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污染往事，消失的神明
吃完早饭，李池鱼和陈欣就去了青龙学府，而林故渊也准备去昆仑山了。
都说那是仙家妙地，他倒是想去看看。
说不定，会遇到有趣的事呢。
微微整理一下屋子，林故渊一步踏出瞬间行了千里。
昆仑山据此不少路，林故渊悠哉地走在地上，一步就是景象变换。
不到几个小时，一座气势宏伟的仙山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这就是昆仑？
仙域这样的山不少，可是林故渊看出了些端倪。
这座山，有古怪！
从方向上来看，这里简直就是聚阳凝阴之地，长久生活在这里可以延年益寿。
只是这里的高度和空气不适合人类居住。
林故渊眼神隐晦地看了一眼四周，眼底闪过一丝好奇。
‘有人在窥视我……’
那种感觉萦绕在心头，久久不散。
也罢，反正没人能杀死我。
林故渊踏进昆仑山，几乎是瞬间就感知到了山内深处瑶池的存在。
他一步踏出来到瑶池前，眉头紧皱。
这个地方，为何这么像仙域的金池？
嗡！
就当他想一探究竟之时，一道莫名的声音在他的耳畔响起。
“凡人，速速离去！”
脑海里炸响威严的声音，林故渊的眼睛微微眯起。
这种气息……
见他不动，王母只能主动现身。
“孩子，你走吧，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
他把林故渊称作孩子，倒是让他脸色有些莫名。
真要算起来，自己的年龄估计都已经好几个会元之数，这世界上还真没有几个人比他大的。
“你是谁？”
王母的身上有迷雾环绕，林故渊看不出祂的来历，至少现在剑基境的实力不行。
这也正常。
不过剑基境，怎么可能看透一位主神。
“你没必要知道，走吧，我送你出去。”
王母见状就要把他送回山下，可是斩运剑突然出现，瞬间压制了祂的神力。
哦？
王母面色凝重起来，出声询问：“阁下是何许人也？来我昆仑仙山有何目的？”
一面镜子出现，对准了林故渊。
这就是昆仑镜吗？
脑海里浮现华夏的神话故事，林故渊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王母和昆仑镜。
“大胆！”
见他这样，以为是在亵渎自己，王母手里的昆仑镜瞬间绽放出耀眼的光芒。
时间法则、空间法则照在林故渊身上，就要把他擒下。
“镇！”
王母大喝，林故渊却不在意。
“破。”
简单的一个字，斩运剑散发出惊天气势，顿时把昆仑镜的压制破除，剑指王母。
“我没有恶意，只是借这池子一用。”
王母沉默，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你应该看得出来，我现在是华夏人。”
“而且我也知道你，王母娘娘嘛。”
说到这里，林故渊的眼睛突然变得犀利，沉声道：“你们这些神明到底在想什么，污染这么大的事情为何不管？”
“难道你们神明之中只有大圣一人可堪重用吗？”
“还是说……你们已经放弃了华夏子民？”
王母继续沉默，良久才叹了口气。
“我们已经身入轮回了。”
“就连我都是本体留在这里的一丝残魂。”
林故渊点头，出声询问：“当年到底发生什么了，就连你们都没有下场拯救华夏子民？”
似乎是回想起什么恐怖的事情，王母脸色有些苍白。
这让林故渊更加好奇了。
能让王母都害怕的东西，可想而知。
“当年，那尊神，差点覆灭我们整个华夏神系……”
什么？
一尊神就差点毁灭华夏神系？
林故渊眼神凝重，继续听着。
“那是污染源头创造的污染神明，祂们有着畸变的内心和强大的污染能力。”
“最为关键的是，祂们的攻击能削减我们的神力和香火愿力。”
说到这里，王母想起了自己被那尊污染神明一剑斩去半数神力的画面，眼神更加惊恐。
污染源头？
林故渊脑海里疯狂思索，开始复盘当年发生的情况。
“还有呢？”
他的声音变了，变得冷漠理性。
王母抬头看了他一眼，对上了那双漠然的眼睛。
“然后，三位天尊出现了。”
“祂们联手，才把那尊污染神明击退。”
“但是，天庭已经破碎，华夏神明的实力已经十不存一。”
“好在天道降下功德，这才让三位天尊勉强击杀那尊污染神明……这也是各大神系和污染神明的战斗中唯一一尊污染神明陨落。”
“后来，一股莫名的力量抹杀了污染源头缔造的所有污染至高。”
“但是各大神系的至高也被波及，实力大幅度下降。”
“再之后，三位天尊身化轮回，消失不见。”
“我们也跟随着祂们的脚步，身入轮回以求更高的境界，抵抗那些无处不在的污染。”
……
随着祂的话语，一个模糊的画面缓缓在林故渊的脑海里勾勒。
可是，好像还有漏洞。
“那为什么大圣没有轮回？”
王母眼神闪烁，不知道在想什么。
林故渊见祂迟疑，身上的气势一变。
“我尊重你，所以才耐心问你。”
“若是你有所隐瞒，就别怪我了。”
林故渊的语气很冷，王母的神躯突然一颤。
“天蓬和卷帘死了，祂说要给师弟们报仇。”
猪八戒和沙僧？
仔细一想，孙悟空确实是这性格。
别人都欺负上门了，祂哪能忍？
突然，林故渊猛的抬头。
“你看见大圣的时候，祂的名号是什么？”
王母眼里闪过疑惑，开口道：“齐天大圣啊，还有其他的吗？”
只有齐天大圣？
斗战胜佛呢？
按道理说，这个时间段大圣早就被封为斗战胜佛了，为何王母说只有齐天大圣这个名号。
“你们遇到污染的时候，是什么时间？”
“大概是…数千年前。”
数千年前！！！
污染也被断过层？！！
数千年前还没有觉醒者，也自然没有听说过污染。
可是几百年前，污染又开始了。
觉醒者也开始出现。
可是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林故渊只觉得前方的路起了雾，他有些看不清楚了。
略微思考，他摇了摇头。
与其空想，还不如提升实力。
实力在身，比任何说辞都有用。
“这个池子就叫瑶池？”
“没错，里面的水都是天然仙露。”
王母无法赶走他，只能如实说道。
“借瑶池一用，以后再还你一点东西。”
没等王母回话，林故渊一步踏出来到了瑶池的最中央。
凭空凌立在水面，他往下看去。
只见仙露形成的池水微微流动，散发着诱人的清香和磅礴的生机。
王母无奈叹气，消失不见。
释放出玄黄鼎，林故渊把小鼎直接砸向瑶池最深处。
大！
玄黄鼎瞬间变大，鼎脚踩在池底，鼎口和瑶池水面平齐。
眸光一闪，林故渊出现在鼎内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