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天上掉下个仙女
正当王长贵砍的起劲儿时,天空中突然传来一声嗡响,他连忙停下手,抬头看去。
只见百米外的天空中,出现一个椭圆形的红色空洞,然后,一个黑影如同扔垃圾一般,从空洞中被抛了出来。
王长贵定睛一看,那黑影竟然是个人!他惊讶的张大了嘴道:“卧槽,这是外星来客吗?”
紧接着,那红色空洞如同气泡一般怦然炸开,消失的无影无踪。
若不是天空中有个人影在做自由落体,王长贵还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
还没等他回过味儿来,空中的人影一头扎进距他不足百米的树林中,惊起不少飞鸟。
“这尼玛啥情况?”王长贵摸着下巴想了会儿,提起小斧头向人影坠落的地方跑去。
按照前世的经验,一个人从六层楼摔下来,都是九死一残废。这人从百米高空落下,能找到尸首都是老天开眼。
可这里是有修真者的世界,也许从百米高空落下,人真就没死呢。
王长贵觉得,那人就算没死,估计也得重伤。一个重伤的人,老子怕个锤子。
心里这么想着,王长贵脚步迈的飞快,不一会儿便到了事发地点。
看了眼四周被砸断的树枝,王长贵放慢了脚步,手中的小斧头微微扬起,一旦发现有不对的地方,他就把这小斧头当飞镖扔过去。
推开一段树枝,王长贵一眼便瞅见个三米外的草丛里,躺着一个人,确切的说,是一个身着天蓝色长裙的女人。
王长贵不由吞了口唾沫,慢慢走到近前,等看清女人的相貌后,他不由吸了口凉气,说了句:“卧槽。”
女人穿着的裙子上染着不少鲜血,右手还紧紧握着一把闪着寒芒的宝剑。让人一眼就能猜到之前肯定是在跟人决死争斗。
让王长贵震惊的是,这女人长得实在是太美了。
哪怕双眼紧闭,嘴角挂血,这女人也美的让人惊叹。
肤如凝脂,双眉如黛,鼻挺唇红,脸如鹅蛋。王长贵觉得,这女人绝对是天上的仙女。
不知怎的,王长贵在此刻突然想起了天仙配的桥段,不由咧嘴傻笑了一下。
他蹲下来,伸手拍了拍女人的肩膀道:“哎,美女,你还活着不?”
女人毫无反应,王长贵把手指放在女人的鼻子下,一丝微弱的气流划过,让他不由松了口气。
接下来怎么办?王长贵想了想前世学过的皮毛急救知识,他觉得自己应该给这个美女做人工呼吸。
想到这里,他抹了把嘴,嘀咕道:“美女,老子是要救你,可不是想占你便宜!”
说着,他把女人的头扶正,深吸口气,闭上眼,噘着嘴就低下头去。
然后,一把寒光闪闪的宝剑抵在了他的皮大衣上。王长贵察觉到胸口的异样,连忙睁开眼,正对上一双满是怒火的美眸。
王长贵不由把眼睛瞪到最大,再次说了句:“卧槽!”
女人闭着眼就已经很美了,可再配上这双如同杏梅,秋水般的双眸。仙女这两个字,已经牢牢的贴在女人的额头上,成了她的标签。
这一男一女互相对视着。一个呆若木鸡,满脸痞气,一个双眼喷火,面色如纸。再配上那把抵在王长贵胸口的宝剑。
跟混混准备调戏美女,反被美女一击制住的电视桥段,如出一辙。
直到女人因为体内伤势,扭头咳出一口血后,王长贵才回过神。他直接就地一个懒驴打滚,躲离了宝剑后。
他这才开口解释道:“美女,你别误会。老子是想给你人工呼吸,不是想占你便宜!”
女人挣扎着想要起身,王长贵见了,就想上前去扶。下一刻,那把宝剑再次遥指他的胸口。
王长贵立刻停下脚,讪笑道:“得,你自己动,老子不动了!”
女人瞪着那双极美的眸子,死死的盯着王长贵,连嘴角再次溢出鲜血都不理会。
王长贵嘬了个牙花,道:“美女,你在吐血呐,老盯着老子干啥!”
女人嘴唇动了动,低低的说了句:“无耻!”
若不是王长贵耳朵好使,他还真听不清。可听到这话后,王长贵不乐意了:“谁无耻了!美女,虽然你长的跟仙女似的,但也不能污蔑老子!老子是想救你!”
女人听了,脸上泛起一阵潮红,张嘴喷出一口鲜血。原本高举的宝剑脱手落到女人身上,她眼睛一闭,头向侧面一歪,没了声息。
王长贵见了,急忙上前查看,口中嘀咕道:“小娘皮的,不会被老子气死了吧。”
再次探了探女人的鼻子,感受着更加微弱的鼻息,王长贵觉得哪怕自己真给这女人做人工呼吸,她怕是也活不成了。
那是不是得给她来胸外按压啊?王长贵吸了吸鼻子,瞄向女人微微起伏的胸口,嗯,很大,有点像竹笋。
“不行,不行。老子虽然不是啥狗屁正人君子,但也不是下三滥。”王长贵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自语道:“就算摸,也得是自愿的。”
就在这时,林间传来李禅的呼喊声:“长贵叔,你去哪了!”
王长贵起身冲着大吼道:“老子在这儿!”
话音刚落不久,李禅就从林间窜了出来,他脸色潮红,脚上的破草鞋只剩下鞋面。
刚看到王长贵,他就急道:“长贵叔,你没事吧?!”
“老子又不是三岁小孩儿,你有啥好担心的。”王长贵撇了下嘴,拉过他道:“来,这有个从天上摔下来的女人,你瞅瞅她还有救不?”
李禅一愣,低头看向女人,惊道:“这女人长得真好看!”
王长贵抬手就是一巴掌,骂道:“老子让你看她还有救不,你瞅她好不好看做啥?!”
李禅缩了下脖子,看着已经面如金纸的女人道:“她应该是受了很重的内伤,若没疗伤的药,怕是活不多久了。”
王长贵眨了下眼,道:“狗蛋儿,你咋看出来的?”
李禅挠了挠头道:“长贵叔,你忘啦,俺爹是吉洼村的郎中。”
“哦,老子不记得了。”王长贵很坦然的回了句,再次蹲下身,摸着下巴道:“重伤啊,老子好像听系统讲过啥玩意能治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