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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曾经写过的小作文(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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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逻辑

    8月2日晚,某县人民街发生了一起交通事故。一名酒醉的司机连撞11人逃逸未果,这名司机竟是该县人事局的一名干部。事后他对自己酒醉驾驶供认不讳。对此不得不让人产生疑问。为什么一直高呼、严禁酒醉驾驶,而我们的干部还要起模范带头作用?难道某地发生的飙车还不够狂,你再来补一补?!难道赋予你的权利,是让你飚车?也太离谱吧。

    是啊,人家飚车了,定了个失手,也就没事了。但不知你会不会有如此好的命运。不过我看,你的命运一定还错不了。毕竟还有为你遮遮盖盖的靠山。也许你当初飚车时,心里就有谱吧,可是这怎么等同于儿戏呢?人命啊人命。听说,官方确认,没有人员伤亡。不过你可撞了两位孕妇。很不幸地是她们流产了。当地官员声称“流产孩子不出生能算死亡啦”是啊,这不是法律意义上的死亡,可是出口者有没有想想,如果没有人去碰,好端端的,能流产吗?而给人家造成的伤害可比死亡更厉害。

    一位母亲,怀胎、分娩是多么喜悦而痛苦的事,人家惴着美好的愿望做母亲了,而就因为你飙车而行,这母亲做不成了。而且处在这种情况,还真担心以后再也做不成母亲呢。而你们很不负责地说“一句流产孩子不出生能算死亡啦”难道就这么轻松?是啊,这与你可能无关紧要,但如果是你的妻子或亲人遭受此害,你会说得如此轻松?这样的官官相护何时了?难道还真要定个过失,如果这件事再定个过失,这法律可真是太可笑了。这变通的力度也太强了吧,与古来讲得“刑不上大夫”又有何区别,而古代是很名正言顺得,而我们现在难道暗地里搞民主?背地里做特殊?这样算是什么逻辑呢?真让人不明白。

    最近在某一论坛,看到这么一件事,整天拿着一些无谓的话题辨来辨去,还振振有理,大有指鹿为马的气势。起初怎么也不明白,像这样的文化资深人,也要犯如此可笑的低级错误。明明是没点水准的口语,非要强穿上华丽的外衣,美其名曰“诗”。起初还真不明白,但通过这件事,好像有所领悟了。真是可怜其用心啊。可是谁能庇护了谁一辈子呢?这种裙带的庇护是不是该停止了?照这样下去,难道中国不就成了富二代之国吗?可是社会的发展方向也会一代比一代更英明吗?

    我想应该不会,因为他们的骄纵、浮躁已灌满,总处在自我感觉优越的环境中,一直地这样自以为是地下去,怎么能适应得了打磨?晋朝的士族曾经多么尊荣,但最终的结果是什么呢?我想这样的命运谁也逃不了。不管谁有多高的成就,那只能是自己的。如果想给后来者铺路,最好是铺条正确的路,能引其走向正道的路。如果天天这样瞎咋呼,而不从修为学识上来提高,即使以后再有名气,没有实实在在的成果,有什么用处呢?

    所以不管当权者,还是现在已为人父母的长者,传统的这种裙带庇护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要让民主的距离与现实越来越远,更不要让法律成了摆设或是空凭。但愿“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低沉

    清晨打开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一个短消息,我打开看了看,是娘的号码。竟是凌晨两点钟打过来地。我看着有点心慌,忙给娘打回去。娘接了电话说没事。我顿时放心了,责怪娘说:“这么晚了,你打我的电话干嘛?可吓坏我了。”娘喏喏地说:“我担心你啊。”我竟觉得眼眶有些发热,说了句:“我没事。”忙挂了电话。

    其实我也不知自己怎么了,从没像现在这样低沉。我曾想过,谢天谢地,我终于从一种低沉的状态中走出来了。可是命运却不放过我,让我又一次走了进去,竟会深陷得如此深,让我感觉无能为力再走出来。

    一直就这样昏昏沉沉。仿佛是被霜打后的蔫菊。昨晚丈夫回家问我说:“闺女,你这几天怎么了?蔫了?”我笑着,什么也不说。问急了,我只能说:“我也不知怎么了,就是有些难受。”“怎么病了?要不要去看看?”我摇着头说:“我很好。”

    一会丈夫吃完饭后,我们又说起话来,他告诉我最近泰城里一位很知名的人士死了,昨天出殡,还有武警开道呢。我笑了笑,不经意地问丈夫说:“如果有一天,你老婆不在了,你会不会想她?”丈夫看着我,很沉着地说:“你不在了,当然很好啊,等我儿子结婚后,你爱上哪去哪。不过前提是,我先走,让我先等着你。

    ”我捅了丈夫一拳说:“我才不这么傻呢,我得快跑,让你追不上我。等下辈子我就变成男性,再也不做你的老婆了。”丈夫急了,挠着我说:“你这孩子,我看你欠挨揍,你改了吧?还说吗?”我被丈夫挠得受不了了,忙说:“改了,改了。”“还做我老婆不?”丈夫追着问。“现在不是坐着吗?”我笑了笑说。“你这孩子,臭脾气倔得让我没办法,不过希望你以后不要整天待在电脑边,你也知道,你的身体根本受不了。看看那孩子,你舍得他吗?”

    是啊呀,熟睡中的孩子是多么让人怜悯。醒着的孩子更是天真烂漫,听话懂事。不管什么时候,他总会站在我的立场。记得有一回丈夫对孩子说:“你妈不是好东西,你别跟她一伙,咱爷俩一伙。”,孩子急了,使劲地嚷着说:“我妈是好东西,我永远跟妈妈一伙,不跟你一伙。”可把丈夫乐坏了,拍着手说:“哈哈,我的闺女成了好东西了。”看着丈夫幸灾乐祸的样子,我想气气不上来,只能在一边陪着丈夫。

    今天早晨,丈夫要走了,把我拉到他面前,又嘱咐我说:“不要再这样子了,好好照顾好孩子,顺便把衣服洗了。”我笑着答应着。是啊今天的天气还不错,衣服洗了,一会就会干了。

    我对日本否认南京大屠杀的看法

    真有些好笑又甚气,让人可笑的是,这日本人咋能睁着眼睛说瞎话。俺就奇怪,就凭日本人的那些智商,要不清楚什么是屠杀,什么是战争伤亡,简直就是无稽之谈。让人可气的是,为什么自己做过的事,就非要耍赖!南京大屠杀,这是让历史多么痛心的事实。为什么就非要刻意去淡化呢?是的,你们不是中国人,你们只知道侵略者是何等霸气,不会知道中华民族曾经是多么悲哀、沉痛!多么屈辱的历史,俺就不明白,你日本人到底在维护什么。难道只有美化自己,才能充胖子?你可知道,你这不负责的胖,挫伤得是中华民族的尊严,并深深挫伤了正义!

    南京大屠杀,多少中国同胞遭受不幸!历史看得清清楚楚,又岂是谁能抹杀掉?斯时的中华大地默默而泣,谁能忍心去看那惨不忍睹的悲幕,又何曾不刻骨铭记!难道你们否认,就洗刷掉你们犯下的滔天罪恶?一而再再而三的否定,你们又有何居心?是否还要重蹈历史的罪恶,继续造孽?广岛、长崎的那两颗原子弹,难道不是造孽的苦果?

    然后我还要说说这宽容。总觉得这宽容是不是应该有个度。当然不反对什么友好城市,但有时还真不甚解,为什么同样遭受灾难,这汶川和日本享受的石油待遇就不一样,这是非该有何定论。说到这里,我不仅想说一位圣人,这位圣人应该是至孝至善之人,他就是舜。记得《史记》曾讲述过这样的一个故事,舜曾遭受他的父亲和同父异母弟弟象的杀害。当时他们以为舜真的死去,所以父亲就占了舜的财产,而象就占了尧赠给他的琴和娶得尧的两位女儿。而舜看到这一切,并没表现得多么不平常,仍然孝父、爱兄。我看到这里不禁就有些不解了,当然人家是圣人,咱们无权多说。只是这财物丢了,还可以再凭着双手获取,可是这老婆让别人占了,又算哪门子事呢?

    不可否认,日本的经济一直处在世界的前列,两国应该有正常的经济交往。但日本毕竟是一个野心勃勃的国家,一定要时刻提防着它,不要让它抓住咱们的媚骨,以至于为自己大肆捞取政治资本。既然与狼同行,还是要练就喜洋洋的本事,要有懒洋洋的超级本领更好。最好是不要等到被狼咬后再说疼,再喊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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