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盖个窝棚立宗门
狗蛋儿哦了一声,一边伸手抓向斧头,一边问道:“铁锤叔,要多大的树啊?”
王长贵把斧子往狗蛋儿的手上一放,没回答,反而问系统道:“系统,还多长时间?”
“叮,剩余时间:5时:49分:18秒。”
还未等王长贵说什么,狗蛋儿却是哎呦一声,摔了个狗吃屎。
王长贵低头看去,就见狗蛋儿双手托着小斧头,猫腰撅腚,脸贴地面,一副对斧头顶礼膜拜的模样,不由乐了:“你丫什么情况?那就是一把斧头,用不着磕头拜礼!”
狗蛋儿歪过头,涨红着脸道:“铁,铁锤叔,这东西沉,俺拿不动。”
“扯淡呢吧你。”王长贵压根不信,弯腰伸手,毫不费力的拿起斧头道:“你小子跟老子耍滑头呢?!”
狗蛋儿爬起来,揉着肩膀,委屈道:“俺没有,俺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
王长贵见他不像装的,不由奇怪的嘀咕一句:“难道这玩意儿别人拿不动?”
“叮,系统提示,聚宝灵斧是宿主专属装备,除了宿主,任何人无法使用。”
王长贵对系统这挤牙膏的态度恨得牙痒痒:“系统大大,咱打个商量,您下次能直接说个清楚不?”
“叮,宿主未问,系统不答。”
王长贵彻底无语,拿着斧头就向回走。
“铁锤叔,你干啥去?”狗蛋儿连忙跟上,问道。
“砍树去啊!”王长贵没好气的头也不回道:“你丫又不能用这斧头,只能老子去砍。”
回到树林中,王长贵四下张望,来到一棵近三米,两手合抱的树下,扎好马步,往手心吐了口唾沫,抡起小斧头对着树干就是一下。
可就这么个其貌不扬的小斧头,砍树的效果却是让王长贵大吃一惊。
小斧头极为锋利,那树干如同纸糊的一般,被王长贵直接砍出个大豁口。
“卧槽!”王长贵不可置信的看了眼小斧头,挥手对着豁口又是一下,眼见着那豁口又扩大不少,他不由咧嘴笑道:“嘿,这系统虽然坑爹,但给老子的东西确实给力。”
当下,王长贵三下五除二的砍倒七八棵树,领着狗蛋儿将树扛到小水潭边上。
抹了把汗水,王长贵看向狗蛋儿,道:“你会盖房子不?”
狗蛋儿憨笑道:“不会啊。”
“我你马,不会,你笑个得儿啊!”王长贵没好气的骂了句。
回想起前世老家盖房子的步骤,他拿着斧头寻了个石块儿多的地方,开始刨坑。
虽然工具不对,但架不住这斧头好使,地面上的山石在它面前就跟豆腐似的,想切出什么形状,就是什么形状。
不一会儿,王长贵就挖出四个半米深的方坑,选了四根最粗的树干,将它们戳进方坑里,当做支柱。
王长贵瞅着明显不平行的四根树干,对如何上梁却是找不到门路。
他拿着根细一些的树干,向上比划,搭不上不说,自己差点没被掉下来的树干给砸着。
眼看着天色越来越黑,时间越来越少,若不是今夜月光正好,尚能看的清楚。王长贵都准备直接躺着等死了。
再一次失败后,王长贵看向灌木丛,脑中灵光一闪,动起了歪心思。
“狗蛋儿,瞧见那些灌木没?你去掰枝杈,越多越好!”王长贵拉过狗蛋儿,指着灌木丛道。
刚才干活儿的时候,狗蛋儿可被王长贵给骂惨了。他又不傻,打着少挨骂的心思,他连问都不问一下,直接跑向灌木丛。
王长贵老怀大慰,觉的这小子绝对是做头号马仔的料。
随后,他将四根做支柱的树干挖倒,将坑又向两侧斜着挖了半米左右,招呼狗蛋儿将树干斜着插进去,两两交叠,如同帐篷的支架模样。
将狗蛋儿掰来的枝杈向上搭,后来,他嫌狗蛋儿掰的慢,干脆拿斧头去砍灌木,让狗蛋直接往支架上扔。
很快,在月色的照耀下,一个草木搭成的窝篷成型了。
王长贵抹了把汗水,把斧头向身旁一扔,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喊道:“系统,老子完成任务啦!”
“叮,请宿主建好主殿。”
“呐,这就是主殿!”王长贵指着帐篷道:“你说的,有间房子。”
系统沉默半晌,回道:“宿主确定这是房子?!”
“肯定啊!”王长贵理直气壮的道:“房子不就是用来住人的吗,你看。”
说着,他一骨碌爬起来,钻进帐篷,四脚八叉的躺下道:“这躺下睡觉,舒服的很!”
系统沉默的时间更长了,王长贵见状,急忙坐起来道:“哎,系统大大,之前可是你说的,成立宗门的两样要求,一座房子,一块平地。”
“呐,房子有了,外面就是平地。系统大大言出必行,可不能耍无赖啊!”王长贵谄笑道。
“叮,宿主任务完成。”
王长贵长舒口气,双手交叉到脑后,嘿嘿一笑,向后躺下。
“叮,诸天神树灵池万宝化虚为真系统将于十二小时后正式开启。”
“叮,鉴于宿主偷换概念,任务完成度极低,特予以一级劫雷惩罚。”
“叮,经查宿主已有一级劫雷惩罚存于系统中,劫雷等级提升为二级。”
“劫雷即将降临,祝宿主体验愉快!”
王长贵脸上的笑容僵住,头顶雷鸣轰响,咔嚓一声后,他眼前的棚顶变成了黑白色。
紧接着,又是一道劫雷劈下,他浑身泛起青烟袅袅,隐有肉香扑鼻。
随后,第三道劫雷落下,王长贵这才两眼一翻,彻底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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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长贵遭雷劈,狗蛋儿是全然不知,只以为铁锤叔是累的直接睡着了。
所以在王长贵晕过去后,劳累了一天的他也钻进帐篷,酣然入睡。
次日太阳高悬,狗蛋儿才从帐篷里爬起来。昨天着实把他累得够呛。
见自家铁锤叔仍在熟睡,他便自行去水潭边洗了把脸,摘果子当饭吃。
刚吃了俩果子,王长贵的声音便从帐篷里传了出来:“妈个鸡,疼死老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