:“下你要是早来会就看上好戏了。”

    夏利安笑着问:“在拘留所有什么戏看,我非就是一些打架斗殴的烂事。”

    “今天不是犯人之间的那些烂事,是我们一起过了把手瘾。”

    于是他就把梁平的事学了一边想。看着夏利安情绪不高,也就没有再说,夏利安也借故离开,回到家里赶紧给卫长青打了电话。

    卫长青问:“你确定没有法制科的拘留手续?”

    夏利安说:“我挨着看了一遍没有。不过他们说这是田局长特意安排的。”

    卫长青说:“我知道了。”

    对于一监舍的情况卫长青是听说过,那是专门关押重刑嫌疑犯的监舍,只要是进了一监舍,别人是不会对他们客气的,何况梁平是在三监舍收拾了五个家伙以后被关进一监舍的,如果不能及时将梁平解救出来,这一夜有他受的罪。

    怎么才能把梁平放出来?自己是没有那个面子,他想到了郑向峰,可是自己没有郑向峰的联系方式,就算有,自己也和郑向峰不熟悉,于是,他又想到了梁平的爱人程玉芳,于是他去了梁平新搬的家。

    好在一个县城不大,和他的相距并不远,卫长青骑自行车仅用了十几分钟便来到了梁平的家。

    梁平的家里坐着一屋子人,梁平的爱人程玉芳,金向辉夫妻这几个人都认识,还有一个漂亮的美女卫长青不认识。

    原来这些人都在为梁平的事着急。

    最早发现梁平失联的是苏雯。

    苏雯被调到人民日报以后,本来是打算是派驻外国记者站的,就是梁平说不希望她到外国记者站,不仅想让她留在国内,还要留在在河鲁。不知道梁平说这话的时候是随口一说,还是另有含义,反正苏雯记住了。社里在征求她的的意见的时候,竟然答应了她的要求。人民日报在河鲁省有两个记者站,一是省会,另一个是沿海的那个副省级城市。苏雯如愿以偿的留在了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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