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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9章 惟有毁灭,方能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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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议室中,众人目光在何雨柱与佟新雅之间徘徊,期待后续剧情发展。

    何雨柱冷眼相对,静候佟新雅续说。

    佟新雅忆及伤感往事,泪如泉涌,难以自制。

    最终,向娟心生怜悯,递上一方丝帕,助她拭去泪水,调整心绪。

    佟新雅感激地望向向娟,深吸一口气,才继续叙述:

    「何雨柱入门后,我尚未开口,他已将我紧紧抱住,压制于软榻之上。

    我极力挣扎,无奈力有不逮,片刻间便被他制服,随后……随后,他道,他道……

    我这般美貌的少女,让他这名勇士进入家中,莫非对我有意,既如此,为何还要抗拒……」

    言至此,佟新雅再度崩溃,将丝帕掩面,啜泣不已。

    这些话语,确曾有人吐露,但绝非出自何雨柱之口,而是那心肠歹毒的汤俊良……

    在幽暗的议会厅内,高矮不一的王座上坐着各路领主与贵族,见佟新雅这位美貌的精灵少女泪如泉涌,心中不禁涌起怜悯之情。

    他们望向何雨柱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敌意与猜疑。

    毕竟,在这片大陆上,弱者往往能得到更多的同情,尤其是如此青春而美丽的精灵。

    何雨柱却始终面无表情,宛如冰雕石刻,静默无声。

    直至佟新雅情绪平复,他才将目光如利剑般投向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淡淡问道:

    “佟新雅,当你指责我的时候,是否曾调查过我的行踪?”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不解其意。

    佟新雅猛然抬首,脸上写满了困惑,不明何雨柱此话何解。

    “那一天,”何雨柱继续道,“我于晨光初现之时,带领着守夜人的小队前往边境处理一起异族入侵的警报,若有不信,可唤来那位幸存的农夫作证。

    午后,我的一位战友从遥远的边疆归来省亲,我们在‘醉龙轩’聚餐欢庆。

    无论是同桌的战友,还是‘醉龙轩’的侍女,皆可证明。

    我们于黄昏时分抵达‘醉龙轩’,直至星辰高悬方才散去,其间我仅离开两次,合计不过饮两杯酒的时间。

    我不知道你住在哪里,但就算将这两杯酒的时间拼凑,我也无法从‘醉龙轩’瞬移至你家,对你做出那些事,再折返回来。

    佟新雅,自你踏入这片土地,第一次见到我,便称我为‘柱子哥’,我未予应允,你又改口唤我‘何大哥’。

    你故意在众人面前与我表现得过于亲密,少女之心,为何总欲入我居所,邀我共巡边界,令人误以为我们之间有何秘密。

    我问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本想顾及你未婚之身,避免颜面扫地,未曾想到,竟使你误解,以为我任人欺凌。

    抱歉,我未曾料到会给予你这般错误的假象。

    我明白,因上回将你与孙科长置于同一屋檐之下,你对我心怀怨念。

    但那日,姓孙的将我诱至酒馆,你二人一个企图魅惑,一个意图陷害,我只想问,究竟何意?

    在这广袤的铁匠堡,谁不知晓我何雨柱已有娇妻相伴,稚子承欢膝下,你二人又安何意?

    莫非,因未能得到我的心,便欲将罪名强加于我?

    ”

    何雨柱一番疾风骤雨般的质问,令议会厅内众人瞠目结舌。

    原来,孙科长、佟新雅与何雨柱之间,竟隐藏着如此错综复杂的纠葛。

    稍等片刻,这瓜太过惊人,容我们缓一口气,慢慢消化。

    唯独孙科长,面色阴晴不定,表情复杂,似吞下了百味杂陈的果实:

    吃个瓜,怎么吃到自己身上来了?

    这定是今日出门未查星象所致。

    佟新雅面对何雨柱一连串的质疑,将一切摊开在阳光之下,原本苍白的脸庞,此刻更加毫无血色。

    一张脸更炽热如炎,宛若初升的火红朝阳,身体禁不住地颤抖,似风中摇曳的烛火,即将熄灭。

    她泪眼朦胧,转向何雨柱,面容决绝又悲凉,以幽幽仙音般的声音缓缓道:“何雨柱,难道你对我真无半分情感?非要把事情做得这般绝吗?我只因爱你,渴望与你相守,这有何错?为何,你要如此待我?为何要这般对我?”

    佟新雅愈说愈激昂,整个身躯剧烈震颤,终至痛哭失声。

    会议室内,众人皆惊,连同何雨柱,被佟新雅的话语震得如遭雷击,目瞪口呆。

    众人面面相觑,竟无人能言!

    何雨柱的眼眸依旧冰冷,他凝视着面前的女子,试图辨别她话语的真伪。

    他自知非是那登场即傲视群雄的英雄。

    佟新雅,拥有倾城之貌,工作亦佳,何以会倾心于他,一名厨子?

    况且,他已是妻儿之父?

    他确信,与佟新雅间绝无那些俗套剧情,譬如童年救人,或孩童时代的青梅竹马。

    他的童年唯有两事:

    其一,不是在争斗,便是在赴战途中;

    其二,不是在受创,便是在遭受痛击的路上。

    或许,这名为佟新雅的女子,乃天生演技超凡,他未在她脸上察觉丝毫可疑之处。

    “佟新雅,即便信你言辞属实,你有双亲否?他们如何教导你?我何雨柱已有妻室与子嗣,作为男儿,不敢自称顶天立地,但至少应对其负责。人生在世,除爱情,尚有亲情,更有责任。你如此轻贱自己,父母知情否?最关键的是,若今日无见证者,你成功诬陷我,我背负强暴之名,你可知我将面临何境地?”

    何雨柱目光炯炯,注视着佟新雅。

    至此,他似乎明了,何以这女子自踏入炼金工坊便锁定于他。

    她似欲置他于死地。

    “我悉知,一切我都明白,若不共死,吾宁与你同归于尽,生无法相聚,死后也要与你相伴!”

    佟新雅悲痛欲绝,怒吼着,泪水如泉涌下。

    何雨柱面色骤冷,眼锋如剑,直逼佟新雅,冷声质问:

    “这,就是你的真正目的?”

    “何意?你所言何意?”

    佟新雅心悸加剧,抬首望向何雨柱,眼中闪过惊恐。

    “我言,坐实我侵犯你的罪行,令我遭诛,便是你终极目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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