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章 发布前夕
(前两章有变,之前漏更了一章(新446章)补上,第447章(旧446章)有vip修改。)
灯火通明的《文萃》大厦,此时正在作最新一版的最后发布会议。
这是极少有的加班情况,这一期的《文萃》那是经过了数次修改,这才定下了今天的最后一版。
“可惜可惜,要是全上去的话,那多好啊。”一个戴着厚厚黑框眼镜,脸上长着络腮胡的老大叔端着一个老旧的水杯哈着茶水摇着头道。
“老葛,可以了啊,再改版,全社的人都不用休假了,谁知道那小子会不会突然间又冒出几首来?其它的就等下一刊吧。”许天华摘下了眼镜,揉了揉眼睛,又续道,“就这样吧,老林,明早发给通知印刷部开始印吧。”
“好的。”
“那今天就到这里,辛苦大家了。”
会议室许多人纷纷站了起来,然后离开,只有几个人留了下来。
“老许,啥时候请小陆来一趟啊?好让我们瞅瞅。”老葛慢吞吞的收拾着桌面上的文件笑道。
“又没长三只眼睛四条腿,有啥好看的?”许天华也收拾着自己的东西道。
“就稀罕人家那脑袋,行不?反正你许天华没他那本事。”老葛一点都不在乎许天华是他的上司续道。
许天华也笑了,“这点我现在承认。大海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我这前浪也到时候了。”
“话说,你也不年轻了,就没想过找个接班人?我看这小陆不错嘛,这叫他来让我们看看之外,是不是顺便让他提前熟悉一下工作环境?”老葛的话引得几个还没走的老头子哈哈大笑。
许天华却毫不在意道:“说的也是,他要是愿意,我这提前退休享福也不是不行,行吧,下次见他,我跟他说说看,不过,真要来这,也得是从基层做起。”
“基层?嘿嘿……等他的诗词上了课本,谁又当得了他上级?谁好意思?那不是折磨人吗?我觉得我这位置挺合适他的,副编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等你把他教会了,正好转正,我也可以提前退休。”老葛道。
“你这老家伙天天想着提前退休,偏不让你如愿,等你退休了还得让你工作个十年八年的才能走。”
“黑心的西联资本家!我看你是被掳的时候学坏了!”老葛拆台道。
“老葛,莫提人家伤心事。”另一个老头露出了缺了一颗门牙的牙齿笑道。
“那是人家得意事,哪里是伤心事?他说不定有好几个洋种流落在外呢,我听说那边的贵族会一起上,而且不作任何保护,小许,这个是不是真的?”另一个老头问。
“去去去!全滚蛋!”许天华佯怒道。
“老刘,揭人不揭短,小许生气了,你可赶紧滚吧,不然扣你奖金!”老葛哈哈大笑道。
几个人假装着急,收拾了东西就跑掉了。
许天华默默的收拾着东西,心中郁闷,因为说来都是泪,他许天华年轻时那是潇洒英俊,出名后那更是风光无两,但就是在那个状态下,他他他……
在一次去西联公款旅游时,被西联的一群贵族少女认出来,然后给……
在别人看来,那是场香艳之旅,但只有他知道,那次,他其实是被榨成甘蔗渣她们放松了警惕这才得以脱身。
从那之后,他就再没去过西联邦了。
当时听说那些女孩中有人怀孕了!他直到现在都不敢去认。
不过那次的许多照片却流了出来,导致华国官方不得不以外交手段迫使西联封杀清理,这才“洗刷”了他的“清白”。
但是……
没用啊!
有了个坏开头,国内的一些人就也对他动起了坏心思,之后也发生了几次女衙内下药事件,害得他之后出门都只能带着保镖了。
就这么维持了近二十年后,他四十几岁了,在他以为他年老色衰把保镖撤了之后,才两个月不到,同样的事情就再次发生,那次那位女衙内借着父亲与他熟识,口中称他叔叔,然后却含着笑给他下药……整整三天差点没把他榨到去世,这让他在医院养了两个月,然后一年后,他就突然多了一个孩子,同时多了一个比他小了二十几岁跟他女儿一样大的……
想着这些过往,他走出了办公室,门外长椅上的一个已经跟了好多年的雄壮的保镖马上迎了过来,帮他提了东西,跟在了他身后。
下了楼到了停车场,上了车后,保镖兼司机见他系上了安全带,这才转头问道:“老板,今晚去哪?”
许天华顿了顿,叹了口气道:“去梅林小苑吧。”
梅林小苑正是给他生了一个最小孩子的那女衙内的住处。
他原本以为那女孩这么年轻应该很快就会再找个男人嫁了,孩子给他他自然养得起,这是小事,但没想到的是,那女孩生了小孩之后,就一直带着孩,并没有别觅新欢,现在孩子已经六岁,在上幼儿园了。
他很少来这里,一是不想让自己的妻子吃味,也是不想让自己的儿子女儿们生气。
这位女衙内人家家里很有钱,也不找他要钱,前前后后,人家只向他要了一个孩子的名字:许立果。
保镖在楼下等,他独自上楼,再次站到门前时,他只记得他上次来已经是去年的事了……
按门铃时他很犹豫,还带着一丝愧疚,但最终还是按了。
开门时,他看到了一张惊喜的交加的脸,“你来啦!快进来!果果!爸爸回来了,快过来!”
他被迎进了房中,防盗门关上,内门也关上后,他看到一个小家伙向他跑来……
“爸爸!”
一声带着兴奋童音,让他再次愧疚,弯下腰去,将孩子抱了起来,颤声说:“果果,爸爸没在家,有没有乖乖听妈妈的话?”
“有!爸爸,我画了许多画,你可以来看看吗?”
“好!”
他放下了孩子,任由他牵着带进了一个他从没去过的儿童房,小妇人擦着眼泪默默的跟在他身后。