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种植
狼狈不堪的进行了一场不知道意义的战斗,卡片上没有添加击杀人数。不过楼里的居民们也都认可了他。
科特枪法一般,不过勇敢的战斗精神值得夸奖,对面敌人的惨叫大家都听到了,污言秽语咒骂那个打残打伤战友的家伙。
于是一身灰土的李晓宇,得到了大家的肯定,一次战斗被划为自己人,勇敢的科特,烂枪法残忍的科特成为大家说笑的谈资。
战斗结束,对面去打扫战场轮不到他们,来到客车前,一起来的人都认识了李晓宇。
客车回返,下了车的李晓宇与邻居们一起在马路上闲聊,这种一堆人一起放松一下的法子不错,可以快速褪去战场上的紧张,尤其是科特的威士忌拿出来,让大家可以每人分上一杯。
这里有对面仓库区两个守卫一同参加了战斗,李晓宇说起本来想要去看看有没有玻璃地板和木材,还没出门就赶上了战斗。
两个守卫告诉他这些都有,如果现金付款得十几万,如今现金已经快要赶上纸了,如果他拿出一箱烈酒,那么所有东西都会送到他家里。
这没问题,李晓宇痛快的支付代价,把几张记录数据数量的纸递给其中一人。玻璃需要的最多,不过有一批亚克力板可以替代暖房玻璃,虽说老化的速度快些,那也是几年之后的事了。自己能在这里待多久都是个未知数。
随便糊弄了一晚,清晨少部分玻璃还有足够的亚克力板送过来,自己要的木材也送过来了,主要用来制作破损的门窗,地板都是复合地板,颜色花纹不同这没问题。能用就行。空间里取出几块光伏板,更换了破损的板子,换上丢失的电池。家中恢复供水供电,家家都这样,自己搞电池光伏,通电通水。
十几天的忙碌,房屋大致清理修缮完成,前后院子和暖房里也都种植上了蔬菜水果。
他不缺什么,也没有什么需要置办的。有吃有喝,还有种植的蔬菜一些草本水果。到今天为止,他参与了五次小规模战斗,没有杀死一人,可是没有一个是降临者的战争。并且车站里列车也没有出现,前辈记录里没有描述列车,只是说了看到就会知道那是列车。时间一点点过去,聚集地人口增加速度极其缓慢,外来者基本上没有了。
李晓宇看着可以收割了的蔬菜,有点不知道怎么办。他没有什么可换的。这个初级战场没有值得下手的东西。种出来的蔬菜肯定有销路,只不过卖出去交换什么?
想了两天,出门找到熟悉的邻居,说出自己家蔬菜有一部分好了,因为周边有院子的差不多家家都有种植,自己不知道如何处理多余的。
邻居说出了一个方向,守卫的国民警卫队收购这些蔬菜水果,可以卖给他们,换取弹药或者建造地下室防空庇护所的材料。每家都有自己的防空庇护所。公寓楼下面都有防空空间。
李晓宇一愣,自己好像没有去过自己家的地下室,从来不知道下面有什么。
谢过好心邻居,返回家里。关上房门一手手枪一手电筒打开暗门进入几个月没想起来的地下室。门边有开关,打开开关没有任何灯亮起。不应该啊,下面没有什么潮湿的气息传上来,说明没有水渗入。
站在门口想了想,好像有两个空开自己确认了不是地表房间的开关就没有送上电。
回身去会客厅里,拉开装修墙柜,露出一排控制开关,推上开关回到入口,地下室灯亮了,顺着台阶走下去。底下很干净,除了中间放着几个弹药箱,最里面有个金属门没有其他的杂物。
弹药箱打开,一支老式步枪,十几颗手雷,两盒盒手枪子弹,两只雕花左轮手枪。十几个罐头。没了。
金属门前观察一下,只有一个钥匙孔,没有门把手,掏出工具在精神力渗透的帮助下打开锁。锁开金属门直接弹开十厘米左右,手一拉就打开了。
金属门很沉,应该是厚金属板包裹的硬木。门内一片漆黑,地下室的照明射入照到墙上有个年代感很强的转动开关,拧动开关,内部亮起一串白炽灯。一个小平台,然后是旋转向下的金属梯子,没有地下水渗入,里面很干燥。金属梯子上面的黄色油漆都没有脱落。
李晓宇顺着旋梯走下去,也就七八米深,一条长长的通道。沿着通道一直前行一扇厚重金属门敞开着,里面是一个不小的空间。里面用帆布盖着几堆物品,上面没有多少灰尘,应该是前主人运进来的。周边有几个小门上面有标牌,写着厨房,库房,卫生间,洗浴间,武器库,卧室。
空间尽头还是一条通道,走到尽头上去,是火车站内部一个半地下小空间,空空荡荡的,对外的金属门紧紧关闭。李晓宇知道这里,在站台不远处的一个很隐蔽又不起眼的角落,墙上面有破烂个标牌写着通讯设备间,半个门都被常年积累的碎石泥土掩埋。
回头得清理一下,给金属门上点润滑油。真的会用到这条通道。
返回通道到达大厅里,几个小门打开看了,卧室里有一张床,所有床上用品都用真空袋装着,没有产生漏气。
库房里有长时间保存的末日物资,武器库里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厨房里都是没有拆开包装的家用厨具,没有小电器。防尘布打开都是些木头,还有一些成套的不用电的工具。很是齐全。一个比较精美的箱子里放着备用钥匙和盖革计数器。成套的重装生化服也有一套。
这前主人准备的非常充分了。除了武器装备都齐了。返回地面,开车来到军营,哨卫拦住他,说明情况后,一个上士跟他回了家,前院还好,搭架子的西红柿还没成熟,满满的挂果。
后面院子里才是大头。
上士很高兴,尤其院子外面大片的土豆长的非常好。商议一下用什么交换,李晓宇真的没什么需要的,询问上士可以换什么。
上士想了想,问李晓宇加入警卫队如何?警卫队里有很多军用物资,比如军用单兵口粮和巧克力。各种民间不能拥有的自动武器。
李晓宇想了想,同意加入警卫队,专门给警卫队种植蔬菜土豆,交换军用巧克力和少量单兵口粮,听到李晓宇不换武器,只是交换大兵们不愿意吃的高热量巧克力,和吐槽难吃的单兵口粮。
完全答应李晓宇的条件,带着李晓宇回到警卫队,向上面形容了李晓宇种植的大面积蔬菜,土豆。同时说出答应李晓宇用种植的农作物交换军中巧克力和一部分单兵口粮,同时李晓宇应征入伍。
库存很多,蔬菜不多,这交易双方很满意,然后李晓宇成为警卫队专属农民,当然是警卫队赚了。于是交易完成,十几箱巧克力,几箱单兵口粮交换了今年李晓宇所有的蔬菜土豆。
卡车送回了李晓宇,同时一套警卫队的徽章发下来,他转为警卫队非战斗人员。
这是他故意的,人有失手,一旦自己不注意死而不伤,无法进入善良守序阵营,那么无穷无尽的麻烦会让他早早暴露。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作为一个有思想的坐标,隐藏自己让自己顺利完成任务,同时不受到伤害的返回才是胜利。只有在更高的剧情里,他才有机会得到自己所需物品,才能有机会成为自由身。
生命掌握在他人手里除非你天生是个奴才,不去为自己争一下命运,如何才能做到不枉此生?
乖乖的种地,收获摘取后通知警卫队取走,这就是他的生活,每天都有工作,每天都会忙碌半天时间。
一杯红酒,一块面包,几片牛肉,一碗坚果,这就是李晓宇最平常的晚餐。如今他已经不需要去专门锻炼身体了,每天的劳作让他快速的减少体内脂肪,充足的营养供给让脂肪燃烧成肌肉。
冬天过去了,新的蔬菜已经种下去,自己的院子被扩大了,土豆田被包括进来。农民还是他一个,小型农耕机也有了一台。
两年了,降临者正在幸存降临者正在聚集,很多的国家都有城市被攻击,然后那些占领城市的人一夜之间消失。这种情况通过电台无数城市已经进入高等级警戒。
李晓宇知道今年必定可以坐上列车,因为城市周边已经出现陌生人。试探过后全部不是本地人,小型冲突已经发生多次。
吃完晚饭,期盼的枪声大面积响起来,爆炸时不时的出现。一种冥冥中的感觉出现,车站中有车在等着他上车。放下酒杯,整理一下空间,除了一部分武器弹药,黄金珠宝,一点点奢侈品。剩下的就是拆箱堆放整齐的巧克力,不是军用型,他用军用巧克力跟一个糖果厂换的,一共五百块,每块巧克力用可可粉与糖浆,坚果制造而成,每块达到了350克。十几瓶水,十几瓶酒类饮品,十几个急救包,一箱战地药品,不是很好吃的单兵口粮十袋。
这些东西是他要带走的,这两年食物已经吃的差不多,肉类早就没有了。面粉也吃空,最近都在吃大家都吃的面饼和罐头。
穿着一身普通民众的宽大衣服,一支手枪藏在腋下,兜里放上两个满弹弹匣,身份卡放进钱包,钱包放进里怀兜。看看手表晚上八点五十二分。从地下室晃晃悠悠的前往车站出口。
黑夜里,全黑的列车停在铁轨上,没有蒸汽弥漫,没有任何声音。只有从窗户看不到里面的不知多长的列车。
一扇门无声打开。站在站台上的李晓宇没有停留直接登上列车。列车里有点像五六十年代的绿皮火车。
车厢里两排座位前面有一个吧台一样的小柜台,一位看清楚记不住容貌的女士站在那里。
\"呵呵,本站你是第十一登上车的。出示身份卡,如果有车票也出示。我这里可以用随身携带的贵重金属,宝石进行货币交换。如果你想交换的话。\"
李晓宇没有惊讶自己是第十一个,他不想做第一个,在站台阴影里躲了很长时间,前十个独狼进入后他才进来。
李晓宇拿下背后的背包,开始从背包里拿出自己所有的黄金珠宝,一些本世界贵重金属宝石制造的奢侈品,所有的东西都拿出来,堪堪兑换了一万三千五十二金币。同时拿出身份卡和车票,递给女人。
\"成绩不错善良人,啊,车票只能坐一站,偷偷告诉你下一站是公路求生。一定要活着上车啊。\"女士笑呵呵的把身份卡递给李晓宇。
\"感谢您女士,我会活着再次见到您的。\"
\"嗯,我这里有很多东西,你需要购买吗?\"
\"啊?我的钱不多,想买一种防具类的,您有什么推荐吗?\"
\"有的,便宜的有合金软鳞甲,只要一千五百分。好一点是一套紧身内衣防御力还行,微弱增加敏捷。需要一万一套。你要吗?\"
\"是的我要一套,给您身份卡。\"
一个纸盒,里面是一条裤子一条带兜帽长袖内衣,全黑色的。使用一次洗手间一积分,进去之后把紧身防护衣穿上。回到车厢里坐到挨着车窗的位置。
闭目养神,车厢里安静的可以让人发狂,除了自己的呼吸声听不到任何声音。
静静的等待,靠窗也看不到外面的景色。几个小时过去了,开始有人上车,第十二开始都是一身血腥味,硝烟味道掺杂其中。一家一家出现在站台上,无数的车厢门打开,人们沉闷安静上车,伤残者也有,不过伤着多,残废的会带着家人被抛弃在这里,直到被消灭。
时间过了五个小时,已经没有人在上车了。黎明的黑暗那一刻,列车启动了。无声无息啊的启动,巨大的惯性让人们胡乱的寻找抓紧的物品。
感觉就像是一瞬间,列车停下打开车门,吧台后面的女士说出的话声音不大,所有人都听的非常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