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七章，曲龙辞职。
“太快了，太快了，一会慢点飞好不好？”赛利一边呕吐一边说道。
“要吐就快点吐完，少费话！”
为了不让他吐在翔光的身体里，我们降落在踞离目标还剩不到五十公里的地面上。
“我说你们神族晕机了也会吐啊？”
“谁规定了神族就不许呕吐？”
“少废话，吐完了就给我赶快上去！”我一脚把赛利踢上飞行器。
翔光再次起飞，现在他保持在超低空区域低速前进。
“以前的月娇很有耐心的，不论是对谁都很温柔。”赛利又开始唠叨起两千年前。
飞行器猛然爬升跃起又猛然回落。
赛利的脑袋狠狠地撞上了舱顶又与舱底来了个五体投地，而我则被安全带牢牢地保持在座位上。
“你这是做什么呀？”
“你们祸害完了才想起珍惜了？”翔光的声音明显很不高兴：“我很想知道，如果波所思也转世的话会变成什么熊样，而且我很乐意帮他转生。”
给力。
赛利连忙噤声。
直到我们抵达钢族的领地的时候，他都没敢再说话。
赛利说的位置就在北沼河的西岸，那里有一座要塞出现在我们面前，新造的。看来雷族和钢族已经组成了联合军，应该还有其他精灵种族的帮助，如果没有阶位很高的土族精灵是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建起一座要塞的。
精灵各族之中除了仙族战斗力最强的就是雷族和钢族，其他族类更擅长各种辅助手段。
我粗略估计了一下，这座要塞最少能容纳数量在一万的军队。也许这还只是先头部队，波所思和雷帝根本没有和平的诚意，来这的决定真是太英明了！
决定可是我做出的哦。
在要塞的上空悬浮着一座小型神庙样式的建筑，在里面的会是谁呢？
“我探测到两股强大的能量源，很可能就是雷帝和波所思。”翔光说道。
“咱们该做些什么呢？”折腾了半天赛利还不知道到我们来这的目的。
我是来闯祸，哦不；是来暴走，也不是……
“监视他们两个的动作。”还是翔光用词最准。
可是由谁去做呢？
说到监视我是做不到啦，破坏掉那个要塞倒是小菜一碟……想到这我使劲摇了摇头，我可不想充当挑起战争的罪魁祸首。
既使那样做很过瘾。
“你呢？”我问赛利。
“我是战士，没有偷偷潜入的技能。”
关键时刻靠得住的果然只有翔光啊。
“我想是到了使用这个的时候了。”他很主动。
‘这个’是个什么东西？
翔光把手伸进自己的身体，像从水中捞东西一样拿出了一枝‘枪’，因为很像曲龙的士兵使用的火枪所以这样称乎，而且明显有强大的威力。
“这是枪吗？和监视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不仅仅是简单的一把枪。”翔光一边说一边把那枝枪轻轻一抛，在落到地面的一瞬间它变成了一个只及我的膝盖高的机器人。
好可爱。
“这是你做的？什么时候？”
“给技师们上课的时候，军神留下的力量升级了我的主计算机，现在我拥有了编写简单自我意识的程序。”
“打住，别和我说这些技术术语。”
“我叫它‘芯片’。”
名叫芯片的迷你机器人全身变得透明，接下来翔光投放出全息影像：“现在就让我们以芯片的视角来看看雷帝和波所思在做些什么吧。”
其实翔光本身也可以做到隐形潜入，可是他不放心我单独一人（赛利的存在可以忽略不计）便使用了分身。
……
图像慢慢地清晰起来，潜入很成功。
芯片成功潜入神庙的中心。
“真不知道你还在等什么？”是波所思。
看起来两个人在争论。
“要有耐心，你现在就对曲龙动武的话会使整个人族联合起来对抗我们，其他诸神更会反对战争的。而且绑架阿尔塔娜的人的实力也许不在你我之下，我相信此人在这次会议上还会有所动作的。”
看来这个雷帝可不只是个凭借武力称帝的家伙。
“是魔族吗？可是在我的印象中魔族并没有那么强的存在。”波所思也不由得有所顾忌：“不过，他可是帮了我们大忙呢。”
恶寒，自己人被绑架了还幸灾乐祸。
“我怎么会知道？”雷帝反问。
“下面我们该怎么做？”波所思接着问道。
“等待，人族的贵族没有力量对抗曲龙，他们一定会来求我们的。”雷帝的笑容很是阴险：“到时就可以要求他们改变信仰，而我们将主宰星辰圣殿。”
……
图像消失了。
“怎么回事？”
“已经没有必要再监视了，所以我让芯片撤退回来。”
该怎么办呢？我陷入了思索：雷帝这步棋走得很高，如果先动他没有有利的理由，等他出手了也就相当于他的计划得逞了。也许可以直接了当地当着他俩的面说刚才的事我们全都听到了，但这个没完成想法当即被我否定，因为这等于顺应幕后者的心意。
“我们回去把这里的事告诉曲龙吧。”我想只有他才能应对。
“他一定早就料到了。”翔光让我坐在他的肩上：“茜露露，现在还感到无聊吗？”
有点无力的感觉，所以也顾不上无聊了。
总之，我们一致决定先返回旅店。
今晚的月色不错。
为了缓解不佳的心情，我们先步行一段时间，还是翔光先提出来的。
我认为他另有隐情，但是我不想问是什么，由着他去吧。
他忽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
“我们要找的人出现了。”翔光抬起手臂，一道光束骤然射出。
光束撞在对面约三十米远的空气中，激起一道涟漪。
对方显出了型态，好像是一团飘浮着的黑色剪影，剪影正中有一点红色，像是镶嵌着一颗红曜石；周身散发着淡淡的荧光，与月夜下的黑暗区别开来。
“什么人？”这个问法好老土，但是在这种场合我实在想不出该说些什么‘另类’的词汇。
没有回答。
“喂，是你绑架了阿尔塔娜大人的吗？”赛利的身上燃起光芒，走上前问道。
无语，就算他是，你认为他会告诉你吗？
‘红曜石’抬起了手臂，他要出招了。这么明目张胆，显然对自己的实力很有信心。
一颗红色光球向赛利飞来。
“闪开！”我在推开赛利的同时发射气场。
……
两股力量在相撞的一刹那消失不见了，应该是相互抵消了吧。特别的是这场面很平静，不像以往的战斗都有很激烈地反应。
“噢。”对方发出令人很不自在的声音，也许是对有我这样的对手表示满意。
彼此彼此。
打招呼到此为止，该动真格的了。其实我挺厌倦这句话的。
一支光焰长枪刺向‘红曜石’，先出手的……竟然是赛利！
有没有搞错啊，实力根本不对等，这不是找死吗？
来不及指责，数十支闪电状的雾化体从四面八方向赛利射去，躲开是不可能了，但是……我赶在悲剧发生之前张开了防护场。
我对自身力量的运用越来越灵活了。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虚招，所以当敌人出现在我的身后发动攻击的时候我没有感到惊讶，坏人都擅长从背后偷袭。
但是他犯了一个低级错误：没有想到翔光的存在。一道光束击中了‘红曜石’并将他打成漫天飞舞的碎片。
这么简单？我有点意犹未尽。
“还没结束。”翔光将我和赛利拉到他的身后：“从能量特征来看，他很有可能就是上次袭击咱们的家伙。”
“是魔族吗？”赛利问道。
“不是，他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生物。”
“那他和你一样是从外面来的喽。”也许曲龙在我家时说的不能确定的预感就是指从外面来的幕后势力，他的预感能力连最准的占星师都会自愧不如的。
“我不能确定，因为在我的资料库里也没有相对应的资料。”
没时间感叹，在我们谈论的这段时间里‘红曜石’的身体恢复如初。这么强大的再生能力简直可以和我的‘绝对防护’划等号。
“这次让我来。”翔光身后发出一股推力，疾速冲了上去。
不带任何花样和策略的，硬碰硬的直接交锋。
“噢噢！”对方再次发出兴奋的声音。
看来‘红曜石’只能发出‘噢’这个音调，奇怪的生物。
须臾之间，两个人的身影便交织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只能看见无数的流星一般的黑色和白色相互撞击着。
他们从地面打到半空，溅射出的力道向四周乱飞。我发出防护力场，免得赛利被这些不长眼的‘流弹’打到。
他们已经打了足足三分钟，我发现‘红曜石’的力量开始减弱，能和翔光正面硬抗到这种程度实在不简单。
终于，敌人被翔光击倒在地。
“噢噢噢噢。”
‘红曜石’发出阴森森的笑声，我推测那是在笑。打败了有什么好笑的？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我的眼前突然一黑……伴随而来的还有打雷般的巨响。
他自爆了，我连一点惊吓都没受到。
“他死了么？”在我的心底不希望是这样的结果，连高潮都还没到呢。
“不，他恐怕是利用刚才的自爆逃走了。”翔光得出一个结论：“敌人在试探我们的实力。”
只是试探？
“事关重大，回去再说。”翔光很认真地说。
看他的样子在不久的将来一定有不好的事情会发生，不过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现在我基本上扫清了这几天的郁闷，感觉有点困了。
等我清醒过来再说吧……
“我睡了多久？”
“一天一夜。”翔光好像一直守在我的身边。
当我睡醒的时候赛利已经走了。
“赛利回去了？”我明知故问。
“老大让他把雷帝的预谋和‘红曜石’的存在汇报给其他的神。”
漂亮的做法，这样雷帝就不能轻举妄动了。
“对了，那天晚上你说‘红曜石’是在故意试探我们的实力，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想起翔光说过这事关重大。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遭到袭击时我说过那不是敌人的本体吗？我可能错了。”
“连你也会看错？”
“很正常，即使是我不知道的知识还是太多了；在第二次的交战过程中我发现敌人是纯灵体生命，没有肉体，所以对上次的结论予以否定。这个世界只有咱们是他的对手，我推断这两次袭击都是为了试探出我们的作战方式和特点。”
“只有灵体的生命？这不可能！”我激动的差点跳了起来。像魅妖这种没有灵体的生命是存在的，但是只有灵体的生命让人不能相信，灵体是脆弱的，没有肉体的支持很快就会消亡。
“宇宙中没有不可能的事物。”翔光轻轻按住我：“不知道的东西不等于不存在，想想他的再生能力。”
我冷静了下来。是啊，连翔光都对那个东西一无所知。
“接下来咱们怎么办？”我问道。
没等翔光回答，有人在外面敲了敲房门。
“茜露露。”是夜美：“你们准备一下，一会全体集合。”
一定是很重要的事。
“咱们走吧。”我简单整理了一番后，对翔光说道。
“各国的代表将在明天抵达波里瓦本。”震剑大叔向大家宣布了一条重大新闻。
各种角色都开始上场了。
“我们要保护他们吗？”我问道。
“好几百人呢，你能保护的过来么。”摩斯达哼笑一声。
“人家没有问你！”
“啊呦！”我和摩斯达的头上都挨了震剑大叔的拳头。
“你们给我好好地听着！”大叔可是很认真的。
不能再胡闹了。
“大家都知道翔光和茜露露的遭遇已经证实了曲龙将军的预感，虽然还不清楚敌人的真正目的但他将在这次会议上制造混乱引发全面战争估计是错不了的。”
“我们阻止不了他的，甚至暂时还没有消灭他的办法。”一想到那种变态的再生能力我就感觉头疼。
“不，需要我们做的只是保护好你的父亲，巴那斯公爵。”
只是保护我的父亲？仔细一想这也对，好几百个使者随便死一个都可能引发战争，但是现在曲龙在军事上占有绝对优势不是轻易就能打起来的；我们顾不过来那么多人也没有必要，所以只要保护好我老爸就行了。至于曲龙，‘红曜石’一定是需要他活着才没有动他还派了艾薇丝来当卧底。
应该是这样吧？
等一下，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红曜石’为什么会需要曲龙？曲龙又是怎么产生了有关世界危机的预感？
我总是爱胡思乱想，但肯定是有一定道理的。
“准备出发。”大叔也总是不能等我把问题想完。
我们和父亲在旅店外面碰头。
“我有一个新消息。”老爸说道。
“好的坏的？”最近各种事件发生的好频繁的说。
“昨天北方帝国的军队向独立区边境的一个哨所发动了攻击，被边防军打退，死了几十人。”
北军仗着有各国支持想试试曲龙的态度，结果碰了壁，难怪观望中的各国使者会突然决定前来参加会议。
有些人为什么只有用鲜血才能买到教训？
“那曲龙是如何反应的？”我对此很感兴趣。
“这也是我想知道的。”老爸拉上我：“走吧，他在神庙广场等着咱们呢。”
波里瓦本神庙广场。
曲龙和玄军等候已久，没有见到艾薇丝。曲龙竟然没有带着平日里形影不离的艾薇丝！太让人惊讶了，大家当时的表情跟复小诗和离小雪看到我主动穿裙子时一样。
应该是因为今天的场合不能不严肃对待吧。
“让我们去迎接今天的客人吧。”曲龙不管我们惊讶与否，策马先行一步。
前来参加会议的各国的使者以戴维斯亲王和德莱塞王子为首，连同随从护卫在内大约五百余人；军队都在南北边境一带等候命令，不过这并不能造成任何压力。
“欢迎各位来到波里瓦本。”
曲龙是诚心的，但是那些来访者连寒暄的意思都没有，弄得场面很尴尬。
“请跟我来。”曲龙不以为意，调转马头为这群人引路。
我发现戴维斯亲王在看到我们的时候双眼微微半闭，像是在掩饰自己的不快。这个举动很令我反感。不单是他，身为贵族的使者们都很不快；街道上来往的行人对他们孰视无睹，连个敬礼都不行，更没有人下跪。
“翔光。”我悄声道。
“什么事？”
“你有没有办法叫那个戴维斯亲王出点洋相？我很看不惯这家伙。”
“没问题，我也看不惯他。”翔光的眼睛上流过一道反光，一定是有了什么‘坏主意’。
不知道翔光用了什么办法，片刻功夫之后戴维斯的坐骑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突然受惊，亲王被甩下马背并被拖出去好几十米。
一道人影从人群中飞出，像一只巨大的蝙蝠。
多亏了夜美及时将惊马按住，戴维斯才没有受重伤。
使者们的心里皆是一惊，本已紧张的气氛更笼上了一层阴云。
“多谢。”戴维斯向夜美表示感谢，然后向众人笑道：“小小意外，大家不必担心。”
笑容是勉强装出来的，后来我听说他回去后就把那匹坐骑给宰了。
震剑大叔用责备的目光看了看我，他怎么知道是我做的‘好事’？
我吐了吐舌头，装作没有看见。
一点点小插曲过后，秩序恢复如初。曲龙命令手下根据花费等级给各人安排食宿，他没有义务让这些贵族免费吃住也不想虚伪地与他们共同进餐，这样很影响食欲，而且使者们一路舟车劳顿总不能刚到这里就开会吧。
忙乎了大半天，我突然注意到曲龙现在身边没有外人，这可是一个向他问明情况的好机会。
“有事吗？茜露露。”曲龙特意走到我的身边。
我的心事瞒不住他，但愿翔光也能够像他一样。
“有啊，好多事情想问你呢。”
“正好从这到我家要走很远，这段时间可以都给你利用。”曲龙明显就是急着见到艾薇丝。
“我说你不差这点功夫吧。”
“你不抓紧时间我家里可有人等着呢。”曲龙说罢调头就走。
没办法，我只好跟了上去。老爸那边有大家在，我可以放心离开一会。
他刻意放慢了脚步：“前天小闹一番心情如何？”
“这你都知道啦？”
“你呀。”曲龙摇了摇头：“有点活泼过头了，你的性格特点我都清楚，今天一看你的脸色就能猜到了。”
“再一次地服了你了，我发现越是想解开纠结就会越纠结，头疼啊。”
“前天你是去监视雷帝和波所思了吧。”曲龙开始主动进入正题：“以你的性格肯定会主动进行调查，而目前能确定的不安定因素只有两个：雷帝和戴维斯，戴维斯的力量有限所以我推断你肯定会去雷帝那里。”
精彩！
“雷帝在等待人族主动向他求援，所有人都在寻找打你的借口。”
“这个自然，而且在这次会议中肯定会发生能被他们找到借口的事件。”曲龙胸有成竹地说道：“茜露露，你在回来的时候一定遇到了难缠的对手。”
“那就是你对未来无法说明的担心对吧？你见过那个家伙？”
“艾薇丝的出现证实了我最早的判断……有些事我不想说，请不要见怪。”
曲龙突然变得有点反常。
“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想说啊？”我追问道。
“不想说就是不想说。总之，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有没有搞错！又跟我来这套。
“其实你是真心喜欢艾薇丝的，对不对？”
“那是我自己的事情。”
不知不觉间，我们已经走到曲龙家的门口。
“我到家了，你回去吧，茜露露。”曲龙向我告别：“明天，让我们看看那些贵族会上演什么样的闹剧。”
看他急着见到艾薇丝没有留我的意思，也只好等到明天了。
我讨厌等待，但是这一次没有。结果什么的大概都已经知道了，只需要等待它发生然后看曲龙怎么处理几好。
……
第二天，会议正式开始。
大家都守在老爸的身边，我冷冷地看着那些贵族，不知道今天噩运会降临在谁的头上呢？
整个会场一片寂静，仿佛没有人在一样。大家都注视着会场中央的一张长桌，长桌的两边面对面坐着两个人：曲龙和戴维斯。今天主要就是他们两个之间的较量。
他们俩就这样相互看着，一言不发。
拜托，知道你俩都在等待意外的出现，但是总得客套性地说点什么吧？
‘红曜石’也是，为什么还不出现？真是太不负责了！
正当我想着要不要搞点小破坏的时候……
“戴维斯大人！”
一个中央帝国的士兵跟在声音后面跌跌撞撞地跑进会场，神色非常慌张。
事情发生的总是这样凑巧，下次见到作者的时候应该好好谈谈这个问题。
“怎么回事？”戴维斯不紧不慢地问道。不知道这是他的修养还是故意装出来的。
“德莱塞殿下他……他……”那个士兵说起话来结结巴巴的，不用问，一定是德莱塞王子出事了。
“慢慢说。”
“他被人谋杀了！”
被我猜中了，但是我最早并没有想到被杀的会是那个智商不太好的王子。
“曲龙！”戴维斯双目圆睁：“这件事你怎么给我解释！”
关于德莱塞王子被谋杀的原因我大概是能猜得到的，有‘红曜石’干的可能，但还是戴维斯亲王最有嫌疑；他倒不是为了当国王，因为整个中央帝国的大权现在已经落到他的手中，没有必要再和一个傀儡争一张椅子；最有可能的原因就是挑起战争，一定是的。不论是‘红曜石’还是戴维斯，两个人的目的是相同的。
且看曲龙如何应对。
“没有保护好客人，王子殿下的死责任在我。”曲龙接下来说了一句令全场所有人感到震惊的话：“我曲龙决定辞去独立区最高管理长官的职位，独立区从此交给戴维斯亲王管理以惩罚我的失职。”
……
我！没！有！听！错！吧！
全场轰然沸腾起来，各国使者都以为这个事件将会成为全面战争的导火索，谁曾想到曲龙竟然向中央帝国投降了！
戴维斯亲王更是猛然出了一身冷汗：“你！算你狠！”
被突然一惊后我冷静了下来，本来被将了一军的曲龙轻描淡写的一招不但化解了危机还反将了戴维斯一军；独立区内的民风彪悍而且只听从曲龙的指挥，亲王实际上得到的是一块烫手的山芋；要了这块地会成为各国的靶标，不要又会得到不给自己的国王讨回公道的恶名，曲龙让他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难怪戴维斯对曲龙恨得咬牙切齿，两个人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果真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啊。
“亲王大人到底要不要啊？”曲龙玩耍得不亦乐乎。
“要！”戴维斯稳了稳情绪：“当然要了。”
他还要做一番挣扎，这样的猎物才更有趣，曲龙一定乐意看到对手这样做。
我也是很愿意看到被我反感的家伙被耍得团团转。
“既然这样，我现在正式宣布就地解散独立区的军队，有关的交接事项请亲王派出相应官员直接管理即可。”
“那你呢？”戴维斯不甘心地问道：“你将去哪？”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想让曲龙从人间蒸发。
“我嘛，可以去一个老朋友那。”
老朋友？会是谁呢？不能是我的父亲吧。
难道……
“我将会去震剑那里，至于停留的时间还不能确定。”
如果我是他的话我也会着么做，现在哪里还有比在大叔那更安全的地方呢？
“亲王如果没有意见的话，我这就准备一下，告辞了。”曲龙把戴维斯丢在原地，转身离开了会场。
震惊、混乱，所有的麻烦都被抛在身后，潇洒至极。
我想现在贵族们都在忙着应对即将发生的混乱，曲龙在转身的那一刻就已经被遗忘了。
当天晚上，我们大家都集中在曲龙的家里，包括我的父亲。
“将军，你不是认真的吧？”玄军仍然不能相信。
“当然是认真的，你带着弟兄们跟着巴那斯公爵回去，以公爵现在的实力相信没有人敢为难你们。”
“而我在这段时间中将会带着夜美和摩斯达保护公爵大人。”震剑大叔早就和他们达成了共识：“翔光。”
“我在。”
“在我们离开的时候其他人，包括曲龙将军，就都交给你照顾了。”
“没问题。”
“提醒一下。”曲龙说：“我现在已经不是将军了。”
都到了这个时候他还在说一点意思都没有的笑话！
“既然决定了，咱们就在这里暂时分开吧。”震剑大叔和老爸带着其他人先走一步。
有他们三个在，戴维斯也不敢派刺客对老爸下手。
“咱们也回去吧。”翔光走到外面变了形。
曲龙拉起艾薇丝的手：“咱们去旅行吧。”
旅……旅行。
带着一片空白的心情，我和剩下的人踏上了归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